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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野地生存

    

野地生存



    「妳就是那个让桀君愿意当胆小鬼的女生!」霜霏指著津,像看到什么大明星一样,兴奋的大声嚷嚷:「本人原来长这样!小小的,好秀气喔」在垩人的世界里,坦纳多人的体格就是显得又小又脆弱。

    「霜霏又在胡说什么?」

    霜霏拉着摩托托说明起来:「哥当时不在前洗澡的红岩xue所以不知道!自视很高的桀君竟然说愿意为她当胆小鬼,很多人都有听到!你说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

    「啊」拜托別再提了,津羞得满脸通红,简直无地自容。

    霜霏睁著圆又亮的琥珀色眼睛,新奇地上下打量著津,很自然便抓着她的小臂,兴奋的说个没停:「妳真的皮肤好白好软耶桀君每天抱着妳睡觉一定超舒服。呣嗯~连人家都想抱了!可不可以抱抱看?」

    「可可以啊!」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尖叫出来的。霜霏一听见关键字,眨眼间,已张大双臂迎了上来,将她抱了满怀,这垩族女子力道也真够大,津胃里的食物差点就给挤喷出来。岂止是抱而已,霜霏还像抱到心爱布娃娃,不断心满意足的揉蹭著,两人个子悬殊,肤色差异又大,津就像被巧克力法国面包包覆的棉花糖夹心。

    「小心点!坦纳多人体格跟我们差异很大!」摩托托也吓了一跳,瞪圆褐眼警告霜霏,同时对津说:「霜霏如果提了什么差劲要求尽管拒绝她!」

    津倒不讨厌这率真女孩热情的拥抱,只是从倒这里以后,受到垩人的排斥,让她对于霜霏的热情有些受宠若惊而已。

    「抱一下而已哪是什么差劲要求啦!」霜霏对摩托托不满嘀咕,偶然瞥见津摆在桌上的木盘,「妳吃这样而已吗?食量好小喔!」

    这话倒是挺太鲜的,竟然会有人觉得自己食量小,津有点不可思议:「会会吗?我在家乡算是满会吃的女生耶」

    「好少!我至少要吃你的两、三倍以上。」

    「哇这样吗?」津用自己的手比了个篮球大小。

    「再多一点」

    两个女孩子竟然就这么聊开了,看着她们聊天,摩托托沉稳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微笑。

    这时,几个骨垩孩子吵吵闹闹的靠近,不断对着草丛吆喝。津忍不住伸长脖子,想一探究竟。

    「他们正在学习狩猎。」摩托托看出了津的好奇。果然,一只差不多狼犬大、满身豪刺的灰色猬甲兽从草丛窜出,孩子们急忙追了上去。

    「狩猎?」这让津有了一个灵感。

    从先前泰兰诺的话语中可知,骨垩族人付出劳力获取食物,而现在的她,是骨垩族里没有付出就白吃白喝的人。津讨厌自己被人看得这么无能,自父亲生病后,为了维持家里经济,就一直是自食其力,不但赚钱养活自己,还供给家里所有开销,虽勉强打平收支,也没在別人眼里活得这么窝囊过,但在这里,她的都市技能却是完全起不了作用。

    除此之外,万一有一天,若自己在桀心目中已经失去价值而被汰换掉想到这,津又被打入黑暗,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儿。

    「我不要事情还没发生呢,怎么先做了最坏打算?」津沮丧的挠著头,一个人苦恼的自言自语:「不行,我在想什么,才不是为了防范未然努力。不过就野外求生嘛!就不信做不到?!我或许可以从狩猎开始取得食物」

