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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縛蝶金網

    

縛蝶金網



    優雅的音樂,輕聲的談笑,杯盤餐具清脆碰撞,白色圓穹頂廳堂裡瀰漫食物香氣,精緻雕飾,水晶吊燈,光潔亮白的地板,拱型大窗外是靜謐水潭和宛若綠色森林的美麗庭園。

    雅緻的廳堂中央擺了一張大圓桌,賓客滿座,清一色男性,穿著白色紗質服裝的侍女如白紋蝶翩翩穿梭席間。

    看到貴賓瞬間,津愣了一下,差點憋不住笑。這算什麼?穿套裝的猩猩男?著華麗長袍的犀牛男?串著多層精緻布料的高瘦竹竿?這裡有太多和坦納多類似的文明氣象,以至於津差點忘了自己身處堊族,有著各式奇怪外貌的人種。

    主人席位上是一位美得夢幻、裝扮端莊典雅的年輕女性,豐厚金髮編成唯美多股長辮,身形高挑纖柔,穿著珠白合身長裙;細緻鵝蛋臉上盛滿甜柔笑意,做任何事都是慢慢的、柔柔的,倍顯優雅尊貴。

    坐在她左手邊的男士高大英挺,氣宇軒昂,兩人很速配,一身氣質柔中帶剛,有別於粗獷堊男人的既定印象。

    才收回視線等等罕見的橘金色長髮?津連忙再次定睛,瞬間認出了那名男士。

    莫莫狄納?!

    內心的驚呼彷彿對方也聽見了,莫狄納抬起頭,霎時和她四目相對。

    他怎麼會在這裡?儘管非常震驚,津很快恢復冷靜,開始工作。

    莫狄納亦一臉訝異,看著津穿著一身潔白半透的紗質侍女服走進宴會廳。由於沒有適合的尺寸,荷葉邊的領口略寬,酥胸微露,為了遮掩鬆垮的腰際,特地繫了條白色緞帶,衣服皺褶巧妙呈現層次,在她的身上展現小幅性感,增添幾分俏麗。

    見她直接走向金堊王,莫狄納不禁皺起眉頭。

    津優雅有禮的對金堊王表示打擾,彎下腰,雙臂撐直扶於膝上,胸前一對漂亮飽滿無意間於領口擠出誘人壑溝。她在金堊王耳邊軟言細語說話同時,面色略帶嚴謹,雙眼伶俐且柔和的凝視著男人。

    金堊王身材魁梧高大,滿身灰褐色肌rou,穿著黑緞外袍,上頭繡有猙獰兇獸相爭的金色圖騰,左手掌至下臂包覆著一只獸頭造型的黑色拳套,上頭帶有凶險的利刺。長方臉上蓄著霸氣落腮鬍,心平靜氣,卻流露著難以親近的粗獷陰鷙。

    聽著耳語,金堊王沒有說話,臉色微沈,只是送了口菜餚進嘴裡,緩緩嚼動過了好一會兒,淡淡吟道:「嗯,人沒事就好,做彌補就可以」

    只知道金堊王大氣不追究,雖然籠罩著詭譎氣息,但至少,他沒有要找侍女麻煩的樣子,津向他深深鞠躬致謝,對於最後一句話,不了解金堊王的人壓根兒也不會去細細玩味。在津轉身離去時,男人不動聲色,斜眼,暗以謀算眼神打量著她的背影。

    第二次進來,津拿著重新沏好的茶,殷殷切切將金堊王服侍好,小心斟滿。就在以為事情圓滿落幕,正要退場,金堊王冷不防往她圓俏的屁股抓了一把,同時手指順勢向下滑,將薄薄布料用力嵌進臀縫間,動作流暢,一氣呵成,速度、精確度之巧,可見他對女人身體相當熟悉。

    津一驚,渾身顫慄僵直,瞬間握拳,終是忍住賞他一拳的衝動,保持恭敬的退出宴會廳。過去在飯店工作也遇過不少吃豆腐的事,不過,金堊王的舉動讓她格外厭惡。而這一幕,從頭到尾都在關注津與金堊王互動,且相隔不遠的米納王全看得清清楚楚。

