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血色風暴:吸食之刻
血色風暴:吸食之刻
拉下蒙在臉上的黑布,津發現自己在簡陋的木造小房間裡,坐在一張原木床上她站起身走向唯一的小窗戶,拉起簾子,推開玻璃窗,為沉悶的室內換來陣陣清爽空氣;外頭是一片赤砂漠地,炙熱荒茫,凌亂竄生著金屬光澤的深鐵灰色荊棘藤,相互糾纏捲繞,形成密密麻麻的迷宮,又像圍困犯人的高籬;只有受限的陽光照射在屋裡,多少安慰了她的心 藉著陽光,津端詳起小指上纏繞的礦質環,津知道源靈生被這東西封鎖,自己現在脆弱地跟原本的坦納多體質沒啥兩樣。 太陽落下山頭,那一晚,首領並沒有出現,儘管鬆了口氣,仍又滿腹猜疑不安。 之後的兩天、三天除了送飯,都沒有其他人來,津也從極度緊繃漸漸轉為鬆懈靠著窗邊的木台框柱,她不斷思索著種種可能。夢魘對血咒魔族的意義是什麼?以血原之魔的狡猾貪婪,若源靈生真有那麼一點價值或威脅,首領是絕不可能放過她的同時,津更擔心莫狄納他們,害怕他們來找她,血原之魔的實力,確實可畏。 或許,首領對她的興趣僅止於羞辱?而繁忙的大人物可能已經將她遺忘。日日夜夜,不安揣測、警醒戒備,迎來的都是風平浪靜,撐了幾天,津終於身心俱疲,體力不支的倒在床上,睡著了。 「拜託不要找我我只要你們平安」睡夢中,彷彿有人來到她的身邊,她喃喃唸著,眼皮重得張不開 房間雜音驟逝,有人關上了窗,僅有些許光線穿過簾縫透進室內,一道高大身影背光站在床邊,從容褪去了所有衣褲,漆黑軀體展現稜角分明的雄性肌rou輪廓,那身材相當魁梧壯碩,銳利的綠色目光停滯在床上靜止不動的柔美嬌小身影。津太累了,睡姿毫無戒備,女人烏黑柔亮的長髮自然散落披覆在雙肩和雪白床褥上,床邊木箱裡堆置著許多女人的衣服、寶飾,她卻只願意套上這件包覆全身,看似保守的長擺白紗連身裙,殊不知,卻更引人遐想,玲瓏腰身臀線隨著軟薄合身的衣服被勾勒出來,雪色布料微微透出內裡肌膚顏色,豐挺乳峰上兩枚紅粉若隱若現,刺激著目睹者的探索慾望。 男人呼了口低沉的氣,爬上了床,黝黑大手輕拂在津迷人圓潤的大腿上;受到觸碰,女人鼻腔發出一聲抽氣,隨即又恢復平穩。緊貼腿側的手指從裙邊高岔挑開衣襬,讓兩條線條極美的雙腿展露無遺,幾乎透明的絲質內褲形成三角服貼著覆蓋稀疏毛髮的飽滿穀丘,男人捧住女人渾圓臀rou反覆撫摸,將臉埋在她的兩腿相併的腿根處,深吸了一口氣。 「好騷好香的女人。」 黝黑手指騰起柔柔黑霧觸碰薄透的內褲布料,布料迅速融蝕,向上下左右捲縮開來,露出白嫩飽滿的陰阜,只剩兩根細細鬆緊帶如同水晶絲帶還箍在腿根處。 和堊族人種比起來,津就像一塊水嫩嫩的芙蓉豆腐,尤其沒了源靈生之後,少掉保護外殼,倍顯嬌弱。面對這樣的情景,黑色男人遲疑了一下,只覺一股亢奮的力量在腹腔扭絞,粗獷的黑指粗魯撥開軟嫩帶粉的陰唇,裡頭呈現微秘春液的濕潤,無辜小紅蕾孤立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男人伸出舌頭,舌尖輕觸小紅蕾,舌腹順著rou溝縫來回滑動,在菊xue攪了攪用力舔往蜜xue口再至陰蕾 「嗯」津的腿根隨著這道舔舐微微抽搐,在睡夢中低低輕吟。男人的舌舔繞著陰蕾,探索起她隨性感而動的細微反應,接著整張黑色的大嘴罩上整個陰阜,兇猛吸吮著、戳舔起來 津在睡夢中感覺到一股濕潤溫熱的兇蠻力道在吸吮她的下體,舒服卻也干擾了睡眠 「嗯」她睡意濃厚,手無力的摸往胯下,抓住漆黑大手上輕拉了幾下就沒再動。 男人兩隻黑色手掌掐在腿根處用拇指將陰唇朝兩邊撥到最開,埋首舔弄,配合手指搔弄roudong,女人很快出了水。 隨男人強勢唇舌吸舔鑽,津逐漸發出更多慵懶沈悶的呻吟她低聲抗議呢喃:「嗯桀不要人家嗯想睡覺嗯桀啊哈」 聽著她呼喚的對象,男人放慢粗暴節奏,長而緩的舔舌尖勾了勾能刺激女人的敏感地方 「桀?