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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过去,搂住了他心爱的弟弟。叶弈棋怔了一下,随即紧紧回抱住他。“哥,谢谢你。”叶弈棋在他耳畔说:“我们自由了。”曾经,闻三爷对他们潜移默化的调教,淬炼成深入骨髓的毒。而今,锁住闻三爷的那条铁链就是解药,让他们彻底挣脱了束缚,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从身体,到心灵。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快的呼吸过。一座孤寂的半山别墅,他们躺在阳台的地板上,叶弈棋枕着叶云墨的大腿,叶云墨抚弄着他的头发,仿佛又回到之前那四年,二人独处的时光。不同的是,在这方天地里,连晒进落地窗的融融日照,顺着缝隙拂过窗帘的柔柔和风,都是自由的。叶弈棋简单做了点晚餐,吃过饭,叶云墨将碗筷收拾了,叶弈棋则到浴室去帮他放洗澡水。“哥,水放好了,来洗吧。”叶弈棋卷着袖子试水温,对叶云墨喊道。叶云墨走进浴室,看着浴缸,脸色煞白,条件反射般地咳嗽起来。其实他的肺已经好了很多——闻三爷后来真的给他找了个名医,替他调养。但心里那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越过的。强迫窒息的痛苦像只隐形的手,一直掐着他的脖子,见了水就会显现原型,扼住呼吸。叶弈棋发现了他的异常,紧张地擦了手,过去搂住他的腰:“怎么了?”“……没事。”叶云墨缓了口气,说前些日子感冒的后遗症,咳嗽一直没好。叶弈棋哪肯相信,疑惑地歪头看他:“哥,不要瞒我。”叶云墨望着他深邃的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描淡写地把那段经历带过了。叶弈棋却随着他的讲述,浑身发抖,围在腰上的胳膊不自觉地缩紧。直到叶云墨有些吃痛地皱眉,“小棋……”叶弈棋深深呼吸,平静下来。他说,哥,你相信我吗?叶云墨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叶弈棋点点头,伸手去解叶云墨的扣子。他的动作慢而稳,自上而下,一颗又一颗。叶云墨什么都没说,静静看着他。上衣解完,接着是长裤,内裤。把叶云墨脱光,便是自己的。直至两人裸裎相见,叶弈棋说:“哥,眼睛闭上。”叶云墨顺从地合上双眼。叶弈棋抱起他,缓缓放进浴缸里。叶云墨紧张地喘息一声,死死搂住叶弈棋的脖子,却没睁眼。温热的水自脚踝,蔓过小腿,大腿,性`器,腰身,直至胸膛。叶弈棋随即跨了进去,从他身后,轻柔地把他拢进自己怀里。“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还会怕吗?”叶云墨犹豫了一下,顺势向后仰去,后背贴上他火热的胸膛,低声说:“不会。”叶弈棋鼓励地在他左侧脖颈处轻轻吻了一下,说:“那就把眼睛睁开。”平静的水面下并未隐藏漩涡,也许是身后的胸膛把它牢牢堵住了。他不禁侧过脸去看叶弈棋,脸上挂着水珠和微笑。叶弈棋垂下头,嘴唇轻轻蹭着他脸颊上的疤痕。水汽氤氲,两人懒洋洋地泡在水里,耳鬓厮磨,轻声细语。“那天的事,想起来还有点模糊。”叶弈棋低声回忆着:“我好像睡了很久,走了很远的路。当我醒来后看见姚叔,我终于知道我在哪儿,而你要做什么。”“但我不会去找你,不会质问你为什么自作主张,替我做决定。姚叔不让我联络你,我就不联络你,乖乖配合他的计划,日复一日,安静地等待。哪怕每天想象着你要承担的风险和折磨,整晚的睡不好觉,被噩梦惊醒。”“后来终于可以给你打电话,虽然明知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明知你不会回应也不会赴约,可我还是那么开心。因为,我终于又听到你的声音了。当时真的很想和你聊聊,问你过得怎么样……可我知道不行,只能强迫自己挂断了电话。”“怎么突然这么懂事?”叶云墨扭头,宠溺地笑:“我还担心,你知道真相后会大吵大闹,怪我不跟你商量,把你给骗走了。”叶弈棋颤抖着摸上他的脸,说,因为从那次之后,我就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再冲动行事。我要保护你,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叶云墨也沉默了。他抓住叶弈棋的手,轻声说,原谅哥哥。哥哥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叶弈棋紧紧抱住他,脸搁在他颈窝里,哽咽着说。我懂,正如我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一切都是为了你。连活着都是为了你。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有那么一个人,能完全了解自己的心。俗世间有一个词语勉强能用来形容这种感情,叫做相依为命。PS:来,胖友,张嘴吃了这颗骨科糖。又PS:我想知道如果现在兄弟俩开车你们会觉得雷吗?虽然这是篇3P文,但我一直觉得三观还挺正的(误)。害怕一旦放飞自我,我歪掉的萌点从此就直不回来了……第十七章不知何时,叶云墨的言语渐渐低沉下去,只余均匀的呼吸声。叶弈棋按揉他太阳xue的动作一点点缓慢下来。水里放了点儿宁神的精油,再加上叶弈棋手法轻柔的按摩,紧绷的神经一朝松弛,叶云墨终于撑不住睡着了。叶弈棋又抱着他躺了一会儿,直到水温有些凉意,才小心地搪着叶云墨的后颈,自己先迈了出去,又拽过浴巾,把叶云墨包着抱起来。他俩原本身材几无二致,这大半年光景,叶云墨却照从前清减了不少。叶弈棋想,少了自己的监督,他一定没有好好吃饭。从前就是。叶云墨有什么心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只是食欲会变差。刚被闻三爷强迫那会儿,叶云墨几乎每天水米不进。若不是叶弈棋死活逼着他吃,恐怕要得厌食症。叶弈棋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拿毛巾把他头上身上的水都攒干净了,俯下`身,轻轻描摹着叶云墨沉睡的眉眼,心疼地在他眼睛上浅吻一记。叶云墨眼皮轻微抖动,朦朦然睁开,带着半梦半醒的笑,小声说:“你回来啦。”手指在眉骨上停顿。叶云墨又咕哝了句什么,阖了眼翻了身,脑袋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叶弈棋神色复杂地盯着他,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帮他拉紧了被子,套上浴袍,悄然离开了。别墅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