    「是妳害我們家抹香燙傷,人手吃緊,繼續幫忙吧!」看津成功安撫了難纏的金堊王,侍女長鬆了口氣,表面上還在怪罪,事實上,對她的勇敢負責、做事認真,心生喜愛,找了名堂將她留下。

    津被安排和幾名侍女一起負責共同區域的幾位王、君。在眾堊人侍女中,津的個子最小,桌邊服務俐落無聲,又懂察言觀色,能注意每個王、君的用餐習慣,適時的給與細節協助,帶來最佳服務品質與氣氛讓侍女長相當滿意。

    或許是主場堊族人的外表秀氣,因此,在他們眼裡,除了個子小了點、皮膚黑了點,津不算太過突兀。多了得力人手,侍女長並沒有對津的來歷多留意,底下的人也是相互問一下就算了。

    不過,津仍隱約感覺到侍女團裡的氣氛很沉重。反正只有這一飯局,之後跟這些臨時同事也不會再有交集,她將重心擺在把工作做好,直接忽視旁人的指指點點。

    對於津的積極,莫狄納卻是滿頭霧水,注意力幾乎都放到她身上,只是,津沾不到他那一區,他也不想驚動鸞月,完全沒機會抓人問話。

    除了骨堊王,還有一個人始終觀察著津自廊上遇見之後,米納王就對她注目有加。沒想到津真安撫住金堊王,完全跌破他的認知,暗自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米納王還需要多點蔬菜嗎?」甜美清麗的詢問聲,喚回了陷入思緒的米納王。

    他停下撥轉叉子的手指,仰頭,以一對攝魂般的綠色笑眼看著津,溫柔而沙啞的說:「嗯,不用了,謝謝妳。」

    從席間賓客對談間的互稱,及侍女聊天中,津很快記住了銀色短髮、額頭綁著紅皮帶、深色皮膚,有著陽剛爽朗氣息的年輕男人是米納王。除了冰茶意外發生前,聽見侍女小蓮提到的人名;真正叫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對待侍女的那種溫柔與尊重。

    幾次回收餐盤,米納王總是剩下很多,只挑食清淡的蔬果和冷涼的食物,津忽然直覺了一件事便轉進了廚房。

    「幫我弄一杯夜莓汁好嗎?」津對廚房說。

    既然是宴請魔王、魔君的,便不會只是一般規格,廚房有一支專門依照賓客需求量身打造菜餚的團隊。

    「沒這樣東西!」廚房直接打回票。

    「我剛剛有看到那邊夜莓!」休想騙她!骨梟的訓練下,津對草果的辨識能力變得很敏銳。她指向角落滿滿的新鮮夜莓,廚子的臉都綠了。

    「不要自找麻煩!菜鳥!」廚子不高興,拿著廚刀指向她警告,「我們不能拿低等食材招待貴客,而且夜莓沒挑好,可是非常酸澀的!」

    見對方愛理不理的,津憑著這些日子被骨梟訓練出來的能力,迅速挑揀出一籃果實,交給廚房,只剩最後一道工序,總沒話說了吧?

    津得意洋洋的看著廚子,廚子則一臉懷疑地睨著她,隨手撿了幾顆夜莓進嘴裡,最後,不甘願的提走了整籃夜莓。

    「可以給貴賓一些,大魚大rou後,腸胃比較舒服你們也可以喝」津大方分享多製作出來的夜莓汁。

    她把一杯夜莓汁端給小蓮。

    「這個是?」小蓮很意外。

    「米納王的,給妳送。」津對她眨了一下眼,轉身上菜去。看出小蓮一直積極的找機會接近米納王,就把機會讓給她吧!

