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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可变不出个冰清玉洁的小柳状元替咱们想对联,这春联还是要劳烦小侯爷了,不然洪副将你来?”洪修最讨厌这些个伤春悲秋吟诗作对的东西,一听说让自己来,洪修马上闭嘴摇头,叶悔之望向吕亦,吕亦知晓他什么意思笑着拒绝,“小侯爷可饶了我吧,这满营的对子都是我想的,此时半句也想不出了。”盛情难却,叶悔之想了想,取过一张纸笺,将狼毫蘸了墨把方才想的对联写了下来,然后又推给众人看,“这个行不行?”上联:和顺一门有百福。下联:平安二字值千金。洪修探着头瞅了瞅,嘀咕说怎么这么简单,嘀咕完又发问,“那横批是什么?”叶悔之在纸上毫不犹豫的写下了四个字——国泰民安。吕亦瞧见颇为感慨的望向叶悔之,对于他们这些戍边兵士来说,这平安二字值千金是何等贵重的心意,而他们年复一年的在这冰天雪地里驻守,用性命和年岁守护的,不就是这短短的四个字,国泰民安。洪修大大咧咧的在一旁夸赞这横批好,丝毫没注意吕亦眼中隐了许多感动,季沧海并没言语,只是取过毛笔,蘸足了墨汁,然后一气呵成将对联写好,待吕亦和洪修一起捧着对联出了营帐,季沧海才将叶悔之拉到身前用力的抱了抱,叶悔之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季沧海笑着将人放开,答了句无事。季沧海心潮涌动,既感慨又心疼,叶悔之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拈花一笑万山横的不羁少年郎了,曾经他眼中看的是瑞雪红梅,笔下赞的是锦绣山河,他明朗他张扬他肆意,而如今他身在军营,时时刻刻的端着束着,他眼里是边关安危兵士性命,他心中是生民是疆土是国运,太多东西汹涌而至压在他的肩上,不知不觉间便长大了。叶悔之不知道季沧海心中所想,只是重新拿出压在砚台下的密信递到季沧海面前,“好端端的,西戎国使者为什么要带着公主来访,他们难道不知道南溟正在打仗,胆子也够大的。”季沧海接过密信,又仔细看了看也看不出再多的信息,只是顺着叶悔之的话答道,“一般这种抬了女儿来的,总不会是让别国皇上瞧瞧自己女儿多好看再抬回去,这自然是要和亲的意思,只不过密信上说这九公主是最得西戎王宠爱的女儿,西戎王应该不会舍得让他嫁给皇上,毕竟皇上的年纪当他爹也绰绰有余。”“那嫁给谁?”叶悔之想了想,“嫁给太子?皇上再怎么说也不会让一个他国公主来做太子妃的,将来皇后是西戎国的人,于国于民百弊而无一利,可如果不是当皇后,就算给太子做了侧妃也算不得什么好姻缘,既无掌管六宫之实又无母仪天下之名,西戎王怎么会乐意?”季沧海也想不透其中关节,“如若是南红那般小国,有依附之心将爱女嫁过来倒是可以理解,可西戎近些年兵强马壮国力富足,为何会如此行事。”“这燕流痕也是的,”叶悔之抱怨,“传个消息也不知道传的再仔细些。”季沧海刚想说燕流痕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打探到西戎国王心中所想,话还未来得及出口,叶悔之已经继续抱怨,“那九公主年方几何、肤白不白、貌美不美、身段柔不柔、嗓音娇不娇,这些他居然只字未提!”季沧海挑眉,“怎么,小侯爷是想娶来做允安侯夫人?”叶悔之发觉不对立即赔笑,“误会,这都是误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就是好奇心,好奇而已。”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会很天真的觉得这文不会超过30万字……☆、【番外】风雪夜归人【番外】风雪夜归人荆山县地界有个村子叫清河村,那清河村的水稻和河蟹是远近出名的,河蟹就养在稻田里,蟹子肥美稻米香甜,每年上成的稻米都是要直接运进皇宫做贡米的,官家买卖虽赚不多可也赔不了,是以清河村的村民日子总过得要比其它村子好上不少。清河村村民世代种田,可也有些别的营生,比如在山上栽种果林的,或是在清河上打渔的,总之清河村是个好地方,总有办法能养活人。孟三是个孤儿,在清河村里吃着百家饭长大的,他爹娘去的早,只留给他一个带着小院的茅草屋,他没有田地也没有山林,从懂事起就靠着帮工赚些口粮,后来有个路过村子里的道士借住在孟三的茅草屋里,教过孟三一阵子拳脚功夫,孟三自此便成了村东头地主徐宝财家的看家护院。焦楚提着食盒来探望孟三的时候,孟三正将伤腿架的比头还高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天气炎热,孟三只敞怀穿了件短褂,黝黑的皮肤和那一身腱子rou便赤/裸/裸的袒露着,焦楚眉头微皱,想骂他有辱斯文,再想想这地痞本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斯文,索性也不多说,只是走过去将装着鸡汤的食盒轻轻放在了孟三身边,又仔细敛起书生袍的衣摆才在门栏边坐下,“我娘熬给你的,趁热喝吧补一补,徐家那般抠门这些日子定不会给你工钱,你还是早早将伤养好了才是。”孟三身下垫着个破席子,腿还架在旁边的树上,他闻言笑眯眯的望向焦楚,“楚儿,你喂我呀?”孟三家和焦楚家只隔了一道破土墙,焦妈是村子里照顾孟三最多的一个,所以孟三同焦楚也算得上是有些竹马之谊,村子里好些壮实的青年都有些怕孟三,偏偏焦楚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不怕,焦楚一巴掌拍在孟三的头上,“耍什么混,你扭伤的是脚又不是手。”孟三讨了个没趣,懒洋洋的收了腿坐起身,又仔细将身边的食盒打开,浓郁的香气在午后guntang的热浪里扑面而来,孟三后来想起,总觉得那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鸡汤还是温热的,孟三也不嫌热,端着粗瓷大碗咕嘟咕嘟便将鸡汤喝了个底朝天,汗珠子顺着孟三结实的胸膛滚落下来,焦楚掏了袖中干净的帕子甩给他,“擦擦,像什么样子。”孟三将自己的头拱过去,赖皮的往焦楚脸边蹭,“什么样子?嗯?”焦楚想不出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嫌的人,又是一巴掌拍在孟三的额头上,然后拍拍屁股起身,“我娘一会儿熬好药就给你送过来,我走了。”孟三将粗瓷大碗仔细的收在食盒里,将盖子盖好又递给了焦楚,虽是没有挽留的意思,偏偏嘴巴还要讨嫌,“楚儿,你这才中了个秀才就瞧不上我了,将来若是做了状元还不得将我扫地出门?”焦楚这么多年早已听惯了孟三的荤话,闻言也不见怒色,只是接过食盒,然后照着孟三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再若无其事的抬腿走人,徒留下皮糙rou厚的孟三假模假样的嗷嗷乱叫,这时候隔壁院子里就会传来焦妈的骂声,“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