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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大坏蛋(下)

    

大坏蛋(下)



    「尊王,这是你的意思?」桀看向了坐在中间位置,满头橘金色长发的男人,开门见山,毫不修饰。

    莫迪纳如陶瓷般精致的英俊脸孔顿时起了一丝为难,「桀,我向来相信你的判断和处事能力,我也相信若这件事真有可能影响到吾族,你定会做出最好处置。对于那个坦纳多人,并不想干预你,只是右翼君提出的疑虑,我不能够忽视」

    桀瞪着莫狄纳看了一会儿,眼神中带有一点谴责,他知道这是官腔台面话。

    「此事攸关我族存亡,确实不容忽视。」看着他们俩眉来眼去,右翼魔君急忙见缝插针:「百年前我族在垩战失利,就是因为先祖一时心软错帮了敌人。这坦纳多人生性诡诈、善用心计,恐怕那女人吃里扒外,若有不慎将可能重演历」

    「別跟我提历史教训!」桀恶狠狠打断了他:「除非,有人能将当时的时代背景、人性、促成事件的条件完全复制过来。我不吃历史重演这套!」

    「你好好想一想吧!」右翼魔君假装一脸不在乎,心里倒有几分怒火,他指了指银球上在池边观鱼的坦纳多女性:「为了一个女人,可能损害到如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安稳基业,这可不是你左翼魔君一个人的事,而是攸关整个骨垩族全局。只要那个坦纳多人在这里,就如芒刺在背,我族一天松懈不得况且,坦纳多这阵子小动作不少,我相信以左翼魔君的睿智,应该孰知轻重」

    嗅到逐渐蔓延的火药味,莫狄纳右手一抬,试图缓颊:「目前不急着决定处置方式,暂且静观其变,也让桀君有空间思考!」

    「王,您爱护咱俩魔君的心,我们心有所感。」右翼魔君一听很不高兴,又不敢明着顶撞莫狄纳,暗将矛头对向他:「只不过,您还是应以大局为重,必要时拿出魄力,当机立断若是先王还在,必定不容许丝毫危害我族的风险存在。」

    气氛变得有些僵硬,莫狄纳不是傻子,他听懂对方褒中带贬,暗中怪他对此事优柔寡断,还拿他死去的老爹给自己施压、批评自己太嫩、太年轻,想借此激将自己做出裁示。

    「嗯。血咒荒原那边右翼君你处理的如何了?」閒话家常般,桀懒洋洋的插话。

    若有人对自己有意见,什么事都能拿来开刀,桀懒惰继续这根本没有交集的争论,直接转了话题:「听说,血原之魔猖狂的缘故,金垩族终究放弃结盟,不与我们一同穿越血咒荒原。」

    「这种事也不是谁的错」被问到这个,左翼魔君忽然心虚起来,狡猾的拐弯回答,「最后决定权在金垩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你说的很对!」桀脸上并无不快,而是很能认同的用力拍了一下大腿,「这是天意,不是你的问题。既然你那边行不通,只好换我这边想办法解决。」他转向莫狄纳:「王请放心,就算金垩不与我们结伴同行,我有自信找到其他通过血原的方式。」

    他起身,对右翼魔君露出宽容无比的微笑,「当初,谈和金垩合作一事,事情若成,另外五个观望的小族也必定会主动加入,这血缘之魔威胁骤减,部族迁徙一事就更往顺利跨一大步。我记得,金垩王对此事意愿很高,本是十拿九稳的任务,到了您手里,却不幸破局。」

    说到这,桀停了一会儿,从眼角看向右翼魔君,只见右翼魔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怕桀要在王面前说出什么陷他於不义的事。

    桀露出一副很同情他的模样,慢条斯理道:「这当然不是你的错,是时运不济我们只好另谋出入,今后还要彼此互、相、照、应。」说完对右翼魔君伸出一只手

    右翼魔君干瞪着桀满面友善的诡笑,又看着他伸出的手,狠狠握上。既然自己当初信誓旦旦说必会完成金垩的结盟,他确实小看了对方而败北,桀能替他的失误圆场,掛住他魔君的颜面,代价是他必须对津的事情放手,不再过问。

    就在右翼魔君主动握上自己的手后,桀脸上刚刚还堆满的笑容骤然消散,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接着向莫狄纳致意后便告退。

