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债用rou偿
人情债用rou偿
距离哑炮炸膛炸毁了半个停机库的机甲、还引发流弹一颗击穿隔壁实验室的安全事故,已过去了三天。 这事情要是放在主星早就上了头条了,并且以和平爱好者游行示威,团长引咎辞职的结果告终。但东风的基地在距离主星遥远的酉46星球,消息并没有怎么爆发,李厉节凭借自己的神奇人脉压下了热度,最后只得到了星际联盟的一张3个月停职调查单。 天高皇帝远,对于李厉节来说,停职调查=带薪休假。 东风团的其他人对这个结果并不惊讶,毕竟谁都知道老大是个很牛的人物,当年在大学时就是百年不世出的战斗天才,成绩能载入史册的那种。毕业后却拒绝了军部的推荐直通车选择出来单干,建立了东风团。 他手下一帮管理层,基本都是当年带出来的校内风云人物。 比如侦察尖队队长孟新石,重装队队长仇天阳,医疗队队长赵葛。哪一个不是登过星际青年报的优秀代表,全被李厉节薅了进来。 哦还有个后勤部部长李真,据说也是他们校友,但加入的比较晚。 东风团的各位很少见到这位后勤部长,可能因为他们不是在训练就是在巡逻,下了机甲就是宿舍、训练场、食堂三点一线,很少有清闲的时间能在基地里闲逛。 也就是这次安全事故发生后,许多人突然想到了她。 并且产生了一个疑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后勤部长在干嘛? 李厉节的停职调查下来后,有人在论坛里匿名发帖:我们每天辛苦巡逻回来还不能安安心心休息,随时有被炸死的风险,那何苦在这里受罪?后勤部底下这么多队伍,给了后勤部长这么大权力,却干成这样,她才是该接受调查的人! 几个义愤填膺的东风团成员纷纷通过拒绝在食堂用饭表达自己的不满。 毕竟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后勤工作就是食堂。 但很可惜的是这么做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后勤部部长李真此刻并不在食堂打饭,也不在厨房炒菜,而是在东风团团长李厉节的办公室。 团长办公室是个单间,在基地楼顶楼,侧面有个小休息室,摆了一张单人床供他午休用。不过李厉节很少用,甚至很少到这里坐班。平时要想找他,与其到办公室不如直接开架机甲去银河深处偶遇。 此刻房间的窗帘通通拉了起来,昏暗的光线下,这张几乎废弃的单人床上却躺着两个人。旁边扔了一地凌乱的衣服,黑色的训练服和白大褂,中间缠着一团男士内裤和rou色的胸罩。 李厉节和李真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窝在小床上歇息。 他身材高大,双腿曲起躺在床上,李真体型比他小很多,正好圈在他臂中。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渐匀的呼吸声交织在静谧的空气里,一起弥漫的还有浓烈的体液气味。 过了会儿,李真先坐了起来。她曲起腿,一股体液从两腿间流出来,伸手去擦了一下,发现东西实在是太多,流出来的都弄脏了床单。 她拍拍旁边人结实的大腿:李团,去帮我拿点纸。 李厉节赤身裸体躺着,底下蛰伏在黑色丛林里的rou茎还未完全软下去,此刻并不想动。 李真用手指揩了半天也不见他拿纸来,有点急了,用腿碰碰他示意快点。 但男人的脑回路总是不一样的,尤其从李厉节的方向去看,她就像在低着头玩弄自己的xiaoxue,那处自己刚cao过,紧致得很,从嫩粉cao到艳红,灌了两次精进去,装不住地往外流。 女人滑嫩的肌肤在他腿上贴着动,豆腐一样。 李真察觉他的呼吸又粗重了起来,疑惑地回头看,正对上李厉节半阖的眼睛,那一瞬间她就明白了。果然他伸出手,攒住她的手腕。 李真脱力,倒在他怀里,手腕处被他放在鼻尖下摩挲。 眼前一花,天旋地转,人又在他身子底下了。 不是吧,又来? 她挺累的了,忙活了好几天才把事故处理搞定,这次性交要不是为了答谢他根本没必要。没想到他竟然有点贪了,看上去攒了好久。 还以为钟柔会替他解决性需求,难道没有? 也就分神一会儿的功夫,李厉节的rou茎又挺进来了,他全身汗毛都重,那儿的更是又密又硬,还故意挺身压着碾,磨得她直流水。 李真受不了了,伸手搂住他脖子,挺身去找他的嘴唇。李厉节很快回应,含住她的嘴,舌头湿漉漉地搅在一起。 她的双腿被他压得大开,根本合不拢,只能承受。起初是很温情的捣弄,却因为水声充满了猥亵感,好像故意让她听见自己流了多少水,顺着股缝流到屁股上,和他的大腿一次次碰撞变得粘稠不堪。 李真很快就发出比体液更黏腻的呻吟。 李厉节在性事上并不粗暴,反而很体贴对方的感受,而李真的反应让他心底发热。感受到身下roubang被她吸得更紧了,他微吐一口气,拍拍她的脸:松一点。 