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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刚要行动,领子就被往后一拽,背部重重着地。“等等!你真要杀我?”伍爷做最后一丝努力,“要是这具身体也死了,那许文就再也不剩……”最后几个字没说出口,对方判若两人的眼神让他觉得多说无用。活着的许文相当于缓冲剂,现在没了抑制,这个人,会成为最棘手的敌人。伍爷甚至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恐怕那样只会死得更痛苦。可他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死里逃生那么多回,活了这么久,最后竟会栽在这年轻小子的手上。“噗嗤——”尖刀准确无误地刺进心脏。男人瞪大眼睛,双手颤颤巍巍地扶住刀柄,想要拔它出来,可力气逐渐被抽走,最终仍是无力地垂下。眼睛却没合上,死不瞑目。洛莫轻轻阖上“许文”的双眼,低喃:“我马上回来。”一周后,x国监狱变故登报,立即引起全球热议,舆论哗然。据悉,x国监狱潜伏着一种传染病,一夜之间全员病发,死相惊悚。为防病源流出,有关部门紧急封锁区域,并展开会议讨论。x国公民移民倾向再次增高,为平息民怨,会议结果,迁址监狱,具体地址定位洋中孤岛。法律规定,凡于x国内进行重度犯罪行为,无论国籍,一律流放。以上。.这次游戏流程比以往要长上许多,许文出来后恍若隔世,差点有些扭转不过来那别扭的译制腔。然后还有一个缺点——看见两男的勾肩搭背,总会觉得那是一对。他一定是被那同性恋监狱给弄得魔怔了。不过幸好几天后恢复了常态。只是这次花费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得到有益的线索,毕竟游戏失败了。而且最后在洛莫犹豫的时候选择自杀,这算是一场豪赌。要是对方最后也下不了手……两人游戏失败,也不知洛莫积分经不经扣。话说回来,在任务对象心怀鬼胎的情况下,究竟怎样才能完成任务?难不成只要任务对象能逃走,自己死掉也算成功?“……”答案有待商榷,有机会可以试验一下。不过既然洛莫在,那么无论谁完成任务也差不了多少。事后他问过洛莫的通关等级,a级通关,并得到了道具奖励——依然十分鸡肋,跟交易所的拍卖品如出一辙。但积分奖励倒是丰厚。休整几天,许文拨通了何腾飞的电话,然而几次也没人接。就在他怀疑对方是不是忽悠自己一个假号码之后,终于通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对面传来带有磁性的暴躁嗓音。“妈的,我没说这几天有事烂肚子里?想死吗。”似乎还在半睡半醒中,但听得出来是何腾飞的声音。“呃,抱歉,你在睡觉?”许文看了眼挂钟,下午两点。“啊?你谁?”何腾飞睡得很迷糊,一下子没听出来电人的音色。身旁像是有人在扭动,传来细碎磨人的呻/吟声。又听“啪”地一响,男人骂骂咧咧,“妈的别乱动,再动滚出去。”电话那边一下子安静了。许文:“……”这是沉迷春/色不自禁吗。“喂喂?说话啊,sao扰电话?”“抱歉,我是许文。你现在不方便的话,我待会再打过来。”对面沉默片刻,没半点声响,接着边听见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以及女人的娇柔抱怨。一会儿,何腾飞的声音再次传来:“好,碍事的人走了。所以,你怎么知道我私人号码的?”“你忘了吗,你在游戏里告诉我的。”“游戏?游戏……”男人回想好一会儿,才打了个响指,“喔,那个啊。我只说了一遍,你竟然记住了?”他本来只想摆脱许文追问才随便找的理由,也没预料到有人能在那种情况下记住号码。他突然想到汤姆森,不由打了个寒颤:“你不会是暗恋我,所以才记得这么清楚吧。我虽然挺欣赏你,但我不喜欢男人,绝对不可能!”“……”许文顿了一下,“看来你被汤姆森纠缠的有心理阴影了。我是来问正事的,你说话算话吧?”第54章孤岛直播(一)说到这事,何腾飞的态度终于正经起来:“一壶好酒是吗?”“对,是他……”许文握紧机身,“告诉我线索,当我欠你一个人情。”“那倒不必,这是事先说好的。而且你也没什么能给我的,”何腾飞一笑,“我会派人发你信息,至于能不能讨回钱,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没过多久,手机收到一封陌生号码的短信,上面写了一壶好酒的电话与真实姓名。但他不能贸然打过去,最好能通过这两件线索查出一壶好酒的住址,上门堵人。就在这时,他收到了楚君越的联系,对方似乎查到了一些线索,要求见一面。.“……这是什么?”许文收过男人递过来的牛皮色文件夹,打开,里面夹了一叠资料。“安衡的个人履历。”楚君越比上次见面精神很多,西装革履,胡子也刮得很干净,“没什么问题,只是社会关系在三年前断开。这期间没与任何人联系,也没有使用信用卡或手机。”许文拿出资料大致扫了一眼:“一个人有可能三年都没消费记录吗。”“可能使用了假的身份信息,或者偷渡出国。不过,很难想象一个普通人能凭自己的力量躲藏这么久,也许有人帮他。”一个月前的监控照到了安衡,这不长不短稍显尴尬的时长,也不能判断对方究竟是否还在国内。许文收回资料,又听男人问:“你那边如何,有线索吗。”许文摇头:“只知道即使A级通关也只能得个鸡肋道具。”这游戏不同于中写的那样,每次通关能得到技能加点或等级提升,有的只是自己保命的积分。至于那个鸡肋道具,真不是为了嘲笑玩家“努力通关也没用”才有的吗。楚君越疲累地捏了捏鼻梁:“那种东西我早知道了。”“抱歉,但下次还有机会。”许文突然想起游戏里还有一件令人在意的事,却不知该不该跟男人说。犹豫中,楚君越已经要走,他忙叫住:“等等。”男人回头,虽面无表情,但眉间却带有一丝不耐烦。“其实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