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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人之危jian女女侠(完)

间那绵绵软软、紧紧就就的隆起上。

    「啊……」玉蓉的小腹由于羞耻紧紧的绷紧。但她

    的身体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两只象牙雕成般似的玉臂左右无力摊开着,继续耻辱的挺立着一对儿饱满的锥rou。

    「嘿!jiejie,来吧,弟弟这就进到你的玉体里去,跟jiejie结合体之缘……」玉蓉只觉得小腹传来一丝凉意,自己的绸裤正在被铁剑解开扒下。裤边褪处洁白细嫩的小腹下已经现出几丛疏密有致的乌亮阴毛……「好个铁剑,遍寻你不见,却躲在这里快活!」正当铁剑要依自己心意,将玉蓉下体褪光之时,身边不远的假山背后,突的传来一声呵斥,将个正在yin性勃发的铁剑童子吓得机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猛的从玉蓉身上跃起,向声音发处望去。

    只见话音落处,假山丛后,闪出两高一矮三个身形。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十七、八岁样子的精瘦少年,用木枝草草地穿了个乱发髻。稀疏的黄眉之下,一对黄鼠小眼儿目光猥亵,露出几个赤黄的牙板,身上着一袭破长衫,腰间用一条草绳胡乱拴住,已是包衣百结,敞胸裸怀,露出嶙峋的肋骨,裤腿挽到膝盖,赤着一双污脏的双脚。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矮黑的胖子,虽也就只有十六、七的样子,却生的身宽体胖。着皂色短襟,胸前敞开,露出叠累的赘rou,半面胸毛,黑丑无比。

    在二人脚下是一个十来岁的总角小儿,黑瘦乾瘪,着了一件干巴巴不知粘了多少零碎的肚兜,鼻涕下甩,一双小眼却没有丝毫小童的天真,满是阴鬼之气。

    (4)

    铁剑一见这三人出现,登时暗暗叫苦。

    来者不是别人,乃是铁剑在平日里交结识的三个狐朋狗友。那瘦子外号「劈柴」,乃是附近一带有名的小混混;身后的胖子诨号「二猪rou」,性情鲁钝,却蛮力过人,附近一带无人敢惹,却被劈柴调教得服服贴贴,成了他的打手;那个小儿本是被人扔在路旁的弃婴,却正干上劈柴遇到,便带在混混、乞丐堆儿里拉扯长大,取名「小鬼头」,休看他小儿样子,实际上性情jian狡,泼皮无赖,混混堆里的一般角色都不敢小瞧于他。

    三人平日里游手好闲,与铁剑有些赌局酒rou上的来往。无法接济之时,三人偶尔从宅府的后墙溜将进来,向铁剑讨些吃喝和零碎银子。今天铁剑jianyin玉蓉时千万思忖,就单单没有料到此处假山靠近后山墙,正是三人进府的必经之路。这三人溜进府内,正就撞见铁剑将玉蓉按在身下肆意yin弄,这才放出声响,将那铁剑吓了个魂飞天外!

    铁剑见三人闪出,心中暗暗叫苦;而那玉蓉一见于假山外腾的出现了三个生人,更是惊羞得无地自容,可自己浑身无力,只能把自己的一身美玉袒露得一干二净。耳听得三人呼喊铁剑的姓名,忙压低声音问剑童「这是什么人?快快救我……」铁剑心思电转,考虑对策,然后苦笑一声,压低声音道「jiejie,今天的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了,待会儿,你千万莫说自己是这里的千金小姐,否则身份暴露,你我都绝无好下场!」话音未毕,三人已经到了面前,玉蓉那娇羞带雨的俏脸、浮突丰腴的肌肤,登时让三人拉大了下巴。六只眼睛如同毛刷一般在玉蓉的丰胸妙腹处扫动。玉蓉万般无奈,只得闭紧美目,默不作声。

    铁剑悻悻站起身来,略做抱拳「几位,来得真是时候……」「嘿嘿,铁老弟,艳福不浅呀!一个人背着我们哥几个,在这里享受这么漂亮个娘们!」劈柴干笑几声,而一双贼目却始终没有离开玉蓉翘撅的乳峰。见玉蓉半晌不动,忽地瞥向铁剑「老弟,下手够早,我前天给你的美女趐骨丸你今天就用了好去处?」玉蓉紧闭双眼,却听得份外清楚,她终于明白这害自己不成样子的yin药,原来是铁剑从这群人中得来的,用此等yin药的也决非什么善良之辈,看来,今天自己的羞辱还远远没有结束,她只天真的希望奇迹出现,或铁剑能应付走这三个泼皮无赖。

