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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有一个专门控制时空和位面的组织,叫做“零度世界”那里的人专门负责这种工作。这样一颗被神遗弃的星球,也被高等位面遗弃的星球,一旦没有气运之子诞生,100%会走入死亡的逆境。与此同时,世界上有气运之子,当然也有厄运之子,他们是相互生存,相互排斥,相互的存在。他的马儿也死了,如客栈的那些人一样,消失的一干二净。彬鸢捂着胸口,发现觉醒神之力以后,他对福笙的一腔爱意渐渐在淡化,现在想到那个男人,心里异常的平静,荡不起一丝波澜。这是怎么回事?他搞不明白,但此时此刻真的对那人生不起半点喜欢,就好像如同看待陌生人一样,无喜无悲。彬鸢想不通也不想了,脚尖一点顺势飞到空中。眼看着自己苦苦走了一夜要追赶的人即将消失在天际,躲在草丛处的女孩终于崩溃地跑了出来,追逐中在地上摔了一跤,嘶哑着喉咙大声的喊道:“哥哥!”竹林里荡着女孩的声音,天空之上的男子听到声音诧异地向下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崎心!”彬鸢惊了一下,摇身一转改变方向,缓缓向下降落,双脚着陆后,走到女孩身旁:“你怎么跟来了?”崎心呆呆的望着彬鸢,她的手掌因为连日来的赶路磨破了皮,膝盖也是,双脚更是惨不忍睹。“哥哥……”“……”彬鸢隔着衣服也清楚的看到了女孩身上的伤,法力觉醒后他的嗅觉太灵敏了,一靠近女孩就能闻到对方身上血淋淋的血腥味。“你受伤了?”女孩低下头,知道自己贸然跑出来肯定会惹对方生气。彬鸢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指尖一弹,女孩身上的伤口愈合,包括那双脚。崎心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变化,连同他那被烫伤过的喉咙也好了,因为感觉不到疼痛,她试着说了句:“不疼了……”“当然不疼了。”彬鸢没有生气,反而把女孩抱在怀里,脚尖一点顿时就升到了几丈高的空中,女孩害怕的紧紧抱着他,听着对方说:“既然跟来了,就跟着哥哥一起走吧。你呀,当我的徒儿好不好?”崎心不可置信的望着彬鸢,没有回答而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从未见过在天上往下俯视的风景,飞在空中仿佛觉得一双眼睛不够用,左看看右瞧瞧,与大片大片洁白的云朵擦身而过的时候,更是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运用法术(俗称精神力,彬鸢天生就有着可以cao控这个时空的能力)飞回到南蛮国索洹城时,太阳刚刚落山,他回到鸢府看到的却是已经被查封了的房子,里面空空如也,早已是人去楼空的模样。彬鸢在屋子里走了一圈,院子里寻了一段路,确实没有碰到任何人,才到屋外找了一个老百姓询问:“阿婆,请问这宅子里的人去了哪里?”老婆婆着急回家,眼神往那座宅子看了看,半月前刚死过人,这宅子在当地成了鬼宅,方圆几十里的小孩都不敢到这里来玩,晚上风声吹过的时候,宅子里发出的声响更是恐怖。老人家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紧靠着面前的年轻人:“半月前搬走了,小伙子,这房子里怪的很,你莫要进去。”“怎么了婆婆?”彬鸢讨好的说,“这房子怎么了?”老人家疑神疑鬼的四处瞅瞅,才壮着胆子说:“我家就住在这房子不远处的胡同里,晚上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半月前官府抬出了好多尸体,听闻这宅子怕是不干净,闹鬼……”“知道了,多谢老人家!”彬鸢朝老婆婆拱手作揖感谢。老人走后,彬鸢眯着眼睛看着宅子的上空,缠绕着一股阴沉沉的阴气,这是他觉醒力量之后才能看见的。“师傅……”眼见彬鸢又要去那栋房子里,崎心心里隐隐不安,扯住彬鸢的衣袖。“那崎心在外面等师傅可好?”彬鸢拍拍徒弟的肩膀,在女孩眉心上一点,一股奇异的力量围绕在女孩周围,四周的阴气进不了身,全部围绕在女孩周围。崎心能够感觉到身上的变化,她虽然很害怕,但不想拖师傅的后腿,乖乖点了点头,望着师傅踏进了院子里。师傅走后,霎那间空气好像降低了几个度。宅子外的大树已经枯萎,风一吹,树底下的叶子哗啦啦的飘过,那种声音就好像有人挂在树上哭一样,呼呼的。这些死在府中的下人生前都与彬鸢有过接触,关系最为近的莫过于牧儿。此时此刻,已经阴阳两隔的一魂一人在庭院里四目相对。牧儿变成鬼魂后浑身缠绕着一股黑气,他死得很惨,被福笙一剑砍断了头,变成鬼后的他,站在院子里手提着自己的脑袋,死不瞑目地望着生前的主人。四周的鬼魂都现了身,有些鬼的脖子上带着伤,有些断胳膊断腿,他们都是表情麻木的望着彬鸢,周身的黑气丝丝不断的缠绕。他们知道自己伤害不了彬鸢,可也不愿意这样离开,浓烈的怨气越来越巨大,为首变成鬼魂的牧儿将自己的人头安在脖子上,冲着身前的主人裂开嘴唇笑道:“主人是回来陪牧儿的吗?”那声音凄凄惨惨,半分带着邪恶,半分带着怨毒。彬鸢不忍心看着它们灰飞烟灭,只想送他们去轮回,他感到很抱歉,“对不起……”可鬼魂不希望听到道歉,牧儿一双带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彬鸢,“主人不需要道歉,牧儿只想要主人来陪牧儿!”他嘶吼的说完最后一句,张开狰狞的手向对方抓去,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隔绝弹开,根本进不了身。当然,彬鸢现在身为这片大陆上的神之子,一切万物幻化而成的生灵是没办法伤到他的,他与这个世界上的生灵是隔绝的,却也是相互联系着的。“为什么?!”牧儿怨恨的瞪着彬鸢,身体扭曲的趴在地上移动,“主人!牧儿好痛苦……好痛苦……脖子好痛……”腐烂的身躯开始浅露白骨,一丝一丝的黑气冒出,牧儿痛苦的把自己的头扭下来,一条条蠕动在骨骼里的蛆虫掉了一地,在一团黑乎乎的液体里爬行。彬鸢知道这些都是鬼魂幻化出来的怨景,生前死的不明不白,死后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日日夜夜受这轮回之痛,不产生怨气那是不可能的。他走进,抱起那颗滚在地上腐烂掉的人头,骷髅里浑浊的眼珠咕噜一下转动,冲着抱起他的人露出一个恶心的笑容,好像在嘲笑这人还是这么的心软:“主人……你上当了。”话音刚落,腐烂的人头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向彬鸢的脖子缠绕而去,猝不及防的偷袭让彬鸢忘记了防备,他想要将人头扔掉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