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桀的感性
桀的感性
下午的茶會後,津一直笑嘻嘻的,心情特別好,去了虹醫那裡回來也不若以往那般愁眉不展。 洗完澡,莫狄納從浴室出來,就看見津躺在床上,伸長了手,不停欣賞著自己的右手掌心傻笑,就像初得鑽戒的女人一樣,不由得會心一笑。他靠近了津,俯身摸摸她的頭:「今天有沒有想睡覺?」 「嗯。」語意不明的嗯了聲,津的注意力一下全轉到了莫狄納身上,溫柔捧著他的雙頰,兩條腿盤到他腰上,甜甜的笑意裡帶了點嬌羞,「我想跟你做愛!」 莫狄納凝望著她,眼裡是無限溫柔地笑,他低頭用軟唇頑皮含咬她的下巴rou、腮頰rou,一邊咬還一邊伸舌舔,癢得津揚起脖子咯咯笑。他們為彼此脫去衣服,品嘗彼此身體的美好,感覺著屬於他們的親密。 經過一夜纏綿,津趴在莫狄納身邊,看著他睡覺的樣子。脫去政商間勾心鬥角的嘴臉,那張臉單純的像個孩子,真實、親近。津把手輕輕圈住他的頭,仔細吻著他的臉,鼻子、眼皮、眉毛,珍惜之情表露無疑。 她用舌尖輕輕沿著莫狄納長長的耳朵舔了一周,帶有溫暖濕濡的氣聲:「你好溫暖我好愛你,無可替代。」 「嗯」男人睡意濃厚,感覺到女人的親暱寵愛,把手環上她的腰,不一會兒又無力鬆開。 津的右手臂浮現帶有銀質的透明花紋,攤開掌心,源靈之晶在夜色中泛起如日似月的淡芒。她將帶著光輝的手掌溫柔撫摸著莫狄納斷翅後在背部留下的狹長凸痂,覆蓋在掌心與背肌之間的光芒隱約變強,而後又漸漸淡逝,消沒在男人背部。津感覺到有一股飽脹的力量逐漸從體內消去,並在內心留下滿足喜悅。 太陽高懸,莫狄納率先醒來,感覺有重物隔著被子壓在他腰上。今天的早晨異常安靜,少了那個每天早上睜眼,就會神采奕奕探頭、對他獻上甜美笑容的傢伙。他忙起身找尋,轉頭就意外發現,津竟然一動不動趴縮在他腰部睡得深沉,被子沒蓋好,露出女人大半截嬌軟的裸體,或許是會冷又愛睏,而緊緊蜷縮依偎著男人睡覺,他伸手去摸,裸露在外的肌膚果然一片冰涼。 看到津能睡著,莫狄納驚喜不已,輕手輕腳把她移到床上,俯身細柔吻了吻女孩的臉頰,替她將被子蓋好,然後躡手躡腳下了床。背部龍翼處傳來的異樣感,是使他醒來的原因,斷翼傷後已經一段時日,患部癒合良好不該再有異常情況才對,他面對牆上巨大鏡子,鏡裡映照一副赤裸強健的體魄 展開翼翅,莫狄納皺起了眉頭,眼前出現了怪異的情況,左邊翅膀捲曲皺褶,猶如未開的白色雨傘更像剛蛻蛹蝴蝶的新生翅膀。他困惑的試著展了展翅膀,感覺到了異樣的阻力和陌生的麻痛感,脈絡活暢後,皺摺的部分開始有力向外拉伸左翅漸漸展開,呈現一幅完整光潔翼翅。 莫狄納嚇了一跳,翅膀,斷掉的翅膀增生了。 隨著時間過去,翅膀仍持續在成長,逐漸變得厚實、強壯有力,管脈也不再像初展開時那樣清晰。 他愣在鏡子前好久,激動的不知該如何面對此刻出現在眼前的奇蹟。情緒稍稍冷靜,莫狄納回頭,看向身後床上的人兒。津還在沉睡,右手無意識擱在棉被上,肌膚上銀白半透的物質形成奇特花紋,在晨光下,微微反光閃耀。 當津知道有這麼好的事,當下立刻決定用源靈之晶來修復莫狄納的翅膀。