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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的船夫才知暗礁地点,顺利行船。 所以走惯汉水的船夫通常只走这里,不熟其他。 他们要走别的路线,只能再寻船夫。 刚巧这时候,江南几处传来急报。 明靖本就绕了远路,原本白日行船,夜间登岸,也变为夜间宿于船上。 结果夜间触礁,出了意外。 其实,他已与三叔和父亲说过多遍,三叔也是按照他所述寻找线索,于渭水和羌河搜寻。 至今无果。 “可有继续往下搜寻?”长孙蕙问。 明靖:“原先是就近搜索,可事关meimei清誉,一直未能大肆搜罗。” “如今渭水羌河无果,三叔已继续往其他水域搜寻。” 长孙蕙凝视着明靖,淡淡道:“你也知道此事事关meimei清誉。可你仍旧疏忽大意,连有心之人都防不住。” 明靖怔愣间,长孙蕙丢过去两份文书。 明靖展开一看,双目一瞪,继而显怒。 长孙蕙冷冷道:“黛娘入选东宫正妃,长安城有多少双嫉妒的眼睛?” “常家女得知她要下江南,曾暗中派人跟随。” “我虽不知她原本想要如何,但事发之后,她的人立刻回了长安。” “常如意抓住时机,造谣黛娘与媚娘于途中遭人侮辱,羞愤自戕。” 长孙蕙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全是因为先听到了长安的谣言。 但明靖没想到的是,母亲会在这么快的时间之内抓到散播谣言之人。 这上头,是常如意两个亲信的认罪状。 这两人,想必仍然被母亲扣着,她关心黛娘和媚娘,才先赶来。 “母亲……” “常如意想做太子妃还是皇后,我不在乎。” “但她因此侮我女儿之名,此事我迟早与她常家算账。” “如今最重要的是寻到黛娘和媚娘的下落,我来这里,只为此事。” “而你,也有你该做的事。” 长孙蕙字字沉重,敲打在明靖心头。 “靖儿,你自读书至入仕,虽有努力奋进之处,但其实仍受诸多庇佑,你认是不认?” 明靖微怔,点头:“母亲说的是。” 普天之下贤才众多,真正能抒志报国者,其实也拼机会。 他出身明府,又有明家与国公府双重庇护,确实比其他人更顺遂,有更多机会。 长孙蕙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顿:“你之所以顺遂,是因为国公府与明家足够强大,方能庇佑于你。” “如今,你口口声声心怀愧疚,却妇人之仁耽误正事,令自己处于不忠不义之地,假以时日,你连维护亲妹名声的能力都没有!” 明靖浑身一震,唇瓣轻颤。 长孙蕙提到一双女儿,终是没忍住红了眼。 “媚娘和黛娘,早晚会回家。” “我的女儿,即便是死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置喙的。” “身为母亲,我以我的方式维护她们。” “身为兄长,你也要以你的方式,补偿她们。” 明靖心中剧痛,流出泪来。 那是他一起长大的meimei,是长安城一双明珠,更是他们明家的珍宝。 他从不嫉妒她们得到更多偏宠,她们是meimei,他自己想给的更多。 少顷,明靖握紧拳头。 弱冠之龄的儿郎,从前入仕只为家国天下。 而今,亦掺杂小家之情。 他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护住meimei清誉。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发红包 ̄ 25、入v 二更 明靖连夜收拾行囊启程。 明玄和明程苦劝多日, 他都没舍得走,长孙蕙一来,立刻就走了。 明靖走后, 长孙蕙将明程请到书房议事。 明程一进来, 就见长孙蕙抱着一盘果脯, 一粒一粒往嘴里塞。 看着就觉得味同嚼蜡, 她却一直在吃。 明程十分不安:“嫂嫂……甜腻之物, 夜里少用为好。” 长孙蕙瞥他一眼, 又塞了一颗。 “黛娘和媚娘从小爱吃。我怕她们吃坏牙,总不许她们多吃。” “我这几日没有胃口, 只想吃这个。” 长孙蕙笑笑,“也不知是不是黛娘和媚娘,想叫我帮她们都吃几个。” 明程浑身起鸡皮疙瘩。 “黛娘和媚娘的事我也难过,但生者……” “她们现在死了吗?”长孙蕙冷冷驳斥。 明程就知道, 多说多错。 要说正事,长孙蕙吃完最后一口, 小心翼翼收好剩下的。 “夫君旧疾在身,本已伤痛,不宜在cao劳。” “靖儿公务为重,也不能分心。我有一事,只能与小叔商议。” 明程:“嫂嫂但说无妨。” 长孙蕙抱着怀中的果脯,冷声道:“我觉得,靖儿此次南下出意外,蹊跷得很。” …… 秦晁在村里时, 虽然没事就睡觉,但其实他每日都醒的很早。 可今日,有人起的比他更早。 秦晁看着空无一人的床铺, 屋前屋后转了两圈。 人没了。 一股怒火不受控制的升起。 昨夜才发生那种事,她今天就敢乱跑。 看来是没吓住她! 秦晁自己气了一会儿,眯眼看向西侧的房屋,忽然醒悟。 也许是去了阿公那边。 他在急个什么劲儿? 可他自己巴巴的找过去,像是多紧张她,醒来不见人就急了似的。 思忖片刻,秦晁转身回屋,决定再躺一躺。 秦心每日都会来叫饭。 他踩着时辰过去便是。 然而,秦晁刚躺下,忽觉被褥里塞了什么东西。 他蹙眉坐起,掀开被褥,神色一凝。 被褥里,塞了一堆衣裳里裤,还有些他敷伤的纱布。 秦晁脑子里好像有根弦被拨动,抖落覆盖在真相之上的尘土。 他把所有衣物拿出来前后查看,细细回忆。 昨日事发突然,他只顾救人安抚,并未留意她有哪里异常。 现在想来,昨日怀中抱着的少女,较往常的确臃肿许多。 秦晁呼吸一滞,重新清点了一遍,险些当场去世。 好,好得很! 如果他没有猜错,她昨夜穿了十二件内衫,四条里裤! 这些纱布,应是缠在腰间腿上,以免轻易被扒衣裳。 偏偏她身段好,秋日的衣裳宽松不厚,一层叠一层,黑灯瞎火没人注意,摸起来可能还觉得绵软舒服。 她并不是遇到这些事后才想到与他说那番话。 她早就猜到会有这种事发生! 能给自己套这么多衣裳,扒完手都酸了吧! 可真是把她聪明坏了啊! 秦晁很少被人气到。 他得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