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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悔之点点头说了声去吃饭转身就跑,要不是怕暴露恨不得直接用轻功飞走,洪修瞧着自家将军继续嘿嘿乐,“将军,我还很少瞧见你笑,你对季九可真好。”季沧海想起书房案头的几枝梅花,面色又柔和了些,随着洪修一起往饭堂走,说我以前一直想有个弟弟,淘气些或者笨些也无妨,我能亲手教他读书骑马射箭,可惜龙骧只喜欢读书不肯习武,虽然教了半君不少,但她终归不是个男孩子,今天刚好有些闲暇,权当自己也教一回弟弟吧。小剧场叶悔之射不好箭,一脸抑郁。季沧海说,古时候有一个人也射不好箭,后来有一个高人就指点他将铜钱挂起来,每天练习用箭射铜钱,后来你猜如何?叶悔之:瞎了?季沧海:……☆、13季府没有女眷又住着几十号亲兵,平日里人人都是一副令行禁止的规矩模样,气氛也如同军营一般的严肃,反倒是每天三顿饭的时间,算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之一。饭堂的院子不算小,每到了吃饭时辰,大伙便七手八脚的将八张长方形大木桌子组合好依次摆放整齐,龙骧卫十人一队设有正副队长,一般都是自己一队的人一张桌子上吃饭,有时候也免不了有性子活泼的互相窜桌。待到桌子摆放整齐,又有轮值的人帮厨娘把一桶一桶的饭菜抬出来,大家捧着餐具排队打饭,一会儿这边有人喊赵婶你多给我两片rou解馋呀,一会儿那边又有人喊李婶再给我加一勺子汤泡饭。季沧海这人很少有吃小灶的习惯,平时都是跟着龙骧卫一道吃饭,哪个桌子空余些他和洪修便坐在哪里,要说有什么特权也只是不用排队而已,这季府上下吃小灶最多的是叶悔之,以前仗着身上有伤,现在靠着一张甜嘴将厨娘们哄的开心。大厨房里叶悔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慢悠悠的吃着,瞧着院子角落里还没扫尽的雪,缩缩脖子,跟李婶说怎么将军也不搭个棚子。李婶盛了一小碗自己腌的咸菜递给叶悔之加菜,望了望外面说以前我们也提过,可是将军说北境差不多终年都是这么个气候,他们早习惯了。龙骧卫虽然吃饭的时候嘻嘻哈哈话不少,但却并不耽误吃饭的速度,叶悔之每次都是最早来吃却最后吃完的那个,眼瞅着季沧海的饭也吃完了,叶悔之赶紧将剩余的饭大口塞到嘴里,说了句谢谢李婶将碗筷一扔就跑了出去。叶悔之跑到季沧海面前,用力咽下嘴里的饭喊了声将军,季沧海说我答应教你就不会食言,急什么。叶悔之咧嘴一笑不答话,心说我能不急么,你不教肯定就要绯夜教,我才不要被他一脸嫌弃的骂来骂去。都说龙骧卫里箭术最好的是绯夜,但绯夜的箭术却是季沧海教的,季沧海当初在御成书院读书的时候就露过一手百步穿杨的绝技,连书院专门教授的师傅都直说不得了。叶悔之一路跟着季沧海往演武场走,没话找话的问你是不是全承安箭术最厉害的人?季沧海听了叶悔之的话直接摇摇头,回说人外有人,我见过箭术最好的人叫叶惊澜,你可能没听说过他,也是个武将,若能得他教导倒是幸事。叶悔之想起来当初他大哥低三下四求自己跟着他学箭术的模样,内心深深的悔恨了。季沧海同叶悔之一同来到演武场周围的箭靶区,还专门挑选了一个很不显眼的角落才停步,显然是考虑到叶悔之这个新手的面子问题。叶悔之发觉季沧海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一根筋,但其实远不是那么回事,凡事他心中自有考量,只是不对别人表达和交待而已。一直跟在一旁的洪修已经很有眼色的去场边取了弓箭过来,季沧海还是先给叶悔之做示范,这次他只拿了一支箭演示,没有之前的射法花哨,简单轻松的开弓拉弦,羽箭飞射而出,意料之中的正中靶心。演示完射法,季沧海将弓交给叶悔之,让他左手握住弓身,纠正好手握的位置,又让他右手尝试拉弦,讲解如何运用力道。叶悔之按照季沧海的话摆正姿势找感觉,季沧海围着叶悔之转了一圈,有不对的地方便出手拍打,“身子要正,勿缩颈、勿露臂、勿弯腰、勿前探、勿后仰、勿挺胸。”叶悔之悟性不差,又有功夫在身,对于季沧海讲解的要领并不难领会,季沧海指出诀窍,他拉弓的姿势看起来立即有模有样了,季沧海又让叶悔之保持姿势多站了一些时候免得忘记,接着才继续教他如何射箭。心痒难耐的叶悔之趁季沧海不备,从洪修挎着的箭筒里抽了支羽箭去试着射箭靶,姿势已经勉强算得上好看,箭却直接脱靶飞到了别处,季沧海笑着看叶悔之,“射箭基础姿势很重要,基础打得牢固,将来射术才会好,走路还没学好便想跑了?”叶悔之望了一眼自己射出的那支落点十分不着调的羽箭,堪比城墙的脸皮在季沧海面前就变成了一碰就破的薄纸,低着头掩饰自己的尴尬,季沧海倒没再接着教训他,而是也从箭筒里抽了一支羽箭出来,自叶悔之身后扶住他的双臂,一丝不苟的一边带着他做动作一边讲解,“身子要挺直、手臂端正些,用力需平和,拈弓要得法,架箭从容、前推后走,箭头朝向要抬高一些,满弓则速射。”季沧海话毕,两人手中的箭迅如闪电疾飞而出,片刻后稳稳的落在了箭靶上。季沧海察觉自己耳边有平缓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带起一片微热,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畔,“感觉到些要领了吗?”叶悔之想说我感觉到你宽广的胸怀了,都是爷们凭什么你能圈住我,你让我这世间少有的伟男子质疑人生了怎么办。“呦,这是干嘛呢?”听见身后清亮的嗓音,季沧海放开叶悔之回身,只见叶惊澜笑眯眯的站在他们身后,“季江军,几日不见开始在自家院子里搞断袖了?”季沧海还没说什么,一旁的洪修先嚷嚷起来了,“小叶将军您没瞧见我们将军是在教人练箭么,你不要乱说!”叶惊澜笑眯眯的用手掐了掐洪修脸颊,惹得这个粗犷汉子怒目而视又不敢说什么难听的话,叶惊澜退开一步,笑容更盛了些,“开个玩笑,洪副将不必当真。”季沧海负手而立,“贵府的猫又跑失了?”“也不知怎么,就喜欢往你这边的院子里翻。”叶悔之听说太上老君又跑过来了,怕cao练的士兵不认识伤到它,有些在意的向四周看了看,反而嘴上说找猫的叶惊澜没什么失主该有的觉悟,答完季沧海的话又看向叶悔之,“现在连个箭都不会射的也能做龙骧卫了?”季沧海不欲多答,淡淡的回了一句,“新人。”叶惊澜听了季沧海的话似乎兴致更高了些,好似不认识一般侧头打量了一眼叶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