    小蓮雀躍又緊張,怯怯將特製飲料端上桌,在米納王耳邊嬌嗲道:「米米納王,夜夜莓汁能讓您舒服點。」

    米納王卻望著那杯紫晶色飲料,指尖輕敲杯壁,無動於衷。

    「您不要也沒關係我我馬上撤走」想到是津善作主張的餐點,小蓮頓時心虛,伸手去拿同時,深色大手剛好也握住了杯子,就這麼握住小蓮白皙柔軟的小手。

    「對對不起」小蓮羞得滿臉通紅,耳根發熱,等米納王鬆手,才害羞收回小手。

    米納王揭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接著對小蓮舉杯,微笑以示感謝。

    「米納王注意我了!他握了我的手!還對我笑了!」回到廚房,小蓮欣喜若狂,對著同伴又叫又跳。

    「恭喜!這是被揀上了吧?!」

    「是啊!通常這就是王的答覆!」

    「好刺激!心臟跳好快!」

    「好好喔!被揀上了!超羨慕的!」

    侍女們七嘴八舌。

    「所以津看上的不是米納王?」另一侍女涼涼的問。

    「嘎?」津聽不懂之間的關聯性,回得直白:「為什麼要看上他?」

    另一廚房幫傭婦人很好奇的問道:「那妳真正想把第一次獻上的是哪位王還是魔君?瞧妳整場宴會服侍這麼積極」

    「第第一次?」津嚇一跳,自己哪還有這東西啊!更讓她不解的是對方詢問的邏輯,兩者好像沒有直接關係吧?「什麼東東啊?!就只是工作啊!」

    「哈哈」此話一出,人群中發出高聲嗤笑。接著,津彷彿感受到在場許多人都投以猜忌鄙視的眼神。

    「虛偽!」

    「自命清高」

    「還假,很明顯是金堊王啊!很過分的把抹香擠掉了」

    「還真行」

    不屑的竊竊私語,刻意壓低音量又故意要讓她聽見。津狀況外,完全不明白他人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

    那幫傭婦人倒看出了一點端倪,趁周圍沒人,她問津:「妳不是咱月族人吧?」

    「嗯,我不是。」

    「難怪這麼無知妳哪裡人?」

    「我來自骨堊」津一陣緊張,情況已經對自己很不友善,她更不敢提自己是坦納多人。

    對方詫異的歪頭,瞇起眼睛打量了一會兒,又回頭做事,小聲給她忠告:「如果不是要爭取獻出第一次的對象,就別太出鋒頭,不要做多餘的事。」

    「第第一次?是女人的第一次嗎?」津很想弄清楚。

    「哼哼聽懂就好了。能和魔王魔君行房的只有乾淨的處女。欺騙者下場會很淒慘。」婦人再沒說什麼,徒留下津傻在那兒滿腦子問號冒個不停。

    宴席即將進入尾聲,侍女們替貴賓收拾桌面呈上最後一道佳餚。

    趁津雙手忙碌時,金堊王明目張膽的將手直接伸進她的群擺裡,襲上美臀,摸到薄薄內褲時他愣了一下,手指隨即插進兩腿,揉弄跨間蕊瓣;津倏然繃直,雙腿一合反而夾緊了金堊王的手,托盤上的杯盤喀鏘激響,差點沒飛出去!在座眾王君登時都看過來

    津手上拿滿東西,當場僵住,尷尬的無地自容金堊王神態自若,埋藏裙下的手依舊摩娑著女人的神秘花園。

    宴廳裡安靜的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津只覺得全身幾千萬根神經都在怒號顫抖。

    「聽說」醇厚略帶沙啞的嗓音突然揚起,「金堊王發明了一項以魔能結合科技的法寶,作為送給鸞月公主的大禮,不知是什麼呢?我實在很好奇。」米納王輕搖酒杯,瞇起眼睛,笑著看往金堊王這邊;津心裡又是一驚,他剛剛似乎對自己眨了一下右眼。

    「哦?我也想知道,魔能與科技怎麼結合?」幾位魔王紛紛對米納王開啟的話題產生興趣。

    沒想到米納王會突然做球給自己,金堊王陰沈笑了笑,鬆開了鹹豬手。津趕忙趁機擺脫他逃走。

    對於金堊王在桌邊服務時的得寸進尺,津再也吃不消,就怕自己失手把對方爆打一頓,於是,將最後工作交給想接近金堊王的侍女,自己則提早卸下任務,溜進廁所裡。

    餐宴結束,王君們被受邀前往新建的音藝之廳。

    終於忍到餐會結束,莫狄納急著想抓津來問一問,卻找不到人影。人是自己帶來的,莫狄納實在有些擔心津的現況,尤其宴會期間她和金堊王接觸頻繁,讓他心神不寧。

    趁鸞月和其他王聊得正起勁兒,莫狄納藉故離開大廳,往侍女團聚集的大本營熟料,骨堊王意外現身,引起侍女們相當激烈的騷動。津不在侍女團,而金堊王也沒到音藝之廳,莫狄納心中的隱憂越來越大,越來越焦急。

