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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在周岭的鼻尖颈间蹭来蹭去。

长吻结束,陈语白又去舔周岭的喉结,他躺在床上不好起身,就虚虚地压着周岭,凑上去舔周岭的喉结。周岭呼吸一滞,轻轻说:“语白,你放开我。”

陈语白一边舔着,嘴里却溢出一句甜腻的呻吟,被周岭逮住了。陈语白说:“周岭,你摸摸我好不好呀。”

周岭几乎无法拒绝,身下的这具身体又软又香,拼命地向朝他跟前凑。陈语白一只手搂着周岭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索到周岭的手,只往自己身上带。周岭的手上也是guntang,附在陈语白的身上,烫得陈语白一激灵,下意识地呻吟出来。周岭又忍不住去吻他,堵住陈语白这张撩人的嘴巴。

周岭的手在陈语白身上慢慢的摸,陈语白的皮肤又白又滑,rutou早都挺了起来,直往周岭的手下送。周岭用指尖轻轻地拧陈语白的rutou,陈语白在湿吻的时候忍不住呻吟,声带震动通过缠在一起的舌头传递给周岭,让周岭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只想吻遍陈语白的全身。

陈语白左边的rutou被玩够了,又想周岭摸他另一边。他虚虚地把周岭往床上拉,既要周岭吻他,又要周岭摸他,小腿还缠上了周岭的腰,用早已硬起来的yinjing偷偷地蹭着周岭的大腿。

周岭被他撩得厉害,吻得越发用力,一手撑在陈语白耳边,一手玩陈语白的rutou。吻够了,他又朝下舔陈语白的胸膛。他一口含住陈语白的乳尖,用舌头狠狠地摩擦着陈语白的rutou,陈语白被他舔得爽得厉害,手指插在周岭的发间,双腿缠着周岭的腿,神志不清地说周岭、周岭。

周岭舔完rutou又向下舔去,舌头滑过陈语白的肚脐,隔着内裤把玩陈语白的性器。

陈语白软绵绵地企图脱掉内裤,哼哼唧唧地说:“周岭,舔一舔好不好,舔一舔。”

周岭眼睛都有些发红,一口含住陈语白粉粉的yinjing,吸了一口。陈语白爽得头皮发麻,腿搭在周岭的肩膀上,小声尖叫。周岭看着陈语白的反应,从根部一下一下地舔,仿佛在报复陈语白一开始舔他嘴唇的行为。每舔一下,陈语白就抖一下,guitou上流出透明的液体。周岭把guitou上的液体舔掉,陈语白已经爽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力地扶着伏在他双腿之间的周岭,长着嘴无声喘息。

周岭很懂怎么让陈语白高潮,一只手撸动陈语白的yinjing,另一只手含着陈语白的guitou,又用舌头发狠舔他的马眼。陈语白说不出话来,生理性眼泪被刺激的流了出来,脚趾蜷缩在一起,无声地高潮了。

Chapter5

这一觉陈语白睡得很好。

等他醒来,对着镜子刷牙时,眼前突然闪过周岭的身影。陈语白愣住了,昨晚的记忆全部涌上来,他忘了关电动牙刷,牙膏沫溅了他一脸。

他想起来周岭接他回家,想起来周岭给他擦洗,也想起来他对周岭又亲又舔,最后射在周岭嘴里的事。

陈语白惊呆了,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一步。周岭怎么会知道他去喝酒?他不是在约会吗?周岭为什么没有推开他?周岭对他是什么意思?

陈语白踌躇着不敢出房门,磨磨蹭蹭地换衣服、梳头发、叠被子,又觉得房间要收拾一下,开始整理书桌上的笔记本。直到蔡阿姨上来敲门,在门口轻声问:“语白起来了吗?早饭还吃吗?”

陈语白硬着头皮回答蔡阿姨说马上下楼,蔡阿姨便安心地下去了。

幸运的是,周岭又去公司了。

陈语白用叉子无意识地戳着盘子里的煎蛋,蛋被他戳得面目全非,半熟的蛋液流地盘子里到处都是。蔡阿姨问:“语白,是菜不合口味吗?”

陈语白忙说不是,又说自己吃饱了,谢谢阿姨。

陈语白又窝在房间里复习功课了。他看完拓扑学又开始看随机分析,把马尔可夫链一遍一遍地写着,心里却一片茫然。

他不想做缩头乌龟,他想冲上去质问周岭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跟那人又是怎么回事!他又怕话说出口就收不回来,周岭冷漠地反问他:“这又关你什么事呢?”

他在草稿纸上胡乱画着,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写了满满的“周岭”。

晚上陈语白洗完澡躺在床上,听到周岭回家的声音,蔡阿姨问周岭吃过没有、吃的什么,周岭回答在公司叫的外卖。隔着门又在楼下,两人的对话朦胧也断断续续,陈语白听着,觉得很疲惫。过了一会儿外面没声了,他猜是周岭回房,蔡阿姨也收拾完家里,歇下了。

陈语白想着周岭,脑海里又回想起昨晚的经历。他想周岭的宽厚的手掌,还有guntang的舌头,忍不住摸向yinjing。

周岭洗完澡倒了杯水,准备敲门跟陈语白聊聊昨晚的事,没想到陈语白的门没关好,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几声猫叫似的呻吟。周岭一下就明白过来陈语白在里面干什么。

陈语白叫的小声又隐晦,可再隐晦,当事人本人对自己的名字还是十分敏感的。陈语白喘息着,嘴里含糊地叫着“周岭”,周岭在外面听到硬得发疼,终于还是推门进去了。

陈语白被门打开的声音一惊,yinjing都吓萎了几分,但看到来人穿着睡衣、头发半干的样子,又立刻硬了回来。他躲在被窝里看周岭进来又关上门,打开远处床头柜的小夜灯,在黑暗里暧昧地映着陈语白的脸。

周岭坐在他床边想拽陈语白的被子,陈语白不给,他被子底下什么都没穿,唯一的内裤还被扔在一边。

周岭笑了一下:“害羞什么。”

陈语白不说话,看着周岭的喉结滚动,硬得更厉害了。

周岭的手沿着被子,窸窸窣窣地摸了进来,摸到陈语白硬得流水的yinjing,又笑了。

周岭很少笑,但他笑起来很好看,一下子冲淡了他身上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感,突然变得生动了起来。陈语白楞楞地看着周岭的脸,直到周岭握住他的yinjing,他才小声惊叫了一声。

周岭把手指放进陈语白的嘴里,夹着陈语白的舌头搅动,陈语白的舌头软软地贴上来,吮吸着周岭的手指。

周岭问陈语白:“你sao不sao。”

陈语白被这话激地一抖,脸红得滴血,却好像决定了什么,声若蚊蝇地说:“周岭,你让我舔舔好不好?”

这下周岭愣了,没反应过陈语白说的是什么。陈语白从被子里伸出又细又白的手,摸上周岭的大腿,又去摸周岭腿间鼓鼓囊囊的一片,说:“你让我舔舔好不好。”说着去脱周岭的裤子。

周岭被陈语白推倒在床上,陈语白从被子中爬起来,趴在周岭腿间,认真地看周岭被内裤包裹的yinjing。他俯下身去,用鼻尖轻轻描摹着周岭yinjing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