    铁剑强作轻松道「咳,什么漂亮娘们,只不过是个老爷新买的使唤丫头而已。」「丫头?」劈柴的眼光依旧在玉蓉身上扫射「这奶子,这皮肤,你们老爷真他妈会买!」劈柴的眼光让铁剑十分不舒服,本属自己一个人的rou体,在别人眼里过筛,他觉得自己有些被羞辱,但同时,不知为何,他竟隐隐升起了一丝快感。

    劈柴看得兴起,竟然蹲下身去,伸出脏手。

    (5)

    亵衣、绸裤被远远的扔到了一边,铁剑的双手战抖着抚上玉蓉大腿,有些迷乱的上下摩擦着。光滑劲健的玉腿,由于暴露在空气中,略有些冰凉。玉腹、香脐、美腿……那居于其中的就是一丛惊心动魄的乌丝,铁剑的目光贪婪的在玉蓉完全赤裸的下体扫视着。这就是穿云飞燕,穿云飞燕的下体,穿云飞燕的私处。

    只在自己幻想中,只在无数武林子弟的梦寐中出现的……现在就袒露无遗在自己的鼻尖前。无论女人有多么高贵,圣洁不可侵犯,当她这个部位裸露在男人面前的时候,都只能表示一个意义,她有供男人插入的全部结构。铁剑的手覆盖上了平坦紧凑的腹肌,挤压的抚摩着。玲珑的香脐勾人魂魄的抻缩着……「嗯……」玉蓉的喉咙里发出了屈辱的呻吟,头向后扬起,白玉般的香颈痛苦的绷紧着。她的四肢现在只能做绵软的移动,她的娇躯完全成为了任铁剑亵玩的领地。铁剑的手掌已经肆无忌惮的按在了玉腿间那一丛蓬松如云般的乌丝上。

    掌跟加力,乌亮弯曲的丝毛发出「沙沙」的磨擦声……猛的,铁剑食指

    披开密疏有致的丝丛,沿着微微隆起顺势直下,自玉蓉合拢的玉腿根部,挤开琼脂般的肌体,蛮横的插入到它们交汇的中心,食指的指肚儿贴心儿的卧入玉蓉下体的瓣沟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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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热的体气、层叠的结构,铁剑的手指颤抖而倔强的卧在rou沟中,上下地摩擦着,体味着每一点微妙的触感。情欲无法抑制的燃烧着,铁剑其馀的手指也迫不及待的加入到侵犯中来,玉蓉的玉腿张开的角度在迅速扩大着。猛的,铁剑的膝盖顶住穿云飞燕的大腿向一侧压将过去,一个翻身,剑童的身体紧紧的骑上了羊脂玉般的娇躯,被燃烧得已经有些变形的脸庞在玉蓉的香腮上厮磨着。

    玉蓉紧紧闭了秀目,屈辱让她的身体轻轻战抖着,她知道被铁剑完全占有的时刻到来了。她的下体清晰的感受到弹跳着的坚硬。但此时,她的身体还是干燥着的,铁剑几次试探都告失败。

    「姐,姐,疼疼小弟,让我进去吧……」yuhuo的煎熬使铁剑再次腆起脸来,连声的哀求着。玉蓉沉默良久,突的轻声长叹了一声,慢慢睁开一双剪水瞳目,悠悠的望在铁剑的脸上,似乎不曾认识般审视良久。看得铁剑好生诧异,不觉地下身停了拱动。

    「铁剑弟弟,」玉蓉又是一声轻叹,缓缓道「jiejie虽非处子,但也绝不是路柳墙花,方才被你肆意轻薄,已算是有肌肤之亲,女子生平,此事甚比性命重要。但为了本教安危,我已将此置之度外。今日你誓要与jiejie结合体之缘,我也知在所难免。但念及些须旧情,你一定要答应jiejie两件事。」铁剑此时只觉得下体的暴涨已经冲撞上了天灵盖,哪里还顾得思索,贴胸将玉蓉搂了rou紧,促声道「好……好jiejie,只要你肯体恤弟弟,便是千百件也依了你。」「好。,事情过后你必须远走高飞,严守秘密,永远莫在江南现身。」「好,这个自然。」「第二……」话到口边,玉蓉突的涨红了粉面,思忖半晌,猛的下了决心「你……你断断不可将阳精留在jiejie身子里!」「嘿嘿……」铁剑的脸上登时泛起一丝诡笑「好,jiejie,这第二件却也不难。但,弟弟受用你的时候,你可要乖乖听话,否则既成事实,jiejie你也无可奈何吧?」「好……好吧……」玉蓉几乎是从齿缝中将字挤出来「jiejie答应你……」她已经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本了。

