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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毫不犹豫牵手握住对方。 而苏晚晚并不知发生何事,也没刻意去听两人对话,只是奇怪为何那么多人瞧着自己,且神色多为鄙夷。 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比在胡罗山经历的还要直白。 “夫君,”苏晚晚想要躲避,她望着李沧明,紧握对方的手,“我想回家了。” 李沧明点头,他先是环视众人,又侧身望向那男子,神色坚定:“江湖术士,岂能听你胡言乱语!” 说罢,他低头对苏晚晚笑道:“晚晚,我们回家。” 两人刚刚转身,身后便传来一女子声音,听上去十分不服气,甚至有些抓狂,“江湖术士?!我师兄乃华阳派溪风!你去打听打听!他一卦千金难求,你别不识好歹!” 李沧明恍若不闻,拉着苏晚晚不疾不徐的离开。 两人走到村口,族长也追出来,好说歹说,最后搬出李沧明早逝的父母,这才劝动李沧明留下。 晚上吃饭时,苏晚晚躲在屋里不愿出去,她披着被子缩在床脚。 “晚晚,闹脾气了?”李沧明进屋,见裹成粽子的苏晚晚,噗嗤笑出声,倾身抱住苏晚晚,忍不住刮刮对方鼻头,“可都等你一个呢。” 苏晚晚闷闷地说:“我不去。” “怎么了?” “我…”苏晚晚犹豫,但还是说原因,“我不喜欢他们。” 李沧明被这个理由逗笑,他亲了亲对方耳朵:“我知道晚晚不喜欢他们,可是,不能不去见他们。” “不喜欢就不见。”苏晚晚吸吸鼻子,“为何要相看两厌呢。” “相看两眼?不错,会用成语了啊。” 一句夸赞后,李沧明见苏晚晚露出自得的神情,这才循循善诱道,“晚晚,我们是晚辈,必须要尊敬长辈,不然就是不孝,知道吗?” 苏晚晚捏紧被子,摇摇头,“不想去。” “唉,那就不去吧。”李沧明故作叹气,起身坐在床边,故意说,“大不了就说我治家不严,毫无家风,不过几句坏名声罢了。” 得知李沧明会被说闲话,苏晚晚急忙起身,但瞧见对方憋笑的神情,心知自己又被设计了。 她揪着被子不情不愿道:“我去就是了,再说,那些人都是你的长辈,不是我的。” “我们夫妻一体,我的也是你的,”李沧明捏捏苏晚晚脸颊,顺手拿起对方鞋子蹲在床边,“来,穿鞋。” 这一留,就到中秋节后。 两人带着大包小包回家,苏晚晚一进屋就扑向软塌,不住地来回翻滚感叹,觉得浑身舒畅自在。 李沧明又好笑又无奈:“这么开心?” “嗯!”苏晚晚起身跑到李沧明面前,双手搭在对方肩膀上,笑嘻嘻道,“我喜欢这个家。” 李沧明就势勾住苏晚晚后背,弯腰横抱起她,径直朝内室走去,笑容中带着其他意味。 “我也喜欢这个家,方便。” 苏晚晚听见这话,霎时耳尖通红,她仰头看着李沧明,终于没忍住,飞快亲了下对方嘴角。 李沧明被这忽然的吻惊住,心中霎时升起千万欢喜,不由加快脚步。 天快黑了。 一晃三年过去,李沧明成为荐生,要离家赴京赶考。 初雪的那天,他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苏晚晚坐在李沧明的行李上,很是不舍地拽拽对方衣摆,“夫君,你要去多久啊?” “估计一年。”李沧明蹲下,望着苏晚晚笑,“我与邻里都打招呼了,你要遇见什么事,别怕麻烦他们。” 说到这儿,他又有些不放心,抓住苏晚晚双手,道:“晚晚,要不你收拾东西去江夫子家借住吧,那里孩子多,也热闹些。” 三年的夫妻,李沧明知道苏晚晚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 或者说,苏晚晚对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我哪儿也不去。”苏晚晚张臂抱住李沧明,埋头在对方脖颈里,语气固执又坚决,“我就在家等你。” “好。”李沧明轻拍苏晚晚后背,“那你乖乖的,等我给你带京城最好吃的桃酥。” “嗯!” 送走李沧明后,苏晚晚蹲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家,觉得很不习惯。 夜里几次冻醒,才想起可以把尾巴变出来包裹着取暖。 以往冷的话,伸手就能抱住李沧明,比她尾巴还暖和,而且不管睡没睡着,对方都会下意识的把她圈在怀里。 时间长了,她都忘记自己其实是只狐狸。 苏晚晚揪着尾巴,忽然很想念对方。 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冷不冷?渴不渴?饿不饿? 苏晚晚盯着屋顶,竟一夜没睡着。 两月时间过去,来到一年中最热闹的除夕节。 可苏晚晚觉得格外冷清,虽然她早早的买了红灯红绸装扮房间,该置办的年货也按李沧明的去年买的备好,连桌案上都摆放好两份碗筷。 她努力保持着李沧明在时的生活习惯。 她甚至给书房也点上了灯。 可即使如此,还是不如往年热闹。 没人抱着她赏雪,没人给她讲年兽的故事,也没有人陪她一起放炮竹。 苏晚晚抱膝坐在书房前,偶尔听见孩童嬉戏玩闹声,越发觉得孤单冷寂。 想了又想,她起身回书房读书。 李沧明说过,书中有千径路。 那么,如果她也都读过,是不是就算陪对方走过一程。 晚上,她做好了慢慢一桌菜,全是李沧明走前教她的,也都是她爱吃的,可不知为何,就是没有胃口。 确切的说,自从李沧明走后就这样,她吃饭一直没有胃口。 正望着一桌菜肴发呆,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喊。 “李家娘子?!” 苏晚晚对这个称呼已经很熟悉了,小跑着出去:“来啦!” 原来是江夫子的夫人,对方提着两个食盒,见苏晚晚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炭灰,捂嘴笑道:“哎呦,看来沧明说的没错,你一进伙房,就整的跟个花猫似得。” 苏晚晚不解,奇怪自己明明是狐狸,为何会被说像花猫? “今儿不是除夕吗,你又不去我们哪儿,我呀,就给你做了些菜。”师娘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又伸手将苏晚晚脸上的灰擦干净,匆匆道别,“晚晚,师娘家里还有客,就先走啦。” “哎,好。” 苏晚晚送师娘离开院子,回屋后看着食盒,兴致缺缺地坐下。 院中传来巨响,哐当——。 苏晚晚朝外望去,发现院门被撞开了。 谁啊? 她走到院子里,一眼就瞧见卧在雪堆里的两只狐狸。 一只赤狐,一只魅狐。 “师姐?!师兄?!” 苏晚晚见它们皮毛上全是血,当即一手一只的抱在怀里,急忙跑回屋,轻轻地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