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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焚幽谷真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何清弦还不够,又来了个上官余杭,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浑天绫揉揉风火轮的脑袋瓜,叹气道,“可惜了上官轻舞,白白送死。”这惊天动地的一战仅仅三天就传遍了整个下界,短短五天闹得全修仙界沸沸扬扬。江暮雨本就是火人,墨玉公子这些年来名声崛起,再加上本就牛逼的上官余杭。昆仑扶瑶仙宗,南海空炤门,蓬莱天琼派,以及归一堂和万仙神域的焚幽谷,五方势力搅合在一起,大乱斗!如此阵仗想不轰动也难,更何况连不可思议之谜的巨轮都出来了,想必这股热乎劲儿一年半载的是下不去了。上官余杭身为始作俑者,早已声名狼藉,曾经的一代大能者变成人人唾弃的妖魔,而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完美诛魔除妖的扶瑶仙宗成为了英雄豪杰,五湖四海众口相传,三山五岳人人称颂。“此次我派大劫,多亏了江掌门相救,感恩之言,竟不知如何诉说才能表达。”林卫一大把年纪了,感激涕零的朝江暮雨和白珒重重一拜。这可受不起了!白珒忙跟着拜礼,这等折福折寿的举动可要不得。江暮雨及时搀住林卫,也跟着互相拜。事到如今,不仅是林卫,怕是修仙界有头有脸的大能们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后生可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或许自己真的老了。区区百年,妖修或许还未幻化成人形,仙修或许还未熟练的掌握御风,剑修或许还未能舞出一套漂亮的剑法,可他们却已经登峰造极,无与伦比。时至今日,他们不仅守住了扶瑶仙宗的千年基业,更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门派送上了巅峰。归一堂的觉空住持不久之后便会继任方丈,他临行前同江暮雨等人告别,明显老了几百岁的他面容憔悴,哽咽的对杀了上官余杭报觉缘的仇一事表达谢意。唐奚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间,吴大有一逮到机会就向江暮雨等人道谢,拽着白珒各种感激涕零,弄得白珒不得不躲着他走。“我去看了一下水蓉,她修为折损严重,怕是要闭关重修了。”南过算是此次浩劫最忙碌的一个人了,充当后援的他就没闲着,东奔西跑治病救人,偏偏他还乐在其中,一点都不叫苦。宅心仁厚的南过不愧是仁善榜前三,连焚幽谷的弟子也救了,对他来说,那些弟子都是无辜的,和上官轻舞一样被上官余杭利用了。医者父母心的他尽心尽力的救治,让那些上界人抱愧蒙羞,此番壮举,相信过不了多久他的排名就会直冲榜首了。黄芩坐在树上一边剥橘子一边问:“唐掌门今后有什么打算?”“追杀公孙寻。”唐奚说,“听说他去了北境,改明儿我身体恢复些就去找他,你们呢?”白珒漫不经心道:“回家睡觉。”黄芩塞了一嘴橘子,含糊不清的说:“回家待着少惹事,但别人也休想来惹我们。”“谁敢惹你们啊!”唐奚惬意的枕着双臂,躺在刚刚发芽的草坪上,“连千年修为再加上噬骨的上官余杭都能杀,哎呦我的娘,惹不起惹不起……”“多亏前辈帮忙。”江暮雨说,“若没有前辈的幻索相助,我和玉明也无法找到空隙。”唐奚一个鲤鱼打挺弹跳起来,兴冲冲的说道:“不说那个,白珒,你的画中仙才是最让我大开眼界的!你怎么弄得?实在太惊人了,我真后悔自己没进去溜达溜达,总共多少个画境?就我粗略看下来得有……上千个吧?快说快说,别瞒着我,那虽然是上古禁术,却被你弄得圣光普照,若没有画中仙啊,空炤门弟子怕是得死绝了。”白珒装傻充愣道:“当时一团乱,我不记得了。”“别介啊!”唐奚苦着脸,“你怎么会画中仙的?”“当然是书上看的,又跟着上官轻舞现学现卖……”“哦。”唐奚端着下巴叹气,伸手拍了拍白珒的肩膀,“无论仙道还是鬼道,都是讲究天赋的,或许你真的适合鬼道。就像公孙寻那样的已经很厉害了,可他修行近千年,却赶不上你百年修龄,这便是天赋的差距。哎,可惜了可惜了,被仙道耽误的旷世大魔头啊!”白珒:“……”第99章尾声芬芳四月,柳枝婀娜,碧水溶漾;春雨如酥,淅淅沥沥,清淡云雾缭绕远山,鸟语莺歌,林间空谷一片安谧。白珒捧着一本新鲜出炉的,伏在马背上有一页没一页的看着,上面详细记载了空炤门一战的前因后果,包括巨轮上的激战,上官余杭的魔化,以及幽冥鬼窟一劫中,破坏降龙结界的始作俑者也被深挖出来。但凡是参与此次战役并且有突出表现的,都被载入了史册,连那个空炤门内jian都书上有名。唯一没有详细记载的便是上官余杭的目的,书中只写了上官余杭贪图权利财富,不惜屠杀空炤门弟子,集齐灵贝召唤巨轮,只为传说中巨轮上数之不尽的财宝。毕竟,除了白珒和江暮雨,没人知道噬魂怪的真面目,更没有人知道世界之外的世界,这些秘密将随着历史长河、时代变迁、永永远远的埋葬。“太清三十万两千零四十二年正月十九,焚幽谷谷主上官余杭殒。”白珒合上书,直起腰板,一边顺着马毛一边出神的望着溪边饮水的江暮雨。“师兄。”白珒叫了一声。江暮雨回头,手中还捧着清泉:“怎么了?”白珒面上浮起淡淡欣然:“我家着火那天,是师兄救得我吧?”江暮雨没有立即反应过来,有些茫然的问:“什么?”白珒面色怡然:“我小时候在云梦都,是师兄把我从湖里捞出来的吧?”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江暮雨着实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看着目光柔和,脸色却越来越沉重的白珒,不由得说道:“陈年旧事,怎么突然提起这个?”白珒眼中透出一丝哀怨:“师兄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江暮雨有些诧异,直白的问:“为何要告诉你?”白珒:“……”白珒一口气被噎,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因为我一直都以为,当年救我的人是凤言啊!”江暮雨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起身走近白珒,手上湿哒哒的滴着水珠:“所以你自那之后,经常粘着凤言,对他千呵百护,是想报恩吗?”“呃……”白珒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气闷道,“算是吧,都是误会来的。”江暮雨眸光轻转,淡淡道:“当时救你,也没想让你日后报答。”一句话听在白珒耳里,宛如一把小金锤“啪啪啪啪”敲打脑瓜壳。是啊,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