    「jiejie,你让自己那里湿起来吧!太乾,弟弟我进不去。」玉蓉话音未落,铁剑便已经一脸yin荡之色凑上她的耳朵。

    「这……这……我怎么……能够管……得?」耻辱让玉蓉满面通红,柳眉紧紧的蹙成了团。

    「呵呵……」铁剑的眼光里泛起贼亮的光泽,双臂上挪,从玉蓉浑圆光洁的肩头上面紧紧搂住,将她的头颈圈在臂弯里,实贴贴的压住,嘴唇凑近玉蓉明弧垂珠的耳朵,压低声音,一字一顿的慢慢说道「姐……你、原、先、是、被、谁、cao、的?」「啊!」玉蓉突的尖叫起来,身为豪门贵女、武林女侠,她听惯的是尊称敬谓、风雅sao颂,哪里听过如此龌龊下流已极的秽语?况且就在耳边颈旁?她羞急交加,不由失声,身体扭动,竭力将头挪开。但身体乏力,如同一条被甩上旱地的白鲢,在铁剑的身下无助的蠕动着。

    剑童身高原只到侠女的胸前,现在身体上移,便全部夹骑在玉蓉的上半身,玉蓉只能将两条雪白的长腿不停地曲伸,掩映得那万黑丛中一点红的密处闪烁忽见,远远望去,彷佛一条狼崽扑住一只挣扎的白鹿。

    「jiejie,不要再乱闹,记得你的许诺,否则……」铁剑冷冷的看着身下徒劳挣扎的玉蓉,忽的板起脸来。

    「不!我……我不能……我做不到!」玉蓉几乎是在哀求「铁剑弟弟,饶过jiejie吧!」「不行……」驯服的快感让铁剑的血液沸腾着,他继续压低嗓子,威胁道「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乖乖听话,我就叫你受我的种!到那时,你肯说也晚了。」言罢,贴紧玉蓉的香腮,将她的粉面侧将过去,突然将侠女的圆润的耳垂吸在口中,大力的吸咬起来。

    「呜……」玉蓉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屈辱的呻吟,但耳垂被轻轻撕咬传来的无法遏止的酸麻之感几乎麻痹了她的半边脸,继而体内一股潺潺的热流自下而上游移了起来。

    「不!放开我……」玉蓉无谓的挣扎着。铁剑占有耳垂之后,几乎将侠女的半个耳朵吃在口里,继而粘滑蘸满着黏液的舌尖如惊蛇一般,在耳朵的每一处蜿蜒的沟槽里舔刮着,黏湿的口水迅速蔓延到了玉蓉已经蓬乱的发髻。

    侠女挺翘如峰的rufang,被铁剑的腹部压挤成了鼓胀的rou盘,在他肆意的扭动中,两粒rou桑椹碾磨得辗转反侧,屈辱的将坚实的颗粒感传入铁剑的体内。「呜呜……」玉蓉的挣扎已经弱化为轻轻的扭动,强大而无孔不入

    的快感已经使她进入了一种飘忽感。

    铁剑的牙不松不紧的咬住她的耳廓,仍是低低的声音「姐……你原、先、是、被、谁、cao的?」「不……」仍在抗拒,但已经脆弱得不行。铁剑的牙尖又略加了一丝力量「姐,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原、先、是、被、谁、cao的?」「啊……」玉蓉的脸被刺激得通红如醉「是……是……吴萧萧……」「说全了。」「什么?」「按我的话说全了,快!不许罗嗦!」「我……我……我原先是被吴萧萧……cao……cao、cao的。」玉蓉清醒的感到这句话绝不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但是,她的耳朵却明明确确的听到了它,那就是她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么肮脏的词怎么会?……她绝望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彻底征服了。