    而此時,津正抱膝窩在馬桶蓋上發呆,這個公用浴廁的隔間好大、好豪華,每一間簡直媲美小套房,除了基本浴廁設備,還有梳妝台和沙發組,一切高貴的讓她只敢縮在馬桶蓋上,就怕弄髒損傷。

    鬆綁的烏黑長髮披在單肩,津側著臉,靠在自己抱住雙膝的手臂上,眼皮微闔。忙碌後,一放鬆就覺得特別累,有點想睡也特別思念情人。她好想桀這時真想賴在他溫暖可靠的胸膛撒嬌,然後好好睡上一覺

    想著想著,她忽然坐直起來,取了些紙巾撩起裙子擦拭著濕濡下體。沒有人知道,她整天微微發著燒和桀分開的前一天,順著男人慾望做了整天,完事後累倒睡著,根本沒使用白角晶,本想趁桀不在這陣子好好恢復,徹底排出堊激素卻被白龍獸帶來這裡。

    沒有白角晶分擔堊激素,情形比想像中嚴重,yin水沒多久又汩汩流出。體內的空虛與思念相呼應著,她難耐的伸手到胯下,輕輕捺著早已蜜水涔涔的私處。

    「嗯桀」津仰靠在後頭白瓷上,腦裡幻想著被桀擁抱,回憶他的手指撫觸花唇的溫熱玉指撥開軟瓣,揉捺著貝rou。

    「桀嗯好想要你啊」想起他的深入,腹部登時一緊,她用手指探索自己的幽xue,模仿陰莖輕輕在濕滑xiaoxue抽送著,這是和桀在一起後第一次自慰,可感覺就是少了點什麼,被桀的大雞巴寵壞了,無論觸感、粗細完全不對,手指根本滿足不了自己,還加深了欲求不滿的空虛。

    感覺一直不上不下更難受,加上技術不佳,指甲一直摳痛自己,津放棄了。

    她又失神的在浴廁待了一陣子

    喀擦!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在安靜的空間裡隱約聽見門鎖被人轉動的聲響,這才驚覺自己在此待太久,津趕緊起身離開。就在出門口時她撞上了一個人

    「對不起!」津急忙道歉。

    那人虎背熊腰,要不是對方緊緊抓住了津單薄的肩膀和纖細腰枝,事實上會摔出去受傷的只有她而已。

    濃重神秘的沉木香氣從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眼前是黑色緞面袍子,上頭是繡工細緻的金色猛獸圖紋,組合起來讓津覺得有種似曾相似的邪惡氣息。

    她不安的抬頭一看,不得了!是金堊王!腦海瞬間只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為了冰茶的事秋後算帳?!

    「金堊王您您怎麼會來這裡」這是女廁啊!

    扶著她的手游移在腰際,遲遲沒有離開,金堊王一雙漆黑深沉的眼眸俯視著津,陰沉黝黑的臉上揚起詭譎的笑:「小美人,是妳欠我,怎麼還問呢?我們可以開始了妳喜歡在這裡,還是回我的寢宮?」

    「什麼?」男人前科累累已經夠讓人害怕,現在突然出現這,沒頭沒腦的問話,津只覺恐怖無比。

    男人鼻子微微一嗅,接著大手猛然下移,冷不防往她兩腿內側就是一摸

    「哇meimei妳水真多」

    隨著對方直接侵犯私處,津渾身電搐了一下,像是受到驚嚇的貓咪高高彈跳了起來,硬是掙脫了男人的挾制。

    什麼跟什麼他這是在做什麼?她滿臉驚怒地瞪視著對方,一步步後退。

    只見男人閉上眼,聞了聞沾著她yin液的指掌,緩緩睜眼邪視她,然後,將手伸進嘴哩,像在品嘗美味醬汁般舔吮起手指,「味道出乎意料地好。」

    變變態!!津起了滿身雞皮疙瘩。對方意圖已經相當明顯,她轉身,沒命往另一門逃跑。

    「meimei」身後傳來金堊王平緩、卻叫人毛骨悚然的呼喚。

    津跑得飛快,完全沒有注意到與米納王擦身而過。

    此刻堊激素不但讓她過敏,還讓身體強烈的性慾張開,雖說不是迷魂藥,不至於到無法克制的地步,只是,從金堊王可以聞出她身上的味道來說,這太糟糕,得盡快消除這個情況。

    津回到來時的小球屋裡,焦急翻著帶來的行囊「沒有」她絕望,竟然一支白角晶也沒帶上。

    就在津逃離不久,金堊王遇上了另一位侍女,正是津後來為躲避金堊王而交換的那位。金堊王的落單,讓那侍女有機可乘,順利勾搭上了他,他直接將女孩帶到離月耀堡不遠的野地去。

