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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小美人在上(H)

    

四十 小美人在上(H)



    凌雋珈人一直在樓下大廳用著飯,眼兒時不時往郁姑娘所在的樓上廂房上瞧了又瞧。

    看到清兒姑娘開門離開,隔了一會兒,一名酒樓小廝打扮的人走了進去,卻是待她喝了兩杯茶,那人還未出來,清兒姑娘也一直沒有回來。

    凌雋珈覺著奇怪,怕會出事,就急步沿樓梯走上二樓,耳朵貼近門框,驀然驚聞瓷器碎地聲,後又聽到阿蓁的呼救聲。

    她運起內力,使盡全力抬腳一踹,把門砰的踹開,拔出腰間的匕首,入眼林義把阿蓁壓在桌上,若不是聞得阿蓁的呼救聲,差點就誤會自己又遭人背叛。

    凌雋珈見林義想逃,動作極快地朝他的頸部砍了一掌,林義疼得倒在地。她未有放過對方,一腳狠踹在在林義腹部,把他踹得直往牆上撞,只來得及發出救字的半個音,就被凌雋珈踹的嗷一聲,後背骨頭傳來斷裂聲,他捂著肚子軟倒在地上,兩眼發昏,眼眶含淚,喘不過氣來。

    瞥見阿蓁衣衫不整,滿是淚痕,看來被嚇得不輕,凌雋珈怒髮衝冠,大聲咆哮,兩手握著匕首,高舉過頭,欲往下朝林義的胸膛刺去。

    郁姑娘大喊不要!阿雋不要!上前抱住了她的腰,攔住了她向下刺的動作。郁姑娘不想凌雋珈殺人,因為殺人要填命,她不要阿雋有事。

    林義死裏逃生,剛才他還想強暴滿蓁,而今救他的人也是滿蓁......

    長得道貌岸然,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林義,你是嫌三條腿過於累贅了?凌雋珈的臉背光,林義看不到她的表情,大概就像是來索命的鍾馗,令他毛骨悚然。

    郁姑娘心口一慌,她明白凌雋珈的意思,卻沒時間發窘,她得趕緊阻止,抱緊了阿雋,好言勸住她,阿雋,林大...林義雖可惡,罪不致死,讓我...讓我來教訓他吧!

    凌雋珈放下武器,郁姑娘見狀,攏好衣衫,上前紅著眼,狠狠地摑了林義一巴掌,打得他嘴角滲血。凌雋珈不解氣,怒睨了阿蓁,婦人之仁,才一巴掌怎夠釋除她的怒氣?

    呀一一!凌雋珈砍掉林義左手三指,他登時血流如注,鮮血濺在了鋪地的氈子,林義被剜rou斷骨,痛得昏了過去。

    凌雋珈用手帕包起了血淋淋的斷指,她記得街口有一隻流浪狗,這個時辰牠該是餓了。

    凌雋珈冷血暴戾的行為,阿蓁嚇呆了,眼淚忍不住墮下,不住抽噎,也不敢多加呵斥,因為她知道凌雋珈沒有讓林義絕子絕孫,已算是放過他了。

    凌雋珈命人善後完,就拉著郁姑娘離開,坐馬車回家。經夠蓁提醒,她才想起失蹤的清兒姑娘,連忙吩咐下人去尋人,尋著人就安全送她回大陳村去。

    路上凌雋珈開口跟阿蓁說想教她習武,好叫她能在危險時自救,像今天這樣,如果...萬一她來遲了,阿蓁手無半點力,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可就清白不保。

    她把受驚未定的小美人攏入懷,大手輕撫她的小臉。阿蓁環住她的腰,整個人陷落在凌雋珈懷抱,哭得好不可憐,甚至打起了幾個哭隔。

    凌雋珈發笑,捏了捏她的小鼻,笑道:小孩子一般,醜死了!說罷,把人抱得更緊一些。

    阿雋,多虧了你。謝謝。郁姑娘感激她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拯救了自己。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上輩子,我是做了多大的善事,才得今世與你結緣?

