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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在忙公事时喜欢一个人,但罗碧婷只是安静地打自己的报告,不会打扰到自己,孟尧也就任她去了。但他没想到,罗碧婷竟然会主动提议到他家里。他瞄了眼安琪紧闭的房门,说不出内心微妙的怪异是担忧还是松了一口气。他担忧的是不晓得安琪是否安好?毕竟那天他给的伤害是那么沉重;另一方面,他又怕安琪一见到罗碧婷就开始口不择言……哎,真是复杂!「外面天气越来越冷了,感冒可就麻烦了,所以干脆在你家就好了。」罗碧婷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好似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事实上,她已经决定在今晚把东西偷到手,她曾经趁四下无人时翻查过他办公室每一处可藏物的角落,却徒劳无获,转念一想,那么重要的东西谁会放在办公室?尤其他又是那么严谨的人,那么,唯一遗漏的地点,就剩他房间了!「那好吧!」他当下了解她今夜是打算睡在他家了,他耸耸肩,但笑无妨,反正她也不是第一个睡过他床的女人,只怕安琪半夜醒来发觉,展开第N次世界大战。孟尧的房间以一帘木头色的遮帘隔成书房和寝室两个格局,他带着罗碧婷进房,放下公文包,转身走了出去。「等我十分钟,我去煮咖啡。」孟尧一离开,罗碧婷便开始蠢蠢欲动地勘察书房。以往和孟尧共处一室,她得小心不让他起疑,但既然决定在今晚行动,她得多观察一下才行。随手翻动桌面上的文件,结果不慎将一张折成对半的纸张推落在地,她弯腰拾起,忍不住好奇摊开一瞧,眼瞳倏地发亮——上头密密麻麻的程序和计算机精细结构的蓝图,正是她处心积虑想得手的数据啊!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当罗碧婷狂喜之际,门口传来安琪严峻的声音。「妳在干什么好安琪趁孟尧去厨房时偷溜出来,没想到却看见罗碧婷偷偷摸摸的模样。「没……没有。」罗碧婷迅速收起惊慌,顺手将数据塞进皮包。「是吗?」安琪眼眸一瞇,跨前朝罗碧婷伸出手。「拿出来!」「妳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罗碧婷装傻。「妳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快把东西拿出来!」安琪凶狠地欺近罗碧婷,小手作势要抢夺暗藏玄机的皮包。「妳想干嘛?」罗碧婷反射性地撞开安琪,妆饰得完美无瑕的脸蛋开始变得扭曲。「妳是什么东西?现下孟尧不在,可别以为我会对妳客气!」安琪也不是好欺负地反驳。「妳这个臭女人,孟尧总有一天会发现妳的真面目的!」「哈哈!」罗碧婷笑得花枝乱颤,闲凉地吹着保养极佳的粉亮指甲。「唉!说到真面目,恐怕妳才是那个教人贻笑大方的女人吧?居然会爱上自己的大哥,还真有勇气呢!」「我爱谁干妳屁事啊?!」安琪咬紧牙根忍耐着,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踹她一脚。「哦?」罗碧婷看了安琪一眼,露出一种怜悯中带着讥讽的欠揍表情。「其实妳也很可怜,被喜欢的人厌恶到有家不敢回就算了,还在妳面前大方地和我zuoai,由此可见他对妳根本不屑一顾嘛!」罗碧婷故意隐瞒那天安琪冲出孟氏大楼之后的情节,安琪对她做的一切,她可是牢记在心,只差没时机报仇而已。「住口!妳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我不准妳这么说!」安琪被踩中痛处,却宛若一匹被禁向在铁笼里的野牛无法反击。「妳要我住口我就住口,妳当我是什么?真是可笑!」解开发束,甩甩一头波浪冶艳的秀发,罗碧婷以一种暧昧且风情万种的媚眼瞥向安琪。「小孩子该回床上睡觉了,等会儿我和孟尧表演的可是儿童不宜的节目,难道上回还看不够,妳还想再丢一次脸?」「贱女人,我诅咒妳明天早上醒来嘴巴烂掉!」「哼!」罗碧婷被安琪一句又一句的辱骂掀起怒气,她风姿绰约地站定在她面前,食指挑衅地拾高安琪的下巴,迎视安琪喷火的大眼。「随便妳怎么骂,我又不痛不痒,但是我还是得劝告妳,少跟孟尧嚼我的舌根,否则看我怎么整妳!」「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妳不是很嚣张、很会演戏吗?原来妳也会怕啊?」安琪无惧威胁,咧开小嘴欲咬住罗碧婷腧矩的手指,却教她闪过。「妳想孟尧会信妳吗?」罗碧婷摇摇头,嘲笑安琪的异想天开。「我是他身边的得力助手,而妳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黏人精,妳倒是说说看,孟尧会信谁?」「妳!」字字犀利的言词像是淬了毒,让安琪顿时词穷了。罗碧婷得寸进尺地拍拍安琪气鼓鼓的脸颊。「怎么?舌头被猫吃掉了,还是无话可说?」想跟她斗,回去训练个十年再说吧!安琪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她握紧拳头,十指都泛白了,敌人仍无所谓地发出刺耳的嗤笑,气得她眼冒金星,无法保持理性。「啪!」安琪以一个冲动的巴掌,用力打掉罗碧婷放肆的嘴脸!只能说爱神从未眷顾痴恋了十二年的安琪,在厨房里忙着煮咖啡的孟尧听见楼上依稀传来说话声,感到不对劲,岂知一回房就目赌安琪撒泼的一幕。「孟安琪,妳搞什么?」孟尧斥吼着,接住女友飞扑而来的身躯。「碧婷,妳还好吧?」「呜……」罗碧婷压根不须发言,先挤两滴泪水装可邻就对了。「安琪,妳太过分了!」孟尧眼中充斥着责怪,大掌还不停安慰女友。「你凭什么这样定我的罪?难道先哭就先赢吗?」安琪愤怒地指控,对于孟尧的差别待遇,心不知死了几万次。「我相信我所看到的。」孟尧不去看安琪满脸的创伤,就怕自己心软。「妳动手打人就是错,难道碧婷活该被打?」「本来就是,你知不知道她刚才趁……」「呜……尧,我好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