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则
第一则
清晨,薄薄的光线顺着墙壁爬进窗户,落在地砖上。 纱帐轻盈,随风柔柔晃动,梨花圆木桌上熏着香,带着欢爱过后的幽幽浅香,犹如一层氤氲初绽。 如今冬日,屋里的地笼烧得热,整个屋子暖烘烘的,床榻上睡着一女子,雪白的酮体不着一物,只腰间覆一层薄薄的锦衾,侧着身的背影呈现出优美有致的线条。 唔 那女子嘤咛一声后,翻了个身,随后缓缓地开惺忪的美眸,有些吃力的支起身坐了起来,露出精致的锁骨,一身细皮嫩rou泛着点点红晕,胜如冬日的梅花,红艳艳的落在雪地里,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且见她神色淡淡,好似对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见怪不怪了一样。 她拿过床榻边的衣裳依次穿上,双脚沾地,赤着雪足颤巍巍的下了榻。 门外的婢女听见了屋内的动静,便道:四奶奶可是醒了? 进来吧。她的嗓音轻软甜腻,却透着几分疲倦。 听了吩咐,婆子打起厚重的帘栊,那贴身侍女月菊便抬水而入,见四奶奶坐在妆台前自己盘了发,她躬身将水放在盆架子上,才来到她的身边道:还是让奴来吧。 说罢,接过篦子开始顺发。 见来人只有她一个,孙宁便轻声问道:赵大人如何了? 月菊神色一敛,眸光瞟了眼门口,方才敢小声回道:连夜被抬了回去,爷差了人去请了薛郎医去。 想了想又把后半夜发生的事说了出来:爷将赵大人的事处理好后,去了二奶奶屋里头,听二奶奶院子的人说,爷只略坐了一会便走了,没多久,二奶奶也跟着出来,袭一身红衣坠了水榭,天刚擦亮才捞出来的,这人自然是没了。 听了月菊的话,那小脸倏然褪去血色,她哆嗦着嘴唇,不知是不可置信,还是害怕心惊。 是是何故?她心里隐隐有了斟酌,却不敢断定。 月菊低眉再道:奴不知,管家只道,二奶奶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不小心? 孙宁抿了抿唇,害她的人她自然不会同情,昨夜堰骁说给她公道,她想着也就禁足几个月罢了,谁料想。 孙宁看向镜中的自己,竟觉得镜中的自己有些狰狞、陌生得可怕。 她不过是想借堰骁的手给陆之桑一个教训罢了,单纯的希望陆之桑不要找她的麻烦,哪知哪知堰骁会要了她的命。 * 昨夜原是堰二爷三十而立的生辰,他叫了些许好友来家中小聚,位置就选在竹亭阁。 物以类聚,堰骁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的那些好友自也都是些放浪形骸的酒rou朋友。 孙宁身为妾侍本未得资格同他坐到一起的。 偏生现下堰骁十分宠爱孙宁,硬拉着她在一旁作陪,执意让她为自己庆第一个生。 哪些世家公子身边带了许多上不了台面的女子来,孙宁觉着堰骁是在变着法的羞辱自己。 她屈辱,不甘,可又没什么能力与之抗衡,只得默默受着。 孙宁不胜酒力,却抵挡不住堰骁的兴致,被堰骁掐着下颌硬生生灌了几小盅,孙宁无力反抗,喝下几口,便被那浓烈的酒水刺得眼泪簌簌,直咳嗽。 她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惹得堰骁心猿意马,当即含住她水嫩嫩的红唇,将她吻得呜呜咽咽的方才罢休。 这污烟臜气的地方实在令人生恶,孙宁想要先回去,可堰骁喝得醉醺醺的,硬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良久后,孙宁才得了空子,偷跑出来。 她当时头晕得厉害,只一息便没了知觉,昏昏沉沉醒来时,就听堰骁怒不可遏的声音。 那是她第一次见堰骁发怒的模样,未为他妾时,便听与许多关于他不好的缪论。 他怒目切齿,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方才知,流言不差。 堰骁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未给孙宁,便将那赵大人从床榻拉了起来,抽出剑来,往他腹部深深来了两剑,堰骁是北疆汉子,那体魄自是不必说的,他要发起怒来谁人敢不要命的往前凑。 见那赵钰卿倒地不起,这才叫来侍从将人拉出去。 他满眼戾气,踱步来到床榻边,抬手便重重给了孙宁一巴掌。 孙宁的头被他打歪到一边,耳朵一阵嗡鸣,娇嫩的脸上除了疼,更有几道很深的指印,顷刻之间竟高肿得吓人。 他欺身而上,强要了孙宁,孙宁不愿,哭着咬他,打他,就是不让他碰。 侍女们在门口听着那歇斯揭底的尖叫声,都吓坏了,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劝说上一句。 堰骁的动作又凶又狠,孙宁难以入情,身下艰涩得很。 堰骁重重撞了一下,抽出身来,兀自下榻,从她的妆匣中翻翻找找,最终他拿着青色玉皿来到榻前,倒出一颗油籽颗粒大小的药丸喂入孙宁口中。 这药效上来得极快,没一会儿功夫,孙宁便眸含春水,腮晕潮红,口中嘤嘤啜泣,自觉攀附上堰骁,身下更是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药名唤玉奴销是难得的秘药,需要擂碎,小拇指沾取薄薄的一层,混入水中饮下,无色无味,这样厉害的药,不止能使小娘子yin水潺潺,动情至深,亦可能使昔日端庄得体的小娘子躺在榻上扭腰浪叫。 堰骁坐了起来,解开栓在她手腕上的腰带,随后便让孙宁跨坐在他的腿上。 孙宁握住那坚硬guntang的硕物,将滑嫩的小脸贴上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好似撒娇的意味,上翘的眼尾微红,长睫沾着泪水,抬头望他,目光清纯又妩媚:要 软软的嗓音夹着nongnong地哭腔。 堰骁垂眸缄默,就这么凝视着她柔和的小脸,手指一寸一寸缓缓划过她的额头,描摹她小脸的轮廓,他下手太重了,到现在,那指印都未消下去半分。 他伸出舌头舔上去,手指插入她的身下,动作极轻,语气极温柔:扶着,坐上来。 孙宁的意识早已被那腌臜的小东西吞噬,她只觉身体很热,很热,那处十分酥痒,小腹收缩得厉害,时不时的会溢出一股股热流来。 她微微抬臀,将那炙热放入体内,随后舒缓长吁。 瞧着她眉目柔顺,尽是餍足,男人好笑,小娘子一头青丝散散地披在双肩上,两根蜜合色的系带绕过那纤细的腰肢上,肚兜被这一对丰乳撑得鼓鼓的,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