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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读学士魏忡之女魏氏秉德恭和。赋姿淑慧,是用命尔为四贝勒之侧福晋,钦此。” 那公公将明黄圣旨合拢,笑意亲善:“咱家恭喜侧福晋了。” 魏紫明白她这是被胤禛请封了侧福晋,真是打瞌睡便来了枕头,她接过圣旨,磕头道:“谢主隆恩。” 那公公忙将魏紫扶起,如烟要留他吃茶,他只道知道侧福晋这会儿欣喜,不在这儿打扰了,便带着人离开了。 “真是恭喜侧福晋,贺喜侧福晋!”宋嬷嬷抱了小鱼出来,摇着小鱼的手臂:“四阿哥也恭喜您呢!” 整个听雨轩里一片欢声笑语,喜气洋洋,魏紫捏着手里的圣旨,也笑了起来:“哪里就值当高兴成这样……” 说着心下也喜悦了起来,不止是这册封来得正好,也有些魏紫都说不清楚的原因在。 “当然高兴了!侧福晋同格格那可是天差地别,往后宫中宴会等一应事宜格、是侧福晋都有了资格,四阿哥也尊贵得多呢!”眉芳知道得少。却也说得头头是道。 “那便同庆,院中伺候的都赏三月月例!”魏紫笑着,余光瞥见仍旧惊疑不定的轻桐,又是一笑:“再把轻桐送去白桦院,不必说什么看见看不见的,就当我这个侧福晋送给钮祜禄meimei的,让她也沾沾喜气!” 后院里称呼从不按年龄,只按位份资历,如今阖府能称呼魏紫为meimei的也只有福晋与李侧福晋。 福晋向来与她们划分得清楚,李侧福晋又被禁足,那便再无旁人了。 这时轻桐再后悔再认错也无济于事了,直接被眉芳堵住了嘴,带去了白桦院。 白桦院向来消息不灵通,来慈见眉芳带着轻桐又来了便是黑脸:“不知魏格格又让轻桐来做什么?” 眉芳趾高气扬:“没有什么魏格格了,只有魏侧福晋,钮祜禄格格这儿还是早点改口得好。不过我家侧福晋大度,这次便不同你这丫头计较了。” 不理会来慈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眉芳将轻桐向前一推,“这是侧福晋赏给钮祜禄格格的,不仅能伺候钮祜禄格格还能让钮祜禄格格沾沾喜气。不必让钮祜禄格格出来谢赏了,侧福晋那里那忙得紧,我先回去了。” 来慈同轻桐挤在一起,面色一个比一个惊惧。 钮祜禄格格得知此事一口血便喷了出来,又不敢请大夫,不然便是不敬侧福晋,一时之间,身体又差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 参考了电视剧如懿传和清朝封妃的圣旨 修了下细节,晚安 第六十九章 听雨轩里春风得意, 正院里却寂静沉默得紧,请封侧福晋这么大的事,福晋还是仪仗队来了四贝勒府才得知的,胤禛先前竟然都未曾同她提过一提。 福晋先是忿忿, 后又心灰, 她是一步错, 步步错,如今冷静了许久, 勉强回过了味儿, 可那又如何?她同胤禛间最后那点夫妻情分也被磨光了。 还是飞云给她出了主意:“福晋听奴婢一句劝, 不管这后院里谁是东风谁是西风,您都只管稳坐钓鱼台。那等以色事人的最后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以前李侧福晋何等威风, 如今又在哪里?保不齐这魏侧福晋是不是下一个李侧福晋呢!再说了,其实贝勒爷给魏侧福晋请封了侧福晋也是一件好事。” 福晋淡淡抬起眼皮, 看了飞云一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皇子们都有两个侧福晋,从前李侧福晋占了一个,还有一个空着。眼瞧着明年又要选秀,咱们府里素来子嗣不丰, 皇上德妃娘娘都常常关心,保不齐会给贝勒爷指个身世样貌都出挑的, 还不如封了魏侧福晋呢,好歹知己知彼。再者, 奴婢冷眼瞧着,这魏侧福晋如今风头未免太盛了些,那些个眼红的明面上不敢如何,私下里……还不知怎么样呢, 福晋只管瞧着吧。”飞云笑了笑,将手里花册奉上前来,里头写着正院里所有的奴仆安排。 福晋伸手接过,眼中阴霾褪去些许,微垂着头不知是不是在思索,半晌,似是随口问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只是我如今已然是冷眼旁观了……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正是如此!”飞云凑上前道:“福晋歇了这么久,得慢慢地找补回来才成。” 福晋又看了飞云一眼,手里翻花册的动作停了下来。 “福晋如今身子也养得差不多了,不如趁着魏侧福晋刚刚被册封,重新安排请安,也算是全了魏侧福晋的身份。若她是个识趣儿的,自然得承您的情。” 请封侧福晋,上了玉蝶,宣了圣旨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但若是没以侧福晋的身份同福晋请安,受格格侍妾拜见总归是有些站不稳脚跟的。 福晋自打听闻魏紫被册封以来就没少讥讽过,再得胤禛宠爱,不还是站不稳。 如今听了飞云的话,沉吟片刻,道:“魏氏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承不承情不打紧,名正言顺日后兴风作浪才糟心。再者……没有爷的话,我这病轻易好不了。” 飞云是福晋身边伺候的老人,虽然不像石榕月华在身边伺候也是十分得福晋器重的,如今听了飞云头头是道的一番话,免不得有些改观,又更信重了些,说话也没避讳。 倒有些往日王嬷嬷尚在时的感觉了。 石榕月华能是能,却是在王嬷嬷眼皮底下伺候的,小事还好,大事上总是有些思虑不周全,这下倒是让飞云补上了。 飞云上前拍了拍福晋的背,轻叹道:“这便是另一点了,若是寻常,福晋的病些许还好不了。但若是为着魏侧福晋那边,贝勒爷兴许……” 福晋胸口一闷,默默沉思半天,不得不承认飞云说得有些道理。如今魏氏是胤禛的心尖宠,哪怕是为了她,胤禛也得让福晋病好起来,与其让胤禛安排,不如福晋自己提。 “日后再慢慢来,少年夫妻,贝勒爷不会不顾情分的。只是福晋也得沉住气。”飞云劝道。 福晋拍了拍飞云的手,温声道:“你是个好的,往日管什么丫鬟婆媳真是委屈了,日后到跟前伺候吧。” 飞云喜不自胜:“奴婢遵命!”也算是没有辜负主子给安排的任务了。 . 这夜,胤禛休息了一会儿,手又渐渐拢上了魏紫的腰,魏紫面颊潮红,发丝凌乱,不开心地推开了胤禛的手。 胤禛掀起眼皮,眯眼笑了下,揽着腰将魏紫挪了过来,耳鬓厮磨间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坦?” “明儿要去正院请安。”魏紫伏在他胸膛上,声音微哑,尾音软绵:“爷怜惜怜惜妾身吧。” 胤禛掐着魏紫的腰,哼了一声:“叫爷怜惜你,你倒也怜惜怜惜爷。” 魏紫扑哧笑出声:“爷是男子汉大丈夫,大清的巴图鲁,哪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