    摩托托看着津,虽不是很懂她在说什么,但看她很烦恼的样子,於是给了建议:「妳可以从捕捉眠鼠开始,那种贪睡的小东西,是孩子们初次狩猎的对象。」

    「眠鼠?牠们在哪呢?」

    霜霏随意从腰间取了一把木制弹弓,对着一颗大树,啪!一声,一只葫芦大、有著花斑的淡棕色鼠兽从树上掉了下来,晕了。

    「这给妳!我自己做的。」她把弹弓塞进津手里,说:「这不起眼的小花鼠是喜欢蜷缩睡在树枝上的慵懒鼠类,数量多又好抓,是不错的基本蛋白质补充来源,只是对我们垩人来说实在太小了,不够塞牙缝。妳可以从牠开始尝试!」

    由于摩托托和霜霏还有要事,津满怀感谢目送他们的离去。手里握着霜霏自制的木弹弓,质感温润厚实,外观虽然朴素却有一种天然木质的古朴美,津看着看着有点儿紧张起来似乎真的要开始在野地里讨生活了呢!身为都市人,她办得到吗?

    回想桀带着自己狩猎的情景,才发现自己没有爪牙和敏捷的速度,但,过去原始时代的坦纳多猎人们也是靠工具狩猎打食呀!总是有方法在垩领生存下去的,津顿时有了一点信心。

    既然是孩子的初阶狩猎目标,对于身为新手的津再适合不过啦!

    捉眠鼠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他们小巧敏捷,一整个上午,津尝试爬上树,也在地上追逐,却什么也没抓到。摔了几次以后,爬树技巧倒是稍有长进

    「小津津?妳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最后一次抓眠鼠失败,津正坐在一横长的树枝上张口喘气,树下传来骨枭的声音,低头一看,骨枭双肩背负着一只大篓子,身边还跟著鬼魂般飘忽的尤利。

    「我在学习打猎」津有些心虚地回答。

    「打猎?为什么?」骨枭十分好奇。

    「呃就很基本的学习在野地餵饱自己。」

    「哦?餵饱自己?妳这么做难到是在为脱离桀君独立作打算?」骨枭坏心调侃道。

    「怎么可能在骨垩独立,不自寻死路吗?」津有点不甘心的抗议:「你每次就只知道分化我和桀。」

    「我怎么会是分化你们,只是帮忙指点更适合的出入。」看到小姑娘恼了,骨枭嘿嘿一笑,「既然不是要离开桀,又何苦找劳力活儿来做?」

    「因为泰兰诺说在骨垩必须付出劳力才有饭吃我想我应该做点事」

    「所以妳才想学习猎食?」骨枭颇不以为然:「这骨垩粮存这么多,又不差妳一张嘴!桀君每次狩猎从没在计较被谁吃去多少,妳也別胡思乱想的,来来来!真那么閒的话,来帮我多拔些草。」

    就这样,津跟著骨枭和尤利上山采集草果。从小在城市土生土长的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般,对于山野里看到的植物、生物惊讶得大呼小叫,兴味盎然的东摸摸、西瞧瞧,沿途不断被骨枭警告,別碰了那些螫了会生不如死的有毒植物。

    从头到尾,尤利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也不说话,要不是眼珠移动还有点神韵,真以为他只是一个会动的精致人偶。

    津被山野的芬芳深深吸引,对植物的奥妙深深喜爱,加上骨枭很懂得将植物应用在许多地方,一路赏色闻香,带来许多惊奇趣味,倒也增广了不少见识。

    直到傍晚才回来,前一晚没睡,津也已经累坏了。才到巢xue门口,他们就被一个怒火燃烧的高大身影挡住去路

    「你们带她去哪了?」桀两手环胸,脸色很难看:「好歹也说一声,我找了她一整天!」

    「桀那个是我那个」没看过桀发大脾气,津一紧张,支支吾吾解释不出来。

    「她想学习在野地生存。」没等骨枭开口,尤利云淡风轻道:「正在练习捕猎眠鼠。」

    听到这些话,桀深邃的眼底掀起波澜。

    「马上要进入长征狩猎季,桀君,你该不会打算把她一起带去吧?」尤利指著津,目光犀利直视著桀。

    「长征狩猎季?」津完全局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见桀没有说话,尤利进一步提醒:「那些区域极为严酷,没有椿罗她们这等身手,去了恐怕只是负担,折损的绝不会只是一两条人命。你得好好考虑!」

