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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反应,轻笑一声,“你别露出惊恐的表情,我没吓唬你的打算,只是不习惯事态脱离我的掌控罢了。”我不明所以地缓缓摇头,“为什么是我,我根本影响不了审判结果……”“你是法律系毕业,有足够的专业知识储备,在法院做书记员,是为了方便准备司考。而你负责的法官,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案件审理过程中的大多数工作都是你负责,特别这次的当事人是我和金恺琛,她一定会让长时间接触网络的你深入调查,也一定会听取对我们更为了解的你的意见。”正如连恩所说,他习惯cao控全局,因此早已将我和承办法官的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可惜即使我没有发现手机的事,接连愚蠢地被你糊弄,你的证据始终不足以证明你和金恺琛感情破裂,机关算尽我们仍旧是驳回你的诉讼请求。”我强迫自己挺直脊梁,与他针锋相对。“话虽这样说,我还是很遗憾在这里就被你戳穿了。”连恩抬手将长发撩于耳后,放柔的语气显露着无辜,“可我不能责怪律师小姐,毕竟她不知道我以另一个身份和你私下接触,也不知道这个手机的存在,所以没有注意把它捡起来。”“连恩……你听过一则段子吗?”面对他的惺惺作态,我哑然失笑,“巴浦洛夫的狗对自己的幼崽说道:孩子,请注意观察人类的条件反射——只要我一流口水,巴浦洛夫就会低头在本子上写字。”连恩不以为意地挑眉,“我需要礼貌性地笑一下吗?”“我没和你讲笑话,我是在确认,你是用这样的办法反向控制金恺琛的吧?把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都寄托在他身上,给他造成无以复加的重压,暗示‘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关系到你的生死’,换作一般人或许早就不堪重负逃脱了,然而对方是金恺琛,你的所作所为只会满足他的虚荣、控制欲和大男子主义,‘要拯救你、让你活下去’的使命感驱使着他不由自主地对你一心一意,你提出离婚根本只是为了要他‘条件反射’地将你抓得更紧。”一口气讲完这样的长篇大论,我的胸口都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着,与此同时,积压在我心上的怨气消散了大半,以至我接着感慨:“连恩,我诚心奉劝你别离婚,你和金恺琛……真是绝配。”“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连恩不为所动,澄澈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仿佛还是当初那个“完美受害者”,若他没有继续用干净的声音剖白——“大概是巴浦洛夫走进酒吧,听见旁人的电话铃响,他惊呼一声:‘糟糕!忘记喂狗了’?”第31章“现在宣布复庭,关于本院受理原告连恩诉被告金恺琛离婚一案,上次开庭过程中……”我回到了审判庭该坐的位置,心无旁骛地开始记录庭审过程。坐在被告席的金恺琛,挺拔威严的身姿依旧像是在参加国际贸易会议,而原告席上的连恩,单手支着下颚,显出心不在焉的模样。“关于上次视频中连喜所说,被告禁止连喜与原告见面,我方想就此做一个口头答辩。”金恺琛的律师自然地接续到上一次戛然而止的部分,侃侃而谈:“被告从未想过要破坏连喜和原告之间的父子情,相反,一直在努力维持家庭和睦,只是近几年来,原告同连喜见面总是向连喜灌输主观消极的思想,比如被告的父母厌恶连喜。连喜的年纪还不足以分辨是非,需要家长的正确引导,可是原告捏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令连喜和爷爷、奶奶产生隔阂,被告多次和原告沟通无果,不得已才采取强制手段。”“我方反对被告的抗辩。”连恩的律师果决地回道:“第一,被告没有任何证据支撑刚才的说法。第二,我方有证人可以证明被告的父母发表过对原告和连喜不满的言论。法官,我方请求传唤证人——金家的保姆和园丁。”首先站上证人席的,是金家的保姆,老实巴交的老妇人已经在金家工作二十余年,陈述证词时一脸惶恐:“老夫人确实在金先生和连先生结婚时,向老先生抱怨过,金先生放着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公子、千金不要,娶个戏子回家,她去打麻将都被别人家的太太笑话,说是金家的门风败坏了。”“证人,这些话是你亲耳听见被告的母亲所说对吗?”连恩的律师询问道。“是的……”老妇人战战栗栗地点头。“那你认为,这是被告母亲对于原告和被告的婚姻、以及原告本人的否定吗?”连恩的律师追问。“反对!”在老妇人答话前,金恺琛的律师打断道:“原告律师的提问具有严重的诱导倾向。”法官认同,“反对有效。”连恩的律师平心静气地颔首,结束了问话。接下来是金恺琛的律师质证:“证人,被告母亲说出这种话,仅是原被告双方结婚之初对吗?”老妇人愣了愣,答道:“对……”“我没有问题了。”语毕,金恺琛的律师露出十拿九稳的笑容。之后金家的园丁也被传唤上庭,矮小的老头负责打理金家的花园十余年,神色严肃得有些可怕,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先生表示连喜小少爷不适合继承金家,希望金先生再生一个儿子,被金先生拒绝后在花园大发雷霆。”由于园丁的证言牵扯到连恩身体的秘密,两位律师都默契地保持了缄默,等到园丁退庭,才继续针锋相对。连恩的律师辩论意见如下:“原告在通过剖腹产的方式生下连喜的同时进行了结扎手术,我方有医院所出具的病例资料予以佐证,该证据还可以证明原告已决心此生只生育连喜一个孩子,他的全部精力和爱,都将投入到连喜身上。反观被告,之前我方所出示的证据可以充分证明被告不是能够耐受寂寞的人,与原告离婚后,我猜想被告一定会尽快再婚,而被告父母的态度,更加明确表明,他们希望被告生育连喜之外的孩子。连喜和被告共同生活,显然没有同原告一起利于身心健康。”金恺琛的律师不假思索地反驳:“原告律师关于被告‘尽快再婚’、‘生育连喜之外的孩子’全是主观臆想,不足以成为依据。相反,原告消极病态的生活方式与精神状态,极度不利于连喜的成长,除了连喜本人所言原告每次回家都会抽烟酗酒,我方还能提供一些照片——这些照片取自被告与原告的聊天记录,被告回家见到原告发脾气砸坏的家具、装饰等,拍照发给已出门的原告,这里我要补充说明,被告当初拍摄照片,完全没有责怪原告的意思,更不是打算留存证据,只是单纯表达自己对原告的无可奈何与宠爱。”证据的确同金恺琛的律师所说的一样,金恺琛拍摄发送的照片中,总是一片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