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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都隐藏着一伙土匪,这万骨山当真是土匪的家。雨刚下的时候两人都觉得还好,现在在树下站了许久,冷得瑟瑟发抖。牧儿把身上穿的外套解下来,包裹在殿下的脚上,“殿下你还好吗?我去山里找些柴火,殿下,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彬鸢点点头,冷得嘴唇发紫,明明已是5月份的天气,却突然寒冷了些,这国家的天气可真是变幻莫测。牧儿小跑着进入森林里,他走后不过稍稍时间,一大批队伍逐渐迈入到万骨山中。重重叠叠地马蹄声逐渐变大,靠着树干熟睡的彬鸢冷得一哆嗦,微微转醒。他能够看见的东西只限于一米之内,远一点的地方都是模糊的,就相当于有着高浓度的近视眼。他只瞧见有一伙队伍沿着马路走过来,人数很多,体积很庞大,却看不清楚那带头的领头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也看不清楚那些马车上的牌子和图案。这个世界,贵族的马车上都标有自己家族的标识,只要看清那些标识就很容易区分出来。叶九总觉得那站在树下的人影格外熟悉,那种熟悉感来的极为强烈,等到马儿走到一段距离,他直接翻身下马,朝着那人跑了过去。彬鸢突然被一个宽敞的胸膛涌入怀中,耳畔传来他都快要忘记的熟悉之人的声音:“殿下!真的是你吗?殿下!叶九好担心你,这些年你这些年过得好吗?”好似有千言万语,却哽咽在喉咙里,硬生生逼得一个男儿落了泪。“你是……叶九……?”彬鸢仰着头看着面前这个高高的男子,声音听起来二十五六岁,因为看的不太清楚,他的眼神有点飘,微微半磕着眼。“我当然是叶九,殿下你不会忘记了吧?殿下派我去扶持巴曼,这一去就是一年多,未曾收到殿下的一封信,殿下……”叶九依然不肯把怀里的人放开,当时坐在马背上时,他以为自己见了鬼,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好几次他都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不相信殿下就这么死了。队伍突然停下来,在马车里和妻子说话的巴曼察觉到了不对劲,撩开帘子,一看队伍都停了下来,询问着旁边的一个士兵:“怎么回事?”“叶队长好像见了什么熟人,正抱着那人……”士兵也解释不清楚,说的含糊不清,只好伸手指向前方的路旁。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巴曼只看到身材高大的叶九把一位身穿着白袍子的男子拥在怀里,他皱着眉头,觉得那人好熟悉,回身对着身旁的妻子说:“我下车看看,你好生歇息着。”女子点点头,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巴曼下车一步步走去,还没走到就听到了极其熟悉的声音,那一刹那,他整个人都为之振奋,前进的脚步猛然加快。“我这些年过得很好……你们呢?巴依满他在哪里?”彬鸢睁着迷糊的眼睛,好奇的询问。他的双眼是红色的,虽然颜色的改变让叶九为之疑惑,但殿下就是殿下,不管发生什么变化,他效忠于殿下的那颗心丝毫不会动摇。叶九被推开,巴曼便见着了彬鸢,如叶九一样,他激动得甚至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一年多来的担心和牵挂,这一刻都化为了沉默。彬鸢因为看不见那个少年,只能皱着眉头细细辨:“请问你是?”巴曼眉头一皱,瞬间就被殿下那双红色的眼睛给惊讶到了,而后又察觉到殿下好像看的不太清楚,心里更是一阵酸痛,他知道殿下这一年来肯定吃了许多苦,能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都是上天的保佑。他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勾住男子的白皙手指,将殿下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殿下,我是巴曼……”轰隆一声!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轰的彬鸢整个神经一呆,他怀疑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不,巴曼,不会是那个巴曼吧……他猛然甩开巴曼的手,语气生硬的说:“你是巴曼!”“是啊!”巴曼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想要再次抓住殿下的双手时,却又被躲过,“殿下你怎么了?我是巴依满啊,我成亲了,现在叫库拉达·巴曼。那时准备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殿下的,可是一直没办法联系上……”“呵!”彬鸢依然陷入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他冷笑一声,摇摇晃晃的后退几步,仿佛受到了重大的打击。他被老天玩的好惨!自以为自己知道剧情,就可以摆脱被天道算计的命运,可是,他还是活生生的被天道给玩了。“殿下你怎么了?!”叶九觉得殿下神情有些不太对,难道是对这个名字有什么误解。他不敢猜疑太多,好不容易能够碰到殿下,他必须带走他。“殿下,跟我们走吧。”叶九不由分说,抱着人就想要离开,可是彬鸢却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听见没有?放我下来!”巴曼并不明白殿下对自己的态度为何转变的这样快,但这块地方可是万骨山,他怎么会把殿下一个人丢在这荒山野岭当中,自然是要将人一起带走的。“殿下跟我们一起去蛴魑吧,楚由也在那里,大家都很担心殿下。现在见到殿下没事,我想大家得知这个消息后肯定会很开心。”“开心!”彬鸢模糊中扇了对方一巴掌,虽然他的手心火辣辣的痛,还是后退几步远离两人:“我怎么开心得起来?!”按照原剧情的发展,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害得他家破人亡,有国不能回。他可真是造了孽,主角一直就在自己的眼前,他却眼睁睁的把对方送走,还为对方铺了一条平坦的大道,一切都是自己的作孽。他苦笑的扯着嘴:“早知道你就是巴曼,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这句话宛如一句诅咒,源源不断的传入巴曼的耳朵里:早知道你就是巴曼,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掐死你!死你!你!“为什么?”巴曼颤颤巍巍的向前几步,可是殿下却猛然后退几步,始终不愿意和他保持相近的距离。这种相见之后本应该开心的心情却突然低落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什么地方惹到殿下不开心。“殿下,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是不是我做的不对,我改!求殿下别这样……”巴曼双脚跪在地上,直直的看着彬鸢。彬鸢身上被雨水打湿,整个人在雨中瑟瑟发抖,那双朦胧的眼睛含着恨意,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国家……我的国家都是拜你所赐!这难道不是你的罪吗?你为什么如此狠心,那些老百姓和你有何仇怨?为什么要将他们逼入绝境?”他悲痛欲绝的呐喊,随着一道闪电声音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