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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挺而略带一点脂粉味,这是因为小芋头知道那就是小三而先入为主的感觉,还是他真的长得像女生?只见那长发披肩与明眸的大眼,真吸引人眼见呢。「现在见不迟吧!」小芋头笑了一笑,小指尖推在鼻子的尖尖上,装了一个可爱得萌死人的鬼脸,花无缺立即被雷了,一行鼻血在流,他却不单是被小芋头萌得流鼻血,却是因为她一身似有若无的素白衣裳啊!「你怎麽把此廉价素服都穿得那麽好看?」花无缺一把抓起小芋头横抱在手,一脚把门踢上,一个转身便直把恭喜发财楼的新红人抱上大床,把她安置好却没有立即动身而上。「怎麽了,看什麽?」小芋头一动不动的平躺着,奇怪极了,一般的官人都是一把将自己甩在床即二话不说便撕掉她的衣裳便大干起来,所以她也不会穿什麽美美的时装来迎客,免得向客人索修补的费用,太麻烦了。「你就只是穿着此清水素裳迎客?」花无缺一面刷去鼻血,一面欣赏床上的美女,「如此的平裳装束,你却穿得好看极了。」当然好看了,如此的平价衣根本没有人会穿着走在城中,因为它跟内衣分别不大,素白贴身而且是白得如透明,穿着它走上街,那跟穿上国王的新衣上街没有分别,就跟裸跑一样,谁会如此傻?然而,小芋头只是留守在房中摆明是要给人看光的了,她又怎麽去巧究穿什麽好看?「我不再想向官人们要求修补时装的费用了,那真太麻烦,我又制止不了他们动粗!」小芋头坐起来嘟起小嘴巴,状如淘气的小女生,说,「他们都太粗鲁了,干就干嘛,却总是要撕破人家的衣服,真讨厌!」「怎麽可以这样?!岂有此理,那些人以为我恭喜发财楼的姑娘是什麽?可以动粗的吗?」其实小三迎客之时,所遇的事也差不多,可是,他本身是男的,就没觉着什麽问题,可是,目下是自己手下的人,而且是个可爱的小女孩,一想到她被人粗暴对待,他就心痛了,便说,「我一会就去定下来宾的规矩,禁止用强动粗!岂有此理!我恭喜发财楼不做不会怜香惜玉者的生意!」「怜香惜玉?」小芋头好奇了,天真地说,「你就很会怜香惜玉?让我看下啊!」「当然。」花无缺凑近来,轻轻吻上小芋头的额,再吻上她尖小的下巴,再吻左边的脸蛋,再右边的,最後吻上那爱装鬼脸的鼻尖,再轻轻的笑看着她,温馨地说,「这是祝福的十字之吻!」「噢!小花……,你好SWEET啊!」这麽的祝福之吻把小芋头吻得红粉菲菲,一双漂亮的眼睛都变成了桃心形了,她从未被男人如此细心地哄过,这麽的一个十字吻一下子就把小女生的心也钉在十字架上,活活地死在此叫人心动的男人的手上了。「小花?好啊,此後就这麽喊我吧!」花无缺轻轻的笑了,两眼对望良久,他才托起那尖尖的小下巴,低声说,「我可以吻你吗?」「嗯!」小芋头的脸更红了,红得似女巫手上的红苹果,诱惑得叫小花想立即疯狂地咬下去,此小女生竟更不知死活地,俏皮地说,「我在等你啊!」「我现在知道为何那些男人总是要向你动粗了!你就是不识死地总是挑起人的占有欲!老天,我也真想给你拼命了!」小花强忍住冲动,轻吻上她的唇,两唇愈缠愈紧,吻也愈吻愈深。「噢,小花,你是第一个让我想要的男人!」小芋头两手圈上他的颈项,轻轻吻上他的额,再吻上他的下巴,再吻左边的脸,再右边的,最後吻上那沾了一点鼻血的鼻尖,再轻轻的笑看着他,温馨地说,「十字之吻,这是小芋头给你的祝福!」「你这鬼丫头!」一股暖流涌入心来,花无缺心里甜甜的,两手不觉地更加用力地搂住她,不料,小芋头却在用力地挣脱他的拥抱,这叫他心里更冲动了。「唔,放开我一下。」小芋头嘟嘴说,「让我给你宽衣啊,官人!」「噢,这麽好服务?」花无缺有点意外,身为小三的时候,他从未为官人宽衣,目下小芋头的温柔真叫他感动了。「就只有小花有此荣幸,我小芋头从不为客人宽衣。」小芋头小心翼翼地在解开一个一个的同心结,不禁嘀咕起来,「这些结也有够难解。」就这麽的宽衣也花了十多分钟了,可是,花无缺就静静地看着她那用心地低着头的模样,心里的暖意如春风荡漾,一种爱情的味道袭上来,他却一点没发现。「好了,这衣服真不易脱啊!」小芋头才把花无缺的衣服脱下,眼角一扫,却看见他身下之物竟然……,她不禁脱口的喊说,「要不要那麽大啊!」「嘿嘿!究竟谁是天下第一剑?小芋头也来当个评判吧!」花无缺笑眯眯的凑近来,一个火热的吻烙在她粉颈之上,身体再次被紧拥,小芋头没有再推开他,却任他吻,轻细的声音在说--「让我知道男人如何怜香惜玉啊!」☆、(15鲜币)6.8)逼出梁山--怜香惜玉(H)「嗯,就是这样……」花无缺用舌尖轻轻舔在粉颈之上,湿湿暖暖的感觉即如一只长脚蜘蛛爬行一样,saosao软软得叫小芋头一身的神经也在轻颤,他却更要以带着热气的软语吹入她如贝类的耳朵,说,「我要舔遍你全身,一寸不漏地品尝,这就是惜玉,珍惜你每寸肌肤里每一分的细腻、滑溜!噫,你的小耳朵很甜啊!比你秀美的脖子更甜啊!」「噢,痒死人啦!耳朵……噢,好痒啊……怎会是甜的?」小芋头痒得不禁用手推开花无缺的脸,他却愈加出力地舔上贝壳似的耳朵上,又吮上那细细的耳珠,笑嘻嘻地说起叫女儿家羞死了的话。「噢,你的耳珠似珍珠般小,唷!比你胸脯上的花蕊更细……」花无缺一面吮住那珍珠手却袭上她胸脯搓揉着那年轻又细嫩的山峦,缓缓地轻柔地把整个山峰掌握在手,又说,「让我为你按摩一下,这山峦都要被过度开采了,那些男人都是粗鄙的矿工,只会拚命地捏弄吧?!」「嗯,都很粗暴!总是猛力地吮,好像想要啜出奶来似的……」小芋头忍不住笑了,「我常以为自己当上奶娘了!」「呵呵,是你的奶子太美吧!」花无缺这才轻力拉开她那几乎透明的清水素裳,领口才稍用力拉一下,一双秀美的山峰立即弹出如子弹一样击向花无缺,他当场就着迷了的倒在那双山峰之间,一张陶醉的俊脸就藏在深远的沟涧之中,那饥渴的舌尖就在涧里猛舔,断续的话音从双峰之间回荡而出,在说,「我也渴了,噢,是海市蜃楼,你让人以为有美味的流奶给人饱餐,叫人拚命地舔啜,却是假的!你太会骗人啊!」「海市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