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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和发飙的顾叔

    

药人和发飙的顾叔



    宝宝,你知道什么是药人吗?

    我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被逼着吃下各种药,长年累月的吃,只为了让那药性浸到我的rou里去,浸到我的血里去,甚至我的骨髓里都泡透了药汁!

    为了什么?为了我这辈子唯一的主子。为了让主子和我交合后,可以吸取我这个药人分泌出的补药精华别的男人射精是为了快乐和子嗣,我呢?我只是个不配有感情和激情的人形补药主人榨出我的汁液不是因为喜欢我这个人我这个身体,而只是单纯的在服药而已

    我心里屈啊明明我曾经也是和他一样的矜贵小公子,现在却是如此的云泥之别,同样是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呵,不对,我哪还算是人,我只是一副药,一副能让主人延年益寿的药

    我还妄想破坏正夫的三吉之礼,呵呵哈我拿什么破坏?长年累月的服用各种药物早就杀死了我的种,我就是和主子做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能让主子怀上我的孩子,一个药物能有什么孩子?让主子给我生下一堆药渣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薛重楼明显发了疯的笑声震动着何甜甜的耳膜,她早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没出声。

    但是那笑声实在是太过凄厉悲凉了,让何甜甜忍不住的手指微动。

    就在这时,门被嘭的一声巨响踹碎成几片,一个暴怒的黑影冲了进来,将趴在何甜甜身上的薛重楼一把就拽了下来,像丢垃圾一样,远远的扔在地上。

    是顾谨。

    他暴怒着,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低头看着何甜甜,看着她被绑在床上,两个小细腿被折叠着,将rou缝举得高高的,羞耻又完整的展现在人前。可以让他清晰的看到他的小囡囡的xiaoxue被插成了什么样子:原来白嫩嫩小rou包一样的xue口,被别的男人的rou棍插成了个血红的合不起来的大roudong,roudong里的saorou还在蠕动着,好像在吧唧吧唧的品尝着别的男人射在里边的腥膻jingye!

    看着这样糜烂不堪又yin色无比的小屄口,他只想着拔出他的老棍,噗的一下插穿小囡囡的小saoxue,插爆她!插烂她!省的她天天举着浪屄勾引男人!!

    顾谨像是要杀人的凶狠目光将何甜甜吓得直抖,这种时候她再不敢耍什么小心思,她最是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哄得,什么时候男人哄不得,像顾谨现在,但凡她多说一个字,他可能下一秒就会被刺激得拔刀杀人!

    至于掏出的是rou做的刀还是钢做的刀,那还真说不准,深爱近杀,爱欲越浓烈,和杀欲之间的界限就越稀薄。

    整个房间的气氛真是压抑极了:顾谨暴怒的粗喘声,何甜甜吓得牙齿打颤的嘚嘚声,还有薛重楼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声

    直到一个磁性好听的声音传来:顾总管,这事和甜甜没关系。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怎么会是他的小囡囡的错?他的小囡囡才醒来,可怜的连路都走不好,她能做错什么?是那个绑了她,给她下药的低贱药人的错!!!

    顾谨抖着手解开了绑着何甜甜细细脚腕的绳子,当看到那白皙皓腕上被绳子勒出的红痕时他再也忍不住,抽出做成腰带的鞭子就往还跌坐在地上的薛重楼抽去。

    顾谨手下一点都没留情,每一下都能看到有血珠迸射出来,薛重楼不闪不避也不叫,就跟个不知道痛的木头一样。

    只是他还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裆部,他不是怕死,只是只是如果以后还有伺候主子的机会的话,他不想他这里变成没有用的废rou,如果连这都没了,他还剩什么呢?他还是什么呢?那他真的会被主子抛弃吧,会成为乱葬岗里被野狗叼走分食的碎rou吧,就是死了也是个没有归处的孤魂野鬼吧

    刚才开口说话的人是陆云州,他走了过来,经过发疯抽人的顾谨身边时,他目不斜视,好像旁边根本就没有那两个人一般。

    我抱你去洗澡。陆云州低身就想抱起何甜甜,可是何甜甜却推开了他,伸手将铺在床上,染了血点的一块白布拿了起来,仔细叠好,放在了枕头下边。

    何甜甜的动作让陆云州的瞳孔收缩,压抑在阴沟里的晦暗情绪开始翻腾。

    够了!顾谨!

    何甜甜厉声叫住了好像要把薛重楼活生生打死的顾谨。

    已经够了,他已经受到教训了

    够了??!!顾谨猛地转身,打人打得赤红的双眼直直的瞪向何甜甜。

    捆绑家主,給家主下药,随便哪一样就够治他死罪了!小主子竟然说这样就够了??!!

    何甜甜!你这样姑息养jian,如何做好一府之主??!陆云州是这样,薛重楼也是这样,难道只要插过你屄的男人,你都会无限原谅他们吗?!!!

    何甜甜回答他的话就是向他这个方向扔来的玉枕,玉枕砸在地上,碎成几块,就如同她的心一样。

    滚都给我滚滚出去!!我谁都不想见,滚出去!!!

    何甜甜从清醒之后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吼叫过,叫得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顾谨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是话已说出,就如覆水难收,他低着头手里紧紧的攥着抽打薛重楼的鞭子,那力道,差点将那鞭子攥碎了!

    他低着头站在那,像个黑墨冻成的冰块似的,可是看见何甜甜甩下了床帐,将这一堆让她生气的狗男人们都关在了外边,他知再无回旋余地,便一转身,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接下来是陆云州,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垂挂下来的床帐,也转身走了,后边还跟着低着头的小唐。小唐什么话都不能说,连他家公子都没有置喙余地的时候,他这个贱奴又有什么资格说上一个字。

    而倒在地上血葫芦似的薛重楼则是被奴仆抬出去的,还有人轻手轻脚的进来清理了地上的血迹。

    然后便再无一人进来。

    何甜甜歪在床里,很快就昏昏睡去了。睡之前她还在自嘲的想着,估计这个世界的女人都和她一样,一天大半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吧,女人看似地位尊崇,其实对那些男人来说,就是个尊贵的性器官和怀孕生子的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