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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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炜像被蛇咬了似的,心里一阵顿顿疼痛。 临儿他略显慌乱,又强装镇定,等这次打仗完,咱们就回京成亲! 池白临默默地望着他,难以掩饰脸上凄然之色,唇角勉强挂着一丝笑意。 你信我临儿!等我打完仗,我就向陛下求婚!霍以炜激动的牵过池白临双手,郑重道。 他情不自禁的将池白临拥进怀里,低头衔住还欲吐出话的小嘴,别再说让他伤心的话了,他不想再听,只能全部堵住。 嗯 不断挑逗着她粉嫩的丁香小舌,两人吻的情迷意乱,一只手不自觉探下身去。 手上的湿润让霍以炜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却被池白临制止住。 他不免有些懊恼,都怪自己精虫上脑,这下挽回不来心上人了。 池白临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难为情道:会被听见的 没有被拒绝,霍以炜心花怒放,抱起池白临往外走。 池白临惊呼一声,攀上他的脖子。 霍以炜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走动的脚步微微一顿,突然转了个方向。 脚尖轻轻一点,霍以炜带着池白临飞跃上一株树干粗壮的大树,挑了最粗的树干,能够平躺在上面,承担两人的体重。 月明星稀,夜间巡视的将士在大树的不远处走动。 池白临收回目光,正要嗔怪霍以炜选的地点,回头一看,自己不知何时衣裳半敞,所幸是夏季,不会凉飕飕的。 噗呲,巨根出其不意填满了rouxue。 小腹好涨,池白临怒视霍以炜,霍以炜眼梢染上情欲的颜色,亲了亲她的脸蛋。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暗哑的声音,在池白临耳边响起。 恰好此时吹过一阵风,片片树叶沙沙作响,霍以炜随着树叶摆动的节奏深深浅浅的进出着。 xiaoxue被巨根磨得酥酥痒痒,池白临咬上霍以炜的唇,宣泄自己的不满。 他反而捉住她的唇,吮吸的她差点喘不上气。 啊喉咙间不可避免的发出稀碎的呻吟声,她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 霍以炜高频率耸动着腰,他吃着上面那张小嘴,在池白临丁香舌上不断舔弄,感觉下面那张小嘴夹得自己更紧。 里面更像是有密密麻麻的小嘴,绞的他要交代出来。 风止后,霍以炜啵的一声拔出巨根,把乳白色的浑圆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另一只手,扶着巨根,在池白临的浑圆上的红点断断续续地戳动着。 棍身和rou球擦过自己的柔软,红点经不住刺激,早已往外凸立着。 本来被他刚刚那么抽插着,自己快要到高潮了,可是霍以炜猝不及防停了下来,得不到一个痛快,让池白临很不高兴。 霍以炜俯视着池白临欲求不满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想要么?下次还敢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池白临气恼地把巨根握在手心里,抬起下巴,细细描摹着马眼周围,霍以炜闷哼一声,马眼处溢出一丝液体。 她扬扬眉,媚绝一笑,凑过去把马眼上溢出的液体吃掉,末了,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了一圈的下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霍以炜。 rou身愈发坚硬,在池白临手中急不可耐地跳动几下。 池白临推倒霍以炜,两人位置对换,女上男下。 霍以炜担心池白临会掉下去,双手掐住她水蛇般的腰肢。 以他的位置,可以清晰看到,她翘起肥臀,双手剥开自己两瓣肥美的rou唇,一点一点将他一柱擎天的兄弟吞吃下去。 连根埋入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舒服地舒了口气。 