    「难得你今天特別多话,莫狄纳找你来当说客?」桀神色严厉的质问:「还是你狐假虎威,想用你的想法约束我?」

    「长征狩猎季迫近,不用我多说,你很清楚它是影响我们整个部族度过接下来严冬的关键。」尤利挺起胸膛:「王信任你,不想催你,但还是希望你开始著手进行準备,这个女人来的很不是时候,已经延迟了许多既定行程。有些事,在这时候是必须做出取舍的。」

    「不准动她。」桀用一只手臂挡在津面前,龇牙瞪着尤利,褐色瞳眸一眨眼间转为可怖鲜红,仿佛随时要扑上前去撕咬对方。

    「桀!」津不明白桀为什么动这么大的怒,她焦心的劝说着:「那个什么征的狩猎我可以不用去没关系」

    杀气弥漫,场面一度紧绷,谁也没料到桀反应会这么大,骨枭忙缓颊,「桀,你就先忙长征狩猎的事吧!小津津待在我那儿帮忙,反正她对许多事物兴致颇高的。到时候会把人完整还给你,若受委屈她自然有嘴巴告诉你!」

    「嗯!桀我也想去骨枭大夫那边看看,我今天学了很多东西。那里真的很有趣!」事实上尤利刚刚的话伤她不浅,只是津一心只想灭火,忍著心里隐隐创痛,连忙顺着骨枭的话帮腔。

    看了津一眼,桀的态度明显软化,思索了一下,对骨枭说:「那好,请你明天清早过来接她。」

    在离xue室最近的蓄水潭简单梳洗后,津再也耐不住浑身疲累,一倒上床,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桀枕着一条手臂侧臥在她身边,眉间淡淡川字,似乎有所心事,亮泽褐色眼珠灵动,看着呼呼沉睡的清秀脸庞,抚摸那细柔乌亮的秀发,凑近亲吻了她玫瑰色的粉唇。

    津睡得很沉,整个人断电般对外界完全毫无知觉,忽然,一灼热坚韧推挤著胯间xue口,强烈破开了她陷入昏沉的意识,扰动睡眠

    「嗯嗯」睡意正浓,随着阴部受到裸肌舒服的触揉,津娇哼着,眼皮依旧沉重的打不开。

    guntang柔润的触感重重落印在唇上,带有吸力吮入她的唇瓣,「嗯」是吻,夹杂粗沉呼息,充满熟悉雄性气味的吻,津的脑子勉强辨別出是桀,意识一松,又安心的睡回去,任由对方索吻。

    亲吻同时,手掌抚进两腿内侧,一指揉著花核,两指浅浅在洞口插动汲取蜜水。

    那带着溼气的暖软几乎罩住她整个嘴巴,带着呼出的高温,粗厚软滑的rou舌探入口中,将她的口腔撑开,舔过齿排,搅动休眠中的小舌。

    「呼嗯」津有些呼吸困难的松口喘息:「哈」

    「妳好湿了」迷濛中,耳边一声充满磁性的好听低音。

    那一直贴紧胯下的火热动了,不客气地挤开花唇,急躁揉蹭几下,顶端用力对上xiaoxue,「哼」津的身子倏地一绷,硬实热烫缓缓深入xue中,重重擦过rou壁,饱涨充盈体内,腾起快意让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津睡得迷迷糊糊,微微睁开眼皮视线里是朦胧的土灰色岩顶,胸前两边乳尖正轮流受到刺激的舔弄,让她腹部一阵sao痒,xiaoxue饥渴一咬,随之夹到充实,满足感在心头漾开,粗热rou茎已完全插至最深,两人下体紧密结合。