不要莫狄納不」或許是節奏的變換,或許是對方未因自己的阻止停歇下來,津又改叫了另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讓黑色男人停下來動作,暗忖了一會兒接著咧嘴舔唇森冷的笑了。 「原來妳來頭這麼大啊骨堊王真是深藏不露。」 男人伸手解開津胸前衣釦,將罩衫完全掀掉,一手大把抓住乳rou,又俯身埋首女人雙腿間,張大嘴含住下體,結實有力的親了口,唇舌追加了吸舔勁道。津在睡夢中,只覺難以抵擋的巨大快感幾乎要將她貫穿 「啊哦」 所有刺激都無法忽視。她被自己忍不住在昏沈中發出的呻吟聲驚醒,勉強撐開沈重眼皮,自己躺在床上,下體傳來真實的火熱吸啜觸感,發出口水與嫩rou摩弄的嘖嘖水聲 感知慢慢跟上,她兩腳被人大大敞開,受著積極舔弄;一隻rufang被緊握,同時粗礪拇指還不斷揉搓著乳珠。 「桀?」她睡得糊塗,一時沒反應過來,這般粗魯像桀,但更多了種生硬兇蠻感覺其實很陌生。 這不是她和桀的房間津越來越清醒,這才漸漸想起了什麼。噩夢陰霾籠罩,首領果然還是出現了,男人兩隻黑色手掌分別狠狠掐在腿根和胸乳,拇指將陰唇完全撥開,他貪婪的伏在她雙腿之間,像隻噬蜜的惡狼津望著天花板,清楚感覺到柔潤的舌rou逐漸出現密密細齒,刮著她細嫩敏感的私處,甚至肆意掃蕩過叫人難堪的菊xue。 她的眼角滑下溫熱淚水沒有懼怕的反抗,也沒有迎合的溫順,只是靜靜任由擺布,面對命運降臨的時刻 蜜xue充分滋潤盈滿yin水後,首領跪立床上靠近,毫不遮掩結實腹肌下直翹的勃大黑莖;陽具繃得粗硬泛光、猶如長長黑石,在津面前逐漸浮現一顆顆圓凸顆粒,接著長長成了一圈圈黑色棘刺,彷彿長串綻開的黑色花蕊。這時什麼恐怖的鬼東西?津顫抖了一下,簡直嚇壞了,注視著男人挺著一根高高昂揚的帶刺大黑roubang接近,她再冷靜不了,不顧一切翻過身,逃。 黑色長臂輕易圈住女人線條柔美的腰桿,直接將人拖了回去,雄壯厚實的黑色身軀隨即將她覆在身下。此刻,首領早已慾望高漲,他如黑色狂獸趴在津背上,低頭啃咬著柔嫩的頸子,手掌用力揉努乳球,另一手探進yin水流溢的軟xue裡,猴急抽插起來,他想聽、他要聽,聽這女人發出飢渴的哀求。可,津卻頑強咬著唇,仍被強制挑出強烈慾火,讓她雪白嬌軟的身子難以克制的在男人黑呼呼的懷裡扭動,蹭得男人熱血沸騰,血脈賁張。一陣天旋地轉,首領輕易將她按躺回床上,彎曲敞開女人雙腿,手指撥開rou瓣,敷衍的揉了揉粉蒂,兇蠻如狼牙棒的黑色龜頭隨即無情抵上粉嫩柔軟的xiaoxue。 「啊啊啊」感覺到那帶有詭異棘刺的roubang,正強硬推動著富有韌性的rou縫津敏感驚呼,凝望著首領帶有幽冥綠光的眼睛,彷彿要將她捲入地獄般,她緊緊抓著黑色手臂,意識到當前陽具的侵入,將結束她和所愛的人的關係不禁猛搖腦袋,哽咽求饒:「求求你可不可以放過我拜託你繞了我我不要」她好害怕,不切實際的期望奇蹟出現,阻止眼前即將發生的一切 首領俯身直視著她驚惶求饒的臉蛋,未發一語,臀腿肌rou繃緊,施加力道挺進 沒有發生任何的奇蹟津感受到陌生男人的炙熱黑槍還是入侵了。 黑色飽滿的圓凸撐開窄韌濕滑的嫩xue,那看似恐怖的棘刺道道刷入,竟柔韌的像皮鞭一樣,按摩過rou壁,順時猶如無數電絲,精確遷動體內千萬根敏感神經,旋起陣陣詭妙快感,「吪」津只覺無數煙火衝腦,整個人陷入一片空白卻綺麗的漩渦中,好好舒服明明全身脫力,下體卻可恥的牢牢真空吸附住對方的命根子像是幾百年沒吃東西,不,好似怕這輩子再也吃不到這個好東西。 男人面色僵了下,強忍住堆疊過快的快意,接著表情舒展開,他獰笑著輕搖自己的腰,揶揄道:「叫我放過妳妳自己卻夾我夾得那麼緊完全抽不動呢」 津無法反駁,嘴唇性感翳動,喘息、發顫整個人僵著不敢動,首領插在她體內的那根硬物,每動一下彷彿就要抽去她的魂魄「啊不要動啊拜託你別動」感覺對方下擺發力,津緊張的把雙腿夾緊了他的腰。 