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相公的形狀(H)
已經是相公的形狀(H)
「啊相公」她無助地喊著。 「感覺我。」沈夏生望著柳惜兒的雙眸,邊幹她邊道。 沈夏生要求她:「感覺我是怎麼幹妳的。用妳的xiaoxue記住我的形狀。」 「已經」柳惜兒只說了兩個字就羞得想別開臉。沈夏生不許,扳過她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四目相交。 「已經什麼?說出來。」沈夏生說著的同時下身仍不斷抽插。 「已經已經是相公的形狀了」柳惜兒羞怯地小聲喃道。 他怎麼會覺得她能忘掉他?沈夏生是柳惜兒的第一個男人,更是第一個教會她人事的男人。雖然他們成親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但她早已從身到心,都被泥塑他的形狀了。 柳惜兒的話讓沈夏生激動得眼都紅了。火熱rou柱漲得發痛,更加飛快進出豔紅xiaoxue。 rou體相撞聲、愛液被翻攪的水聲,伴隨著男人的粗喘與女人的嬌吟不斷。沈夏生不覺間又衝撞了幾百下,容納自己rou柱的xiaoxue忽地收緊。 「唔唔嗯哦」柳惜兒在無法克制的啜泣與呻吟中再次登頂高潮的巔峰。rou壁像要榨乾rou柱似地纏絞擠壓著rou柱。 「哈啊」沈夏生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這次沒再忍耐,青筋奮起的深紅rou柱在緊窒的rouxue裡又插了十來下,便在一次用力地椿入後鬆開精關,濃稠火熱的男精從龜頭頂端的小孔射出,豐沛而沉重地近距離打在xiaoxue盡頭的軟rou上。 男精的量太多了,沒有一次射完。沈夏生在過緊的xiaoxue盡頭又頂撞了幾下才將留在rou柱中的種全部清出。 也不知是不是被男精衝擊的影響,這次柳惜兒的高潮維持得比前一次久,沈夏生都已經射完了,xiaoxue還一收一緊地不斷吸精。 「吸得這麼厲害,是還沒把妳餵飽嗎?」沈夏生伸手摸了摸柳惜兒的小腹,感覺薄薄肌rou下不斷吸收蠕動的腔室。 柳惜兒瞇著眼差一點就要睡去,迷迷糊糊的小臉上還帶著情慾的嫣紅,根本答不出話。 「還沒呢,誰允許妳睡了?」沈夏生見狀不滿意地將她拍醒。 「相公我好睏了,今天能不能」知道沈夏生根本還沒盡興,柳惜兒忍不住試著哀求。 「不能。」沈夏生嚴肅地拒絕了她。 「妳今年已經十八,別人這年紀早就抱娃了,要是能生的搞不好都兩三個娃了。妳再不加緊懷上,天曉得這肚子是不是放到鏽了不能生?」沈夏生道。 柳惜兒被他說得不敢答話。 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沈夏生之所以會將她典來做妻,為的也就是給他生個帶把的胖娃好傳宗接代。可她這不爭氣的肚皮,就像塊荒了許久的貧田,任他成親後怎麼勤奮的犁地撥種楞是沒半點動靜,沒說開花結果了,連個芽都不發。 是的,柳惜兒不是沈夏生娶來的妻,而是典來的妻。一個男人會去典妻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傳宗接代。要是她是個不能生的,那他可就賠慘了。 「人家說天道酬勤。既是貧田就得勤耕,懂嗎?」沈夏生問。 柳惜兒點頭回答:「是的,相公。」 「我要把傢伙拔出來了,妳快把腿抱好,別溢出來。」沈夏生道。 柳惜兒聽話地乖乖抱住膝窩,讓xiaoxue朝上。 沈夏生把出過男精已經半軟的rou柱一點一點拔出,可即便他已經很小心了,碩大的rou柱還是掏出些許白濁稠液。 「哎,可別浪費。」沈夏生用手指刮了刮xue口溢出的男精,將它們往xue口引導,然後將刮過精的手指遞到柳惜兒面前道:「舔乾淨。」 柳惜兒這段時間已經被調教過,即便還是會感到害羞,還是毫不猶豫地仰頭張口就將刮過精的手指含了進去。 她用舌將唾液塗滿口中手指的每個角落,再吸吮著將指上的液體吸舔下來。口舌並用,又吸又舔,將沈夏生的手舔拭得乾乾淨淨,然後「咕」的一聲將那混著男精與唾液的混合液一口吞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