    金堊王將她靠在樹幹上,毫不客氣地伸手摸進女人群擺裡,直接摸到覆上稀疏毛髮的私密處,裡頭什麼也沒穿,他低喃:「這才正常嘛!」

    看著眼前女子還在嬌羞矜持,金堊王卻面無表情,他從腰際取了一根形似手指的銀色糙面石棒,無預警插入女子花xue女子登時僵直,難忍的發出淒厲尖叫接著,金堊王抽手,細細檢視著上頭蕩漾魔紋

    「嗯」確認對方沒被別的男人碰過,金堊王放心了,將女子裙子一掀,露出白嫩帶粉的私處,他拉起長袍扯開褲檔,握住粗腫無比的黝黑陰莖抵磨著女人花縫,女子才剛發出舒服吟叫,那粗大便毫無憐惜的往緊xue裡一擠。

    林子裡傳來像殺雞一樣的驚恐尖叫。

    「哼!嗯、嗯」金堊王瞪著一雙大眼看著身下女人掙扎哀號,嘴角下彎,一臉狠勁,熊腰猛挺,肚腹和女子緊貼,讓粗長直至最深。

    驚叫聲中,粗黑陰莖無情地開始抽送,不管女人反應,「哦哦真爽!」金堊王只顧頂動下體,閉眼舒爽呻吟,他憋太久了,此刻眼裡晃過的是那個整場餐宴在他身邊打轉招搖的嬌影,讓他忍不住用力捏緊女人肩膀,臀部狂插猛擺,用力的感受她!

    「啊!王!好痛!好痛!」女子沒料到和金堊王交歡會是這樣的待遇,粗硬的生殖器在酸澀窄xue裡急速摩擦,她哀號不已,激烈掙扎想掙脫金堊王的摟抱。

    金堊王力大無窮,身軀龐大,死死將她擒住就是一陣猛幹,雪白rou體隨著男人猛烈衝撞彈性躍動。

    「妳逃不了的!逃不了的!」

    金堊王魁梧高大,壓在那嬌小月族女人身上,像黑熊壓制一條白狗猛cao,一個硬漢嘴裡不斷發出舒爽呻吟,身下女人鬼哭神號。鮮血從交合處流下,那白嫩粉xue變得紅腫,隨黑腫的硬棍大力抽出外翻,再狠狠插入時內縮。

    啪啪啪rou體拍擊與攪動水聲從兩人下面傳來。女人叫到虛軟無力,渾身是汗,兩眼翻白,白軟身子失去支撐,只靠金堊王佈滿青筋的強壯手臂抱著,繼續激烈運動。

    金堊王過了許久終於射了一發,那女人卻始終沒有高潮,對於這樣的反應,他很不爽快。射完後腦子也鎮靜多了,抽出分身,把女人衣服全脫了,細細撫摸起那光潔身子。

    女子年輕,加上月族的女人膚質都好粉嫩,才摸一會兒,雪白肌膚已經撒上淡淡的粉色。金堊王黝黑大手不斷上下撫揉著那嬌嫩纖柔的軀體,光是這樣,就讓這女子渾身酥顫,嚀嚶著甦醒過來。

    「哦」女人發出舒服吟哦,終於有被寵愛的感覺。

    女子的身體被磨得通紅,接著,有金色的光暈從薄軟的肌膚浮起,如同蛛網的金紋覆滿身軀。

    同一時間的另一邊,津忽然感覺到腿內側有詭異變化,連忙拉開裙子一看,「這什麼鬼?!」她驚駭,右腿內側不知什麼時候烙了個巴掌大的金質紋印波動著,開始向外擴散爬開

    「拜託!走開!這到底是怎麼來的?」津想起來了,那紋印的初始就在先前被金堊王摸的地方。她用力擰起柔嫩的腿rou,巴不得把這詭異金紋剝離,力道之狠,像要剝掉自己一層皮。

