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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说出来,便被时笔一尾巴狠狠的抽进水里。扑通一声,他整个人头朝下狠狠的栽进水中,狼狈的爬起,却感觉到腰间被一股力气勒住,顺势又被拖到了岸上,摔在树干上,腰都快断了。粗大的树干因为撞击落叶纷纷洒下,布衣恐惧的后退,疼痛使得他咬牙汗水直冒,此刻深深的害怕着这条蛇。“我我可是王子……你这样对我是在和一个国家作对!你就不怕不怕我们国家的报复吗?”布衣怂了,在小命面前,尊严又值得了几个钱。时笔只要想起数月里自己遭受的痛苦,怎么也无法放过眼前这个有着红发的少年。可是要怎么报复对方,才能让对方体会到自己当初的痛苦呢?就算是千刀万剐,他也觉得不够解气。接着,布衣突然之间被蛇尾巴紧紧缠住,衣服一点点撕碎,撕碎的布料被塞进嘴里,他呜呜的想要发呼叫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然后双腿被一点点掰开,他恐惧的摇头,想要认错,却来不及了。时笔用力的掰断一根粗壮的树干,将树干折断,用最粗糙最尖锐的那一头,狠狠的朝着布衣下面捅去。“啊啊啊啊!!!”一下接着一下,直到血rou模糊,他才厌恶的将半死不活的人放开,扭着尾巴离开了。南蛮国布衣王子身损大火的消息不胫而走,国王一怒之下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他宠了几十年的儿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没了,怎么忍得了这口气?而他将一切罪魁祸首都推到了达知达这个罪魁祸首的公主身上。并下令道:“不惜一切代价捉拿王子妃为王子殉葬!”话说另一头,梁羽辞又一次灰头土脸的被一个贵族赶了出来,第一,现在的贵族根本不需要什么参谋,像他这种只读过几年圣贤书,家道没落的人,根本不会有人看的起的。前几年他跟着殿下处处顺心,事事安心,从未想过,国家都不存在后,他的处境是多么的难堪。他背着一个小行囊,将住了几个月的房门关上,穿着一身寒酸的布衣怀里揣着几个冷掉的馒头,朝达知达国的索洹城出发。那城市里有殿下的产业,虽然已经转手给了楚由与巴曼,他还是想亲自去看一看,心里也抱着一丝自我安慰的幻想,觉得去了可能就能够碰见殿下。几年过去了,虽然他一直相信着殿下没有死,可这种没有任何希望的盼头总是让人很难受的。他日夜不休,一路搭着顺风的马车,或是走走停停,布鞋烂了再换一双,衣服破了补一补,总算走到了离索洹城最近的一座山头休息。这座山头很茂密,粗大的树藤蔓盘绕着树根蔓延而上,茂密的枝叶为他挡住了一片骄阳,正好供他靠着树干休息。他刚躺下,小眯了一会儿,一股子血腥味顺着风飘了过来。常年风餐露宿,让他变得很谨慎,知道在这荒郊野外,闻到血腥味可不是什么好事,要不就是运气太差赶到野兽进食,要不就是碰到打家劫舍的家伙了。他跨紧包裹爬上树,眺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大型动物以及土匪,才小心翼翼地爬下树,朝着那股子血腥味蔓延的地方走去。接着他就看到了人生中这辈子最恐怖的一件事,一个浑身□□的少年躺在树下,下身模糊不清,翻烂的血迹与血rou模糊的痕迹让他皱着眉头。这是得有多大的仇,才会用如此让人难堪,愤恨的手段来报复。他走过去查看一下,发现这人还有气,并没有死透,可是这要怎么救?人都成这样了,还不如早死早了事。他念一声罪过罪过,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打算直接捂住这人的鼻孔让他走得快一些:“你也莫怪我,你都这样了,我也没办法救你,下辈子投胎选个好人家吧。”说完他正准备动手,那命不该绝的人,赫然间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里面全是要活下去的坚强。“救我……救救我……”那微弱的如同猫细细低唤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坚强。即使他的呼救再多么的坚强,可能都伤成这样呢,恐有回天乏术,也难以救治。梁羽辞不忍直视他下身的惨状,只好从旁边的碎布里找出完整的衣服盖住,勉强的沟通着:“我去找人来救你,你一定要坚持住!”说完,他留下一个小包裹在这人身旁,脚下生风,快速地跑向城池,寻人去了。昨夜的那场大火烧得人心惶惶,一早上起来,空中那股浓烈的焦味依然消散不去。随之而来的是城中开始戒严,官军四处搜查,也不知是要捉拿什么人,弄得动静很大,只要一出门,街坊百姓便能看见官兵在巷子里穿行。彬鸢站在阁楼上,看到远处一座座被云层掩盖的山丘,一条弯曲的小溪蔓延进山间里,一两个农家女子拿着棒槌在河边捶衣,唱着歌。那婉转如麻雀一般婉儿动听的声音幽幽传来,惹得路过的少年郎频频相望。这边是古代的景象。当然这些景象都只限于贫困人家,一河之畔的另一边可是宏伟的城内,在这里夜夜生宵达旦,只有富贵人家才能享受的起,穷人那只有遥看的份。彬鸢看的腻了,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补觉,谁知牧儿慌慌张张的从楼下走过,样子看起来很着急,也不知是需要干什么。彬鸢刚想叫一声,哪知上一秒晴空万里的天空,下一秒就乌云密布飘起了雨。“哎……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他嘀咕一句,回了书房。另一边城外,衣衫窘迫的梁羽辞被士兵们拦在了门口,不让通行。他苦苦哀求道:“各位官爷可否通融通融?在下一朋友受了重伤,须得去城里请大夫,人命关天,就拜托了!”士兵可不吃他这一套,每天都来那么一两个想要进城请大夫的人,万一一些闲杂人等混在里面,他们可没那么多脑袋顶着忽略。“走走走!别在这里杵着,你就算跪着也没用,王法就是王法,没有通行证不可进城!”士兵毫不留情地驱赶道。梁羽辞苦涩的看着士兵拿着大刀一副即将要发怒的模样,害怕地后退了几步,苦苦挣扎,最后还是往回走。当然他其实是会一点医术的,可是关于那方面的医术,他真的是自愧不如,因为从来没碰到过,也根本不知道要怎样救治。他沿着山路找了一些止血的草药,回到那棵树下的时候,差一点以为那人已经死掉了。他背着那人到山的深处,有好几年没走这条路,曾经的小路上已经长满了杂草,那间临时修建的木屋破败得不像样。他将人安置在屋里,去不远处的水井里打了一桶水,开始刷桌子洗碗具。这些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