    待桀的背影消失在大厅,莫狄纳也找借口出去,徒留右翼魔君大口喝着闷酒,只剩面无表情的尤利站在一旁。像在对尤利抱怨似的,右翼魔君说:「保护骨垩的左右两翼主力,本就该互相掩护支援,只是杀敌功绩大又如何?还不是毛头小子一个!想当年先王提拔我为骨垩右翼魔君是何等风光,如今先王仙逝,现在唉众人皆醉我独醒年轻人想法总是太天真了!」

    他打了个酒嗝:「嗝我会找时机,替桀剪除不定时炸弹的导火线,迟早,他会感激我的。」

    莫狄纳同桀一路到洞xue门口:「桀,自坦纳多回来以后,你似乎变得有点暴躁刚刚面对右翼显得很不耐烦。我知道老家伙很爱倚老卖老但目前实在不适合冲突」

    「我自有分寸,刚刚也只是让他闭嘴而已。」桀烦躁的抽起一根骨烟点上,吸了一口。

    「这件事,我倒也不是很担心。不过」莫狄纳凝视著光亮的xue窟外,说:「你知道,坦纳多人我是绝对信不过」他收回视线,看向桀,「而你,亦有要务在身。」

    「知道了。」没和王对上眼,桀迈出步伐,径自离开了王座洞xue。

    望着桀的背影,察觉到对方有意闪避,莫狄纳眼中掠过一丝忧虑的神色。从刚刚,他听见桀自愿接下渡过血原的艰难任务,就在猜他选择这么做,是不是为要换取让右翼魔君不再找那个坦纳多女孩的麻烦现在,也似乎非常确定了。

    离开王座洞窟,桀心浮气躁,狠狠踢开了路边石子,往津所在的池边走去

    「桀!」津蹲在一深池边,听见踏在碎石子上的脚步声,她抬头,对着走过来的男人灿烂一笑。那笑宛如阳光洒入幽暗心室内,桀胸口一揪,情绪有说不出的复杂。

    津站起来,走近男人,张手就是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仰著脸对他笑咪咪的说:「池子那些鱼养得真好耶好大好漂亮」

    桀凝望着她的脸,慢条斯理回道:「那有什么,妳也有好大的」边说,胯间边在她腹部蹭了蹭。

    「讨厌耶!」津听懂了话中暗指的意思,难为情地推开了他。

    「妳在这做什么?」

    「我本来想借用池水洗一下脸结果就看到好漂亮的鱼。」

    「漂亮」桀瞇起眼睛,转头朝旁边吐掉烟头,平静地介绍著:「那些鱼专门吃俘虏或jian细。」

    「嗄?!」津惊得张口结舌,那么美丽的东西竟然这么残忍恐怖。

    看着女人呆滞表情,桀的嘴角扬起坏笑,手指抚过她湿漉漉的发际捧起她的后脑勺,低头咬著她的嘴唇,轻声细语:「我则专门吃妳。」

    「你真的很坏耶!」津一听,用力拍打他的肩臂。

    「走吧!」桀笑着牵起她的手

    原以为他们会回到桀的住所,却是来到另一个山洞,骨垩领地内尽是一些千奇百怪的岩xue地形。津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瞠目结舌,这岩xue的岩石都是呈现暗红色,岩壁肌理皱折细深且多,部分区域透出澄黄炎光,成为xue内照明,津抬头看着岩壁天顶少说也有三层楼高,耳边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说明此xue中有丰沛水源,四周不规则的赤红岩壁包环形成许多狭小阴暗的区域。

    他们进到一个封闭无路、钥匙孔形状的区域,岩壁多处有涓涓流水,沿着壁脚形成沟渠向外流,有几处突出、犹如鸟嘴的尖长岩石不断有水从尖端流下,形成一道道垂直白色水柱

    「桀,这是哪里?好特別好漂亮。」津看呆了,猛一回头,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这里扩音良好,整个岩xue空间回荡著她的叫声。

    桀很自然地在她面前脱起衣服,那一副精壮身材就呈现在面前。

    「你在干嘛?!」津遮起眼睛,打开指缝偷看他。

    「妳才在干嘛,叫那么大声。」桀莫名奇妙,斜睨著她:「看妳是要洗脸、洗澡,这里就可以洗个痛快。」

    「哦,这里就是浴室?」津惊奇的问。浴室是坦纳多人的说法,对垩人而言洗澡就是洗澡,好在桀还懂点坦纳多人的文化。

    「嗯。」他应了一声,接着褪去长裤,「辛苦旅程后洗个澡超舒服」

    看着男人赤裸的下体,津更加面红耳赤:「欸我们要一起洗吗?」

    桀皱起眉头,奇怪的看着她:「一起洗有什么问题?」

    见津对自己的裸体一脸生疏羞赧的样子,桀忽然会意过来,觉得好笑,起了逗弄她的念头,把她拉靠近了自己:「我们都摸遍彼此全身了,我也插进去过那么多次一起洗澡很正常吧?!」