    到了晚上,兩人剛躺下就寢,凌雋珈叫阿蓁伏在她身上,郁姑娘不解,思索了小片刻,按照她的意思,身子軟綿綿的躺伏在凌雋珈身上。

    她支起身子,此時凌雋珈在下,她在上,身下的凌雋珈一頭青絲散開在枕上,劍眉下目光爍爍,含情脈脈,高挺的鼻子,唇紅齒白,裡衫半褪。

    郁姑娘眼神飄移,不敢多看一眼,阿雋好誘人啊!她忙閉上眼,卻聽到凌雋珈輕笑,又睜開了眼,入目是一對明顯的鎖骨、白滑的肩,膚白貌美,既嫵媚又俊秀。

    阿雋如果是大戶人家裡的千金,這樣的榻上風情,怕是...郁姑娘心裡不是味兒,嫉妒得很,這樣的阿雋是自己的,才不屬於任何人!

    阿蓁今晚在上,我在下,隨你喜歡,任你擺弄,可好?凌雋珈的聲音沁人心脾,餘音裊裊,好聽極了。

    她鬼使神差的親了凌美人的唇瓣。兩唇分開後,郁姑娘滿臉羞赧,暗忖自己怎麼成了登徒子?

    可...我不懂,阿雋,我要怎麼做?

    凌雋珈把裡衣拉低,露出兩顆嫣紅的小圓點,含苞待放的等著郁姑娘來采擷摘取。

    郁姑娘把自己散在阿雋胸前的幾縷青絲別回耳後,伏身親吻她的乳尖兒。她怕下嘴太重,會弄痛阿雋,只敢輕輕的舔著,像搔癢似的,搞得凌雋珈想發笑。

    用力些,用牙齒咬她也不怕。凌雋珈充當啟蒙老師。

    不疼嗎?郁姑娘始終不敢用牙啃咬,她總覺得一不留意就會咬破嬌嫩的皮rou,咬出血珠來。

    那你會疼嗎?凌雋珈已經想不明白這人是把她當心肝rou來疼,還是上輩子腦子被驢踢,怎麼轉不過彎?

    阿蓁聞言抬了抬頭,點頭如搗蒜,又馬上搖頭,腼腆的沉吟,舒服又痛著,痛著又很舒服,阿雋每次弄她,她都是快樂併隨痛感。

    末了,她還是懂了,張嘴猛然將阿雋的乳兒吸吮入嘴中,咂齧攪弄起乳頭。抬起炯炯有神大眼,一臉無辜的看向阿雋,怕自己會錯意,又怕阿雋會疼。

    凌雋珈看向那深邃而水汪汪的靈魂之窗,兩人就這樣無聲對望,只傳來阿蓁舐弄小花蕊的嘖嘖聲。凌雋珈盯著阿蓁,覺著她像什麼也不懂、涉世未深的透徹純情少女,又像什麼都知道、宛轉嬌豔,媚骨天成的美人。

    她不動聲色地嚥了嚥唾沫兒,這女子太勾魂奪魄了!

    怎麼樣,阿雋,喜歡嗎?阿蓁吸吮得凌雋珈大半個右胸脯都是口水兒,好不yin媚。

    舒服。阿蓁的舌頭好舒服!她回覆時,阿蓁的纖手順勢握住了她另一邊的小rufang,惹得凌雋珈雞皮疙瘩。

    凌雋珈雙手抱住阿蓁,今天辛苦阿蓁了。平日裡都是cao勞命,日cao夜cao,不對,應是被cao,特別強調又拉長了最後兩個字,今日阿蓁翻身在上,轉守為攻,真難得!

    郁姑娘回抱阿雋,小臉貼著阿雋心口,臉頰白裡透紅,這人就不懂害臊,盡要欺負她,教人害羞死了。

    凌雋珈一時喚郁滿蓁做大人,把自己叫奴家,一時又說阿蓁將軍在上,阿雋表妹在下,色氣滿滿的,裝著軟聲軟氣,和阿蓁撒起嬌來。

    郁姑娘未曾見識過這般模樣的凌雋珈,像極了小娘子,半驚半喜,有一晃的反應不過來。

    恍神間閃過一句篷門今始為蓁開,什麼嘛,這人,忽爾唸什麼詩,郁姑娘呆怔不動。咦,慢著,這個意思好像不似詩的原意,原意說打開大門,重新迎客什麼的....

    迎客?篷門?為君開?在床榻上用這句,這語境,郁姑娘乍然懂了......

    但是,

    凌雋珈,

    你的郁滿蓁不會,

    她不知從哪入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