    金紋範圍不斷擴大,直到形成覆住全身的網,她感覺到金紋網傳來陣陣觸感,彷彿正在被人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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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耀堡外的野地裡,女子全身表面浮著一層猶如蜘蛛網般細緻金色魔紋,金堊王難得的吻起女人的耳頸,灰褐兩指拈著兩粒紅粉乳豆,他的肌膚和女人身上的金紋網接觸之處都會泛起金芒漣漪

    「真是好寶貝乖乖放鬆就對」金堊王調整著獸頭拳套上的按鍵,將魔能功率提升。透過金紋網能感受到另一鎖定目標傳來縛在蛛網上的蝶兒掙扎

    耳邊是侍女嬌美的呻吟,陰莖磨著剛被自己開苞的處女,同時,金魔紋正真真切切回饋著津此刻受到同樣觸摸,身體美妙嫵媚的反應。

    真是雙重享受。這正是金堊王新研發的魔能科技,和一個女人交媾就可以同時享受好幾個女人的性回饋,也可以大大滿足他那多到數不清的後宮佳麗,一個也不遺漏、不浪費,只是需要依照人數和感受強度消耗魔能,耗魔能就耗精力。

    金堊王緩緩聳動粗壯腰桿,讓rou棍磨著女人逐漸濕滑的幽徑。果然沒讓他失望,很快得到津那頭激烈的感應她經歷過男人寵愛的身子每個反應都極其銷魂到位,讓金堊王越來越興奮,彷彿能聽見另一邊的女人抗拒卻又無從逃避的無助嗔吟。

    自從在宴會,耳邊響起酥軟甜美的耳語,婀娜身段,女人味十足的媚波,都勾惑他。他才不在乎有沒有喝到茶,早打定主意要收藏她。

    女子嬌喘呻吟著,慢慢發覺了不對勁,金堊王確實佔有了她的身子,但,他卻像是透過自己的身體在感受另一女人,她無法解釋就是感覺到了這種感覺讓人有說不出的難受、吃味。但她不敢說什麼,只能鬱悶的配合。

    就在興致高昂之際,金堊王感覺到另一邊的反應沒有剛剛那麼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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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我不要好討厭嗯」

    白色緞帶鬆脫散落腳邊,紗質裙擺凌亂皺褶在腿根,一雙側跪著的白皙長腿緊緊交疊,隱隱顫抖,上頭佈滿金色網紋,好似金色絲襪,芒光波動。

    柔軟寬大的領口斜斜垂掛在臂膀上,露出一截香肩,津仰著頸子無助喘息,雙手交叉抱緊兩臂,卻無法抑制金紋傳來的刺激觸感,胸前兩粒敏感乳珠正受到詭異力道輾揉,變得紅豔硬挺。

    不管用了什麼方法都無法阻止金魔紋傳來的撫觸,那魔紋就像長在她身上,儘管厭惡痛苦,卻也無可奈何。

    把這些陌生的撫觸想作是桀,感覺確實好過一點,卻騙不了自己的意識,身上的堊激素開始幫倒忙的作用著,身體持續亢奮攀升,一股股暖液從胯部吐露湧流。

    「桀桀怎麼辦你在哪裡快來救我」

    頓然摸到了胸口物品,津連忙扯下爪刃,不顧刀尖鋒利就往手臂劃去細緻肌膚上馬上冒出一串血珠,椎心刺痛成功凝聚了注意力,她握緊拳爪刃忍受疼痛,感覺奪回不少意志。

    一刀一刀,白色紗衣逐漸綴上朵朵血花,看這方法有效,她竟用自殘的方式想讓自己保持清醒不陷入迷惑

    恐懼、詭異、困惑、抗拒,津感受到大量熱感透過金魔網聚集在自己跨下,核蒂傳來顫慄酥骨的捻動,她很快便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怎能容許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力量侵犯?這種猶如盜賊般的強迫羞辱,津才不甘屈就,驚恐氣憤,令她幾乎失去理智,雙手握緊爪刃高高舉起

    唰!一雙有力的手從背後及時扯住她衝動落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