    「噢,原来是jiejie的心上人。妈的,被他夺了头筹!那么说,jiejie的奶子也是被他玩过了的?嗯?」「是……」「奶头呢?」「也、也玩过……」「怎、怎么玩的?」铁剑的呼吸粗重得像牛喘。

    「他……解开我的衣……扣,扒开……我的肚兜,然……然后,用手抓、抓住……那、那里,开……始玩……」「你……你吃过他的鸟吗?」「没、没有!」「哈哈,原来我是个让jiejie吃鸟的男人,是不是?」「……是……」「哈哈……」铁剑得意的大笑,松开搂住玉蓉的手臂,向下探去,再次摸上侠女的密处,早已一片粘滑湿软。铁剑将沾满湿液的手指,直接抹上了玉蓉的俏脸,肆意挑逗道「jiejie,该好好疼疼你的小弟了。」玉蓉羞愧得涨红了脸,一言不发。铁剑挪下身来,跪在侠女分开的两条玉腿之间。拇指轻轻揉了揉娇嫩的瓣rou,将杂乱的乌丝向两边分开,胯部前送,将直挺如铁的阳具用手握住,乌亮的guitou紧紧顶在湿热的rou瓣中心,浑圆的胀起在rou沟中浅浅的上下摩擦几回,立刻变得油光水亮。稍一停顿,按下头来,径自向玉蓉体内插了进去!

    「啊……」玉蓉的玉体微微抖动着,虽然她已有过鱼水之欢,但只是偶尔被如此侵入身体,仍旧有些痛楚。刚一发动,铁剑的guitou登时被一丝略带火辣的感觉轻轻的灼了一下。玉蓉的洞壁仍旧十分紧凑,guitou的rou帮儿将紧闭的rou壁一点点的顶开,向左右分去,逐步向侠女的深处前进……终于,整根rou棍全部插入!

    一股温暖、湿润、紧凑的包裹感自铁剑的下体荡漾到全身。铁剑将身子重重的压在玉蓉的身体上,下体依旧贪婪的向深处挺进,小腹已经紧紧的顶住了玉蓉的耻骨,每一寸roubang都绷紧到了极致。

    「啊……」玉蓉的喉咙中传来类似于干渴之人痛饮甘泉后的「咕噜」声。

    (5续)

    「姐,我开始cao了。」铁剑将玉蓉的粉臂左右展开,摆成了一个诱惑的大字型,自己在侠女白羊也似的身子上舒舒服服地卧好,下体缓缓向后抽了一抽,精瘦而结实的臀部突然向下狠狠地按下,「砰」一声rou紧之响,二人的下体密处,紧紧的楔合在一起。

    涉及魂魄的快感,从铁剑的下体像过电一般「嘶嘶啦啦」的磨砺而上,瞬间麻了他的整个身子,「啊……」铁剑的roubang发出一阵难以遏制的痉挛。瘦窄而结实的臀部疯狂地起伏起来,向身下丰满雪白的胴体扑下去,就立刻陷入到笼罩全身的快感中去,拔出来,体味着女侠被侵入身体后的轻轻颤动,再疯狂而野蛮的再次插进……「啊……」玉蓉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压抑的呻吟,伴随着「唧唧」作响的抽拔声,与铁剑贪婪的喘息混合在一起。

    铁剑的脸刚刚能够枕到玉蓉的胸脯,抬头望去,只能看到女侠胸前一片冰雪肌肤,两座挺拔圆实的rufang紧紧贴住了他guntang的脸颊。在铁剑的一次次撞击下,玉蓉圆润的下颌向前翘起,贴近她的胸口,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丰满趐软的躯体中传来的呜咽,铁剑感觉自己如同浮沉在一片丰腴温软、香热四溢的云团中,玉蓉腻滑的娇躯在自己无所顾忌的撞击、插拔下,波浪般的律动。

    穿云飞燕,曾经如此高不可攀,光华四射,此刻如同驯服的骏马一般,被自己驾驭在胯间。趐胸、粉臂、绵腹,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拦的全部开放,如同丰沃的土地,任凭最肆无忌惮的攀折。铁剑如同一只舔到鱼腥的饿猫,下一口的撕咬几乎等待不了上一口的结束,双手从乳肚向上囫囵握住rou峰,捏面团般的肆意搓揉;两颗桑椹般的饱满rutou,在铁剑的嘴唇中被轮流吸入、呜咂,不时牵挂出缕缕粘亮的唾丝;与之同时,提腰……送臀……童子将自己的roubang一次次地深深插进女侠的下体。