    「唉唷你不要讲出来啦感觉好奇怪。」津还是十指张开挡在脸上。

    「复习一下就不奇怪了」桀欺近她毫无防备的胸前,咬开衣领,替她宽衣,炙热大掌抚上颈侧,指腹摩娑著耳根,津敏感得打了个寒颤,惊呼了口气。

    「桀我自己脱就好了」她紧张又不太好意思的推著男人的手。

    男人没理她,直接拉开前襟,衣物滑落,香肩半露,粗砺手掌穿过衣服直接摸上那滑腻的背肌、腰部,将女人紧贴在自己胸口,然后捏了捏丰满臀瓣。

    「桀我们是来洗澡的耶」津害羞提醒道。

    「嗯那先做一次再洗。」桀唇间轻吐的热气充满情慾魅惑的危险,羽毛般的吻点落在她的额际、眉心、鼻梁、鼻头。

    鼻腔充满属于桀的雄性味道,津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两手环上他宽阔的背,摸着圆硬狭长的肩胛骨,回吻他的唇她的小舌尖顽皮捞著男人的舌,然后缩回,不让对方缠上。意识到津在逗自己,搁在她后脑的手猛力一按,固定住她的头部,温厚舌头兇猛追进樱桃小嘴里,霸占所有空间,肆无忌惮的翻搅掳掠

    「呜嗯」对方掌控主势,津退不开,被迫与他激烈舌吻。

    随着激情拥吻,津止不住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而扭动翘臀,娇体在男人身躯蹭动,乳尖搔挠著厚实胸脯。

    那吻猛烈又强势,津被吻得呼吸困难,刺激得她眼角噙泪,腰身忍不住向后一扯,男人没强加禁锢,只是跟进。津退没几步,背部便撞上了渗著大量水流的湿冷岩壁,不禁打了个哆嗦,吓得伸手抱紧了桀,为了闪躲冷水下体向前一挺,压在男人粗硬火炬上。

    桀吻著津,手摸进她的双腿之间,两臂由内勾起女人大腿,两脚瞬间离了地面,男人将她从臀部抱起,带往深处,放到一高起的岩石平台,身子前倾,轻轻将她压倒,斜靠在岩壁上。他拉起津的双腿,弯曲踩在石台上,手掌分別按在女人膝盖上,一左一右架开白皙长腿到最大,深邃红褐眼眸凝视著女人胯间私处那花唇细缝含着晶莹剔透,花丛沾上露水,溪径沿着狭缝在腿根形成泛滥,一片湿滑水亮

    「唉唷不要看啦!」炽烈的视线看得津别扭。她伸手去遮,被男人拉开,手臂穿过转折的修长腿下分別抓住津的左右手。

    「为什么不要看?」桀抬眸,红褐色眼睛瞪着她危险的笑。

    「很丑很丟脸反正你就直接插进来不要看了!」津对自己并不那么有自信,她撇开了头,躲避桀的视线。

    桀抬眸凝视著津的表情,上半身以伏地挺身之姿慢慢降下,胸背、臂膀肌rou蠕动变化,浮起棱角刻度,他凑近女人私密处,先伸出舌尖卷拭yinchun瓣间丰盈的蜜液,再到腿心跟著沾满yin液的路径,一路舔到腿根。

    「啊」津浑身僵硬,喊叫出声。

    男人舌头在腿根与腿心间反覆画圆,然后,无预警的张嘴覆盖住整个yinchun大力一吸,舌探进yinchun缝,拨开yinchun,尖端直抵在充血突起的核蒂上,勾弹了一会儿,忽地向下一滑,舌尖突刺蜜水湧流的xiaoxue,头部轻点,在xiaoxue浅浅插动。

    津扭著腰臀,配合桀的舔弄,流畅媚吟,一股股水蜜源源不绝的泌流而下,打湿了菊门,桀用手指在菊门周围抹开蜜液,又从xiaoxue沾上厚厚水液,往菊花心捺入

    「嗯」津握紧拳头隐忍著,感受那有点特別微妙的触碰,年纪渐长后,除了她自己,再无他人碰过。

    充分润滑后,桀的手指深深侵入了菊xue。

    「不要!」陌生诡异的触感,让她抗拒惊叫。硬长的东西缓缓爬入自己的后庭异物感让她反射性收缩,却扎实咬住了细长硬物竟产生叫她欲罢不能的异样快感,大腿连同臀部抽慉抖动

    同时,桀的手指柔柔抽动,湿热的舌舔吮阴蒂、蜜xue。津发出极为高亢激烈的呻吟,感觉身体像是有自我意识,菊xue宛如著魔被手指吸引,主动挺高,扭动角度,让手指插入更深,娇臀不自觉摇摆,两道刺激在体内同一处擦亮火花,激起快意,相互撞击,齐齐升天引爆!

