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镑,每一张选票,为你铺开一条宽阔的大路,让他们不能毫无顾忌地将你挡在他们的面前,成为替罪羔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篇章要结束了,终于可以给大家讲解一下这段故事的背景了。 法国这段参考的历史是1830年的七月革命,巴蒂斯特公爵原型是奥尔良公爵路易·菲利普,杜兰家族原型是银行家拉斐特。歌兰侬家族是虚构的,单纯为本文服务。七月革命中,自由派创办的煽动舆论,示威群众都是普通的工人/学生,巴黎群众和国王发生了流血冲突。但是因为没有统一的领导人物,这场革//命的果实落入了大资本家的手里。奥尔良公爵被自由派议员们拥护为新国王,建立了七月王朝,推翻了查理十世,成立了新的君主立宪政/体。(资料来源于百度百科。) 当然真实的历史要复杂很多,涉及到政/治、经济、文化、宗/教各个方面,但是写到一个YY的同人言情里,短短十几章只能从片面的角度来看了。主要还是强调一下女主思想的前瞻性,还有对群众反抗思想的启蒙。 99.完结章 一行人在法国一路南下, 南方还没有因为巴黎的动荡变得风声鹤唳,俨然一派往常的闲适景象。即便已经逐渐进入了秋天, 想必英国已经逐渐萧瑟了, 但是南法的阳光还是毫不吝啬地照耀着每一存土地。 简爱命令李文驾驶马车从索漠经过。这是一座古老而精致的小城市, 宽阔的马路“恰巧”在葛朗台府的地界上经过, 路边是连绵的葡萄园。途中, 简爱下了车, 在葡萄园的路边缓缓散步,心里对索漠的葡萄酒品质有了大概的了解——看来约翰想要寻求合作的主意并非冲动。她买下了几箱索漠的好酒,这作为礼物送给约翰和朗博恩、梅里屯的绅士们再好不过了。 离开了索漠后,一行人直奔马赛港口。达西先生早早派人先赶到了港口, 备好了私人租赁的大船。 这一天的天气格外晴朗开阔,万里无云。李文夫妇带着仆人们将为数不多的行李和酒搬上了船, 达西先生和简爱在港口的摊贩中随意地参观,简爱为班纳特夫人和小姐们、以及卢卡斯夫人和夏洛蒂各买了些法国样式的发带作为礼物。达西先生跟在她的身后,任劳任怨地接下了大大小小的包裹。 “亲爱的,我们是不是还需要为宾利先生和班纳特小姐准备新婚礼物?”简爱弯腰挑剔地打量着面前成套的东方瓷器, 头也没有回地问道,“瓷器?还是香水?达西先生, 你了解宾利先生的喜好吗?” 达西先生没有回答她, 她疑惑地抬起身回头望去,只见他手上抱着鼓鼓囊囊的纸袋,阳光下湛蓝的双眼里满是柔情。 “嗯?”简爱莫名其妙了。 达西先生从怀里掏出了钱袋,取出了一张大额的纸币交给了摊主, 让他把瓷器打包送到船边。他示意简爱跟上,两人慢慢往船停靠的地方走。“简妮特,我喜欢‘我们’这个词。” “啊——”简爱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被晒红的脸。 达西先生笑了一声,他想要伸手去揽住简爱的肩膀,却发现手上已经被包裹占满了,简爱不敢看他的眼睛,接过了他手中堆起来的一个摇摇欲坠的纸包,用空着的左手拉住了他的右手。达西先生低笑了一声,与她十指相扣。 “宾利应该已经置办好了新的房产,‘我们’送一套瓷器餐具再适合不过。”他的咬字强调了这个词语,“不过,彭伯里庄园可什么都不缺,他总有头大的时候。” 简爱抿嘴一笑,别过了头。 无论是哪里的港口总是充满着咸湿的害腥气和出海人拥挤在一起的汗臭味,但是这并不影响这对恋人的甜蜜。人群拥挤,两人逐渐被挤到了一起,达西先生放开紧握的手,伸出了右手臂将她护在了怀里,一步一顿地穿过繁华吵闹的市场,顺着大船放下的船梯,终于踏上了归程。 乔治安娜早早就在船舷上等着了,她带着宽大的帽子,遮住了刺眼的太阳,看向了海岸上,在清凉的海风中将法国的种种画面烙印在脑海里。过了好一会儿,大船发出了长长的、沉闷的“嘟——”的发动声,海岸上传来了热烈的欢呼声,群众们兴奋地摇起了手,与离开港口的大船告别。 简爱靠在扶栏旁,看着法国的大陆越来越远,逐渐地,马赛的港口几乎变成了一个点。她隐隐听到深蓝的海面上传来了突然爆发的高昂的欢呼声和音乐声,似乎无数的人在齐齐地高声歌唱。 那正是。 巴黎的消息终于传到了马赛,一个新的王朝开始了。 * 再次见到英国的土地时,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伦敦的天气与法国截然不同,简爱站在船舷上,双手紧紧抓着扶手,远远地望向远处岸边。厚重的乌云聚集在头上,看起来很快就会坠落压在她的头顶;阳光完全被云层遮挡住了,天低间昏暗得如同夜晚,尽管现在才是下午茶的时间而已;海浪在冷冽的风的吹拂下,一阵一阵的波涛拍响了船壁,激起了雪白的浪花。 简爱摸了摸手臂,海风将她吹得起了鸡皮疙瘩,一头乌黑的卷发散落,在空中飞舞着。 尽管环境如此,简爱的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放松,仿佛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她正要回头走向船舱,却被一件厚厚的男士风衣从身后紧紧地围住了。熟悉的味道让她放松了心神,身后的人有力的双臂将大衣笼罩在她的身上,肩膀上突然一沉,他的下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呼吸的热气喷在了冰冷的脖子上,简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远方的伦敦港口越来越近。 “达西先生,我实在太想念约翰了,不知道他一个人过得怎么样。”他们把管家莉莉丝带了出来,约翰的左膀右臂布里格斯先生也留在了巴黎,他的身边只有几个仆人,简爱不得不担心。 “约翰和班纳特先生一定相处得不错,亲爱的,他们有共同的爱好。”达西先生的脸颊触碰到她冰凉的侧脸,替她扣上了胸前外套的扣子。 简爱也笑了:“是的,约翰喜欢打猎和纸牌,似乎所有的英国绅士都是这样。达西先生?你的父亲也是这样吗?” 达西先生看向了远方,天际一支海燕孤零零地盘旋而过。 “他喜欢钓鱼。往年开春,他一定要带上我们在湖中划船,母亲会让雷诺兹太太备好茶点,在岸边的草坪上摆好。我们在玩累了以后,她总是温柔地让我们坐在她的身旁,远远地看着父亲和维克汉姆先生在树下垂钓。” “我已经能想象到那是怎样美丽的画面了。” “……嗯,至少看上去是这样。”达西先生的表情古怪。简爱懊恼地,想到了那位维克汉姆先生的世纪,她不好意思地岔开了话题:“那么,我们下了船就回尼日斐花园吗?不知道花园里的茉莉花是不是还开着。” “在和约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