    「啊……呃……」玉蓉感觉自己完全成为了铁剑的人rou玩具。飞渡茅的轻功、无影一剑的立斩秘笈、冰雪聪明的一言解纷,曾经叱吒风雨、驾风云的自己,竟然连保护身体的能力都完全丧失掉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双峰,统领重兵的情郎每次亲近也都是怜爱有加,此刻就在自己的鼻子下边,在铁剑的手中混似玩物,极尽作贱之能。

    自己的密处,玉蓉敢断定已经被侵占得一片狼藉,狠狠的插进,深入……拔出……再一次狠狠的……自己的身体只能在被插入时挤出通道,与侵入的roubang作最yin靡的摩擦,让它无耻地感受自己体内的温暖、湿滑和紧箍。拔出后,再一次侵入,再一次得到yin靡的满足,只要铁剑需要,就只能持续下去。

    持续的冲刺,汗水渐渐地洇湿了两个人的身体,随着铁剑的运动,玉蓉的绵软的腹部响起了「唧唧啾啾」的水响。「嘿嘿…

    …姐,我棒不棒?」铁剑被快感扭曲的脸涨红着,一只手抚摸着玉蓉烫热的俏脸,在她乾热饱满的朱唇上划着圈儿,身下依旧不间歇的起落。玉蓉的美目紧闭,头在铁剑的撞击下耸挺着。

    「姐,棒不棒?夸我两句嘛~~」看着身下依旧闭目不语的玉蓉,铁剑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双臂向下探去,自内向外,抄住了女侠健美紧滑的腿根,猛然向上抬起,顿时把玉蓉一双玉腿掀压得弯曲在胸前。两只底平趾敛的玉足径自在空中摇晃,膝窝儿以下粉雕玉琢般的肌肤连同浑圆平滑的丰臀底部,干干净净地暴露在铁剑的身下。

    那万黑丛中一点红的女人绝对密处,绷得紧紧就就,在两侧玉润珠圆的腿根之间凸出深色的贲涨小丘,沟壑清晰,嫩蕊微吐,油亮蓬松的乌丝已经被湿液粘结成束,四向支叉着,就连紧撮的粉红后窍也羞耻的从圆润臀沟间显现出来。铁剑的身子向前压迫,玉蓉双腿几乎被压在自己的肩头上,整个下体如同半弧般卷起,臀部高高地抬离了地面,铁剑两脚支地,双手按死女侠的玉臂,整个身子全部压在了她的腿上。

    玉蓉的脸偏向一侧,掩盖在纷乱的发丝中,她已经放弃了一切反抗,她现在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任何抗拒都只能引发铁剑层出不穷的yin乱点子。铁剑的臀慢慢地提起,粘亮的roubang几乎垂直地从玉蓉体内慢慢拔出,最后只剩下顶端涨大的guitou嵌在娇嫩的rou瓣里。猛的,铁剑的下体如高山坠石般飞速撞下,「扑叽」一声rou响,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女侠翘起的臀部上开了花。

    「啊!……」玉蓉的嗓子中发出了哀鸣,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烧红的铁条贯穿一般,肌rou筋骼被欺碾的震撼携带着剜心透骨的巨大快感在她的娇躯中四散冲撞,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rou紧之声连叠的响开来,猛烈的冲击让女侠的身体如同风浪中的舢板一般摇曳着。挺拔的乳峰荡漾出绵延的波浪,圆实的小腿肚、丰腴的大腿内侧,都在阵阵的颤荡。

    铁剑的头向上昂起着,下身传来的快感使他感觉几乎熔化在空气中,赤裸的上身已经被汗水通透的濯洗了一通,伴随着一次次的撞击,飞溅的汗星向身下的女侠撒去,「哦……太棒了!jiejie,你太好了……」铁剑的心里酣畅得几乎哭泣出声来。

    太不可想像了,这个梦寐以求的姿势能够在自己梦寐以求的人身上这么快地享受到。像铁剑这样小的年纪,加之藤王府如此森严的体势,一个护卫剑童,如何也不可能有如此高的yin巧和如此多的鬼花样。金银铜铁四剑童中,铁剑最大,平日里最守规矩,最得主人信任赏识,但背地里铁剑的心思最多、最诡诈。

