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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那弟子拿着信从一侧窗户翻了出去,门口笑声以至,走在最前面的人穿了一身玄色衣衫,脸上罩着银色面具,俨然一副云霄宫萧墨行的打扮,他身后跟着三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其中一个下巴上有一颗黑痣,三人把罩在脸上的斗篷除去,除了其中一个sao矮一点的,孟克伦看清另外两人面相后猛然睁大眼,不敢置信的喃喃道:“怎么会是你们!这不可能!”下巴上有着一颗黑痣的人嚣张的道:“怎么不可能?孟堡主何必如此惊讶?你若就地自裁省了我们的麻烦,那到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孟克伦仿佛明白今日他一定逃不出去,所以这几人胆敢如此猖狂的在他面前露出真颜,“尔等鼠辈想要我死,还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资格,何须多言,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说话间两人就要动手,只见为首的那人伸手拦住了他,说话的黑衣人不解道:“主人?”那玄衣人开口道:“我来。”竟是一道悦耳的女声。黑衣人闻言又退了回去,孟克伦一脚踢过架在一旁的武器,是一根儿臂粗的铁链,一端是铁爪,一端是带着铁刺的铁球。孟克伦手腕一翻,铁球带着强劲的内力直击玄衣人面门而去。只见玄衣人纹丝不动,美眸中轻蔑之光乍现,铁球就要击中,玄衣人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化掌为拳,一拳击在铁球上,那铁球仿佛像豆腐一般不堪一击,拳头直接将铁球击碎,力道不减以势如破竹之势直接击打在孟克伦身上,竟然是九重天紫功!孟克伦被她这一拳击飞,直直撞到墙壁上,然后滑落跪在地上,只见孟克伦耳鼻眼口,皆有止不住的鲜血流出,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胸口居然凹陷了一块,还散发出丝丝雾气,凹陷处竟有灼人的温度。刚才说话的黑衣人欣喜的开口道:“恭喜主人神功突破九重大圆满。”那玄衣人并未接话,她走上前去,内力输入掌中,就要往孟克伦头顶拍去。之前一直未说话的另一个黑衣人终于有了动作,他抓住女子即将拍下的手臂,似乎有些不忍。玄衣女子挑眉看他一眼,随后一把抓起孟克伦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对抓住她手的人道:“怎么?现在端着你那副正道嘴脸做什么?看看他的脸,如果心软放了他,让他把你的身份泄漏出去,你猜会怎样?”那黑衣人闻言似乎有些动摇,抓住女人的手臂巨震,被迫仰起脸来的孟克伦气息奄奄的啐了一口血沫,“呵呵,要、要杀要剐,直、直接来就是,我孟克伦何惧,惺惺作态,恶、恶心。”那玄衣女子轻笑一声继续道:“你可听清楚了?”那黑衣人似乎终于想清楚了,不在犹豫,把手收了回来说道:“给他个痛快吧,不然你想要的都得不到。”玄衣女子闻言冷哼一声,不在多话,内力输入掌中,对着孟克伦的头顶就拍了下去,失去女人的拉力,孟克伦无力的垂着头颅,只听他低喃了一句:“我们都错了,恐武林危矣。”一掌拍下,孟克伦头顶传来一声清脆的骨裂声,身子一歪,侧倒在地断气了。几日后,唐博等人穿过皑皑黄沙,行至天狼堡处,却见天狼堡大门紧闭,除了哀呜的狼嚎,连个鬼影都没有,云霄宫在江湖中本就和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势不两立,他本打算避开天狼堡眼线悄悄穿过这片沙漠,但看此刻情形,天狼堡内必定有事才会闭门谢客,这倒方便了唐博等人。于是一众人等加紧赶路,一路往天山行去。严岂宽接到天狼堡弟子带来的信后立马派人通知各大门派,他先行带人赶往天狼堡,等他到时已过数日,严岂宽推门而入,入眼的场景犹如阿鼻地狱,残肢遍地,鲜血已被风干,凝固在地上,已经发黑,遍地尸体被狼群啃食殆尽,直至再无食物,连狼群都饿死了,整个天狼堡内臭气熏天,狂风刮过,带来的呼啸声,犹如此地死去的人发出不甘的哀鸣。严岂宽门下弟子有定力不好的,捂着嘴吧差点吐了出来,严岂宽皱紧眉头,脸色黑如锅底,万没想到等他赶至天狼堡尽是此等场景,严景宵此刻也被这等场景所震,不竟开口问道:“父亲,现在我们怎么办?”严岂宽带着众人退了出去道:“等各大门派来了在做商讨。”而此刻翠烟门,一个领头的玄色衣衫的人带着三名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从天而降,被翠烟门弟子团团围在中间,只听玄色衣衫的领头人轻轻说到:“杀。”*江遥到了云霄宫一直没有机会见到萧墨行,也不是他不想见,反而他是最想见的,任务还未完成,同志尚需努力,他也问过七很多次,可每一次不是萧墨行在议事,就是萧墨行出宫了,总之只要江遥一找,萧墨行一定不在。到后来江遥直接放弃询问七了,反正七总是搪塞他,倒不如今日下午去找晓寒姑娘的时候问问。至上一回江遥在云中阁遇见这位美若天仙的人后,隔三差五就要去找她聊天,经过几日相处,江遥觉得这位晓寒姑娘性子温柔,他从第一面起就早在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人追到手,让她做自己的老婆,之前系统里抽的戒指看来有派上用场的机会了。上午他在自己院子里练功,下去就去找晓寒姑娘聊天,偶尔也会遇见孙先生在,这日,江遥把玄匕刀法最后一式练完,把匕首收进腰间,慢悠悠的往厨房踱去。每次去厨房江遥都要默默在心中念一句萧墨行真是财大气粗,因为他住进这间院子的第二日,就在一个偏房发现了一间小厨房,连他这种偏院都有厨房,更别说其他院子了。这几日江遥为了博晓寒姑娘一笑可是费尽了心思,昨天他从一本书上看见有云片糕的做法,上一次吃还是仙剑大会开始之前严景宵买给他的,想到这儿江遥不竟叹口气,也不知道小枣怎么样了,自己不在有没有人欺负他?云开程他们是否回了剑门?还有严景宵,无极台上刺他那一剑,以严景宵和以前江染的关系,估计得自责很长一段时间吧。看看手边白花花的面粉,江遥又笑了,想着下午就可以见到那位,心情又舒畅起来,手下也不停。等云片糕出笼时香气扑鼻,这种甜甜腻腻的糕点,她应该会喜欢吧,把做好的云片糕一大半放进食盒里,另一小半用碟子盛着放在桌上,拿过纸,江遥还不习惯写毛笔字,只见他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给七”两个字,然后把纸拿起来吹了吹,等干了后,放到那碟云片糕下压着就提着食盒出门了。这几日他已经和七混熟了,当然这只是他认为的,江遥后来才知道原来七一直都在,只是隐在暗处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