源靈生的產物自然不是傻瓜道具,它同時強化了兩邊的翅膀以達平衡,莫狄納的龍翼已經不是普通的龍翼,而由源靈生結晶所生並強化的。修復過的那隻龍翼,還有著和津右手上相似的銀白色紋,而原本那隻則維持原本的外貌。 一直希望自己擁有跟堊人相抗衡的體魄和能力,對津來說,源靈之晶是彌足珍貴的機會她卻毅然決然的用在莫狄納身上。 使用了靈生之晶消耗非常大的能量,又完成一個心願,心情滿足放鬆,讓津意外迎得一場睡眠。 睡了飽滿的一覺,津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雙映著橘金色世界的眼瞳直盯著自己莫狄納側臥在她身邊,就這麼凝望著她的睡容,直到她醒來。 「莫」津看見他,立即嶄露笑容,「抱歉我睡太晚」話沒說完,一個濕潤熱吻印在她唇上這個吻好長好火,把兩人的慾火全勾了出來。 § 到大中午,兩人才到飯廳,就聽見大廳談笑的聲音中,有孰悉嗓音。 「桀!!」津馬上眼尖的看見桀坐在餐廳一處和人聊天,超開心地衝進他懷裡。如他前幾天說的,星骨的事一忙完就跑來接人。 三個人坐在一起吃著不知道屬於哪一餐的正餐。 「源靈之晶,妳怎麼不給自己用?」莫狄納一面吃,一面問津。 「真的哦?你想要我屁股更大,還是胸部更豐滿?F CUP如何?」津摸著雙峰頑皮的回。 「妳這樣就很好了。」 「是啊,我對自己現在這樣也很滿意,看到你變好我就更開心!」 桀在旁抽著菸,聽著兩人對話,看著津甜甜的笑容,最後一句,他很有感,不禁有感而發的接了句:「看自己喜歡的人開心是最棒的事了!」 津和莫狄納都震驚看著他。 「怎麼?」桀抖了抖煙灰,詫異他們的反應。 「桀!你怎麼會說這麼感性的話?!」津抓著他的手一副超級不可思議的模樣。 「我?」男人一臉莫名其妙,「我向來都很感性啊!」 「臭美!我怎麼不知道!」 「那就讓妳見識見識我的感性!」 「色狼!」 § 就在灰贊堡恭送骨堊王離開後不久,灰贊堡守護聖境的龍衛匆匆忙忙的奔進大廳來: 「報告族祖!各位大人!魔魔瑚」 接到消息,灰贊堡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趕到聖境的魔瑚森林去去 天啊,這近幾百年來幾乎漲幅不大的古老魔瑚,竟然暴漲了數倍,紋路質地變得光滑細膩,日光照射下光暉閃耀,透著七彩霞光,肢體龐大到幾乎橫跨籠罩在整座宏偉的聖壇建築上,宛如一座巨大水晶宮殿不止如此,聖境裡的魔瑚森林多處白化嚴重的魔瑚族群中,竟發現不少新生族群,令人為之一振。 薩女士和七個魔瑚溝通傳人看著眼前活躍、盛大的轉變,內心極其震撼。 「族祖這是什麼情況?」旁人不禁問道。 薩女士搖搖頭:「這已經超乎我所學」博覽魔龍族古籍的她也未曾聽說此事。但她卻知道這一定和某個人有關係,嘴裡喃喃自語:「那個女孩竟然能與靈生同心她比魔瑚溝通者更貼近神靈心意」 § 忘藍治療並不順利。那日因源靈之晶新生莫狄納翅膀而意外睡了一覺後,一切又恢復原樣,直到了第五天療程,儘管出現疲憊感,津依舊無法入眠。虹醫表示,這是因為津的心理抗拒產生精神層面的對抗,讓她的儀譜運行困難,此為病人個案需求,恐怕需要更多時間。 莫狄納考慮回到骨堊孰悉的家裡,津或許會比較能放鬆,於是,特請虹醫跟著一起到骨堊繼續治療。 