    「啊哈桀人家想睡觉啊」津抱着男人的头发出小小嘟囔。严格说起来,她已经两天一夜没好好阖眼了,两个白天下来活动量又大,此刻浑身乏力,还是觉得超级困。

    「我知道妳很累,妳继续睡我想抱着妳,让我抱妳就好。」桀拥著她亲吻,大手揉努美乳,臀部起伏浅浅抽送。

    这怎么可能呢?那大roubang在她体内就已经有著不容忽视其存在,现在又不断在紧致无比的xue道内磨著、碾著,分明在说给我醒著!不许睡。

    「桀嗯啊啊」身体逐渐甦醒,浓厚睡意被层层快感覆盖她闭着眼,抱着桀的颈子,双腿紧夹男人腰侧,腰臀不住随着yinjing抽差扭动,让rou茎按摩在最舒服、最深的那个点上。

    高潮后她再也使不上力了,全身瘫软如泥随着yinjing急速撞击在深处摆晃,任由男人在体内驰聘,不知过了多久,火热rou茎猛地抽出,热液喷洒在腹部上。睡意袭来,隐隐约约好想听见桀附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津随口应了声意识很快淡去。

    在梦中,她感觉到桀温柔的抚摸,两人温暖肌肤相互摩擦著,那样的柔滑舒服;她感觉到男人在体内至深处一下又一下扎实的冲撞,那样粗暴的占有却又充满了结实深情的包覆。但是,她的双眼,却看见了桀壮硕的紫褐色身躯下拥抱着另一古铜色的身影那不是她自己,她惊骇,看见了椿罗前凸后翘的rou感身姿,在桀怀里,丰臀狂野放纵的迅速耸动,传出刺耳的啪啪rou体拍响。桀凝视著怀里的女人,那沉浸欲望的深沉眼神,充满迷醉与深情。接着津感觉到自己紧抱着重实的胸怀顿时虚空,迎来的是凉冷气流

    「桀?!」一道巨雷劈开心头,眼前画面消逝,瞬间天旋地转,津下意识翻坐起身,却重重摔到了下面地上。

    「呼呼桀」津迅速爬了起来,她赤裸著身子坐在地上,手里抓着一起滑落的兽皮,惊惶地向四周察看四周一片寂静,天已经亮了,微弱的光线投射在室xue里,空旷的室xue里,除了她,没有別人。

    「呜桀」她掩面,揉紧胸口,那心头刺痛犹存。好在两腿间留下行房的灼热潮溼,是昨晚桀确实在身边的证据,带给了她不少安慰。

    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不叫醒自己?她觉得失落空洞。

    「醒了吗?」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绿色皮肤、个子矮小、头侧两边各绑著棕色发束的女孩,两手交抱在胸前,冷淡道:「準备好了的话,就跟我一起到骨枭大夫那里去吧!」

    随着桀著手长征狩猎,骨垩族似乎也开始準备迎接一项非常重大的活动,纷纷热络繁忙起来,大家都很忙碌,只有骨枭的xue窟犹如置身室外的平静。

    津开始在骨枭身边帮忙,工作很杂,但她觉得很有趣,脱离不了植物、矿物,都是以前在坦纳多没见过的。也因帮忙骨枭工作的缘故,让她有机会走遍骨垩巢xue各处,骨垩巢xue就像放大成人类可居住的虎头蜂窝,躲藏在岩层里一层又一层,结构繁复,规模非常浩大。

    偶然的机会,津得知了骨垩的长征狩猎除了带着幼子的妇女,和少数人员留守,几乎是骨垩总动员,想当然耳,椿萝姊妹也有参加,还是桀的得力助手,想到他们朝夕相处必然是关系密切,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和桀已经很长时间没见,津很想他,但,準备长征狩猎的营队在森林另一处的分巢密集进行,津试着找很多事情填满自己的每一天,心里却总是少了那一块。

