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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从她们背后而来,看身影,有点像宫里那位大人物。 可是这是在大理市郊外,男主如何会来?她果真是又梦魇了。 康熙夹杂夜色而来,满身的冷气,在看到常泰怀里的桑青曼时,忽然彻底炸裂开来。 “杀。”康熙说,“捉活的。” 他说完,踩着身后人射过的箭雨,银色的箭雨在他刀下,自动被身边禁卫军全部挡开。 康熙走到常泰跟前,忽然伸手,“将她给朕。” 常泰一脸惊喜,满脸的血污,震惊道,“万岁爷?” 康熙抱着一点不安分的女人,伸手按住她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乱摸的动作。 转头看了常泰一眼,恩了一声。 “拿朕令牌去大理市看人,”他眉头皱着,忽然道,“明儿去也行,你自己去包扎下伤口。” 说话的时候,康熙的手心左右触碰着桑青曼,发现她身上是满身汗水和血污水外,倒是没有伤口。 他说,“平嫔既然无事,你这个哥哥护驾有功,回去领赏,” “末将领命,谢万岁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常泰捂住喷涌而出的血水,噗通一声跪下谢恩。 满天的血污和腥味被雨水洗去,都没有那一抹明黄色,抱着他小妹时隐忍又急切的动作,让他来的震惊。 * 桑青曼模模糊糊再有意识时,发现抱着她的人竟然换了一个。 周围也是满天的红色,不过却不在是郊外了。 屋里四周都点满了大红的蜡烛和宫灯。 桑青曼瞪大眼睛,又将视线拉回,看着男人,满眼亮晶晶,“呀,是万岁爷。” 说完,她又捂嘴,嘴甜的跟抹蜜一般,“我这是在做梦吗?” “不是在做梦。”康熙抱着她往行宫里面走,手指从她破皮的口腔里抽出,他说,“以后不要咬破舌头。” 桑青曼短暂的清明过后,又被一波热浪袭击来,身体难受死了。 她双手改为搂着康熙脖子,不满撒娇,“可是热,”说完,她又哭了,“有人死了,我也要死了。” 康熙忽然勒紧了她,仿若要将她全身骨头紧紧勒断,血rou勒进他骨血里。 “你不会死。”他嗓子哑了,说话更多了几分力度,“有朕在。” 桑青曼是真难受,她平时在男人面前,最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可她觉得给她下药的人,太狠了,一波一波袭来,真是要人生不如死。 她抱着男人,忽然从他脖子而下,一下从他脖颈间伸进里面去,声音忽然多了几分魅意, “可我真的要死了,身体有虫子咬,难受,呜呜,” “呀,姐夫你好凉。”她忽然又转声道。 康熙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忽然道,“你不会死。” “你是中药了,等下朕会帮你解开。”他忽然按紧了她身体。 他问,“你知道,等下解药意味着什么吗?” 桑青曼不是真没意识,她意识模糊时会叫姐夫,意识清明时,不忘记自己抹蜜儿一般的甜言蜜语。 她知道,任何时候,都不能让自己处于不利地位。 她兴奋的瞪大眼睛,芙蓉面上闪过一片接一片的红意,与不断扭捏的身体,相得益彰。更是让人溃败。 她舔-tian殷红的唇角,眉眼弯弯闪亮发光,她忽然附身在男人手臂上咬了一口,她说,“知道。” “知道什么。”康熙问,呼吸快了一瞬。 桑青曼忽然忍着热意,呼吸急促道,“侍寝。” 康熙问她,“还不愿意侍寝吗?” 即便这时候,桑青曼是真的意识模糊了,她的求生欲忽然激活,人却比清醒时分,更会说话些。 她满脸热意,不满的仰头,透过橘黄色的亮光,婴宁一声,“听说万岁爷很厉害,好些宫女后妃听了万岁爷的情-事,回去都受不了。” 她忽然笑了,“妾日日盼君垂怜,夜夜思君入寝帐,似乎失败了呢。” 康熙抱着她,脚步一顿,忽然低头看她,喉头一滚,声音压抑的快要让人炸开,他说,“是嘛。” 男人的声音危险又性感,仿佛沉睡的凶兽快要苏醒,抱着女人的步子,不知不觉间加大。 走到里间,看到梁九功带着一排宫女太监行礼,看到康熙怀里被抱的严实的平主子,赶紧低头叫道,“万岁爷,都准备好了。” “下去。”康熙说,“叫太医在正殿外面守着,你们也离开些。” 梁九功带着震撼,想说什么,被万岁爷压抑的眼神一扫,所有的话都吞了下去。 恰好这时候,桑青曼又咬过舌头,疼痛让她清明一瞬,她视线一转,就看到梁九功的身影。 她说,“呀,是梁九功,你也来了。” 梁九功硬着头皮行礼,“平嫔娘娘,是奴才。” “你也是来救我的吗?”桑青曼问。 这是一道送命题,梁九功差点没被这位祖宗吓破胆子,他看到万岁爷一双眼神仿佛要将他杀死,只好道,“娘娘,奴才是来布置行宫的。” “什么行宫?”桑青曼后知后觉发现这里不是皇宫,倒是像新房,她忍不住甩了下头,企图压下身体的热意。 “那这里又是哪里呀?”她不解,“倒是更像新房洞房布置似的。” 梁九功暗赞,不愧是能让万岁爷生气还能全身而退的人物,这中药这么久了,还能保持基本的思考。 他一躬身,就道:“是小汤山行宫。”他说,“万岁爷特意让布置的。” 临走前,他还知道求生欲旺盛的挽救一把自己的脑袋。 * “想问什么,问朕。” 桑青曼忽然被打横抱起,男人几步撩开珠帘进了内殿,大手拉开纱帘,将女人放进床榻,翻身撑在她身边。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桑青曼忽然伸手过来拉他。 康熙整个人已经要被她磨破功,身上额头的汗水,随着她的手,一滴滴滴落。 被那双小手一拉,康熙整个人一下没撑住,从她上方被拉了下去。 “可以。”康熙说。 “你一直不愿侍寝,”他问,“这次愿意了吗?” 桑青曼忽然拉近男人的脸,摸着他的喉结,明显感觉到男人吞口水的声音。 她忽然拉扯自己衣服,让两人更靠近,她忽然道,“万岁爷傻呀,妾什么时候说不愿意侍寝了。” 她早已忘记了,在送给康熙良驹时,跟她好闺蜜郭络罗宁滢说的话了。 她忘记了,康熙却还记得。 他压着她,视线幽深,嗓子哑的厉害,他说,“是嘛?” “那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吗?”康熙说,“你那些画本好看,还是朕好看。” 男人脸上是隐忍的汗水和热意,明明知道身下的女人,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