回族後的第一次療程,桀也在場。津靠著軟椅,靜靜讓虹醫把彩色魔石排列在手臂上,任由銀針穿進皮膚裡。 「妳這是在做什麼的?」桀抱著雙臂,皺著眉頭,看到津在治療過程中的反應,當場就對虹醫的治療方式提出質疑。 虹醫正在施針,不但被打擾又面對質疑,非常不高興,依舊抬起微笑:「請問閣下是指什麼?」 「妳這個針扎下去,我老婆就一副很痛苦的模樣,我都看出來了,難道妳沒發現嗎?」桀頗不客氣。 虹醫笑笑,「我看出來了,她是我的病患,療程進行也一段時間了,我對她的情況瞭如指掌。由於閣下先前都不在場,許多情況並不了解,我是否需要在這治療關鍵時刻,還要分神、花大把時間重新跟您解釋整個來龍去脈?」說話同時,她刻意朝莫狄納看去。 「不必。大夫您只需要專心治療就好。」莫狄納開口了。 桀仍不肯退,繼續對虹醫說:「津是我的命侶,我當然有必要了解情況。尤其她的模樣這麼痛苦!我覺得這很不對勁,能否請妳確認一下是不是有哪裡出了問題?」 受到這般質疑,虹醫的臉色非常非常難看。 「桀。」莫狄納出聲阻止,眼神亦充滿警告。 現場氣氛立時低迷嚴肅,津覺得壓力都暴漲起來,就怕桀跟莫狄納槓起來,忍著身體不適低啞喊他:「桀!桀你來一下!」 桀靠近她,「要不要我命她停止?」 「不用不用!桀,我很好,你不要擔心。」 「妳很好?可使我看來並非如此。妳不要怕不好意思而勉強自己,知道嗎?」 身體不舒服,又要面對可能爆發爭吵的場面,津情緒承受力整個變差,對桀頗不耐煩:「拜託你現在先這樣就好你這樣反而讓我很有壓力不然你不要看,先出去,去做你的事!」 既然津堅持沒問題,為不讓她為難,桀閉上嘴,沒再多說什麼。 虹醫得意冷笑,藉機補上一腳:「希望您明白,您的伴侶現在是生病,不是在享樂,一些痛苦反應都是正常的。」 結束療程後,看出津很疲累,桀在診療床前背向她蹲下,「上來,我揹妳走。」 都成人了,身體又無病痛,怎麼好意思津本來想推辭,但一看到那寬闊強壯的背部,撒嬌心癢了起來,直接撲了上去,緊緊摟抱住男人脖子。桀背著她有力站起來,往外頭走去,莫狄納也跟著。 「骨梟說窯山上的冬樹開出大片奇景,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好不好?」從今天的療程裡解脫,三個人都在,津心情大好,想一起出遊散步。 「我等等要和幾個外族談事情,妳跟桀去吧!記得玩得開心點」莫狄納說著想親吻她 津的表情一沉,堵氣別過頭去,閃避開他的吻:「不用了。那樣意義就不一樣了!算了,你忙吧」轉過頭就看見那個討人厭的尤利在不遠處的路邊等著。 「小津妳在生氣?」 「沒有。尤利來了,應該是外族使節到了」她嘴嘟得高高的,當然在生氣。儘管理性知道,自己該成熟點,莫狄納陪著她參加這麼多次療程,應讓他去忙正事。但是 看著莫狄納離去的身影,津只覺失落鬱悶到一個不行,把頭頂靠在桀的後頸,「我們回家吧,我累了。」 揹著津緩緩走回聚落。 「津?」 「嗯?」 「沒事,我以為妳睡著了。」 「嗯。」 回到骨室,桀把津放大椅子上,看著她神情落寞,無精打采,「沒去窯山所以很失望嗎?還是我帶妳去走走?」 