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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花草,摆在正中央的是一盆紫杜鹃,秋天到了,天气不冷不热,杜鹃开了花,还开得热热闹闹。费觉拿了洒水器往每盆花草上都撒了些水,捡走了些枯枝败叶。他边干活边喝酒,活儿干完,酒也喝完了。他丢开了酒瓶,抖抖索索地把手伸到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摸出个烟盒。楼下有湖,还有树林,月亮被云遮住了,倒是能看到许多星星,星光黯淡,那湖和树林也都只能看出大致的轮廓。湖面像一整块黑油油的木炭,树林像又一个黑夜。突然,这黑夜里飘过来两朵茸茸的亮毛团,它们越飘越近。费觉踮起脚眺望。他渐渐看清楚了,是莫正楠的车从外面开了进来。莫正楠把车停在了别墅门口,车灯熄灭了,他没有立即下车,还坐在车上。费觉脚跟着了地,从身后拔出了手枪。他必须用两只手才能保证手枪不胡乱摇晃。他闭上了一只眼睛,头靠着肩,用还睁开的右眼瞄准了莫正楠的车。莫正楠终于现身了。他穿了身深色的衣服,衬衣是浅色的。费觉的视线追踪着他,手指放在了扳机上。“嘣。”他嘴里发出这样一声声音,双手随之往高处抬起。“嘣嘣。”他又模拟了两声枪响。莫正楠走进了别墅。费觉放下了枪,在草坪上躺下了。不多时,莫正楠就上来了,他拿了条睡袍来给费觉披上,问他:“你在数星星?”费觉闻言,举起了手,手指尖向那在高悬在空中的一颗星星伸去。莫正楠在他身边坐下,费觉挪了过去,靠着他,头枕在了莫正楠的大腿上。“你今天心情这么好?想到出来看夜景?”莫正楠说,“还浇了花?”费觉垂下了手,抱住了莫正楠的腿,转过脸去,脸颊贴着他的裤裆爬了起来。他扯掉了自己的牛仔裤,分开腿跪在莫正楠身侧,拉开了莫正楠的裤子拉链,低下头环抱住他的腰,亲吻他的内裤。他把他的yinjing从内裤里挖出来亲。“这里会不会太冷了?”莫正楠柔声问。费觉笑了,撩起一边的头发束到耳后,往嘴里塞了三根手指舔了又舔,一把握住了莫正楠的yinjing,抬起头看着他帮他手yin。莫正楠也伸手过来要握费觉的yinjing,他的手很冷,激得费觉起了身鸡皮疙瘩,身子下意识往后缩开了。莫正楠坐直身,将费觉一把抱到腿上,手探到了他的屁股里,搂着他扩张他的后xue。两人接吻,吻到费觉合不拢嘴,呼吸越来越急,他快窒息了,但他还抓着莫正楠身子拱上拱下的索吻,他的后xue出了水,捧起莫正楠的脸用牙齿磨了磨他的嘴唇,挺起腰就坐了下去。莫正楠的yinjing完全顶进了他的身体里,费觉的手在草坪上胡乱摸索,大口喘气,他摸到了个酒瓶,仰头往嘴里灌,瓶子里早就没酒了,半天才倒出一滴来,莫正楠拍了下他的屁股,抱着他起来,yinjing还在插在费觉屁股里呢,把他往楼下带。费觉走了两步站不稳了,莫正楠也忍不了了,把费觉按在墙上插了十几下,费觉腿软地往下滑,莫正楠顺势压着他在楼梯上做,他分开了费觉的腿,按着他的胸口,咬他的rutou,舔他的脖子,一口又一口吮吸他的耳垂干他。费觉被他插到射精,屁股里的水流到了楼梯上,想站起来时自己打了个滑,摔下了楼,膝盖立时就红了。莫正楠捞起他,没好气地骂:“你小心一点啊!”他心疼地揉搓费觉的膝盖。费觉坐在地上,拉着莫正楠的衣领把他拉到脸前亲了他一大口,他张开腿,用脚把莫正楠勾了过去,湿润的xue口磨蹭着莫正楠的囊袋,莫正楠握住yinjing捅进去,没几下就射了。射精后,费觉不让他拔出来,他看了眼厨房的酒柜,莫正楠心领神会,扶着费觉起来,亲着他走去开了瓶红酒。他先喝了一大口,接着捏住费觉的下巴,把嘴里的酒过给他,费觉没能完全含住这口酒,红酒顺着他的下巴流向他的胸口。莫正楠头一低,一路追随着这股酒液,吻遍了费觉全身。他吻着吻着,跪在了地上,趴在了地上,嘴唇擦过费觉的脚背,轻吻他的脚。费觉仰头喝酒,笑着把脚一点一点抬高,莫正楠又跟着他一点一点抬起头,由趴成了跪,又由跪完全站直了,他拉开费觉的腿,把自己勃起的yinjing塞了进去。费觉越笑越开心,配合着他抽插的频率,身体剧烈摇晃着,他还喝酒,因为气喘得太急,呛到了,咳得整张脸都红了,莫正楠抓住他的头发干得更加用力,费觉推了推他,反而被他按在了餐桌上,掐着脖子一顿狂干,缴了货。玻璃花瓶掉在了地上,酒瓶也砸碎了,费觉眼眶湿润,他抹抹眼睛,笑着咬住嘴唇,他的大腿在不停打颤,怎么也合不拢。莫正楠坐下了,他气喘吁吁地看费觉,头发凌乱,已经没有任何发型可言了。他身上的衣装,除了没拉拉链的裤子外,其余倒都还很整齐。莫正楠拉上裤子,说:“红虾死了。”费觉躺在桌上按摩自己的小腿和大腿,偏着头没有说话。莫正楠说:“你早就知道了吧?他是卧底的事情,我看到你发给他的短信了。”他的手碰到了费觉的脚踝,费觉合上了腿,侧着身子躺在桌上。莫正楠道:“他这个卧底当得好失败,八年了才混上位,一单大案子都没破过,就死了。你放心,我找人去给他收尸了,就是那个方sir,至于红虾的奶奶,大可以继续住在花湾。”费觉闭上了眼睛,手放在自己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小腹上的毛发。莫正楠问道:“你不想说些什么吗?”费觉摇了摇头,莫正楠摸到了他的脸,他过来抱起了费觉,他一遍遍吻他的嘴唇,问他:“你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你也不关心我一下,问候我一下,费觉……你早知道他是卧底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一个卧底会毁了整个社团?多少人靠社团吃饭?我不能让兴联毁在我手上!”费觉睁开眼睛,他摸了摸莫正楠的头发,莫正楠一下又柔软了下来。他掉下了眼泪。费觉轻轻拍他的后背,莫正楠的脑袋抵在他胸口,他抽噎着说:“不在隆城待了,不管了,关我屁事,我不管了,我们去环游世界,他妈的……”“我带你去看雪山,去泡温泉,天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你不许喝这么多酒了,把酒戒了,烟我看是戒不掉了,二十年后我们俩就一起得肺癌死了算了。”费觉靠在莫正楠颈侧,莫正楠一吸鼻子,说:“你睡着了?”费觉默然,莫正楠收紧双手,将费觉抱得更紧,他又无奈,又怨又恨地问:“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