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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你盛粥!” 他用沾满了面的手去掀开里锅的锅盖,瞬间哑口无言。 小娃委屈地看着他:“哥哥,粥好了吗?” 大娃艰难地说:“哥哥忘记放米了,你先喝点开水行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还好外头终于传来了动静,顾音音提着大包小包进门就喊:“孩儿们!在哪儿呢?!” 兄妹俩立即冲出厨房门,眼睛都要湿润了! 啊,他们的天使亲娘回来拯救他们了! 顾音音看着俩人满脸满头都是面粉,一边把袋子里的东西取下来,一边笑了起来:“咋回事啊?” 大娃愧疚地说说:“娘,我想做饭,结果煮粥忘了放米,和面还浪费了小半口袋面,娘,您骂我吧。” 顾音音心里一酸,哪里舍得骂?孩子们这是没吃着饭,自己在想办法,她心疼都来不及! “别说了,你俩赶紧洗手,我带的有烤鸡,还有鸡蛋糕,油果子,都可好吃了!我再去烧个鸡蛋汤,晚上吃吃喝喝也就够了!” 烤鸡?鸡蛋糕?油果子?! 那袋子里食物的香气窜出来,大娃小娃赶紧去洗手洗脸,开开心心地坐下来吃了起来。 紧接着,沈国安也进门了,他一看见桌上的东西就愣了,面色有些复杂。 顾音音蛋汤特别快,有大娃刚烧开的热水,切个番茄扔进去,煮开了打两个鸡蛋弄成蛋花,煮开撒葱花和盐,出锅滴麻油,香喷喷的番茄鸡蛋汤也就做好了。 她端着汤出来,就看到沈国安奇怪的表情,问:“咋了?” 沈国安叹叹气,忍不住笑起来:“咱俩……可真是两口子啊。” 他把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打开,竟然也是水果罐头,烤鸡,鸡蛋糕,油果子! 顾音音一愣,忍不住笑起来:“那咱们今天有口福了!” 四个人坐下来,大快朵颐,金黄色的喷香烤鸡,一人一个鸡腿,油果子撕成一段一段放到番茄鸡蛋汤里泡着吃,香软可口,喝一口汤舒服的人忍不住喟叹。 这一顿饭实在是太丰盛了,一家四口吃得肚子鼓起来,还剩了不少的东西,因为顾音音跟沈国安买重复了,只能留着明天再吃。 但现在没有冰箱,怕东西坏了,沈国安就找了一只竹筐,把烤鸡油果子都放到竹筐里,接着沉到水井里去冰着,明天拿出来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沈国安去收拾厨房,顾音音就去扫院子,弄完把四罐水果罐头朝橱柜里摆。 小娃眼巴巴地看着,她想吃水果罐头,上次吃还是过年的时候呢。 水果罐头可真好吃呀,果rou软绵绵滑溜溜,汤汁清甜可口,没有小孩不爱吃。 顾音音察觉到她的眼神,走过来捏捏她小肚子:“瞧你,肚子大的像西瓜,今天不能再吃东西了,吃多了夜里睡不着。” 小娃咽了下口水:“肚子里还有一个空地方,可以盛一块罐头rou。” 顾音音噗嗤笑了:“好吧,那给你吃一块,尝尝味道,明天消化了,娘给你弄一碗,你吃个够。” 小娃开心地跳起来:“娘你真好!” 顾音音找到沈国安,让他用刀把罐头盖子打开,找了只不锈钢勺子,挖了一块喂到小娃嘴里,又挖了一块给大娃。 大娃眼神飘忽,扭头说:“我不吃。不爱吃甜的。” 顾音音“哦”了一声,她知道大娃的性子,他认为吃甜的太像小姑娘了,便劝:“这个不甜呢,meimei都吃了,你也吃一口,给我个面子?” 大娃这才神色平淡地张嘴,但下一秒,眼神就有了细小的变化。 甜食让人开心,吃下去心情都会变好。 吃了饭洗完澡,俩孩子分别回了自己屋睡觉,顾音音和沈国安便关了门说话。 沈国安搂着她亲了一会,顾音音把他推开:“别老是亲我,我还想说话呢!” 她洗完澡穿了一件白底碎花的家常棉衫,两条白嫩纤细的胳膊如玉璧一样缠绕着他的脖颈,眼睛水滴滴的,唇色嫣红。 沈国安心猿意马:“说。” “我今天把猪全都卖了,卖了五百多块钱,给了余芳一百多,我还剩四百多,我想着,咱们要不安排安排去城里?就是日子会艰难些,去了城里钱就不经花。” 沈国安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忍不住低头啄了下,声音黯哑:“我也在想这件事,今天我拿了两千块钱的定金,去掉要平的账目,再留些厂里要用的,能拿回来两百多块,去城里是可以,就是得好好计划下。” 顾音音听到这话,心里更高兴了,两人这钱加在一起,也不算少了! 但现在就是得好好计划一下,去城里肯定不能立即动身,她得考虑好高考的事情,最好是等高考结束,如果自己被录取了,那再去城里定居,一家人都住在大学附近,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但沈国安这生意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逐渐有了起色,如果轻易地搬离本地,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顾音音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干脆直接问:“你这布料厂也不是小事儿,总不能说我想去哪里,你就把布料厂搬到哪里去。我想了想,要不就这样,等我高考结束,如果考上了,我就带着俩孩子到大学附近去租个房子住,让他们在城里读书,你还是守着你的布料厂,咱们可以一段时间相聚一次……” 为了工作,夫妻分隔两地其实也常见。 顾音音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他们都要尊重彼此的梦想。 可搂着她的男人气息明显下沉了许多:“你说什么?” 顾音音以为他没听清楚,就说:“我说,你布料厂要是受了影响也是怪可惜的,如果我考上了,我就带孩子去……” 沈国安打断她:“意思就是你带着孩子走把我扔在这里?” 顾音音赶紧辩解:“这怎么能叫扔呢,为了生活,也没有办法,你尊重我的梦想,我也要尊重你的梦想。” 沈国安嘲讽地一笑:“我的梦想是什么?” “你的梦想不是把布料厂做强做大吗?” 顾音音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可下一秒,男人的大手如钳子一样掐住她的腰,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表达着满满的不悦。 “我的梦想,就是让你知道,说错话的代价。” 五月的夜,本身是凉风习习,可顾音音很快就满身大汗,浑身都是吻痕。 她欲哭无泪,还要被迫一次次回答问题。 “你之前说什么来着?”他故意问。 顾音音呜呜呜地回答:“我说……说我们不能分开,日日都要在一起……” “哦,原来是这样啊。”男人眼中笑意升起,更加用力。 第二天一早,隔壁的鸡打鸣好几次才把顾音音吵醒,她睁眼看着地上凌乱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