「不是,身體脹脹痛痛的。不太舒服。」 「桀君,外面出大事了!東萊那邊」有人冒冒失失闖進骨室,打斷了兩人對話。 「我今天沒空。」桀冷淡地打斷,不給對方說下去。 全場冷了一陣,「呃可可是東萊」 桀惡狠狠瞪著那人;那人話瞬間憋在唇間不敢再溢出半點聲音,面色因焦躁泛紅。 「東萊怎了?」津問。 那人猛地嚥了口口水,看了看桀,又看著津,臉上露出為難的愁苦。 津看出他的顧慮:「你說吧!我做主,桀不會對你怎樣。」 那人懼怕的朝桀和津合掌一拜,怯怯快快地說:「蟲魔又到東萊發神經,這次目標是東穀倉。」 「前陣子不是才搞定了嗎?」桀嘆了聲氣,非常無奈。 「蟲魔是什麼啊?」津問道。 那人急忙回答:「蟲魔是地底魔族,長年居住地下領域,天暖花好不做工,到了糧食不足時便會出來掠奪搶劫村落。數量很多,很煩。還有他們很容易帶來魔災疫變。」 「聽起來很危急啊!桀,你快去吧!」 桀在她跟前蹲下,說:「我帶妳一起去晃晃,東萊的村寨可能比較無聊,但是景色還不錯。」 「咦?我能去嗎?」津開心地從椅子上撲跳下來,摟住桀的頸子狂蹭。 飛行到東萊不遠,一個在焦山附近的小村寨,人口不多。那兒的青年們聽說從小就和桀一起並肩打蟲魔,交情甚篤。 一落地,驅離蟲魔的工作就展開了! 綿延十幾里的山丘狀倉庫外表爬滿了許多蟲型生物,像被啃食的坑坑洞洞的長條麵包,厚厚的倉庫牆體被挖穿了好幾個大窟窿。蟲魔大軍正逐批入侵,有零星的還闖入民宅搶奪,村民揮舞武器,施放魔能,奮力驅逐,保衛家園,只是蟲魔打跑了又會再來,還要小心不要被群毆。 蟲魔雖說像蟲,卻多用尾端兩腳直立站著,手裡還帶著工具,圓鍬、十字鎬,從運輸車還空空的來看,牆應該還沒被挖穿。 突然,蟲群聚集的地面上,浮現魔能紅光形成禽爪狀,猶如蓮花開了遍地,隨即像絞碎刀急速一轉,方圓幾十米生物全成了碎爛。群蟲魔原本懶洋洋的步調,瞬間如熱鍋上螞蟻,兵荒馬亂起來。 這區域的蟲魔形體多矮矮胖胖,緊張起來就會趴在地上六隻腳一起猛划,有的會飛起來,有的還會跳。他們智商不高,就是數量很多,而且欺軟怕硬,一看到桀來了,就好像看到煞星一樣,即使不聰明,蟲魔們也愛惜生命,開始大群大群往焦山方向的森林裡逃。 桀叼著菸,大展鳥翼飛在半空上,以極好的眼力綜觀全場,又再出手,硬生生攔腰阻斷了魔蟲群逃難路線,圈出一個範圍後,其他人隨即以強大火力將圈圈內的敵人優先清場,以保護村寨安全。 津就坐在他身後的一處屋頂上吃著熱騰騰的包子,看戲。 「失火啦!」 一隻帶有滿身魔火的大蟲子,驚慌的飛撞進一處老舊木造屋宅內。津從這個角度看去,就看見屋裡東西被撞得東倒西歪,樑柱震晃不已。一股黑煙很快從窗戶冒出來。乒乒乓乓,那冒失鬼又連續撞破幾間房舍,津只覺屁股下一陣激烈震動,砰!她整個人差點就跟著飛出去,蟲魔帶著一身紫紅色亂焰,衝破她身邊的屋頂像沖天炮一樣飛了出來。 津咬著包子,看著旁邊那個燃燒起來的大洞,這不是普通的火,像有生命一樣吞噬起周圍可燃的物體,速度極快。 就在此時,她感受到源靈生在自己的意識裡呈現了一股微妙的力量,觸動著自己去使用,於是她將手按在屋瓦上,接著,看見一片黑藍在自己掌心覆蓋處擴散,津猛然感覺到手掌一陣凍刺,連忙收回手,留下手掌大的黑藍色印子。