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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他救了非花的,为何今世变了呢?适哥儿到底是孩子,心性纯善,一点没觉得她发疯——这样美的一个女子,怎么会是疯子呢,她是伤心——他睁着明亮的凤眼,很认真地对她解释道:“我不知道上哪救。”谢吟月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那么聪明,怎么不知道!”适哥儿惭愧道:“我真不知道。”方初忍无可忍,去掰谢吟月的手,“你放开他!”韩希夷也去掰谢吟月手,觉得她真疯了。谢吟月手抓得铁紧,那两人一时掰不开,她却被牵扯得扑倒在适哥儿身前,口内凄声叫道:“你怎么不救她?她是你meimei呀!你不能不救她!她是你meimei!是你meimei!”适哥儿终于不悦了,道:“瞎说!我meimei叫方无悔!”谢吟月脑中一片混乱,分不清前世今生,仿佛又回到前世某个夜晚,厉声对韩非梦叫道“方无悔不是你meimei!韩非花才是你meimei!”方无悔,方初竟然给女儿取名“无悔”,可恶!那晚,她的嫉恨达到顶点,要韩非梦永远不知道方无悔是他meimei,恨方无悔也好,爱方无悔也好,就是不能当她是meimei!第846章疯魔方初和韩希夷同时一呆,满眼愕然。不但他们,堂上所有人都呆滞。夏流星疑惑地看向方初,眼中意味莫名。方初俊脸迅速涨红,连脖子都红了,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难受,仿佛他真和谢吟月有沾染,羞恼道:“你……你真疯了!方初和韩希夷同时一呆,满眼愕然。不但他们,堂上所有人都呆滞。夏流星疑惑地看向方初,眼中意味莫名。方初俊脸迅速涨红,连脖子都红了,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难受,仿佛他真和谢吟月有沾染,羞恼道:“你……你真疯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你女儿失踪了就要别人也不好过吗?”谢吟月故意恶心他也好,疯癫之下说出心底的期望也好,都令他难堪,因为她如今不仅是朋友妻,还曾经和他有过婚约。锦绣骇然,大力摇晃谢吟月,“大奶奶,你醒醒!县太爷还在审问呢,未必问不出来姐儿的下落。姐儿一定没事的……”她极聪明,用“你醒醒”三个字提醒众人:谢吟月骤然被打击,精神失常了,所以说的话都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韩希夷张臂抱住谢吟月往旁拖,心中羞愤欲绝,又悲痛自责,诸般感受合一,真是心如刀绞;面上却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只痛惜地安慰“非花没事。月儿你冷静些,咱们一起想办法。”又百般自责“都是我无能,没保护好女儿,害你难过。是为夫无能!”这个时候,他没有怪谢吟月丢他的脸面。他尽职尽责地维护她、包容她,承当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夫君该承担的责任,和所有后果,包括羞辱。谢吟月被他和锦绣摇晃得有些清醒了。她终于松开适哥儿,茫然想:大家都怎么了?她虽有些混乱,却还是记起自己说了什么,不禁又是恐惧又是羞愧,心中否认“我没有惦记他!没有!我再不会爱他了!”可是这话不能喊出来,无法澄清她之前的行为。她不敢看方初,更不敢去看韩希夷。她急速思忖补救之计。她还担心非花,思忖要救出女儿。她便对适哥儿哀声道:“你这么聪明,自己都能逃跑,你怎么就不救非花呢?你一定能救她的!你一定能!我求求你,救救你非花meimei……只要你能救她,我就答应把她嫁给你,决不食言!”她说“你这么聪明,自己都能跑出来,你怎么就不救非花呢?”是变相告诉别人:她真急疯了,竟向个小孩子求助。还有更疯的:她承诺适哥儿只要救出韩非花,就把女儿嫁给他,落在别人眼里是很荒谬的行为,表明她口不择言。最后,这近乎荒唐的承诺,彻底澄清了她之前的话:若韩非花真是适哥儿meimei,兄妹怎么能结亲呢?她借着锦绣提示,要在场众人相信她确实疯魔了。这只是她一个目的,她还有更重要的目的:要方无适救女儿!她凭着前世记忆,固执地认为:方无适一定能找到非花!前世,她曾不顾一切阻挠方无适和非花在一起;今世,她一开始也想杜绝女儿和方无适交集的可能,结果女儿没了。她再不敢像前世那样坚持,给适哥儿这个承诺,绝非戏言。事关女儿,她愿意豁出一切,哪怕别人把她当疯子!果然,众人看她的目光更怪异了,却没了暧昧。方初也松了口气,想起适哥儿丢的日子自己也急的想杀人,再不好怨怪她,只觉得她可怜。由此说明,当初适哥儿失踪,他选择不告诉清哑是多么明智,否则清哑也会疯掉。韩希夷涩声道:“适哥儿这么点大,能知道什么?你冷静些,别再说荒唐话。两位大人正在审问呢,兴许一会就有结果。”谢吟月固执地问适哥儿:“你是怎么逃的?你救救非花。你要能救她,我就把她嫁给你,绝不食言……”反复念叨,彻底疯魔了。又仰面恳求韩希夷道:“希夷,你也求!你求他救我们的非花。你告诉他:要是他救了非花,我们就把女儿嫁给他。”韩希夷见她把适哥儿当菩萨拜,又难过又愧疚,将她螓首摁在胸前,低声道:“别闹了,听大人审问。一会就有结果。”一面带着她走到角落,免被人张望打量。适哥儿对谢吟月满心不忍,仿佛看见娘亲为他哭泣。他便想,怎么才能帮到她、找到韩meimei呢?夏流星和黄知府也急,夏流星挨个逼问陈家人,那个掳韩非花回来的人被打得半死,也吐露不出有用消息,看来他确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人隐在暗处。黄知府坚持认为:贼人来不及将韩非花转移,一定还在陈家,因而传令下去,叫众人仔细搜索各处,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正在这时,周巡抚带着诸葛鸿等人来了。他到底不肯坐以待毙,硬闯出锦绣堂。诸葛鸿没有立场和权限禁足他,只得跟来,防止他弄手脚。周巡抚一动,方瀚海严纪鹏郭大全等人也都跟来了。夏流星见了周巡抚,并不慌张,反冷笑不止。周巡抚听说陈老爷招供了,又见堂上情形,严正道:“夏县令,你敢对嫌犯严刑逼供?郭织女当初就是被这种刑罚屈打成招,差点枉死,造成冤案。你竟然用同样手段逼供?如何取信于人!”夏流星驳道:“这如何能相提并论!当初周县令是半夜用刑,偷偷逼问郭织女;今日下官却是当着众人,大大方方审问。当日郭织女无论如何受刑,都交代不出用何种凶器杀害江明辉,证据不足,周县令却草草定她死罪;今日,下官稍稍用刑,姓陈的便交代了和卫昭、废太子,以及大人勾结经过,有理有据,岂是屈打成招?”他抓起案上一摞供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