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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出去的手半点也不见收回。 对上药研的笑脸,花梨心虚得移开了视线,自欺欺人般觉得看不见就不用吃了。 药研这下是真的要被花梨这小孩耍赖般的行径逗笑了,若是换成本丸里其他的其他人过来说不定还真要被她这副做派赖过去。然而可惜了,今晚过来的是他药研藤四郎,好歹算是本丸里的半个医生——内外暂且不论,自己认定的主人这般讳疾忌医可不行。 在虽然只是一振短刀,气场且莫名比薙刀都还大的药研的监督下,花梨只能委委屈屈的将医生开的药片乖乖吃掉。 将花梨喝完的水杯拿走放下,药研像是哄孩子般轻轻拍了拍花梨的头:“好乖,好乖~” 被当做小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自从受伤以来只要自己在吃药时闹脾气都会这样,花梨已经看淡了——反正真正算起来哪怕是本丸里年龄最小的和泉守,按照人类的年纪来算也是自己太爷爷的爷爷辈,被他们当做小孩也没差。 已经自暴自弃不讲究主公、大将威严的花梨瘪瘪嘴,小孩就小孩吧,她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吃这些药片,明明身体很健康为什么还要吃药啊! “什么时候停药要医生说了才算哦。” 仿佛是一眼就看穿了花梨的那点小心思,药研轻快地开口。 “唔……”小心思被看穿的花梨简直想要缩回被子里当一只蚕蛹。 好在药研点到即止,没有再继续下去。他将蔬菜粥端了过来,哄着花梨吃下大半后这才出了房间。 再回来时他的手里又多了一根体温计,花梨见状已是十分自觉的接过开始测温。 5分钟后,在看到温度计上显示的温度已经降到正常范围后,药研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睡醒又吃了点东西,花梨这个时候精神正好,也不可能倒头回去再继续接着睡,而父母这个时候早就已经睡下,哥哥又不住在家里,于是她只能找眼前唯一的大活人药研唠嗑了。 按照花梨的要求,药研此时也已经盘腿坐在了她的床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好一会儿。 半天等不到花梨一句话的药研按了按太阳xue,有气无力的说:“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本丸咯,大将也早点休息吧。” “不!等等!”听到药研要走,花梨连忙伸出了尔康手。等对上了对方那双紫罗兰色含笑的眼眸,花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被诈了啊! 花梨吱吱呜呜了半晌,在那双满含笑意的眼眸的注视下她终于憋出了一句话:“那个……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药研愣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就我们两个?” “啊……”花梨张了张嘴,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要怎么玩啊摔! 眼见花梨窘迫得快要自闭,在她把自己裹成蚕蛹前药研终于不再逗她了,他依旧维持着自己盘腿坐着的姿势对花梨道:“大将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只要是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 听到这句话,花梨眨了眨眼,随后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这句话代表了什么一般,高兴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看到花梨这样,药研好不容易才忍耐下了泼冷水的话。 就像他刚才说的,只要是“能”说的,他自然不会隐瞒花梨,只不过,就是不是道花梨想要知道的,是不是在“能”的范围之内。 终于抓到一个承诺会对自己据实以告的人,花梨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所以一上来她就直球打了出去—— “实话告诉我三个月前的爆、炸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轮到药研哑口无言了。 花梨的开场球来得有直又快,半点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药研张了张嘴,脸上的从容变成了苦笑,然而他还是只能说—— “抱歉。” 这是拒绝回答的意思。 花梨忍不住蹙起了眉,药研是个向来说到做到的人,既然前面他已经承若了便不会食言,但他还是直接表明了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态度。 沉思了片刻,花梨直接略过了之前的话题试探着问道:“言灵?” 药研的双眼蓦地睁大,虽是露出了意外的神情,却很快敛下,双眸中笑意不减的点了点头。 花梨咬了咬唇,“禁言术么……”她低声呢喃,脸上也不自觉的带出了几分懊恼的神情,“我早该注意到的。” 紧接着,她又看向药研,似乎是想要确定什么般道:“身边知道真相的人都不能告诉我,但那件事我可以自己去查,是这个意思吗?” 药研继续一言不发只是点头。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花梨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一个问题,给大家下了禁言术的是谁?”刀剑付丧神虽也只是敬陪末座,却也被称作神明,要对他们下禁言术只怕普通的术士也很难做到,更何况还是那么大的数量。 静司哥? 这个名字滑过脑海的瞬间就被花梨很快的否决了。的场静司确实天赋惊人,可他主攻的是除妖,禁言术这类更偏向阴阳师的法术,他或许会,但不会真正去使用,毕竟除妖并不会用到禁言术。 那还会有谁? 看着兀自陷入思考的花梨,药研不着痕迹的轻轻叹了口气。 晴明公与天狐大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第195章 命中 顺利找回花梨的灵魂, 从异世界回来也已经过去三个月。 但这件事造成的影响并没有完全消退。 天狐带着花梨的灵魂和身体回到本丸,在那里时政的工作人员——不,来者并不能单纯的称呼为“工作人员”,祂以代行者自称, 代表了时政的最高权力者——已经早已等待在那里。 本丸的狐之助早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代为接待的是三日月宗近, 本丸里还未完全恢复的刀剑也尽数待在各自房间, 以免被来者看出端倪。 只是这位代表并非像是来“兴师问罪”亦或是“视察工作”,在平野奉上茶点后,祂便一副悠悠然的态度开始吃茶。中途无论三日月宗近如何试探来意都是一副全然不在状态的模样, 坐在那里, 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试探半天也问不出来意, 三日月宗近也只能陪坐在旁, 哪怕空气慢慢变得焦躁起来, 他也只能暗自祈祷那些还未完全恢复的同僚不被发现。 “不行哦, 气息变得这么可怕是藏不住的吧。让他们稍安勿躁, 在下并不会做什么。” 来者突然冒出的一席话宛若惊雷, 惊得三日月宗近差点打翻了手中的茶杯。 “抱歉,您在说什么, 在下没有听懂。”最终, 三日月宗近只能选择这样的说辞来应付过去。 “是嘛。”来者慢悠悠地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