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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开它,然后整瓶浇在床铺上。如果说还有什么能阻止更坏的发展,就是意外,关乎全体犯人性命不得不疏散的意外。按动打火机的脆响如此美妙,火苗狂舞着窜动起来,下一秒报警器发出刺耳的轰鸣,于此同时,所有的人都听见了一声惨叫,跟先前不同!那种惨叫声,像是被夺取了这一辈子最珍贵的宝贝。另一个牢房中,托尼捂着自己的下体在地上疯狂的翻滚,他的一边有一条长形的**。达尼尔当然不甘心这样死在这里,所有的一切,在一双手**而低级的抚摸他的身体时被打断。他在黑暗中微笑,看见了先前倒在一边腿部插着那只匕首的黑人。托尼全无防备!因为当时达尼尔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他唯一祈祷的就是他在干这个男人的时候,他还活着!变化只发生在那一瞬间,达尼尔记得自己说过想要亲手割掉这个男人的老二的话!或许意识上的涣散不过是那一计背摔带来的脑部反应,不久前他的头才被诊断过有轻微的脑震荡,一切并不是那样的难以置信,只是没有人能冷静的分析事态的全部。所有的人都诧异的看着这一幕,达尼尔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体,笑的真挚。所有的人都仿佛看见了一双巨大的翅膀在他的背上挥动,血红色的翅膀。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的在身体的流血处滑动,他在吸允自己的血液,那张脸上的笑意让所有的人脊背发寒。他站在托尼面前,不断的踩踏着托尼身体上被割下的一部分,听着托尼不成调子的喊叫。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贯穿到所有人的脑子,他们听见报警器的声音,狱警的呼喊,囚犯的狂躁,“干他妈的!”所有的黑人也在这个时候红了眼睛,这个白种猪不可能也不被允许活着离开这里!他们不再是A区的狗杂种,他们才是索多玛以后的主宰!“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我愉悦了。”他说,站在囚室的一脚环顾着完好无损站着的三个黑人。他阴霾的低笑,看着第一个黑人冲到自己的面前。他失去理智了吗?当然不!他要站着离开这里,就像很多次发生的那样,只靠他自己!结实的手臂绷得很紧,那上面的伤口也因为他的动作重新泛起了血液,但这都该死的不重要!脚下略微一动,他灵活的站在了一个黑人的身后,猛地按下黑人的头颅,低喝一声发力,将那个黑人整个插在了洗漱池上的钢制水龙头上!他没有武器,但牢房里每一处坚硬的配置都会成为他的武器。脑浆开始喷散,被弯着腰挂在水龙头上的人发出呜呜的悲鸣,并不断的抽动,似乎想要挣脱死神的召唤。别开玩笑了,那当然不可能!还有两个人,只要他们两个死掉,自己就能离开这里!没有人再有动作,所有人都被这张俊美的面容震慑,那双湛蓝的眼如此幽深,是死亡的气息,吸食他人生命的死亡气息。随着脑浆迸裂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就这样的一瞬间。他们疯狂,又真的毫无牵挂吗?达尼尔为自己的牵挂奋战,难道他们不该为自己的牵挂留下性命吗?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达尼尔觉得有那么一刻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了,艾文和布鲁斯赶来了,不管是什么原因,狱警开始疏散这里,这场看似没有悬念的搏斗匆忙的结束了。也是在那一刻,他又看见了艾文那双翠绿色的眸子,是狂乱是恨意。第四十八章丑陋真相是该清醒了,让那些涌动的暧昧情愫清醒,他们注定是对手,注定容不下对方。艾文沉默着看他,这个男人带给他一个又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他能感受到自己心底的狂乱,为强悍又危险的气息而狂乱。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那双唇有一种单纯的关乎于欲望的致命吸引。强势的欲望、掌控的欲望、疯狂的欲望。怎么样做才算清醒?艾文问自己,扣住达尼尔的后脑吻上了那双唇——就是这个味道,血液的味道让他清醒!他吸允着血液的味道,比毒品带给他的快感还要更加的美妙。那是危险、挫败带给他的高.潮!他贪恋这双唇,也同样想让这个男人消失!他的吻技很纯熟,达尼尔也为此而享受,只是这种享受无关任何感情的牵动。该死的,他伤的很重,这样剥夺他的呼吸不人道。他想,艾文的唇也终于退出口腔,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着他的唇。没有任何理由怀疑这就是艾文在床上跟女人耳鬓厮磨的方式!在失去意识前,那双眸子中的色彩达尼尔无法分辨。干净的气味的男人拥着他,呼吸擦过脸颊在耳边逗留,那声音如此的动听,“我那么想让你死。”艾文说。平静到麻木,疯狂到失控。冲撞和矛盾总被索多玛发挥的淋漓尽致。是的,因为某种原因他们要相处下去,因为没有得到狱长的赦令可以杀了对方,因为没有自己的赦令,不想两败俱伤到杀死对方。被环境的逼迫让他们不得不暂时的‘友好’相处,只是看似美丽的外壳被剥离后,真相如此的简单。他们,被原始的气息吸引,也因原始的气息恨到骨血里。因为掌控者,始终只能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互相追逐,渴望掌控另一个强者,来达到自己低级的成就感。纠缠早注定在那一刻开始。这一夜,将死亡再次推到了高峰,不只是白人们开始不安,也包括打算驻扎在这里的黑人。索多玛是整座监狱的城堡,黑暗的高调。只是关于有色人种的洗牌和黑人的入侵真的像典狱长或者犯人们想的那样简单吗?暴力真的就能解决一切吗?舆论和性命的风波怎么压制,狱长如何向州长报备现在的情况?艾文也同样不清楚,结局那样的无法预料。他第一次踏足索多玛的祷告室,看见了那个比想象中要年轻很多的神父。他或许只有二十几岁,但看起来永远都很忧愁,像是一个可笑的‘诗人’。当神父维亚看见艾文时,谦逊又文雅的笑了起来,在那一瞬间,神父以为他看见了索多玛的第一个信徒,“你是虔诚的信徒吗?”艾文安静的笑,并坐在椅子上,“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