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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善良呐。”江眠月无语死了,翻身缩回被窝,挥挥手,“我继续睡啦,没什么事别吵我。你追到再跟我分享好消息啊。” “怎么老是睡,你猪吗你。” * 前一刻,扶桑刚踹完人溜走。 后一刻,傅希就笑了。 削薄的唇,慵懒又随意,噙着微弯的弧度,显得整个人都柔了几分。 中分女生披了件羽绒外套走下楼,内搭着一件刚过膝盖的睡裙,长发微卷散开,慢悠悠地踩着阶梯,走下来。 “傅队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啊?”她红唇掀起,轻吐了一句话。 傅希还沉浸在刚刚扶桑可爱到死的模样之中,完全没听见她的问话。 空气中浮现着一丝尴尬,暗流涌动。 杜思玲捏紧了手中的拳头,咬了咬牙,整个人凑过去,红唇抿起,勾起一抹笑:“傅队长?” “怎么了?”傅希缓过神来,垂眸瞥了她一眼,眉头淡淡地拧起。 杜思玲又笑,薄唇弯起,嗓音有些微甜:“没有没事,我下来想上个洗手间,碰巧看见你在这儿,就喊了你一声。谁知道你想东西正想得入神呢,没听见,便多喊了一遍。” 杜思玲身高不高,身段不算多性感,但还是有料的。 酥胸细腰翘臀,都有它应有的弧度。 吊带的睡裙让酥胸半遮半掩,大半的绵软都露了出来,浅白的沟壑暴露在空气中。 “这里昼夜温差大。”门外的冷风灌进来,她冷得哆嗦了一下,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身前的柔软因为她的一系列动作全都挤到了一起,沟壑深深,“越晚只会越冷,傅队长傍晚才淋了雨回来,早点回去睡吧。” 傅希的思绪似乎还是不在状态,对她一连窜的关心,只淡淡“嗯”了声,问:“你不是要上洗手间吗?” “啊?”杜思玲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嗯,对的,我是要去上洗手间。” “这里的洗手间不在室内,在屋外,左转大概走五十米就到。回来的时候记得把大门关上。” 接而,面无表情地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回了仓库。 杜思玲直接愣在原地:...... 这么没品的吗? 她以为她说要去上洗手间,天这么黑,傅希怎么也会陪她去一趟,再不济,总会在门口等她一会儿,待她回来后才亲自关门吧。 然而,什么都没有。 * 第二日。 扶桑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就披着外套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 抓住早起的叶梓曦,哀求着她教自己煮东西吃。 叶梓曦自从昨晚做了顿饭后,特战队的成员都觉得不错,她也很开心。 从此她在这儿的任务就是做饭了。 面对扶桑如此好学的表情,叶梓曦展颜笑笑,也觉得很为难。 “这里是高原地带,根本煮不了东西,连烧开的水都是半温半凉的,只有饭啊,粥啊,汤这些还能用高压锅解决一下。其他就只能烧了,烧东西其实我也是半斤八两,昨晚第一次尝试。” 第一次尝试,就这么好吃? 扶桑一惊,霎时觉得她天资聪慧,神圣高大起来:“不不不,我不需要做得有多精致漂亮,你只需要教我调一下料啊,例如撒盐撒多少,怎么判断它熟了没,就可以了。能吃就行。” “那好吧。”叶梓曦挑了挑眉,“我们一起吧。” 说着,俩人进了保护站的厨房,洗好高压锅,小心翼翼地淘着米,连掉在地上的一两粒也不放过。 “这里的米可珍贵了,老站长说,这都是十几里外的盐碱地种的海水稻得来的,大家都省着吃呢。” 扶桑听得一知半解,乖乖地跟着她洗米,把牛rou切片,放进去,然后盖上锅盖,准备煮粥。 等粥差不多煮熟后,叶梓曦撒下盐,接着再用小火温煮了一下。 “像这一锅粥啊,我们那么多人吃,加的盐肯定要很多,如果你不太会把握撒盐这个度的话,最好是慢慢撒,然后再用勺子勺一口试一下味道。像昨晚你烧的那串土豆,撒盐的话,最多只有表面可以感受到咸味,所以可以用刀子割几条痕下去,往土豆的裂缝里撒点儿盐,这样味道才均匀。可是昨晚你走得太快了,我没来得及,也忘了告诉你。” 扶桑倍感惭愧。 辣鸡就算了,还偷懒。 就因为手酸,居然趁早溜了。 扶桑很认真地听讲着,时不时点点头。 待到早餐出炉,氤氲的热气腾腾冒出。 她扯过一旁的碗筷,随随便便盛了一碗,哼哧哼哧地忍着极烫的温度下腹。 叶梓曦看得大惊失色:“你别吃那么快呀,会烫到的。” “没事。”扶桑含着一口很烫的粥,含含糊糊开口,“我待会儿有事要做,必须要赶在一个人出门之前。” “谁啊?”叶梓曦多多少少有点儿猜到,但不太确定。 “哎呀,你别问了。” 扶桑冲她弯唇笑笑,眼里是难见的傲娇与羞赫。 叶梓曦有些了然,没有多问。 扶桑颇为不好意思地当着她的面,又拿了一个碗,却是个大碗,至少得是男人的分量。 盛粥的时候特别私心地多加了几块牛rou进去。 食指竖起,抵在唇边,冲她“嘘”了一声。 叶梓曦点点头,明白,她不会告诉别人的。 然后拿起勺子,置在碗的边缘,就这么溜了。 * 保护站后场有几个仓库,但一个仓库不算很大,满满当当地塞着,也只能住下八个人。 傅希迫于无奈只能去了另一边的一个小储物间住。 从军十年,除了受伤,他每日的习惯亘古不变。 早上五点半起床,叠被子洗脸,六点出门锻炼,越野轻装跑五公里,但因为这儿是高原地带,氧气稀薄,直接跑了三公里就结束。 结束完,蛙跳,俯卧撑,单腿伸登,组合体能训练各扫一遍。 才拖着汗涔涔的身子,回了寝室。 这里水资源很稀缺,不能洗澡,傅希随随便便擦了下身,换身衣服,刚准备出门去吃早餐。 就听见门板“哐哐”响了两下,门外细弱的指骨带着些不确定和犹豫轻敲着门板。 傅希挑了挑眉,首先排除肯定不是大老爷们来敲门。 那就是姑娘了。 会是谁呢? 他裹着军装长裤的长腿一伸,径直迈过去,开门。 “嗨!!!!!!” 扶桑手里捧着一只大碗,里面躺着满满的粥水和几片牛rou出现在了门口,笑意盈盈,很是开心。 傅希眯着眼,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剑眉蹙起,仿佛在问:有事吗? 扶桑没读懂也不想读懂他无奈的表情,两眼发光似的透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