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太深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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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上戴了五年的戒指,竟被她塞进逼里...... yin靡画面随之占领脑海,男人捏起拳,声音愈发冰冷:你知不知道那是别人的东西?你知不知廉耻! 廉耻? 嘉浅直接就笑了:不知廉耻这个词仿佛天生就是为女人创造的。廉耻是这个社会上最廉价的东西,多的是男人比我不知廉耻,怎么不见有人骂他们? 知道她意有所指,江泠沿想对她说你跟那些垃圾比什么。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愿再与她多说。 她有自己的父母教,而他也有自己的女儿要教,今天来只是为了拿回戒指,别无其他。 再出声时,情绪淡了不少:你自己弄出来,这件事就算结束。 ......否则?嘉浅发现自己有爱看他生气的恶趣味,前提她得是始作俑者,她乐意再添把火,你就跟我不死不休了?。 她望着男人坚决的背影,头疼的抚了抚额角,笑道:可是我上午就试过了,好疼的,进不去呀。 ...... 永远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戏的状态,就算戒指拿不出来,也未曾在她脸上看到半分着急,仿佛笃定他会动手。 这一次,他真的不想败阵。 大片沉默之后,身后传来轻轻的喘息声,接着变成压抑的呻吟,不用回头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嘉浅揉了揉自己的奶,到早已泛滥的逼口沾了点yin水,然后望着男人的背影自慰起来,全然想象成是他在抚摸自己的下体。 他也不是没摸过。 意yin使她身体愈发敏感,每一次按摩都舒服的她脚尖高高垫起,臀部不受控的缩紧:哈嗯......嗯...... 逼口涌出的sao水黏到腿根,阴蒂在她的按压下快速肿胀起来,脚底有电流窜过,她连忙捏住奶头旋转,感受着蚀骨快感即将来临的前兆。 周围窗户紧闭,噪音悉数被隔绝在外,不断的yin叫声听的江泠沿太阳xue直跳。 她也太,大胆了...... 说心里没有掀起波澜是不可能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身后的女孩喊的那样娇...... 闭上眼深呼吸,江泠沿拳头几乎都要捏爆,只为拼命克制身体的异样。 挡住眼睛还有鼻子,屏住呼吸还有嘴巴,抑制收声还有耳朵,他没法不去听那黏腻的搅弄声,呼吸愈发慌乱。 小逼是不是粉的?毛发多不多?会不会喷水?那么瘦小的个子,小逼肯定又小又浅,能吃得下他吗,怕是轻轻撞几下就得哭着求饶。 蕾丝边的内裤,茂密的森林......郁金香开了吗? 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小逼的羞耻声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几乎震耳欲聋,重重的敲击着两人的心房,最后她重重一按。 嗯......嗯啊......哼嗯......下体剧烈收缩,腿根不受控的夹紧颤抖。 她高潮了。 江泠沿也跟着呼吸一滞。 他硬了。 逼水浸湿身下的床单,留下一大块深色印记,从高潮的余韵中抽出来,下体仿佛藏着心跳,嘉浅声音沙哑:叔叔快过来,现在很湿很好取的。 江泠沿声音比她还哑:你自己取。 太深了,我手指太短了。嘉浅瘫在床上,望着他刚毅的身形,语气不禁软了几分,你长,你帮帮我嘛,那里硌着不舒服。 得多小?才放个戒指进去就能不舒服? 做了多久心理斗争,也许是被性欲支配的彻底,压抑的欲望就此迸发。说不准,也不重要,反正结果都是他转了身。 目之所及,一片春色。 潮红的脸蛋,比昨晚醉酒还诱人。浴袍凌乱的挂在肩上,欲盖弥彰的遮着两个奶头,只露出一点粉色乳晕。 下面...... rou蚌一开一合,像张柔软的,会干sao活的小嘴,时而娇羞的闭嘴颤栗,时而不满的张嘴抗议,股缝亮晶晶的淌着水,缱绻至极。 平日端庄温和的女孩,如今一副被蹂躏惨了的小模样躺在他眼前,就像真是被他cao成这样的。 若真是被他cao的,岂不是要更sao,小逼会不会霸道的夹他要他射满,不喂饱是不是就吸着不放? 一时之间,江泠沿有些挪不开眼,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靠近,她特有的香气闯进他的神经。 摸摸我好不好...... 难得的示弱,嘉浅捏着他的食指沿着细缝来回游移,小小的yinchun讨好的往外吐着yin液,打湿了手指。 他喉结滚动,凑近了些。 唔叔叔,那里好痒......嘉浅需要他的服侍。 抬腿,圆润的脚趾攀附着男人的膝盖,一寸一寸如狡猾阴险的毒蛇,蜿蜒向上的吐着毒液。 毒液虽不致命,却噬心蚀骨,叫人欲罢不能。 最后停在帐篷最高点旁的一圈,脚趾缓慢的勾着圈,一圈,两圈,三圈,再重重踩一下最高点,轻轻挑一挑棒身,如此反复。 将原本色情的画面渲染得更加令人血脉偾张,还要拖着尾音娇滴滴的喊:......江叔叔...... 以前她就是再过分,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可戒指他今天必须拿到手。 正恼火着,腿上突然多出一条细白的小腿,妖精似的逗撩他的jiba,他想也没想捉住就要扔下去。 可听见自自被女孩撒娇的喊出来,简单三字,那音调恨不得绕了八十八个弯。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留。 唔...... 眼见她自己发sao扒开yinchun,rou壁露出一个小口,难耐的扭着身体求欢。 江泠沿脑袋都要炸了,接下来的动作也全忘了。 眼里只有那细得快赶上他胳膊的小腿和盈盈一握的小脚。 腿还在男人手里,更方便她张大xiaoxue,稍微抬了抬腰,撒了迷魂药的玉指勾搭上皮带,往怀里一拉,少女独有的香气充斥男人的鼻息。 甜腻的几乎将他最后一丝理智淹没。 更深了。嘉浅咬他的耳朵,吹气如兰,再不拿出来会流血的,xiaoxue坏了叔叔赔。 cao! 原想说的你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去医院,出口却成了 就这一次。 她自己的手那么小的都进不去,等他的进去,她又该乱叫了。 江泠沿扒开阴阜的毛发,找到那颗红肿的阴蒂。 陌生触感席卷而来,刚高潮完的嘉浅敏感度更上一层,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男人望向她时依旧没什么情绪,但嘉浅知道这并非他的真面目,她把这当做信号,叫的更放肆。 唔,好舒服,嗯啊......哼嗯...... 揉了两下,另一只手向下探寻,剥开瑟缩求欢的yinchun,露出花心。 三月至五月是郁金香盛开最旺盛的时候,而到了六月底,大部分已枯死,可眼前这枝仍含苞待放。 该催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