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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成为她的玩具

    

束手成为她的玩具



    浴室水汽弥漫,细细的撩水声如交颈鸳鸯游动泛起的微波。

    邬白玉当他是失了趣的玩具,现在开始嫌他呆在这儿挤得慌,拨了水去泼他。

    李善会意起身,温热的水花都被哗啦啦地带出来,他走到镜子前,伸手抹去镜面上模糊氤氲的水汽,逐渐看清自己一张红透的脸,眼睛都是浑浊的黑,满目欲念。

    身下的rou茎兴奋到发抖,还在怀念着她刚才短暂又撩人的握触。

    他稳了心神,撑在浴缸边上,架着邬白玉的腋窝把她提起来,滑溜溜的。

    邬白玉不满脱离温水的包裹,不安地扭动着,像刚捞上岸的美人鱼,也不知道遮掩,赤露着一身白rou颤颤,看得李善呼吸更重。

    已经洗干净了。他沉沉道。

    邬白玉摇头否认,明明还没有打香沫沫,怎么会干净。

    李善把她提出来,头发都被她抓湿了,不顾着自己满身湿淋淋,拿了块毛巾先替她擦身,脖颈到胸前,他温柔地包裹住两峰软玉,不敢用力摩擦到她娇嫩的rufang,只隔着毛巾轻轻揉捏。

    邬白玉被他细致地伺候着,突然被他的耳朵吸引,耳垂都粉红粉红的像只红珠,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玩他耳垂,又软又热,好捏极了。

    李善被她逗得一怔,暗骂她不知死活的撩拨。

    两指挟住眼前悄然挺立的小奶头,还带着未干的湿意,粉红润润的,他同样捏了一下她这勾人的小红果,只一下就惹得邬白玉娇唤出声。

    啊别碰奶豆豆

    她醉后说的很多话都带着一种幼稚的色情。

    那你别乱动。李善拿开自己的手,也挪开她的手,重重地警告她。

    邬白玉软了身子,柔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虽然纤薄,却也有几分青涩的宽阔。

    两只小手傻傻地放在自己胸上挡着,不让他再看见再摸到。

    却不知道这一幕看得李善更加气血翻涌。两具赤裸的身子湿滑地靠在一起,他们真的赤裸相贴,她这样柔顺的依靠着他,好想他才是她的全部一样。

    他痴迷地看着她水润润的唇瓣,盈着露水的鲜花瓣一样,幽幽还带着些香气,缥缈而来勾着他去尝,是不是真的是甜的,是香的。

    欲念在湿热水汽中蒸腾,雾白白地迷茫了他们的眼睛,他只能一再地靠近,才能看清楚她的模样。

    他也醉了的,对吧?

    所以,他可以做的。

    他一再逼近,带着潮湿的热气,邬白玉被他逼得躲闪,扭着小脸往他肩膀里藏。

    李善此时昏了头,哪里容许她在躲闪自己。

    不是要我陪你玩吗?为什么现在还要躲呢?

    他捉住她的下巴,微微用了力不容她拒绝,终于吻住了那梦寐以求的香唇。

    只柔柔地贴着,他就得到了些许满足。

    但还不够,远远不够,他不得章法,至多只会像个小奶狗一样轻轻地吮她舔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更大的满足。

    邬白玉被他亲得只会哼声,唇上酥酥麻麻,不怎么痛快,反而先是她张开了唇口,想要迎了他的进来。

    任何男人都可以无师自通,在这方面。

    李善眸光一暗,顺势把灵舌送进去,青涩地挑逗着她的唇齿,口腔柔嫩,还能尝到她今天喝到的甜酒气息。

    还缭绕着一股,他最喜欢的桃子味,甜得他想要一口吞了她的。

    邬白玉被他亲得晕乎,在这狭小湿热的环境里马上就快要透不过气来,推搡着他的胸膛,呜呜地扭头拒绝着他越来越凶的吻。

    李善顺着被她推开,哪怕已经箭在弦上,却不愿意强着她而发。

    他抵着她不住喘息着,忍不住舔了舔她嘴角溢出的口津,粉红舌尖一卷,就吞进了自己口中。

    邬白玉贴在他身上,被他胯下凶器戳得腿不舒服,扭着躲开,却一下下蹭着那粉色的roubang,把它弄得更加兴致高昂,冠头都分泌出清亮的体液。

    李善闷哼一声,强忍住想要拉过她按在身下的欲望,他猛地抽过毛巾,拧成长长的一条,口手并用着绑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递给邬白玉一头,让她扯着当玩具,感受着腕间越来越紧的捆绑力道,轻声对她蛊惑道,来,你牵着我。

    他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是,她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他把自己交给她,成为她的玩具。

    他可以教她,怎么玩自己。

    李善被她推到在床上,他有些无措地垂头,被绑着手腕连撑起身子都做不到,全身上下就剩一根硬挺的roubang直立着。

    他觉得自己不只是醉了,他好像快要疯了。

    不然,他怎么会任由邬白玉把他牵到大哥的房间。

    那样熟练,看得他心疼又心热。

    他心疼他自己,他心热这嚣狂的刺激。

    邬白玉坐在床边,痴痴地看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隔空伸手,虚虚地从他头划到他尾,她的动作还带着醉酒的直楞感,一股子傻气。

    可是李善就是感觉到了一样,忍不住为她战栗,roubang胀痛,心痒难耐。

    邬白玉翻身跪上大床,坐到他身边,指着那胀到快要爆筋的roubang,吐出些不要脸面的yin话儿。

    你这里胀得好大都没那么漂亮了

    大和漂亮,李善还是分得出来哪个更重要。

    他额角浮汗,兴奋到浑身发烫,却要强驽着欲望,循循善诱道,还是很漂亮的,你凑近看

    邬白玉歪了歪头,像个懵懂的小兽,听话地前凑,甚至顶在了鼻尖上,沾到了那溢出的体液。

    倒是没有什么腥气,满是少年清爽的气息。

    嗯

    李善闷哼出声,他甚至后悔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但最终更多的是庆幸,他捆绑住自己的手,所以不能主动对她做什么。

    邬白玉听到他这奇怪的动静,探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漂亮的少年脸蛋粉红,大眼睛都是情欲的水意,湿漉漉地对上她的视线,红红的唇间挤出些压抑的低吟。

    邬白玉觉得他真是好漂亮,一时竟然看痴了去。回过神来,想要更多。

    她低下头,试探性地伸出小舌,舔了舔那粉红的头部,舌尖划过敏感的马眼,卷了些他的体液吃进去。

    李善浑身一弹,受不住这突然的刺激,他惊叫制止道,别!别吃那里脏的

    他怎么敢叫她用嘴碰他那里

    邬白玉抬头,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小红唇儿更加湿亮,李善简直不敢去看。

    不脏的你很甜啊

    落耳之间,李善身心都被她撩得震颤,一个没守住,roubang抖着,兴奋地喷射出来。

    白稠的jingye,带着微微的麝香味,射到了邬白玉下颔,颈间。

    粉红留言:因为善子总穿易狗的嫁衣,所以他的难兄难弟就决定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