    「啊啊」津紧紧抓住男人握着自己的一只手,腰部一挺,整个下阴完全贴合在男人嘴上,全身痉挛般拉展,久久才松弛下来。

    哗啦泉水温婉流过,沾溼了津披垂岩台的乌黑长发

    她失神望着岩顶,张嘴喘气,身子还不断搐颤,角溢出唾丝。

    桀沈静的舔著嘴唇,手臂横抹过嘴边,看似没有表情的脸上隐隐散发光彩,那种让女人在自己手中高潮到失神的高度成就感与得意。他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站起来,握住昂扬亢奋的紫褐色长棒子对準水润嫩xue,直接贯入。他抓起女人的脚踝,臀部开始挺动,动作从轻缓,越来越急快,兇狠冲撞起来。

    「啊、啊」这么一个激烈动作,让津又高声喊叫起来,欲仙欲死,「桀好酸我想要尿尿让我先啊、啊」

    男人闷哼,凝著她,眼神幽深,却没有回应犹如活塞加速挺动,耻骨激烈撞击津的下体

    「桀等下我快尿出来了嗯嗯啊」津打了冷颤,无助挥舞双手,却找不到著力点。她哀哭:「桀啊別不理我啊」

    「傻瓜,妳又要到了」桀没要放过她的意思,粗暴顶送。

    「不是啊我要」她想缩起膝盖却,双腿却被牢牢捉住。

    女人激烈的吟叫声回荡在整个宛如小型红色峡谷的xue窟里

    背后是冰凉的水石,前面男人的yinjing不断疯狂进出自己紧窄湿滑的嫩xue水声唧唧、rou体啪啪从xiaoxue抽出长长粗黑roubang,又瞬间没入不见根部。

    「啊啊桀我我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啊啊」津痛苦的忍著尿意,一度失控,却根本尿不出来。

    水滴不断喷落在津身上,那是桀的汗水男人低吼,猛得拔出yinjing,大量浓稠白液喷了津整个小腹、胸部。他大声喘息,满身是汗。

    激情过后,两人终于冷静下来洗澡津小鸟依人,挨在桀身边,静静看着刚刚拥著自己欢爱的男人用清水搓洗自己的身体离开坦纳多跟著桀来到骨垩领地,津以为自己会更熟悉他,也更靠近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尽管彼此如此亲密、互动更多,两人之间依旧存在著一种无法形容、也看不见的生疏虚幻。这让她有些难受,而必须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触感、视觉确认桀在她身边,是真实存在的伴侣。

    水流过结实精壮的傲人男体,覆上透明亮泽,津忍不住带着欣赏的眼光,抚摸起那一块块肌rou沟壑男人低头看着她的娇手在自己胸膛点画,轻抚腹部,一路靠近腹股沟那yinjing抖了一下,开始甦醒

    这是我的男人耶想到这她仰头,看向桀褐色的眼眸俏皮对他吐舌傻笑:「嘿嘿我好喜欢你!」津没有別的意图,只是单纯的在感受欣赏男友的身体,殊不知又点燃了危险暗火。

    「等一下再做一次?」男人半开玩笑,眼里早已慾火浓烈。

    「不要啦你不是说,做太多会垩激素过敏。早上已经这几天做得次数有点频繁,万一又中毒。你不怕喔」

    「怕什么?有骨枭在。」桀假装没问题。

    「好啊」津挺起胸口,底气十足。

    没想到津会同意,桀反而缩了:「不要。我怕妳身体受损。」

    「胆小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真难得桀也有退缩的时候,津得意起来,得寸进尺想激他。

    「我舍不得。为了妳,我当胆小鬼就好。」看来桀是认真的,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又伸出魔爪。

