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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姜康并未用医馆中的茶水,他拿起挂在身上的水囊猛灌一口。 “我就在这等着。” … 姜康是焚野门分堂副堂主,这次带着门下新弟子来流月城参加比武大会,顺路剿匪,将路上一隐蔽的匪窝捣了。 除了武功稍高些,原本姜康也未能察觉这群土匪与平日里的有些什么不同, 直到他在寨中发现了舆图,大明江山半数在其中。 舆图上路径清晰,只要获得此图,即便是异族,亦能轻松绕过各关口,悄悄潜入。若是到了某些时候,更有大用处。 姜康立马下令:“留活口带走。” 尽管已经尽量抓拿活口,但这些土匪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见事情败露当场服毒自尽。 那些一问三不知的,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服毒自尽的,就不一样了。谁当个土匪在嘴中还装毒牙,也不知是哪家死士。 这谭明便是打算服毒自尽时被姜康发现,亲自卸下他的毒牙,将他下巴卸了,这才得以活命。但他这毒牙确实设计刁钻,不用专门的手法卸下还是多少漏了少许毒液。随行药师已为他续命,但这人迟迟不醒来,也无法从他口中得知任何消息。 “这毒也不知从哪传出,甚是霸道。我这手里的药也只能堪堪吊住他的命,除非现在能到药王谷,否则……”随行药师遗憾地摇了摇头。 药王谷距离流月城六百多里,崎岖难行,一时间可到不了。 无奈之下,只能下令:“进城。” 进入流月城后,姜康便听说流月城中开了一家黑医馆,号称能一百两治好所有外伤。 当时他正气不打一处来,这天下的恶人怎除不尽。于是带着这没多长命可活的盗匪,上门找茬。 … 一时辰后。 珥奕进房再次检查伤患状态。 谭明[后天之境] 生命值57% 疲劳值70/100 [骨折]闪烁[中度内伤][毒][断掌][抑制毒素][经脉紊乱] [经脉紊乱]所造成的生命值下降,与治疗床附加的恢复值抵消,过了一小时,生命值依旧没有变化。 [脱臼]状态已经消失,伤患还未自然醒来,如果只看外伤状态,这人便只是陷入睡眠。只是不知[经脉紊乱]是否影响清醒。 一个时辰已到,姜康也跟着进了屋,见珥奕没有阻止,他便开始自行检查谭明的状态。 姜康和吉祥可不一样,吉祥不清楚伤者送进来时的具体情况,处理伤口时自然没察觉什么。但这伤可是姜康亲自打的,自己打了哪儿,该有什么程度的伤势,虽不说一清二楚,但也心中有数。 姜康捏起谭明的手腕,用内力探查他体内情况。不过将这这濒死之人送进来一个时辰,经脉虽依旧紊乱,但气息已平和许多不再显示出将死之态。 虽说身上伤口已被包扎起来无法看见,但从经脉气息流转中也可得知很是稳妥,跟刚送进来时不可同日而语。 “怎会如此?” 莫非这女大夫有独门药经,那收费高也是应当。 收起轻视之心,姜康转向一侧静候不语的珥奕,拱手一礼:“在下焚野门姜康,之前多有失礼之处,未知大夫高姓大名?” 珥奕并未退避,颔首受了他这一礼:“阁下唤我珥大夫便可。” 【零零八,启动自动唤醒功能。】 【是。】 话刚落,谭明便渐渐睁开了双眼,但眸中神色不清,问话依旧不回。 “珥大夫,这是……” 若是珥奕是个正经大夫,探过脉便知,这是因经脉紊乱所造成的神志不清,俗称走火入魔,可她不是。 珥奕只能摇头道:“我只专精医治外伤,外伤彻底治好需要时间。他身上的毒素我也已抑制,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其他大碍,其他则不是我能医治的。” 沉吟片刻,姜康再次开口:“珥大夫,可否借一步说话?” 第24章 这么厉害的吗 支付诊金后,姜康让人抬着他那半清不醒的盗匪,回到焚野门设在流月城的分部。 当晚,焚野门流月城分部,接风宴。 宴中气氛火热,各人互相奉承,聊着最近时事,武林八卦。 一黑衫人向姜康举杯笑道:“姜副堂主,听说你这次来流月城途中将谭中那一带,困惑官府已久的匪巢剿了,不愧焚野门年轻一代天赋最高的称呼。” “黄兄说笑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姜康接了这黑衫人的敬酒,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听闻姜副堂主带回一盗匪,送入了城西新开的医馆中,不知是何缘故?” 姜康长叹一声道:“这盗匪情况有异,本想带回流月城再仔细审问,谁想他竟趁我不备服毒自尽,虽说我已及时将他毒牙拆下,这人依旧昏迷不醒。石药师亦称此人活不过半日。” 一旁有人听见这对话,不禁好奇搭话:“这又与新开的医馆有何干系?” 另一人对这八卦也感兴趣,插话道:“你们说的可是城西那家,招牌只有医馆两字的那家医馆?流月城中盛传这新医馆,女大夫医术不精,收费奇高,竟还号称能治所有外伤。” “是,我也是听信了这传言。”姜康浅笑着摇头,“本想用这将死之人为难一番女大夫,好让她知难而退,莫要在流月城生事。没想到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姜康给自己斟满酒:“新医馆的女大夫医术了得,不光医治外伤有独门秘方,就连对付毒素所用手法也不同一般大夫。似是师从高门。” 姜康这人本就学武天赋极佳,年纪轻轻便已步入先天之境,后来又当上焚野门副堂主。眼光甚高,少见他夸人。 “姜副堂主意思是,女大夫竟将这盗匪治活了?”黑衫人奇道。 姜康环顾四周,半响,低声一笑:“是。” “来,试试我给各位带的珍酿。” 这话题就此跳过,众人把酒言欢大口吃rou,好不痛快。 … 是夜,姜康屋中。 石药师探过屋中塌上那人的脉搏,轻声道:“这人脉搏已与今天白日里完全不同,也不知这女大夫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将这霸道毒性压制。只要再加以调理,不出三日他便能醒过来。” “好,这几日你便每日进我房里为他施针调理,切记不可声张。”姜康压低声音。“方才我已在接风宴中透露口风,只说已将他治好。若是让那画出舆图的势力得知,必定会派人前来灭口。既然这人无法开口,用他钓出能开口的人便是。” “姜副堂主此法甚妙。” … 次日,医馆。 医馆中依旧无人光顾,珥奕想了想,在门前板子又加了一句:本医馆专精解毒。 再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