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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搂住他,讨好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多谢哥哥放我一马,哥哥你可真是个好人。” 林溪的道谢是发自肺腑的。由衷感叹,美人哥哥不愧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就那神采奕奕的劲头,还有那一直支棱着的危险物,要是顺着他,估摸着他还能再来上两回。 苏钰渊又笑了几声,亲了亲林溪的耳朵,低声问道:“可疼,可要上药?” “……不用、不用!”林溪忙不迭拒绝。就他现在这架势,还是不要让他上手的好,再说除了最开始有些疼外,后面也没疼了。 “饿不饿?我叫人煮点儿东西过来?”苏钰渊又问。 见苏钰渊这不为她做点什么事好像过意不去的样子,林溪心里甜甜的,窝在苏钰渊颈窝说道:“哥哥,我不饿,我就是累。” “可要我帮你按按?”苏钰渊一听林溪累,又接着问道。 林溪翻了个白眼,无奈叹气:“哥哥,要是睡了我,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那你给点儿银子吧。” 苏钰渊抚着林溪头发的手一顿:“……” 半晌,苏钰渊低笑出声:“要说到给银子,也是溪儿给我才是,毕竟辛苦出力的是为夫,溪儿可是动都没动一下,你说可对,嗯?” 林溪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沉默了一会儿,只能再心里感叹,一脸更比一脸厚,她以为她林溪就已经够厚脸皮的了,没想到这还有一个,可算是棋逢对手了。 苏钰渊得寸进尺地笑着问:“怎么样,给不给?” 林溪不甘示弱,伸手揪了揪苏钰渊耳朵,冷哼一声:“先记账,看你表现,一月结一次。” “……”苏钰渊一愣,随即带着薄茧的大手在林溪后背上爱不释手地搓了搓,哈哈哈爆笑出声。 林溪被苏钰渊的笑感染,也跟着哈哈哈笑个不停。 吕迁面带焦急之色在院子中徘徊了许久,听到屋内二人的大笑声,终是走到窗前,轻轻敲了敲窗:“主子?” 苏钰渊脸上笑意收敛,眉头微微蹙起,冷声开口:“何事?” “主子,东宫有变。”吕迁低声答道。 林溪一听和太子有关,忙松开苏钰渊的脖子,推了推他:“哥哥,你快去吧。” 苏钰渊低头看着林溪依然红扑扑的脸,殷红微微肿起的红唇,目光深深看了一会儿,低头狠狠亲了上去。 好半晌,林溪差不多背过气去,苏钰渊才抬起头,伸出拇指在林溪嘴唇上轻轻抹了下:“先睡,不要等我。” “哦。”林溪乖乖巧巧地答道。 苏钰渊起身下地,先帮林溪扯好被子,这才找了衣裳穿好,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白色小瓷瓶走到床边放到枕头边上,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这是之前备下的药膏,待会儿你自己擦一些,会缓解疼痛。” 林溪红着脸小鸡啄米般点点头,伸出手把小瓷瓶嗖地拿进了被窝,又催促道:“哥哥,你快去吧。” 苏钰渊又在林溪额头亲了亲,起身把帷幔放下,起身走了。 听到里间的门关上,紧接着外间的门也关上,林溪从被子里钻出来,把脑袋探出帷幔外眼巴巴看着门口看了一会儿,扁了扁嘴:“哼,睡晚就跑的狗男人!” 骂完人,林溪缩回床里钻进被子,把瓷瓶打开,抠了一些药膏,窸窸窣窣地给自己上了些药,涂上去凉凉的,先前那微微有些火辣的感觉顿时消减很多,林溪舒服地舒了一口气。 躺了一会儿,连着打了几个哈欠,想闭上眼睛,可想着自己还光着腿,总觉得不太踏实,还是起床下地翻出自己的里衣穿好了。 刚回到床上,外间的门就响了起来。林溪眼睛一亮,又扒开帷幔,伸着脖子眉眼弯弯朝门口方向看着,可看清进来的人,小小地失望了,嘴角塌了下去。 石竹拎着个食盒走了进来:“王妃,王爷差卫通去喊了奴婢过来,说是担心您害怕,交代奴婢守着您,这是王爷吩咐卫通先去厨房拿了些吃食,您吃点儿再睡?” 美人哥哥一番好意,不吃对不起他,林溪想了想,笑着说道:“成,你先去帮我打些水来,我洗洗手洗洗脸。” 石竹应是,把食盒放在桌上,转身出门。林溪穿着里衣,披好大氅下了地,走到榻边坐下去等着,一边等一边捶着腰。腰酸腿酸的,她一刻都不想站着。 石竹端了温水进来,林溪洗了脸洗了手,看着石竹摆在桌上的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虾仁小馄钝,这才觉出饿来。别说,这睡男人还当真是个体力活,晚饭吃了那么多呢,这会儿都消耗没了。 林溪伸手接过石竹递过来的勺子,舀了一个小巧的馄钝放进嘴里,虾rou鲜嫩,林溪点点头,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 外书房里,苏钰渊坐在梨花木书案后,沉着脸听着吕迁的汇报。 “……主子,就现在手里的小溪,东宫和皇后那里,看来这次是要对陛下下手。”吕迁压低声音说道,接着又问:“咱们可要出手,或者禀报陛下?” 苏钰渊一摆手,垂眸沉思良久,才开口:“先不急。看那母子二人能做到哪一步,太急出手的话,陛下未必会信。” 吕迁点头:“主子所言极是。” “盯紧了皇后和东宫,尤其是过年这几日。”苏钰渊又说道,“我们现在去见沙容。” 吕迁眼睛一亮,试探着问道:“主子,咱们可是要动手?” 苏钰渊脸色阴沉如水:“既然东宫作死,那我们就送他一程。” 苏钰渊带着吕迁和另外几名护卫连夜跃墙出府,飞檐走壁,东拐西绕,落在了京城一处不起眼的院落。 “表哥,你可算来了,老子进了京却又不能露面,整日关在屋子里都他娘的快憋死了。”沙容一见到苏钰渊,搭上他的肩膀就满腹牢sao。 “松开。”苏钰渊冷冷扫了一眼沙容扒在他肩膀上的手,冷声斥道。 “松开就松开,”沙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可松到一半又扒了回去,鼻子凑近苏钰渊,上下左右闻来闻去,声音怪里怪气:“哎呦,表哥你这一身是什么香味,梅花香?啧啧啧,这成了亲的男人就是不同了啊,还是嫂子会……” “说正事。”苏钰渊冷着脸拎着沙容的领子就把他丢远,随即往椅子上一坐:“阿容,此事事关重大,其他人,要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