    红岩谷清楚回荡两人对话。

    「腿张开,我帮妳洗。」似乎是反悔了,桀顽皮靠近,又毛手毛脚起来。

    「你別闹了!这样是要洗到什么时候」直觉对方意图不轨,津用尽蛮力,狠狠将桀推得老远:「你去那边!洗你自己就好!」

    男人没再坚持,津终于图了个安静,可以专心洗澡,从离开坦纳多以后,她几乎没再好好清洗打理自己。只是,她才踏入垂落的水瀑,马上尖叫,狼狈从水里冲了出来

    刚经历激烈运动,此刻她体温正高,没有桀的体温相依,那水超乎想像的冰冷。看着美丽的银白水泉,津摩拳擦掌,深吸一口气再次钻进去,不行真的好冰冷,津感觉到心脏持续抽紧,几乎喘不过气,完全超乎她能忍受的极限,自认没有垩人的特异功能,她急着正要退出,身后大片温暖覆了上来,桀两手穿过津的胸口,交握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抱在怀里。

    冰冷的泉水流经男人体表,身上的热气中和了流水的寒冷,落在津身上已经没了之前的冰寒。

    「桀」男人出现的很及时,温柔的包覆,顿时让无助的她感动的想哭。

    大手由下往上逆行抚摸着细嫩身躯,激起银白水花,轻柔搓洗起她的身体津被摸得浑身僵直,努力忍著不敢发出声音,桀宽大的手掌抹过她柔滑的颈子、胸口,接着从rufang根部托起,包覆白嫩圆润的球体,轻重适宜的抚摸,拇指、食指掐揉著乳珠搓洗,「嗯」津仍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哼。她害羞仰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怎么?」桀问,他表现的很正经。

    「没有。」津缩回脖子。要不是桀一直保持沉默,神情专注,她觉得他一定又再挑逗自己。

    手掌抚过背脊,滑进股沟,桀从背后抱起她一只美丽大腿,抬到胸前向外扳开,让冷冷水流冲入含羞蓓蕾他细细搓揉津的腿部、阴部,清洗阴部的手指捏住花瓣,溜进峡谷趁机逗弄无辜小核。

    「啊讨厌你一定是故意的。」津终于发现了什么,想缩脚闭合,高举的大腿却被紧紧扣住。

    「是啊,谁叫妳一直勾引我。」桀轻笑,理所当然的应道。

    「哪有!是你太色了!」

    「我这叫健康,正常男人摸倒妳没反应才奇怪。」桀帮她清洗著,充满情色的擦揉她的腿根,带着丰沛水流的掌心在圆臀和腰际间徘徊,他低语:「津好美」

    「哪有」被这么一讚,津感到浑身不自在,随便扯了个话题:「坦纳多里有更多女孩她们身材超火,五官精致,肤质白又细致那才是真的美」

    「那些跟我无关。」桀亲吻她的肩膀,对这话题明显没有兴趣。他轻搂着津的蛮腰,这么摸着洗著火焰又悄悄点燃了,挺起的roubang在臀缝间来回滑动

    「嗯?桀?」股间的磨动让津腹腔一紧,又紧张了起来。

    桀抱着她一条腿,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前侧面找到合适角度,guitou顶著窄xue,臀部耸起一推,深深插入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我不行」那缓而长的深入过程,带起旋风快慰,切入肚腹,让人又爱又怕。

    双方没人把持住,又激做了起来

    津的体力终究追不过桀的需求,再次高潮后,她直接败下阵来,倒在男人肩窝上,任由男人泄慾,桀抱着女人雪腿的手臂靠在岩壁上作支撑津的绵软身子随着抽送节奏急速晃动,雪白胸部激烈抖荡出汹湧波涛。桀突然一顿,缩紧臀部,让两人下体紧密接合,灼热爱液射入津的体内

    这时,远处一声女人沙哑舒爽的叫床高吟沿着广阔的岩顶传出,在暗红色洞xue内引发很大的回响。一声比一声高,越叫越激烈,仔细听还不止一种音色俨如人声多重唱,同时好几个女人发出欢爱呻吟,像在争竞般,此起彼落,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怎么回事?!」津震惊无比。

    「我的津超有魅力,大家的欲望果然都被妳激发出了」桀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拨开,嘻嘻一笑,吻啄了一下津的唇,「妳刚刚叫的超大声,超好听的」

    垩人不重视隐私,对zuoai场地看得很开,随处可做。而这个红岩浴室竟然是相通的!那么刚刚的当津发现这点已经太迟了,她简直要羞死了

    「桀你这个大坏蛋!」津面红耳赤,气急败坏。

    她一浴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