    与王府四周的一些地痞混混多有来往,只因挂了个王府贴身侍卫的名号,还颇受抬举,日子久了,自然大了胆子与一帮狐朋狗友逛荡到烟花柳巷。莫看铁剑年方十四,却已经是附近烟花柳巷里的老客人。但一个护卫,手中自然没什么银两,所以每次只能找些三末九流的婊子过瘾,不是粗黑如豚,就是年老珠黄的货色。这些婊子也贪图铁剑年少、白净,交接之时多多奉承,便练就铁剑的一身花活儿。但是,任凭如何,这些货色也难得让人尽情尽兴,只是聊胜于无,将就则个了。

    几天前,铁剑从朋友那里得了个新花色,就是与玉蓉交合的这个姿势。但在几个婊子身上试过,都弄得个狼狈不堪,不是腿粗如柱,便是细骨如柴,架抬起来,丑陋万端,下力狠压,年久rou松,筋骨涣散,只几下就成了一滩烂泥,弄得好不扫兴。

    这个花色,根本乐趣就在于对体下之人的彻底亵玩,将女子身体压折成极其羞耻之状,自上至下,狠狠插进,观其花容失色,任其百般婉转哀啼。此次使用在玉蓉身上,简直是销魂蚀骨,玉腿晶莹,高架肩上,趐胸挺乳,粉雕玉琢,在自己的一次次插入下,荡漾起丰盈的涟漪。

    最妙之处,侠女经年习武,纤腰丰胯,内力劲弹,每次插下,快到极限时,只觉得如跨骏马。玉蓉大腿底部的肌肤腻若凝脂,但在双腿的弹力反抗下,崛强地托住铁剑的胸腹,尤其是极限角度时,微微的弹动,刚让roubang勉勉强强的插到尽头,便在玉蓉腰胯的抗力下向上弹去。

    侠女的身体如同一张弓背,在铁剑的身下被一次次的拉弯,又再一次次的压平,层峦叠嶂涌来的快感,如同一条皮鞭,把铁剑的身体抽上了情欲的巅峰。猛的,他感觉到下体传来轻微的抽搐,「不……」铁剑暗自叫苦,他实在不愿意现在就结束如此销魂的体验。他知道,一旦自己的roubang从玉蓉的体内拔出来,就意味着永远不会再有机会重新回到那人间仙境。但身体的反应告诉他,最后的喷发已经要到来。事实上,到此为止,铁剑已经足足把玉蓉jianyin了近一个时辰。

    铁剑咬了咬牙关,竭力控制住汹涌的快感,望着身下面色绯红、娇喘如呓的玉蓉,最后一次辱玩侠女的鬼念头闪进了他的脑海。

    (6)

    铁剑的双臂搂紧了玉蓉,下身勉强止住了攻势,在女侠的耳边急促的唿叫起来:「姐……姐……姐,我……我控制不住了,要,要xiele……」喊叫间,竟真的将下体的roubang勐的紧缩了几下。

    「不!不要……不要泄在里边!」玉蓉闻听,只吓得魂飞魄散,一双俏目勐的睁开,双手用尽全力向上推动铁剑的肩膀,但苦于绵软无力,毫不奏效。

    「jiejie……你最可怜人,就让弟弟射在里边吧!」「不行!!!」玉蓉几乎是在哭喊。

    「可是……可是,弟弟我……的确是忍不住了……」「不行!不行……」玉蓉竭尽最后的力气在铁剑的身下徒劳地扭动着。铁剑的胳膊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地扣住女侠的玉藕也似的双臂,下体恶狠狠地向前顶了过去,坚硬的roubang好像要把剑童的整个下身带进玉蓉的身体深处,铁剑几乎清楚地感觉到,玉蓉秘处那粘滑娇嫩的rou瓣在自己已达极限的挤压下左右绽开,甚至将自己的卵囊都温暖暖的包裹住,整个下体完全浸湿在玉蓉的体汁中。

    「啊……啊……」玉蓉因情欲冲击而饱满鲜嫩的朱唇,急速地翕动了数次方才喊出声音来:「不行……别……别再用力了,要……要被扎……扎穿了……」极度的冲击,玉蓉已经无法顾及到自己的口吻了。