池白临撑着霍以炜的胸膛,不管不顾地挪动着翘臀。 巨根在里边摩擦着媚rou,随着池白临的扭动改变方向。 好涨动的她好舒服,还是自己掌控的节奏好,能给她带来一种无比销魂地快感。 以炜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我要开始&039; 骑马&039; 了~ 霍以炜还在思考她说的骑马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她停止画圆一样的转动男根,上下妖娆地扭动着腰肢,好像真的在骑马一样。 自己的巨根被池白临狠狠夹着摩擦,他只觉得自己的命都要交给她了。 池白临原先就是差些火候到高潮,此时男根重重顶到了好几回自己敏感的G点,她哆哆嗦嗦的泻了身子,趴在霍以炜身上不动了。 霍以炜忍耐了一会,以为池白临在憋什么大招,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她还是趴着不动。 他爱抚的亲亲池白临被汗水打湿的额头,问道:怎么了临儿? 池白临闷声道:累了。 他阖上眸子,又睁开,正做到自己兴致高涨地时候呢!怎么能说停就停! 霍以炜全根抽出自己的巨根,塞满的xiaoxue变得空荡荡的,倒有点恋恋不舍地意味。 你的xiaoxue在挽留我。霍以炜在她耳边柔声道。 美人如夜黑眸一转,却是软软的拉扯住他的红梅,舌尖在红梅中心玩耍着。 怎么能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一股热血往霍以炜头上涌,他打乱了自己深入全出的计划,大肆顶弄起来。 啪啪啪,两人剧烈运动地动作带动了树枝,沙沙沙树叶声一同响起,正好掩盖住欢爱的声响。 一边被霍以炜cao干着,池白临一边爱不释手的摸摸霍以炜的胸肌,来回抚摸着它的形状,又一路向下,拂过霍以炜均匀鼓起的腹肌。 这一举动更是将他刺激到了,他弹性紧实的窄臀凶猛撞击着媚rou,直至最深处。 嗯太深了不要了!快停下池白临颤动着求饶,可是霍以炜根本不听。 他贴近池白临的起伏的双乳,大口大口的吞吃着,也没有放过那优美的天鹅颈,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更令他兴奋。 我们回京就成亲了,叫我声夫君也不过分吧,嗯?他丰神俊朗的脸上,神采飞扬。 池白临嫣然一笑:我可没有啊!你是属狗的吗! 霍以炜咬着池白临的红梅重重拉扯了一下,她吃痛娇呼一声。 动静有点大了,吸引了士兵的注意。 谁在那里? 池白临大气不敢出,愤愤不平地捏了一把身下男人,哪知男人身上的肌rou都太有力量,一时没捏起来。 霍以炜半是销魂半是好笑,她里面的媚rou夹的大rou棍死死的,自己小幅度抽送着。 他很喜欢欢爱时池白临使的这些小性子,只有自己能看见她摘下面具的模样,真是爱极了。 没有人,你是不是听错了? 士兵们在树下兜兜转转,没发现任何踪迹。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士兵挠挠头,成群结队走远了。 池白临松了一口气,看了眼还在埋头苦干的家伙,忍不住扶额,都大半夜了怎么还这么精神? 为了让他早点射出来,她收缩着xiaoxue,撒娇道:夫君临儿快不行了嘛,嗯啊,夫君疼疼临儿,给临儿好不好? 霍以炜被哄的心花怒放:好,夫君这就给临儿! 他奋力抽送了几百下,巨龙在媚rou里跳动着,咆哮着喷出大量乳白色的牛奶。 rou棍稍微抽出一些,几滴液体顺着缝隙流了出来。 池白临顺势搂住霍以炜:我困了,想睡觉。 霍以炜亲亲池白临的小嘴:乖,睡吧。 他为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裳,除了巨龙还深深地埋在洞xue里面不肯出来,以这种交合的姿势从树枝上转移到他自己的营帐。 池白临睡到一半就被霍以炜拉出来打炮,本身就已经很困了,现在沾到床立马睡过去。 霍以炜摆弄着池白临的姿势,让她趴在床榻上,自己也覆身上去,细细吮吸着她光滑的肩膀。 巨龙早已抬头,它迫不及待的从蜜谷中插入,不断抽送。 咕叽咕叽,花户里汁水泛滥,巨龙的进出带着之前射在里面的白色液体,狠狠将它们捣成了白色细沫。 长夜漫漫,短短一次是不是小瞧他霍某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