那印子像是泉水口,不斷有暗藍色魔能開始湧流擴散,最後覆蓋住整個屋頂,氣溫驟降比原先的溫度更低,冷得她不住打顫,燃燒的魔火失了熱度,最後無端熄滅。 事情發生在短短幾秒鐘 「津!」 桀飛近她身邊,將目瞪口呆的她喚醒。 「桀屋頂原本燒起來了結果」 「我知道,我看見了!」 下了屋頂,她才發現,整個區域的屋子都籠罩在陣陣冰寒之中,魔蟲搞出來的火災全滅。 「這似乎是我在末噬谷的地獄熔爐遇見過的凍能。被帶回來了!」津驚奇的拉拉桀的衣服。 源靈生當時在末噬谷吸食凍能,不單單只是吸食能量而已,還將魔能性質轉換儲成了自己的力量。這真是一個太令人驚喜的發現,津利用跟著桀滿山跑、處理蟲魔洞口的時間,開始找身邊具有魔能量的小東西來試。 到了黃昏,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大夥回到東萊夜巡的大帳幕。津坐在營帳外的木梯上,迫不及待把今天路上蒐集到的魔能放出來玩。 交代完事情,桀也坐到她身邊休息,看著她搞東搞西的。 「欸!桀,我發現,源靈生可以吸收魔能耶!你看這是我今天我從魔樹身上取得的」透過靈脈釋放出一些綠的、黃的小光球,除了飄來飄去觀賞,津還沒能弄清楚用途。 她的腦筋突然動到桀身上:「你借我實驗看看!看你的魔能我能不能吸收應用。」 「嗯。」桀一面抽菸,一面把手臂伸給她。只見靈脈不客氣爬上男人手臂,一條條晶白色條狀靈脈端點像冰溶化在肌膚表層。 「欸!竟然可以耶!」津驚喜的深呼吸,感受著屬於桀的魔能緩緩進到自己體內的感覺。奇妙的脈動,來自另一個生命個體,熱力強勁奔流,帶有活跳跳的能量恍若徜徉奔馳在陽光普照的原野之中。 「哇哇出現了紅花!桀你看!好漂亮這是用你的魔能弄的!」津指著從面前幾朵緩緩飄落的紅色光花,簡直高興的不得了。 桀咬著菸,看著原本病懨懨的女人,現在用從自己身上取得的魔能玩得不亦樂乎,驚喜的叫聲連連,不時拉著他衣服,喊著:「你看!你看!」 他突然跨坐到津身後,捧起她的雙手,合起,再攤開,浮現一團紅光,霎那幻化成光鳥,展翼飛走 「啊!好棒!怎麼辦到的?你是怎麼辦到的?好漂亮喔!」津興奮的高叫起來,看著越飛越遠的紅色光鳥,讚嘆不已。那個能量當然不是津吸取的,而是桀自身的。 看她那麼高興,桀叼著菸,一邊嘴角高揚,拉起她的手又示範了一次這次,津感受到了桀身上的能量波動。於是,她試著模仿,果然出現一團紅光,卻像流煙一樣往地面飄垂 「咦怎麼這樣哪裡錯了?」 「哈哈」桀笑著,取下菸支捻熄,捧起她的手,在女人徐徐飄落的紅光流中,又冒出一團紅光,幻化成鳥棲停在她掌心上的流光中,轉頭用鳥喙啄理起翅膀。 「啊!牠在水裡整理自己的羽毛!好可愛喔!」 桀吻了她臉頰一口。妳更可愛 慢慢地,津懂了,桀的那些把戲跟他的異獸本能有關,原來,一樣的魔能到不同人身上會有不同轉化。而桀身上的魔能特性當然還是由原主掌握的最淋漓盡致。 他們在門口玩魔能玩到晚飯時間,可憐的桀不知道被抽了多少油水,只是他不介意就是了,不過,倒讓津幾乎忘卻身體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