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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地沉。 傅希一个多月没来,地板上原本铺好的床也已经被扶桑卸下。 她孤零零地裹着自己,趴在枕上呼呼大睡。 突然,夜色渐浓,月上柳梢。 卧室的门没有关紧,有光泄露了进来。 不到几分钟,扶桑翻了个身的时间,眼前霍然压下一道阴影,双人床的中央陷下去一块。 带着傅希特有的气息,沉默冷硬的男人硬气,身上硬邦邦的肌rou,精壮,健硕,压在她的身上。 guntang的荷尔蒙包裹着她的嗅觉神经。 扶桑还没清醒,就被男人从头吻了个遍,从眉心吻到水莹莹的双眸,然后是秀挺的鼻尖,最后薄唇印在了她软软的双唇上。 舌尖深入,吮了一下。 突然被弄醒,女人软腻的脸蛋扭在了一起。 傅希抬眸:“你这是什么表情?桑桑,你嫌弃我?” 傅希军装还没脱,任务一结束,全队集合回国。 他歇都没歇一会儿,为了早点儿见到她,直接就赶来了。 结果,听见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味道,臭死了,全是汗味。傅希,你给我起来,别压我身上!” 傅希故意把脑袋埋在她的颈间,舔舐乱蹭。 就是不如她意。 其实哪有什么汗味,他又不是刚从战场上过来,穿上这身军装后,连一丁点儿汗都没出。 根本就是这小女人在恼他不辞而别一个多月,刻意在挑事儿。 这么久没见面,四十多天没跟扶桑亲密过,傅希早就忍耐不住了,他带着这隐秘的情绪,重重地欺压上去,亲上她的软唇,比以往更深,更用力,更粗暴。 甚至—— “傅希,把你的手拿开!” “你摸哪儿呢?” 扶桑咬着牙,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淹没。 这太突然了。 她睡得好好的,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就被压在身下。 男人越吻越放肆,没什么缠缠绵绵的味道,只有他近乎发狂的汲取。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衣摆伸了进去,在里面一顿乱摸。 最后还是扶桑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禁止他再进一步的入侵,才结束了这份缠绵。 傅希从她身上下来后,扶桑有点儿后怕,干脆翻个身,滚呀滚,滚到床的另一边,离他远远的。 但很快就被男人扯过来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在怀中,躺在床中央。 傅希夜间勾着一抹笑,近乎憨足地啄了女人的软唇一口,傲娇地问:“还嫌不嫌弃我,嗯?” 扶桑闭着眼,没理他。 傅希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说话,扶桑。” “傅希,你别太过分了,这是我的床。” “你是我的女人。” “……” “回答我,桑桑。你不说话,我就……” 扶桑怕了,迅雷不及掩耳地回:“不嫌弃,你很香,你堪比肥皂,连土里的茉莉花都没你香,被你抱着就像洗白白了一样,香到熏死我。” 傅希不介意她乱吹一气的彩虹屁。 “那来亲我一下。” 扶桑:…… 扶桑皮完,心情颇好地赏了他一个吻。 软嫩的唇瓣印在了他的下巴上,yingying的胡渣膈得她撅了撅嘴。 傅希的军装上衣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哪去了。 扶桑的手蹭上他硬邦邦的胸膛,仰头看他:“你怎么进来的?” l*q 男人回答的语气稀松平常:“阳台。” “你属猴的呀!又是阳台,看来我要在阳台加一层防盗网,专门防那种会爬上床的猴子。” “确实需要,不过前提是你给我一把钥匙。” “你求我呀。” 扶桑嗓音俏皮,干净清脆,刚说完唇就被堵住了。 傅希没有任何求她的意思,折腾了那么久,他也有些累了。 傅希慢条斯理地半折起身,把自己的军装长裤脱掉,全身上下仅剩一条遮住隐秘部位的平角内裤,就这么躺下,大喇喇地抱着扶桑睡觉。 扶桑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弄得脸红,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连动都不敢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只能小心翼翼地去睡。 第二天清早。 傅希军人的性子,不习惯赖床,天刚蒙蒙亮就已经起了床,穿上衣服下楼运动。 然后回来进浴室淋浴。 扶桑浴室内的护肤品一罐一罐的,带着她平日里特有的清香,萦绕在他的周围。 尤其,这浴室还是她每日扒光身子必用的地方。 傅希低低地cao了声,调低水温,快速洗好出来。 接着,挽起衣袖,开始进厨房做早餐。 扶桑昨晚睡得早,并没有熬夜,傅希早餐做好后,扶桑赤着脚,穿着皱巴巴的棉质睡裙跑了出来。 在看见厨房正忙活的男人后,揉揉眼,定了定神,松一口气。 似乎有点儿怕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毕竟,她是真的是有点儿想他了。 这么想着,就已经快速地奔上去抱住了他。 刚想问他:“傅希,这次任务危不危——” 男人一个面包塞进她嘴里,截断她的话。 扶桑伸手把面包拎出来,放在他手上,瞪他一眼:“我还没刷牙。” 旋即,快速跑进浴室,先把牙刷了。 傅希无所谓地耸耸肩,把手上刚塞进扶桑嘴里的面包一口吃掉。 作者有话要说: 傅警官太宠溺了,我酸了。 你们呢? 28、28 ... 傅希出任务出了一个多月, 回来时天气已经接近初冬了。 外面凉风习习, 但屋子里很暖, 即便只穿一件睡裙,也不会觉得很冷。 今天不是周末, 加上扶桑拖延症严重,手里堆砌的画稿很多都没有画完。 和傅希腻在饭桌上吃完早餐后,她便嚷嚷着要回书房干活了。 男人怨气满满地盯着她走进书房的倩影,忽然心生一计,洗好碗筷,迅速擦干手。 进书房把端坐在书桌前画画的小女人抱起来,捞在大腿上,从背后搂住她, 头埋在她的颈间,一顿乱蹭。 严重影响了她工作。 扶桑气得搁下画笔,哭笑不得地问:“傅希, 你小奶狗吗?” “什么意思?” “没什么。”扶桑就知道他听不懂, 但想着两人的确是很久没见面了, 便依着他, 就着这个暧昧又尴尬的姿势继续工作。 岁月静好,上午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乳白色的窗纱在橘色的光线下显得美轮美奂。 扶桑弯着腰, 微微低头,趴在书桌上对着数位板不断地画。 及肩的中长发从脖颈两侧软软地垂落下去,露出白白的一截后颈, 盈盈一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