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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却还是忍不住哽咽,她捂了捂颤抖的嘴,强迫自己站了起来。封恰努力笑了笑,“嗯,我在佩枯错的时候就想,生命有生老病死,旅途有曲折遗憾,欣荣是美,佩枯是豁达……命运很好。”她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向肖铎。*钟蘧心不在焉的找着石块。兆南之刚好走到他身边,看他频频往回看,了然地笑:“怎么,这么不放心自己的男朋友?”钟蘧吓了一跳,他先是下意识地反驳,“他不是……”话到一半又觉得没意思,继续找着石块,“我不是。”兆南之是个嘴上没把门的,评价道:“我觉得就不用担心,我看他对你喜欢着呢,上次我拍你一张照片,他都能找我来宣示主权,”他叼了一根草在嘴巴里,看了一眼钟蘧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啧,他可比你头脑清楚多了。”这怎么还扯上头脑了?钟蘧心里烦,语气里带了点火气,“你不知道情况别乱说,我们说好了,就是……旅行里在一起。”“……”旁观者兆南之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他叼着草在嘴里转了一转“要不然我们打个赌?”钟蘧:“什么赌?”兆南之:“你去问他旅行结束你们是什么关系呗,我赌他会说是男朋友。”钟蘧:“……这我怎么问?”“你好笨啊,完球咯,”兆南之一脸无可救药地斜了一眼钟蘧,在钟蘧跳起来暴揍他之前又出谋划策道,“这样,晚上我邀请你跟我一起拍星空,看他阻不阻止,他要是阻止,你就趁势问他——咱俩什么关系啊,我离开拉萨以后打算和兆南之在一起了,这也轮得着你管?”“要是他不阻止呢?”“我赌一百只羊。”神TM一百只羊,钟蘧笑了,他又上下扫了一扫兆南之,“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卧槽,滚吧,姐妹何苦为难姐妹。”钟蘧:“……”神TM姐妹。钟蘧再一想,感觉自己真是火眼金睛,果然又要防女人,又要防男人。钟蘧叹了一口气。两人手上都抱了几块石块,便转身往回走。钟蘧的脑回路终于跑了一遍刚才的对话,有点不可思议地问他:“你说肖哥还找你宣誓主权?他怎么宣誓的?”兆南之却没回应他,他哎了一声:“完球咯,再跟你赌一个,你说肖铎会主动抱封恰,还是封恰会主动扑到肖铎怀里。”钟蘧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封恰和肖铎并肩站在高处,两人相差大约二十公分,是网上说的最萌身高差,封恰正抬着脸看肖铎,阳光打在她脸上,被打湿的睫毛闪着细碎的光,仍然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欲语还休的情意,显得非常惹人怜爱,大概,是个双性恋都忍不住吧。钟蘧本来还想说,有没有第三种选择啊,这时也哑了火。他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低头走路。倒是兆南之又略带惊奇地哎了一声。钟蘧没理。再几分钟,眼前伸过一只手,宽厚,手指很长,小臂上的青筋略微隆起,显得很有力量。“我帮你拿,”是肖铎。15.文布南村大牙的葬礼之后,大家继续上路,六辆丰田霸道穿行万里羌塘草原,显得渺小又缓慢。这里是真正的无人区,据说是六平方公里才有一个人的密度,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动物们根本不怕人类——人类本身也只是草原上最孱弱的一种动物。一群野驴全程陪跑,李师傅也故意放慢了车速,直到文布南村。文布是苯教最后的部落,随着苯教的没落,这里愈发边缘化,形成了独特的内生文化和秩序。因为旅游业的发展,文布南村多了许多客栈,从钟蘧住的这家客栈二楼眺望,从下而上,依次是古老的苯教寺庙,圣湖当惹雍措,神山达果的七峰八岭,团云和浩瀚苍穹。这真的太震撼了。钟蘧在客栈的二楼久久不能挪动一步,肖铎站在他身边,也不说话,只燃一只烟,陪着他一直看团云烧红,天色渐晚。良久,肖铎拍了拍钟蘧的头,“走吧,大家都在等我们吃饭。”钟蘧这才跟着肖铎走到隔壁客栈。看到兆南之,钟蘧一顿,下午肖铎走向了他,让他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完全忘记了赌约这回事,这会儿想起来了,钟蘧开始紧张了。晚饭后,兆南之果然走向钟蘧,“蘧儿,今晚陪我拍星空吧,凌晨两点,这里的星空一定绝美,”他又调笑了一句,“圣湖雪山加星空,浪漫啊。”钟蘧心道我跟你不是姐妹吗浪漫个鬼,悄悄瞟了一眼肖铎。肖铎似乎是挑了挑眉,但他只是又燃了一支烟,什么都没说。钟蘧捏了下左手虎口,主动问肖铎:“肖哥晚上看星星吗?”肖铎看向他,因为背光,钟蘧分不清肖铎是不是笑了一下,肖铎夹在手里的烟一个明灭,肖铎嗯了一声。钟蘧也不懂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见他没有下文,只好转向兆南之,笑道:“好啊,哥哥陪你嗨到天明。”*凌晨一点五十分,钟蘧的闹铃响了,他本来就没怎么睡着,铃声一响立即清醒了,他掐掉了闹铃,轻手轻脚走到肖铎床边,憨哥鼾声连天的,肖铎好像也睡熟了。钟蘧蹲下身,就着夜色深深地凝望肖铎,轻声抱怨了一句,“老混蛋。”然后一个人朝房间外走去。刚刚到客栈门口,钟蘧就打了个寒颤,文布南村没有路灯,四周是真正的漆黑,只有手机微弱的光可以照亮前方三四米位置,他试图给自己来个脑中全景建模,却崩溃地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自己长什么样子。仰头,漫天璀璨的星子压下来,更让他眩晕,“嗷——汪——”全村的狗都在狂吠,钟蘧想到村子里似乎有不少野狗,又不知道会不会有饿极了的狼进入村庄,他有点害怕了。冷风吹得他一个激灵,想到答应了兆南之,他平复了一下心情,举步往隔壁客栈走去。没走两步,突然有一条结实的手臂拦腰抱住了他,再一个用力,他就被来人扛在了肩头。钟蘧是真的慌了,他开始用膝盖撞来人的下巴,大声喊叫:“啊——”“闭嘴,别动”是肖铎沉稳的声线,肖铎扛着钟蘧,一把打在他屁股上,成功让钟蘧的呼救变成了一个哭嗝。钟蘧:“……”钟蘧分辨出肖铎的声音,身体停了挣扎,但心脏还在拼命地挣动,他把头压在肖铎背上,闷道:“你干什么,吓死我了。”“我看你是不是真去找兆南之,”肖铎说着,又给他来了一下。暧昧地喊他:“蘧儿。”钟蘧被他扛着,脑内世界崩溃又重建又崩溃。肖铎扛着他走到了湖边的空地,遥控开了霸道的锁,一把把钟蘧扔进后座,打开了车内的灯。钟蘧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些,变成了躺在后座,双手支起上半身的模样,肖铎一脚跪在他两腿中间,双手撑到他脑袋两边,阴影完全笼罩了钟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