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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交往了,吵架被泼水也不生气,女朋友和好兄弟接吻也忍耐。 这都不叫喜欢,什么叫喜欢 原釉在她心里早就笼罩圣父光环了。 赵静怡见自己话说到这个份上,喻烟还没懂心里为原釉默哀,喜欢木头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她今天来,本来是想告诉原釉她遇到喻烟的事,如今见喻烟好好待在原釉家,不知过得多滋润,心里还有点不爽。 果然。 果然。 她何必上赶着自讨没趣。 赵静怡拎包起身,末了瞪了喻烟一眼:“不许跟原釉说我来过!” 喻烟见赵静怡口是心非,分明是很想见见哥哥的模样,不禁问:“你要不要住一晚再走 ” 赵静怡冷漠地思忖,傲娇地拒绝,“不要。” “好吧,”喻烟笑了笑,“我就不送你了。” 可赵静怡又不动。 “静怡” 赵静怡别扭地问:“能不能给把钥匙给我。” “啊” “算了。”她扭头要走。 “等一下!”喻烟连忙跑回房间,在抽屉里找备用钥匙,赵静怡跟在她身后,靠在柚木衣柜边看着粉白色系的房间。 再次确定,这货就是来克原釉的。 喻烟把钥匙递给赵静怡,“喏。” “不要告诉原釉。” 喻烟点头:“嗯。” "你保证。"赵静怡挑眉,眼角微翘,是一个高傲的表情。 喻烟微笑:“保证。” chapter24 深夜,喻烟被手机闹铃声吵醒。 她迷蒙地钻出被子,伸手在蓬松的枕边摸了摸,接通,声音里还带着哑,“喂?” “烟烟,救救我……” 低低的啜泣声从手机里传来。 喻烟被吓得清醒,她猛地睁眼,有些急切地问道,“乐佳,你、你怎么了?” “呜呜,烟烟,怎么办,我好难受……” “出什么事了?告诉我,你难受,你不舒服吗,还是遇到了危险?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不过短短几句话,喻烟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她打开灯,跑下床匆忙换上衣服。 “我看见应恒和一个女人进了酒店,呜呜呜,烟烟,他们到现在还没出来……” 喻烟愣住,她压抑着微重的呼吸,弯下还在打颤的腰肢,系好鞋带:“他出.轨了?” 乐佳没有说话,但喻烟听到她的齿关打颤的声音。 “你在哪?”喻烟问完,听见车喇叭声,不禁迟疑地问:“你不会在外面等他吧?” “嗯……” 喻烟蓦地有些生气,她拉开窗帘,屋外一片漆黑,又低头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十二点了。 最近降温降得很厉害,这个点温度只怕已经跌破零度,乐佳平时爱美如命,连打底.裤都不肯穿条加绒的,现在居然在外面等那个渣男? 她严肃地说,“你在哪,我去找你,你把定位发给我。” 喻烟刷了刷微信,过了快一分钟,才刷出定位。 居然是在云市。 喻烟这才想起,昨天是应恒的生日,乐佳只怕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才会偷偷跑去云市。 却没想到应恒会跟别的女人出去开房。 喻烟叫了滴滴,可是过了快十分钟车还没有司机接单,她急得打转,这才想起原釉车库里还停着备用车,便跑到原釉房间找钥匙,拿到钥匙后立刻背着包下楼。 喻烟开了快两个多小时,才开到云市,哪怕车里暖气充足,身体还是忍不住发抖, 她怕乐佳出事。 乐佳是京市中产家庭里的娇娇女,父母都是银行高层,从小对她宠爱有加,她男朋友应恒却出身农村,家境贫寒,因为是家中长子,下面还有一对弟妹,身上的担子很重。 两个人从大二开始谈恋爱,乐佳很喜欢应恒,她知道应恒心高气傲,不忍心他还在念书就到处兼职,便在大学时就主动负担起应恒的一切开销,还偶尔打钱给他父母。 乐佳的父母原本就怕她吃亏,始终不同意两人交往。后来得知女儿每月拿着钱接济男友,便断掉了她的生活费,声称如果她不肯分手,就不再认她。 乐佳年轻气盛,性子执拗,二话不说就放弃考研出来工作。 她和家中僵持良久,直到应恒考研成功,她父亲突发脑溢血,才哭着回去求爸妈原谅。 不过哪怕她服软,悔过,却还是不肯和应恒分手,气得她母亲当场将她赶出病房。 乐父当时病重,态度便不像以前强硬,加上思念独生女,心中其实已经妥协妥协,便暗自劝说乐母儿女自有儿女福,让乐佳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他们就这一个孩子,就算选错了,也还有两个老的兜底,不怕她吃亏。 乐佳工作两年,努力为自己和应恒的未来攒钱,一边给父母做思想工作,一边和男朋友异地恋,想要向父母证明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原以为再熬一段时间两人就能修成正果,却没想在她父母快要松口时,应恒那里却出了岔子…… 寒风中夹着小雨,空旷的路上只有昏黄的街灯。 喻烟把车停在路边,推开门,便有湿冷的风灌入车内,她下车,忍不住裹了裹身上的毛呢大衣。 纤细的手指刚见风,便被吹得僵冷。 她给乐佳打电话,却因为手指不听使唤,怎么也没法点开通讯录,只得呵了呵手,等指腹柔软些再打。 终于,电话接通。 “乐佳,我到了,你在哪?” 乐佳闻言,终于抑制不住哭声,“我在KFC……” 喻烟跺了跺脚,四处张望,终于看到肯德基的广告牌,她呼哧跑过去,推开门,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乐佳。 乐佳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肩膀轻微颤动着。 喻烟走近了,怕惊动她,轻声喊:“乐佳?” 乐佳却没有动。 店员看了她们两人一眼,像是这才松了一口气。 喻烟叹了口气,走到点餐区,看了看菜单,“麻烦来两杯热柠檬茶,再来一个全家桶吧,谢谢。” 她付完钱,拿了小票回到位置上。 此时,乐佳已经坐起身来。 脸上的妆半脱,眼睛红得像只兔子,完全没有平时乐天开朗的模样。 喻烟坐到她对面,小心地问:“你还好吗?” 乐佳瘪着嘴,抖着嗓子说:“不好……” “会不会是弄错了?” “他和那个女人八点就进去了……”乐佳说,她没法告诉喻烟其实她跟了两人很久,看着他们手牵手,你侬我侬,白秋月靠在应恒身上,完全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喻烟见她面带绝望,意识到应恒出.轨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没想到是真的……有人给我发消息,我还以为是恶作剧……”乐佳伤心地哭,“那个女人大四就开始缠着他了,一直用想考同校当借口来找他帮忙。借复习资料,我说那个女人不怀好意,他还说是我在胡思乱想……” 喻烟这才明白乐佳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之前提过,以前学生会里有个比应恒小两届的学妹总是会以各种理由来找应恒,应恒大三时学生会换届,那个妹子接替她,聚餐的时候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