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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知道我总管着你,不许你做这做那让你很烦,但你也要原谅我,”原釉的额头抵着她的,清俊的面容里隐隐藏着不安,“我会尽量做个好哥哥,所以你别怕。” 喻烟从未想过原釉是这样想的。 他以为她还是小孩子不懂情爱,以为她讨厌管束,以为他刚才冒犯了她让她不舒服。 原釉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想呢? 她明明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她喜欢原釉啊! 原釉眸色渐深,他试探性地亲吻喻烟的嘴唇,每每触及,便又离开,他轻声说着,像是喟叹:“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 喻烟刚想解释,便被原釉猛地吻住。 喻烟想挣扎,便看见原釉紧蹙的眉心。 原来他也在焦虑,在不安啊。 chapter53 感受到原釉的强势,喻烟忍不住微微颤栗,她有种被隐隐失控的力道禁锢的感觉,直到结束,都无法正常说出一句话。 原釉双手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漆黑的眼睛深邃得要把喻烟的灵魂吸进去,他哑声问:“你害怕?” 喻烟小声说:“我不可能怕你。” 原釉并未放松警惕,死死地盯着她:“你讨厌?” “我喜欢你啊,怎么会讨厌?”喻烟握住他的手,坦率地说:“我长大了,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我喜欢你,所以不讨厌你的触碰,你的亲吻,甚至你的管束。” 原釉微怔:“你刚刚明明很生气,很厌恶……” 喻烟脸上一热,犹豫要不要告诉原釉她的真实想法,毕竟这种事,说起来实在是太过羞耻,可对上原釉患得患失的神情,便不忍心隐瞒,只好咬了咬牙说:“我那是……以为你……” 喻烟认命地闭上眼,坦率的说: “嫌弃我……” “不够看……”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墙壁上的珐琅钟在嗒嗒走着。 喻烟缓慢睁开眼,本以为原釉会嘲笑她,却没想到原釉先窘迫了,眼睫下垂,带着几分无辜和天真:“居然是这样吗?” 喻烟强撑着:“不然呢……” “怎么会这么想?” “我感觉你好像很不想看我,”喻烟铁憨憨地说,完全没想到这话原釉该怎么接,她鼓着腮,一双杏眸越发圆,“我看过某些论坛,正常男生谈恋爱貌似都不是你这样的。” 原釉微微挑眉,“怎样?” “你亲我像亲狗,”喻烟沉思了一会儿,慢慢说道,“反正不是男生谈恋爱的样子。” 据说正常男生谈恋爱就进入发...情期,时时刻刻都想啪啪啪,哪像原釉,抱她的时候毫无旖旎,亲她的时候无比冷静,还在审视她的反应。 是啊,是审视。 哪有人谈恋爱还冷静到这个地步的? 喻烟还在组织语言,原釉却突然问:“你嫌我太克制?” 喻烟有点蒙:“也不是……只不过……”她不确定这是不是爱情,原釉身上一点动情的迹象都没有。 可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原釉拦腰抱起,喻烟一惊,还没来得及出声,人已经回到房间,落到蓬软的床上。 原釉单臂撑在她耳边,眼神早已变了,变得晦明莫测,让人心脏忍不住缩起来。 从前的原釉,无论何时都保持着清醒,此时却染上醉意,泄露出若有似无的欲.望。 对,是欲.望。 喻烟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 喻烟到他身边时是个半大的孩子,虽然还不懂事,资质驽钝,加上瘦小可怜不曾发育,家中的叔叔阿姨拿她当宝宝,可原釉始终保持着分寸,哪怕是再疼爱她,在肢体接触上也从不越界。 有一年去夏威夷沙滩玩,有个老外抱了喻烟一下,还被他给揍了,然后冷着脸让人给喻烟上防身课,变着法告诉她什么行为叫不妥什么行为叫欺负,被欺负了赶紧回家,让他去收拾垃圾。 有人说他大惊小怪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原釉直接对怼回去:“你懂什么,越是小,越是要教。” 他希望喻烟快乐,天真,但不会对什么都讳莫如深。 原釉永远清高,正直,洞若观火,分寸十足,他保护喻烟,爱惜喻烟,爱惜到只要喻烟不说,便克制欲望,冷静地拨动她的心弦,永远不让她知道他也像普通男人一样对她有**。 喻烟不敢跟他对视,下意识闭紧双眼,浅浅的木质香味萦绕在周围,宛若无形的手,撩拨着她的每一寸感官。 原釉顺着额头,眉眼,鼻尖,吻到嘴唇,就连呼吸都让喻烟悸.动。 喻烟陷进柔软的床.榻,却觉得身体发飘,心在燃烧。 恢复意识时,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浅浅的**。 她在原釉怀中,长发披散,眼中满是迷离的碎光。 “害怕吗?” 喻烟鼻尖发酸,她现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脸上的无措暴露了她的情绪。 原釉最终还是停下,将喻烟放倒在床上,拉上鹅绒被,将她拢进怀中。 过了许久,喻烟闷声道:“其实可以继续的……” 原釉叹了口气:“没事,睡吧。” 喻烟有些愧疚,蹭了蹭原釉的鼻尖:“对不起。” 她知道原釉起了反应,却顾忌她的心情而停下了。 这种亲昵的讨好让原釉很受用,他轻声笑了,拍拍她的背安抚她:“喻烟,我们找个时间结婚吧。” 喻烟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眼中的碎光更明显了。 “什……什么?” 原釉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嫁给我。” 喻烟红着眼眶:“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原釉点了点她的额头,声音沙哑,“不愿意?” 喻烟怔怔看着她,眼泪倏地滑过鼻梁,“愿意。” 只是没想到,她和原釉会有这么一天。 她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站在远处怀念原釉,运气好一点,站在meimei的位置仰望原釉,可是现在,原釉说喜欢她,爱她,要跟她结婚,组建家庭,这是喻烟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喻烟紧张地攥住原釉的手指:“真,真的吗?真的结婚?” “不是真的,难道是扮家家酒吗?” “可,可是……你mama他们……”喻烟艰难地说,“不会同意的。” 原釉眸光沉静得像水潭里的星子,美得让人窒息:“喻烟,对我来说,婚姻只是两人的事,你和我而已。” “……” “和家人,朋友,路人,毫无关系,”他怜惜地望着喻烟,像是小时候故意放了一颗糖在她面前,诱哄道,“所以要吗?” “要。” .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喻烟从被子里钻出来,抓抓头发,然后猛地醒来。 床了另一边,空无一人。 喻烟眨眨眼,露出无奈的苦笑。 她疯了吗?居然梦到原釉求婚? 从床上坐起来,她准备去洗漱吃饭,刚刚艰难地用一只手把头发扎起来,目光便微微停滞。 两个枕头中间,放着一块表。 男款,宝格丽。 好像是她昨天亲手取下来的。 喻烟愣住,猛地跳下床,她跑到客厅,看到正在厨房做早餐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