    这一天,津信守承诺,带着骨枭刚制好、送给自己的晒干珍果,去了趟湖边,却迟迟不见白龙兽踪影也罢,她坐在湖畔,踢著水,悠哉享受著黄昏的湖光景色,「长征狩猎感觉是重大盛事。整个萨野森谷好像都忙了起来呢!」

    夕阳就要落入山头,津站了起来也準备回去了。

    啪嚓啪嚓上空卷起一阵强烈狂风,巨大羽翼振响

    白龙兽竟然出现了。牠在天际盘旋一圈,缓缓降落,就停驻在津身边,颇具威严的扬首看向远方,慢慢低头把视线落到她身上。

    「嗨!你刚好赶到了」津对牠灿笑,高举手里草纸包的东西:「我遵守承诺来了这是骨枭这是我最近工作的地方的老板送我的,他说是很好的东西,就借花献佛转送给你。」

    白龙兽看了看那东西,毫无反应,津才醒悟:「对喔人觉得珍稀,这对龙兽来说就不一定了!不过你就收著吧!」说着,她把东西塞进龙麟缝隙夹着。

    忽然注意到白龙兽盯着她手里一卷粗糙有裂纹的皮革书卷。

    「哦我在学垩语。」津抓抓头解释道:「我想要在这里生存必须学会垩语」

    不料,龙鼻子里竟发出轻蔑的嗤笑。

    「你什么意思嘛」竟然被一只野兽嘲笑,津很恼怒,把东西藏到身后去。

    在微妙默契下,一兽一人默默成了好朋友。

    每隔一段时间,津会去湖边找白龙兽,只不过,有时候遇得到,有时候没遇到,遇到了就溺在一起,或游泳或发呆,或谈天说地,事实上都是津在说话,正因为不管说什么白龙兽都不会反驳,让她可以畅所欲言。

    随着与桀离开的时间越久,津的话变得越来越少,常常坐在水岸边望着湖光山色发呆,脸上笑容也一天一天失掉。

    这一天,见她话说着说着又陷入呆滞,白龙兽伸起长长光须,须尖悄悄靠近她的脸颊,搔弄著她的头顶和下巴

    「唉唷!很痒耶!嘻嘻嘻你干嘛啦唉唷喂」见她有反应,白龙兽更是卖力逗弄著她全身痒xue,须尖轻挠著颈子、腋下、腰际。

    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狠狠抓住光须。

    「白龙有女朋友吗?还是男朋友?」津往牠屁股方向看了一下,想确认性別,不过龙屁股在水里什么也看不见。

    「你会介意自己的男朋友有好几个女朋友吗?」她失焦的望着途尽头,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压在自己心口好一阵子的话。

    「而且,他和其他女朋友在一起做事,只有你在这里,其实说女朋友老婆会比较贴切吧?嗯我也不知道,垩族人他们的关系,我到现在还是不懂。」

    「又或许,我只是一个女朋友吧在坦纳多呢女朋友就是在一起一阵子,发现不适合就可以单方结束的关系。老婆嘛就是,会认定想走一辈子的人。当然有一些人原本想走一辈子,却在婚姻中遇到问题中途就结束关系的也有。」

    她瞥了一眼白龙兽,竟然像很认真的在听,「啊哈哈哈哈这么复杂的东西,你真的听得懂喔?瞧你一副认真在听的样子!野兽最好了,没有感情的羁绊」她说着又看向远方:「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单纯的像一只野兽就好了」

    津抱起双腿,将脸埋在膝盖间,「我好想桀喔真的好想他如果我会打猎,他们就会接受让我去了」

    白龙兽望着她蜷缩著的孤伶伶身影好一会儿,忽然用光须戳了戳她的背,津抬头看向牠,白龙兽橘金色的眼睛里带有璀璨光辉,牠用光须指了指森林的另一端,又指了指津。

    「对啊,你真聪明耶!为什么我只能在这里等他?我可以主动去找他啊!就算不会打猎,我仍是他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