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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序，两人私下并没有打过交道。

    不过当年职位移交的时候，母舰内的人心倒是浮动过一阵，毕竟走的是自己的老领导，新来的又是个来自陌生部门的年轻人，底下不服的人有的是。

    但陈舰长走得干脆，所以当年也没出过什么大事，有几个刺头不服管的，也没撑太长时间，就都接受了这个事实。

    阎旭想了一会，才又道：“陈舰长最近的身体怎么样，安排人去了解一下。还有小九的那个队员，再查一查他的背景，都接触过什么人？”

    林森一边暗暗心惊，一边快速安排下去。

    陈舰长当年会被换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的身体确实是出了一些问题，星际事调厅并不是捏造病例。听说刚退下来的那两年，陈舰长一直有积极地求医问药，后来陈舰长慢慢淡出大家的视野后，也就没人再继续关心。

    林森想到无垠的功效，心里顿生寒意，甚至不敢再继续往深了想。虽说已经过去十年，母舰上的人前前后后也换了不少，但还是有不少陈舰长的老部下在的，并且这十年来，他们也累积了不少功劳。阎总队如果没有十足的理由，是不能随便动那些人的。

    阎旭：“尸检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林森低声道：“要确认他生前是不是用了无垠，最快也要一天时间。”

    阎旭：“检测液的库存还剩多少？”

    林森：“目前只有六百七十份，但随着无垠的升级，检测液的准确率也在下降。肖院长那边的检测液已经研究出第四代了，我们现在用的还是第三代。”

    舰上总共五千六百八十人，有将近一半是每天都要出去的，有的甚至要在外面好几天才能回来。现在又是很关键的时候，没办法做大排查，如果排查的程序启动，肯定就要影响到正常的作业。

    阎旭沉默了一会，忽然问：“林伊呢？”

    话题转换得太快，林森愣了一下才道：“呃，她吃完饭后，我就送她回房间了，这个时候应该在房间里休息。”

    却他的话刚说完，房间里的人工智能就传出声音：“舰长，林伊到访，随行的有阿元，唐石一，姜樱，艾伦，卫煊，大卫，是否开门？”

    林森：“……”

    阎旭：“让她进来。”

    没一会，这房间就涌进来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打头的那个最扎眼，进来后还左瞧右看的，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

    林伊：“阎总，我还是第一次进你这里呢，果然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阎旭：“你又有什么事？”

    林伊：“瞧你这话说的，知道你忙，又要解锁又要找内jian，在这关键时期你又不能打乱了舰上的作业，所以我专门来帮你，给你出出主意。”

    阎旭：“什么主意？”

    林伊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你是不是怀疑自己这边的人也有服用了无垠的？森队长不用这么看着我，既然你们的人能潜进人偶团，人偶团不可能不安排自己的人进来，不然人家哪能活这么长呢。”

    林森：“你能找出他们的人？”

    林伊：“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主要靠阎总了，不过如果有服用了无垠的人，我还是能给你们揪出来的。抓到了这些藤，你们就可以顺藤摸瓜了。”

    阎旭：“你打算怎么抓？”

    林伊兴致勃勃地道：“你搞个比武联欢活动吧，把嫌疑人都圈出来，让他们上台比赛，我来当裁判。”

    阎旭：“然后？”

    林伊：“然后我就给你找出服用了无垠的人。”

    林森笑了：“你这怎么可能”

    阎旭：“可以。”

    林森：“……”

    第646章 最坏的情况

    据星际事调厅的调查，现在暗中流通使用的无垠，已经是第三代，药效更加厉害，使用初期的时候更难被检测出来。

    第三代的无垠，和第一代无垠，在林伊的“异眼”里的表现也有很大的不一样。

    几年前，第一代无垠刚出现在三江源学院，她马上就“看”出来了。当时那些暗中用了无垠的人，即便只是刚刚使用，身体本身还没有出现任何反应，身体机能，基因水平等也未有任何提高，但他们的生命源纹在林伊眼里，就已经呈现出一种燃烧的初始状态。

    后来她去了科沃，当时科沃那边应该是有第二代无垠流入。那些服用了第二代无垠的人，生命源纹的表现和她之前看到的第一代，有了明显的不同。第二代无垠刚刚使用的初期，他们的身体机能，以及基因等级还未出现明显提升时，他们的生命源纹同样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所以第二代的那种情况，除非她锁定了嫌疑目标，用异眼进行非常仔细的查看，才能看出端倪。

    不过当时也是因为这种隐匿性，林伊反而更加关注它们，然后她发现，虽然第二代无垠的使用初期，生命源纹没有明显变化，但如果这个人的精神和身体，突然进入一种紧张亢奋的状态时，他们生命源纹马上会呈现出那种不正常的燃烧。

    而且魁兽是第二代无垠的产物，魁首她没有真正接触过，只是从肖院长那了解一些。据肖院长的推测，无垠的效果越是霸道，成为魁首的可能性就越大。但魁首也不是唯一的，魁首一样分了等级，低等级的魁首同样有可能是高等级魁首的魁兽。

    所以魁首和魁兽之间，是有一种必然的上下级联系，这种联系在无垠被研制开发出来时，就已经存在其中。人体在使用无垠后，达到一定条件时，这种上下级的联系即会被激活。

    而这些秘密，大多数使用无垠的人可能根本不清楚，即便是那些主动使用无垠的人，以为自己拿到的是那种没有上下级制约的无垠，但实际上是不是，只有人偶团以及最终的结果出来时，才能确定。

    第三代无垠，据肖院长的推测，它的隐匿性和功效肯定比第二代更强，在使用的初期，即便是最新的检测液也不能保证能检测出来。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的是，第三代无垠的那种上下级间的联系，会比第二代更加紧密。

    第三代无垠的使用者，可以说目前为止，林伊并没有真正接触过。

    虽说她前些天，在地下城和星塔里，她的异眼视界都有看到类似的源纹状态，但当时她面临的情况都很紧急，而且现场的状态又极为复杂，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和精力去研究那些东西。

    而像这样的源纹，她如果当时没有锁定，将专注力放在其中的话，即便异眼视界里收进了这些源纹，也是模糊的，完整度仅在60%左右，所以她即便事后想来个复习，也没办法。

    所以，她才向阎旭提出，在舰上办个比武大会什么的，只要他们真的打起来，她马上就看能出他们是不是使用了无垠，不管是第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