嗯。李真听话地放松了身体,两眼朦胧地看着他,黑发像水蛇一样贴在汗津津的脸上。 李厉节亲亲她的眼睛,把头发拨到一边去,直起身子把她的腿架在肩上,拉着她的手抽插起来。 虽然脸上不显,但李真的身材很丰腴,胸前两个大白桃软软地荡着,上下翻飞,小腹处也挤着白花花的腻rou,在阴暗的视野中尤为显眼。李厉节喜欢和她用这个姿势,主要就是为了这道风景。 这大概是除了最新的机甲前线图之外最能刺激他的图像。 他空出一只手来去揉她的rou核,底下立刻涌出一股水,温泉似的将他的rou茎泡在rou壶里。 怎么这么湿。他舔舔嘴角,加快了速度。 李真被他顶得意乱神迷,哪有功夫回应他,只觉得全身都热,下体更是发烫,又酸又痒。 xue里还有之前他射进去的两发,现在被他捣得咕叽咕叽往外冒,在xue口糊了一圈白精,每次抽出去都扯出细丝来,插进来又撞出泡沫,她被cao得脱力,只能期期艾艾地叫。 李厉节也被她xuerou裹得浑身冒汗,忍住精关没有射,直到她猛地哆嗦高潮了,才把她翻过来趴着,抽出来的时候拖出来一股亮晶晶的yin液。 李真把脸埋在手臂间,不说话,只细细地喘。 他体贴地等她高潮的余韵过去,才扶着rou茎对准媚rou外翻的xue口,浅浅顶弄。大概由于天生高大,他的rou茎也比寻常人粗壮许多,紫黑的guitou一次又一次顶戳殷红肿胀的rou核和小口微张的rouxue,把李真吊得yin水直流,两眼发红。 呃进进来她抓着床单,腰完全失了力气,伏在床上,是个曲意承欢的姿势。 李厉节看她一眼,确认了状态,这才停止戏弄,用大拇指扒开xue口,对着吐白精的花心不留余力地撞进去,抱着她的rou臀挺进深处,发出黏叽叽的水声,精袋也啪的一下狠狠拍打在她臀尖。 嗯他喘了一下,感受着自己身体最愉悦的一部分泡在她的躯体里,这幅温暖甜蜜的身体,再往前进一点,就能碰到她最隐秘的器官。 李厉节的理智回笼了一瞬,往后退了一退。 但李真却以为这是又一次无情的作弄,她实在受不了了,扭动腰部向后靠,求他动起来。 于是那一丝来之不易的理智又远去了,他伏下身趴在她身上,双臂扣住她的肩,双腿缠住她的腿,催腰一挺,整根没入了进去。 身下女人一下子激烈地扭动起来,yindao抽搐着喷出大量热液,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但这次李厉节没有等她高潮结束,继续这个完全制服的姿势,一下又一下狠cao她,像森林里交配的动物,强迫雌性接纳自己的种子,直到对方软瘫在自己的rou茎下待人宰割,这样就可以完全cao控她,征服她 他箍着李真,结实的胸膛压着她的背,白玉似的肌肤磨蹭得一片粉红。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眼前只是一道又一道的白光闪过,xiaoxue涨得不行了,就连小腹也微突出来,沉甸甸坠在身下。直到他cao得越来越快,最后大力一顶完全插进来,guitou狠狠戳上自己的宫口,喷射出guntang的jingye来。 怎么又内射 李真无力地吐槽,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那根凶器正跳动着吐出侵略的热液,填满自己的每一个角落,直到连发丝都沸腾。 李厉节埋在她体内,喘了一会儿,缓缓退出来。肿胀不堪的yinchun很快闭合了,锁住了xue口和里头他射进去的东西。 他嗓音低哑:我打过针。 所以不用担心怀孕,也不用担心得病。 李真有点惊讶,她以为李厉节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不会吃这种药,得要她自己去解决。 但既然他想得周到那是最好。李真的心情微妙地好了起来,先前被工作烦得想死的郁闷和连挨三次内射的劳累也一扫而空。她翻了个身,很快爬起来。 李厉节扬了扬眉:还这么精神? 李真一愣,笑道:李团说笑了,我骨头都给你碾碎了。说着小心翼翼伸腿下床,去够自己的衣服。但腰一弯就是一阵酸痛。 她吃痛出声,不太好意思看罪魁祸首。 他却心领神会,下床把她的衣服捡了起来,还有自己的训练服,一起扔到床上。 事后若是能来一只烟是最好的。但李真还在这里,他就克制住了,拿着衣服走到一边的床头柜那里穿起来。 余光里李真很利落地收拾了自己。这次她没有浪费功夫去擦jingye,因为知道反正也弄不完,还不会怀孕,干脆内裤一穿,把东西全包在了yinchun里。 她的胸围很丰满,得扒拉两次才能完全装进胸罩里,他突然有点想知道那块海绵垫是什么手感,什么味道,是不是和她的rufang一样。 内衣外面便是白衬衫和茶色西装裤,剪裁得体。她干练地将长发从衣服后撩出来,笼了几下,用不知道哪儿变出来的头绳随意扎了起来。然后她掏了掏各处的口袋,戴上手表,一串檀木珠,挂上工作牌。 