首領捧起津的頭,近距離玩賞她的表情「向來只有女人乖乖聽我的,沒有女人能指揮我聽她的。」藉著摟住她的腰徐徐挺動起來,帶軟刺的棒子在緊密甬道內來回刮蹭;津的身子立即變得激動,酥癢難耐的順著衝刺節奏扭腰擺臀 首領加速抽送,也顯得十分亢奮:「真是敏感的女人真會夾,哦舒服」他掐住津豐盈的胸部,指下的技巧令人依戀他很懂房室上取悅女人,下手刺激的點很到位。生理上的快感正如洪水迅速沖刷掉津的理智讓她沒有時間思考其他。 粗醜黑莖擠在粉嫩xiaoxue內進出滑動,反覆按摩著xue壁,激得xue壁絞緊男根,這麼一絞棘刺更是恰到好處的戳在敏感點上,痙攣般無法停止、快感不斷加重疊加如此上下其手,裡應外合,帶起了極致刺激,整間密閉空間,充斥著女人嘹亮銷魂的吟哦。 和這長相怪異的血咒魔人做愛竟然有如此奇特的美妙感受,津竟也難抗慾望的挺起腰枝,緊合男人的性器,她幾乎被cao幹的兩腿發軟,那毒藥般的魅惑爽痛兼具,起了一種奇異快感,讓她忘了自己即將要被摧殘至死。 「哦哦哦我要死掉了」津只覺體內xue壁彷彿無止限的收夾起來,緊箍住佈滿黑棘的roubang,渾身酥麻難當,接著,她竟然到了 她急喘著氣,在高潮餘韻中,看著首領握住自己的右手,勾出兩人靈脈相互交纏連結,不同以往生不如死的煎熬,她只感覺到有龐大的力量不斷從自己身上流出去,rou體很快變得疲憊起來。 津感覺到了男人在吸食自己,想起那些人被血魔終結的淒慘模樣,她深深閉上眼睛,靜迎死亡降臨。然而閉眼後,卻反而更清楚的感覺到兩人下體還濕熱緊連著,津心生厭惡,抬了抬右腿,想要將對方從自己體內至深處分離 「啊啊」 她馬上後悔自己動了有東西戳在敏感點上,產生舒服到欲罷不能的快感,害她再次不住扭腰,甬道緊縮,不由自主的呻吟出來。 津喘著氣,努力壓制,好不容易才從陣陣快意中緩和下來,也終於注意到塞在下體內的東西正在發硬變大她偷偷挪動眼珠,驚嚇的發現綠冉冉的目光轉落在自己臉上,津羞恥極了,臉色臊紅,對方該不會誤會自己是個大慾女,有意挑逗他吧?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把他拿出來」津指指相連的私處,解釋的聲音還有些顫抖,更像此地無銀三百兩。 男人微拱背部,讓腹部內縮,低頭看向黑色恥骨與白嫩rou體緊貼的位置,然後提臀,緩緩從粉嫩的xiaoxue中抽退出一截濕漉漉的黑莖;這個過程害津又沒忍住多性感的yin叫了兩聲就在津以為他會就這麼離開,突然,堅硬的黑莖又深深貫了進來這聲yin叫真是高亢。黑硬如鐵的男體開始狠狠撞擊白軟綿弱的嬌軀,越撞越快,越撞越狠,毫不憐香惜玉,滿室女人呼天搶地的呻吟求饒,連廊道都清晰可聞。直到最後,在男人全力衝刺中,津早已軟如水任人來去。隨著黑莖每一下貫入,一注注熱液噴在男人腹部、浸濕陰毛,流落床上。 腦內雷光電火,接著完全刷白,那一刻,津以為自己死了,她是真的斷電數秒,身體抽搐,男人卻仍抓著她的腿,黑莖緊塞在xue裡猛幹,而後白液射出,他也到了。 等津再次回神,感覺自己躺在一大灘水漬上,宛如尿床,卻又無臭無味。 此時,兩人的靈脈鬆開,首領給她的小指又再上了戒環:津睜眼注視著首領的綠眼,發現他皺著眉頭,一臉的懊惱,然後下床去,開始穿衣服。 津也起身,伸手拉住首領的黑臂,帶有質問:「不是說好要死在你的床上?」 「什麼時候死,由我決定。」首領自顧自的穿套上衣物皮件。 「你不是從不等待?」 「總有例外。」 津立刻翻坐到床緣,阻擋首領穿上褲子,抓住那恐怖的黑老二,兩眼一閉,嘴一張就含住,替男人koujiao;要死就快死!她一刻都不想等 「夠嗆」首領嘴角一勾,一臉玩味的睇著女人給自己口,顯然興致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