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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也遮掩不去那股苦涩的药味,钟棠转头便看到。手端药碗的丫头,刚刚退下收拾。他正谨慎地四下探查着,却听面前一道珠帘之后,传出了个男子虚弱的声音:“是金乌观的道长们来了吗?快些入内吧。”话音刚落,一直伺候他的胧娘便掀开了珠帘,恭敬行礼到:“几位道长请进吧。”李避之这次只是对她点点头,然后便带着钟棠等人走了过去。珠帘之后,气质清贵却一脸病容的年轻男子,正靠在床边,想来那就是宁王了。“咳咳……李道长,竟有令你辛苦来一趟。”这宁王倒是比下人们真客气些,但李避之却不愿再空耗时辰在寒暄上,于是便直言说道:“驱邪降妖乃金乌之本职,听闻昨夜王爷又得一人皮寿柬,不知现今置于何处?”一提起那人皮来,宁王原本就没几分血色的脸,霎时间变得更难看了。李避之却未就此而止,继续淡淡地问道:“还有昨夜可有其他撞邪之人,若有的话,也请一并请来吧。”宁王折腾了大半夜,其实并不清楚府上之事。幸好执事姑姑早已安排妥当,让人将那只满是血污的锦盒取了过来,又将丫头碧儿、霞儿也叫了过来。终于能瞧见那人皮寿柬的真貌了,钟棠不禁抻着脖子,想要将那盒中之物看个清楚。这次的人皮倒是十分齐整的,不再带着什么口鼻,但依旧是鲜血淋淋的,看上去应是从大腿或是背部割下的。而那人皮之上,乃是掺了血的墨写成的几行小字:“青松蓁蓁,白鹤长依,春秋不老三千岁,天地同贺一寿新。”“谨以此,邀贵客李姓修德,于七月廿三,赴琼山寿宴。”七月廿三……钟棠心中一算,怪不得这宁王府上下都如此急切,这离上头的日期,竟还剩三日了。这人皮除部位外,与前头几次所见的并无区别,李避之也是嫌此物污秽,待钟棠看过后,他便将那锦盒放到一边,转而看向那两个到现在为止,还惊魂不地小丫头。李避之并不强人所难,他先指上凝咒,在两人额上一点,待着那静心抚绪的术法生效后,才向她们问起昨夜的事。作者有话要说:短小鸭上线,忙疯了,写这么点睡着了四五次不过下个周开始就能好些啦争取下周做粗长鸭鸭感谢在2020-07-1220:31:41~2020-07-1401:00: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细听轩雨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8章人皮寿柬(六)“昨夜,你们遇到了什么?”见两个小丫头清醒过来,李避之收势,出言问道。“是……是个太监,”碧儿还是怕的说不出话来,霞儿到底年纪大些,看着这一屋子的道长,勉强回答道。“你可记得他的相貌?”钟棠悠悠地从李避之身后走出来,看着她们问道:“或是,他送这东西过来的时候,可有说什么?”“他长得……”霞儿刚要描述那太监的样子,可发现无论怎么回想,记忆中都只有个模糊的影子,实在想不出他的模样了。钟棠早有预料,这不过是妖类寻常的做法,他与李避之对视一眼后,又说道:“想不起来便不必强求了,可记得他说过什么?”霞儿似稍稍放松了些,而后回忆着说道:“那太监他说……是宫里白嫔娘娘让他来的。”只听背后一声瓷器的脆响,众人纷纷回头看去,却是一向稳重的执事姑姑胧娘,失手打翻了茶盏。“是奴婢一时不察,请主子赎罪。”胧娘对着宁王行礼,脸上的神色却遮遮掩掩的,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过是只茶盏,姑姑的手可烫伤了?快去处理一下吧。”宁王语气依旧宽和,显然对这个自小照顾自己长大的执事姑姑也是有感情的。却不想胧娘只是摇摇头,脸上勉笑着说道:“不过是烫了下手,不曾有事的,主子不必上心。”钟棠轻托着下巴,瞧着胧娘又重新转身,为宁王端来一盏新茶,目光却难掩复杂,于是便冷不防地问道:“不知执事姑姑可知道,宫中当真有这位白嫔娘娘吗?”临至宁王府上的道长,多半都谨慎有礼得很,胧娘乍然被这般直接的问道,实在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略微不自然地点点头:“好似听人说过……之前是有这么一位白嫔娘娘。”“什么叫做之前?现在没了吗?”钟棠的目光停留在胧娘的脸上,继续追问道。“是……那位白嫔娘娘十几年前就去了,”胧娘似有躲闪,故意向宁王说道:“她生前也未曾听说过什么异事,许是那妖物,随意借了宫中人的名号罢了。”宁王李修德点点头,也皱眉回忆着说道:“白嫔……本王幼时似也曾见过几面,依稀还记得是个和善的人,应该不会与这等妖事有关。”钟棠听着这主仆二人的言语,只是垂下眸玩起了腰间的玉珠串,没再说什么。正在此时,房外院中又传来些许声响。紧接着,刚刚引路的老太监便进来通传道:“主子,太渊观的道长们也到了。”宁王听后,自嘲地感叹道:“你们竟是又惊动了这么多人。”“快将道长们请进来吧,不可怠慢了。”“是。”老太监听后,忙又退下了。不过片刻,那太渊的司千瑾便带着四五个小道士,也进了雅辉堂的正房之中。他先向着宁王恭敬行礼,风度翩然,言语之中似有愧意:“殿下受惊了,是小道学艺不精,为殿下分忧。”宁王忙让身边的人,将那司千瑾扶起,然后取过枕边的金符,苦笑道:“司道长所制的金符甚好,至少保本王安眠了这几日,是那妖物太过狡猾,怨不得道长的。”钟棠稍稍退后几步,又蹭到了李避之的身边,低声念念着:“太渊给宁王送了金符,你们金乌这几日都在做什么?”李避之侧眸看看他,简言说道:“溯其根本,潜而伏之。”钟棠险些笑出来,又挨着李避之喃喃着:“那你们可是失了先机呀,我瞧着宁王现下已偏向太渊了。”说完,忍不住看着司千瑾摇摇头,他原本还不太明白,太渊观为何有事总喜欢让这个,看起来虽说漂亮,却实在不像是有真本事的司道长出面。可如今瞧着这司道长,在宁王面前又拜又叹的样子,忽地就明白了。这寻常修道之人,总归还带着几分清高,怕是轻易做不出来这等状貌呢。钟棠这边暗暗感叹着,而司千瑾总算与宁王诉完了衷,转而又对着李避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