    「jiejie……我尽力忍着,但是,你要更加体贴一下小弟才好……」「哦……」玉蓉禁不住苦笑着:「你……我已经被你作践得同烟花女子一般了,你还要怎样?」「jiejie,我来教你罢……」铁剑将嘴贴近玉蓉的耳边,一阵嘀嘀咕咕,只见玉蓉的粉面登时涨红了起来:「不……不行!我……我说不出口。」「那就对不起了,jiejie,我只好自己图个痛快了!」铁剑的将下体狠狠的扭动起来。

    「不!……好弟弟,你忍一下,我……我说。」铁剑的眼睛里的情欲已经燃烧出了色彩:「嘿嘿……就知道jiejie最疼我了,jiejie,可要好好侍侯小弟哦!」铁剑的下体慢慢地抽插着,而脸紧紧的贴近玉蓉的面庞,不眨眼地盯着女侠的剪水瞳人,玉蓉的娇躯在他的侵入下,上下颠动,「来吧,jiejie!」铁剑的眼光里此刻充满挑逗狎玩之意。

    玉蓉紧紧咬住了樱唇,似乎在坚定自己的决心,停滞了片刻,压低声音,轻轻地呢喃着:「弟……弟弟……我……」「jiejie,你如果确实为难,我也不再勉强,可是,弟弟挺不了多久了。」铁剑立时又换上了一副无赖小子的嘴脸。

    玉蓉痛苦地皱紧了柳眉,突的,她用力抬起头来,亲上了铁剑的双唇,绵软香滑的丁香尖飞速地划舔着剑童有些干燥的嘴唇。香气如兰中,轻轻的呻吟着:

    「弟弟……jiejie的身子……你受用吗?」

    铁剑的眉梢眼角登时被得意的情欲笼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下体插入的频率:「jiejie,你是一身的羊脂玉,小弟,我受用得紧……」「那……那,你就抓紧好好受用jiejie吧!」玉蓉的舌尖在温热的口气笼罩下挑拨着铁剑的唇间,低声道:「好弟弟,把舌头给我,jiejie为你伺候它。」「好,jiejie。」铁剑的情欲再也无法遏止,他勐的支撑起上身,双膊绕过女侠绵软灵弧的腿弯儿,将玉蓉两条健美颀长的玉腿左右架起,疯狂地进出着,上身压下,将舌头直垂垂的吊进玉蓉口中,玉蓉啜紧朱唇,吸吮舔弄着。

    勐的,他将舌尖从玉蓉的檀口中拽出,头压在她的脖颈上,耳朵贴紧她的嘴唇,无法连贯地喘息道:「快……快!说……说那句话……」玉蓉侧过脸,铁剑烧红的脸似乎灼了她一下,她犹豫着:「铁剑,这只是说,你断不可真做……」「快!!!!!!!我不行了!」情欲的灼烧,让剑童已经有些兽性了。

    玉蓉短促地吸了一口气,在铁剑的耳边低低地呻吟道:「弟弟,求求……求求你,射到jiejie身子里吧……」「嗯……」铁剑的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后……半……句!快!!」「射……射jiejie身子里,我……我给你生个儿子!」「啊!!!……」巨大的刺激和征服的快感,将铁剑抽上了颠峰,他无法遏止狂涌的抽搐,他疯狂地在玉蓉体内又恶狠狠的抽插了三下,勐地拔出了roubang,玉蓉的双腿摔落在草地上,丰腴的躯体微微荡漾着。

    铁剑挣扎着蹲起,飞快前跃,屁股落在玉蓉耸起的胸脯上,一手将女侠娇美的脸颊按得侧将过去,一手按下青筋暴突的roubang,粘稠的jingye一股股地喷射在玉蓉的额头、柳眉、琼鼻和脸颊上,激射的白浆在女侠的脸上绽开,相互交织着,蜿蜒着沿着脸庞、耳朵流下,有的则积存在鼻洼儿和眼角儿,泛着气泡。

    长久的积累,铁剑的喷射后力十足,眼见玉蓉的半边脸已经被jingye煳满,便又按过她的另一侧脸来承接,直把个穿云飞燕淋撒成穿云雪燕。玉蓉开始本还唿喊,但略一张口,便有jingye蜿蜒顺着她的唇线流下,只得侧着俏脸任其泄射。

    铁剑终于停止了抽搐,但犹自沉醉在荡漾的余韵中,将那已经软下的阳物在玉蓉的脸上随意地划弄、抽敲着,又强迫着玉蓉放在口中细细地舔吸干净,才恋恋不舍的从穿云飞燕身上翻了下来,赤裸着身子躺在女侠身边歇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