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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怔怔在想,幸好拉住了,卷腹托举没白做啊。 马儿没再甩人,速度稍缓后,撒着蹄子欢快地往马哨的方向冲。 江嘉染半眯着眼匆匆一瞥,看见了应照楼。 应照楼坐着轮椅,眼看马儿直直向他跑来,骤然间目色一黯,周身仿佛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威慑和强势冷意。 压迫力扫来,马儿瞬间被骇住,马蹄止步停了下来。 终于平静了,江嘉染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冒险,手一松就从马背上滑了下来,腿有点软。 栗儿从边上跑过来,担心地说:“嫂嫂你没事吧。你怎么骑黄金啊?它可凶了,只有哥拿它有办法。” 江嘉染按着腰摆了摆手,没说话。一是气没喘匀,另外则是尚在震惊当中。 就在刚刚,她的系统数值猛地增涨了一截。 是从应照楼那儿来的。 尽管之后不再动了,可这还是第一回对应照楼有所反应。 她看着那夸张的瞬间增值。这个男人…… 江嘉染下去后,马儿就甩甩马尾,朝应照楼凑了过去。 似乎对应照楼刚才的骇意感到不安,马头还靠近蹭了蹭轮椅。跟刚才文静温顺把她骗上马的样子还不太一样,就很谄媚。 江嘉染气得胃疼,这匹绿茶马! “去。”应照楼道。 马儿察觉到主人的不满听话地跑回马厩去了。 应照楼视线看向江嘉染时,嘴角才轻轻挑起:“夫人,怎么连乖马烈马都分不清?” 江嘉染无言以对,就你的那马谁能分得清。 再说知识盲区总是有的。想笑就笑吧。 “多谢夫君了。”她揉着手腕走过去道。 吐槽是认真的,道谢也是真心的。是她草率了些,见马乖就没想那么多。要不是应照楼及时出现,肯定摔得不轻。 毕竟这种马还不在她的认知范围之内。 “它叫黄金?” “对啊。”栗儿点点头道,“花了黄金买回来的,哥就叫它黄金了。” “……” 有理有据。 “建议改叫绿茶。”江嘉染轻声嘀咕了一句。 绿茶?栗儿想那还是黄金听着霸气一点。 小栗儿见嫂嫂没摔伤就放心了,得知她是想试试骑马,就自告奋勇道:“嫂嫂,我教你骑马啊。” “栗儿会骑马?”江嘉染有点惊讶。 “当然。不过我个小,是骑的小马驹。”栗儿说着要去牵他的小马驹过来,就往马厩那跑去了。 栗儿跑远后,她一问应照楼,才知她醒来时,他们俩就已不在院子里了。 江嘉染哦了声,又揉了揉手腕。 手腕一动就有点疼,应该是使劲拽缰绳的时候扭伤了。 她用系统换了瓶跌打损伤的伤药,从怀中取出给自己涂抹。 药液清清凉凉,抹上去一下就舒缓了很多,疼痛也减轻了。 正要收起来时,手上一空,药被应照楼给拿了过去。 “夫人哪来这么好的疏筋药?” 应照楼拿在手上端详片刻,又拔开塞子闻了闻。 自从大夫人提醒,她想起祖父有位名医密友之后,江嘉染已经放过九重天了。 她一撑轮椅扶手靠过去,伸手把药捞了回来。 “仁医相赠。” 应照楼撑着下巴,笑笑问:“柳先生?” “你怎么知道?”说着想起他就在隔壁院子,大夫人来时应是听到了。 她点点头:“没错,就是柳先生。” “柳谒医术高明,但为人低调,世人知之甚少。” “是啊。” “他年纪比你祖父还大,早已作古了。” “……” 江嘉染顿住,抬眼看他。 真的?这事她不知道啊。 “所以……”柳先生正好去了九重天,赠给了她仙丹妙药。 江嘉染抿了下唇,觉得她真敢这么说,应照楼就敢直接弄死她。 “曾经学了点皮毛,这我自己制的。” 应照楼随意嗯了声,好在是没再说什么了。 江嘉染暗暗松口气,正要把没用完的收好,突然灵机一起:“夫君,如此上好的药,你不要吗?” “要啊。” 江嘉染笑着竖起一根手指:“一百两。” 应照楼挑眉:“一百两?” 怎么啊,太贵吗? 她皱了皱眉头,迟疑道:“五十两?” 便宜点也不是不行,第一单先开个张。 “好啊。”她听他道。 “夫人,你的命又值几两?”应照楼慢悠悠说起,“刚刚的情形……或者从长道山开始算。” 说着又停住。也不对,应该从他的那两盘rou开始算。 江嘉染嘴角一僵。 她一把将药塞进他手里,认真柔声道:“玩笑话,夫妻之间哪有这么计较的。送您了。” 应照楼从善如流收了过来:“多谢夫人。” 栗儿骑着小马驹过来时,就看到兄长跟嫂嫂在偷偷拉小手。见他过来又赶紧松开,忍不住偷偷笑。 江嘉染听到马蹄声看过去,见栗儿个虽小,马术倒还挺精的。 她看向了应照楼,便听他道:“之前跟着石枫学的。” 栗儿点点头道:“嫂嫂我教你。这儿也有很乖的马,跟黄金不一样,不危险的。” 小家伙难得要当一回小先生,一脸兴奋劲。又怕嫂嫂害怕不学了,有点紧张。 江嘉染本就有这打算,当然很乐意。 “行啊。” 因为刚扭到手腕,被那匹马颠得腰腿也很疼,所以此事暂缓,过些天再和栗儿来庄子。 对于此事,应照楼并未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他半道是带江嘉染来泡温泉长见识的,温泉泡过了,今日自是要回应府去。 昨晚二夫人命人拉了马车过来,就瞧见着江嘉染上了应照楼的马车。 之后二人也没有回应府。 然而府上并没有高兴多久,这两位还是又回来了。 昨晚栗儿出门时,和玉儿提了一声。 玉儿春枝都知道楼少爷接少夫人去了不知何处。 这会见人回来,玉儿便去倒了茶水递过来。 春枝拧了帕子给她擦手,好奇问:“少夫人,楼少爷带你去哪啦?” “一处庄子。”江嘉染说着,擦干净手一坐下,后腰那儿一阵僵酸,就下意识伸手揉了揉。 都是被那匹黄金给坑的,她感觉自己昨晚的温泉都白泡了。 不过好在今后她若是筋酸骨乏了,都能随时去庄子里泡一泡温泉。 这么一想,应照楼还真大方呢。 见少夫人坐下就开始揉起腰,春枝和玉儿对视一眼,脸都有些红了。 玉儿有点担心:“少夫人,身子乏的话要不要歇息一下?” 江嘉染喝了口茶说:“不用了。也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