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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单身汉来说,个人卫生这一点,辛建一直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特别是有李磊这样的生活白痴作为陪衬。但是显然他不如付志。说到底都是他自己的家,多了什么少了什么他很清楚。付志买了一些必须的用品,能处理的也都帮他洗过整理过了,家里虽然不能说改变了什么地方,但是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其他的原因,辛建总觉得比以前显得人情味重了点。靠在沙发上,他满足的笑了笑。原来多一个人和少一个人差别还是很大的……他以前真的没想过要跟一个男人生活,还是以这样的关系。如果有人问他有没有犹豫过从一个直的变成一个弯的所会产生的一系列可能的影响,他会很干脆的说他有。事实上他犹豫了很长很长时间。包括考虑了他跟付志的职业,家庭,还有其他所有的东西。跟付志确定关系,不能不说对他来说是种冒险。人生以后会发展到什么方向,连他自己都不可预估,而这种决定,显然并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但是到现在为止,他并不因此而心虚。或许他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只要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回想着跟付志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包括那比预计中还要微妙的一夜,辛建自己什么时候入睡的自己都不知道。付志一进门就看见辛建在睡觉。这沙发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想的,买回来根本就不够横躺的,之前他一直睡在上面第二天起来浑身腰酸背疼,辛建跟他体型差不多,现在睡的肯定也舒服不到哪儿去。放轻动作小心的关上门,本来想绕进厨房去做点东西,却在路过辛建的时候,很诡异的站住了。他至今依然不知道辛建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之前不是他坚持,或许两个人的关系,也就回到过去了。付志没有仔细思考过他对辛建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这个问题,甚至没有很认真的去设想过如果真的辛建就这么走,两个人变成那种见了面大声招呼的朋友,又是什么情况。对辛建,从头到尾那种感觉就如同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东西。不能说多浓烈,也不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电视剧情。就是一点点渗透进身体,然后再一点点拔离……那天他一个人走完曾经两个人最常走的路,感觉到的就是伴随着呼吸衍生出的落寞。他甚至不觉得自己很难受。就是目所视即的一切,都会想到辛建这个名字。但是,即便如此,他当时说,他会选择一辈子不将自己的心情告诉辛建,也是真的。若不是曹峰的话被他意外听到,他永远都不会说。视线牢牢的注视着沙发上的辛建,付志几乎是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愣住了半天然后看着对方睁开了眼睛。撑在辛建头侧的双手微微弯曲着,两个人交换了一个不太深入的吻。“我以前一直不觉得自己会有知足的一天……”辛建看着头顶的付志,突然笑着开口。“现在呢?”“觉得知足其实是贪婪的源头……”搂过付志的肩膀硬把对方压在自己身上,那股负重感让辛建在承受的时候下意识的哼了一声,然后笑眯眯的揽住付志想要避开的动作:“抱一会儿吧,想了一天了。”沙发在两个人的蹂躏下似乎有些可怜。付志的下半身其实根本还在外面,两个人抱着的姿势并不太舒服,但他最终还是没挣扎。窗外的夕阳余晖撒的很漂亮。透过夕晒刚好映着客厅里一层黄晕的光线。辛建胸口被付志压着,觉得彼此的心跳都变得很沉重,震耳欲聋,掩盖了一切。或许人一辈子,也就是需要这么一个时刻吧。有一个人愿意陪着你这么呆着,不在乎外面喧闹还是精彩,彼此的呼吸能够互相交叠,心里不同一般的平静。辛建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脑中的所有画面都静止成为了一片暖黄。结果,辛建后来就那么抱着付志又睡着了。似乎比之前睡的还死,连付志自己挣扎起来然后去做饭都没能弄醒他。一直睡到大概八九点才清醒,俩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又开始了看书做题的时间。付志觉得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么规律的作息生活了。但这种感觉微妙的他根本没有办法描述究竟算是一种进步还是退步……一样的书房,一样的可笑。不过显然现在的气氛比第一次要好太多了。付志一边做题一边还能余出心思跟辛建聊天:“最近的案子很棘手?”“恩,有一点压力。”辛建手里拿着几份报纸一直在翻,不过动作很轻。付志听到压力这个词下意识的撇了撇嘴:“你永远不忘拖我下水……”不过他这句话说的太含糊,旁边的人没听清。两个人一个看报纸一个看条文,沉默中,辛建突然问了一句话:“你还记得一个叫赵鹏志的检察官么?”“恩?”付志抬头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记得……”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都没有。“是谁?”付志虽然问了一句,但是显然不是太在意。辛建抖了抖报纸:“一个老检察官,以前认识你。”他说完付志又回忆了一会儿,但是实在没什么印象,最后只能耸了下肩,把这个问题越过了。憋到了大概过了十二点,辛建才放下早就看不下去的报纸捅了一下付志。后者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脸莫名。“我说,今天能不能申请假期啊,周末再补……”付志半天没听明白,眉头差点皱到打结:“啊?”“我是说……”凑到付志耳边把后半句话说完,辛建在对方的咒骂出口前抢先一步封住了付志的嘴,拉着人就势摔进旁边他平时用来备用的沙发床上,得逞的男人心里得瑟的扬起个满足的笑容。第7章辛建放了一天假,第二天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是被领导叫去训了一顿。内容很莫名。说的是他之前刚到这边的时候,手里处理的一个进行了一半的案子,当时他办公室的那位快退休的老检察官把案件给他的时候,只说就差点整理,资料弄好了送法院就行。然后现在法院认为案件的定性有问题,要检察院提交补充报告。“你知道我们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么?”检察长把卷宗往桌子上一摔,满脸的怒气:“我不管你以前在底下是怎么办事儿的,在高检,每个案子都给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