怪不得她身上有点檀香味。李厉节找到了原因。 眼神静悄悄地又落在了她胸前的工作牌上。 他已穿好了浴袍,慢慢走过去站到她面前,伸手拿起那张工作牌。 李团?李真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看她的工作牌?她都在这里干了三年了。 李厉节的眉眼是非常浓郁的,尤其两只上扬的虎眼,总是带着侵略性。但他饱满的嘴唇又避免了刻薄无情的气质。李真光是看他的脸就能神魂颠倒,被那容颜底下隐藏的强烈性欲绑架变成欲女,此时更不敢直视他,乖乖坐在床沿让他看工作牌。 两腿之间的jingye流出了一点,落在内裤上,变冷了。她不自在地并了并腿。 李厉节的表情却越发凝重,他看着工作牌上的内容,心一点点沉下去。 因为在这上面,除了后勤部部长以外,其他的内容,他从没有看过。照片上女人清秀的长发,柔和的眉眼,温吞的笑容,还有一旁的李真二字,他一概不知。 她是谁?为什么他从未见过这张脸,也未听过这个名字? 难道是间谍?是谁派来的?怎么混进来的? 他抓紧了工作牌,很有一扯而下的冲动,却在对上李真疑惑的双眼时愣住了。 她看上去一点都不怕,而且非常无辜。表情好像个迷迷糊糊的小动物。 怎么了?李团? 他们刚做了爱,她还叫他李团。 李厉节突然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差不多是三个月前,她为东风拉了一个30亿星币的大单子,和辰戌7星球的科研站合作的巡航任务,当时所有人都很高兴,特地办了一桌庆功酒。 宴席上她作为大功臣,很明显是大家敬酒的主要对象,很快就喝多了。 李厉节去洗手间的时候碰见她在洗手台干呕,不得已带她回去,不知怎么的一起回了她宿舍,两具身体突然纠缠在了一起,分离,又更加紧密地结合了,在浴室里,在窗台边,在床上。 他们做了很多次,实在太尽兴,李厉节甚至还记得自己趁夜色离开时神清气爽的兴奋劲,就连头顶的星空也更加清晰。但那个时候他没意识到,自己竟会不知道这人的名字。 就好比这一次,她找上他,说很抱歉给他添了麻烦,愿意做任何事来报答。于是他们又zuoai了,女人的身体和那晚一样柔软多汁。但他依旧没有在意她究竟叫什么,如同眼前有一片迷雾,阻碍了视野,也阻断了思考。 在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情况下,天之骄子李厉节头一次对自己的认知力产生了怀疑。 李真坐在床边,不知道李厉节在想什么,他刚才突然走过来看自己的工作牌,表情好像月息时多变的天气,一会儿晴一会儿雨。 她怕又有什么事脱不开身,于是主动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腕:李团? 李厉节深色的眼瞳一动,松开了她的工作牌,站开了点。 李真终于重获自由,也松开手冲他温和地笑了笑,站起来从一旁椅背上拿起了白大褂穿上。衣领遮住了脖子上的暧昧红痕,她又变回了那个安静严谨的后勤部部长。 你马上回后勤部?李厉节问。 不,我先回宿舍洗个澡。她笑答。 我这里有浴室,你可以用我的。 李真:谢谢,但不用了,我有点儿私人用品在宿舍。 哦,她好像是有洁癖的,上次非要洗了澡才睡下,还是他帮的忙。 李厉节点头:嗯。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侧了下身子。 嗯。 她转身要走。 李厉节突然道:这次的事情,错不在你。是检查的人负主责。 李真回过头来,低下头:是我没管理好,以后不会再有了。 炸了那么多机甲,全是她采购的,她心都在滴血。 也多谢团长帮我疏通关系,不然我可有的罪受了,还麻烦到您要接受调查她转过身来面对他,抓抓辫子,明显很不好意思。 李厉节心里一动,走近过去,与她面对面。 没关系,你已经报答我了。 李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小腹。 他怎么突然变流氓了! 脸颊一个爆红,她往后退了一步:李团,这次,我只是,是 嗯,我知道,答谢我,李厉节接上她的话,你不要紧张,我不会以此胁迫什么。这种事情还是两情相悦比较好,你说呢? 什么两情相悦,只是人情债用rou偿罢了,李真暗想。但面上只能点头。 李厉节满意了,像要把她的脸牢牢记住那样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她脸红的不能再红,才摸了摸她guntang的耳垂,退开来。 回去吧,下午放你的假,明天再上班。 李真道了谢,赶紧跑了。 今天是周日,她本来就放假好吧!李厉节是战斗狂,但她可不是工作狂。 她如此想着,一路小跑回到宿舍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