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
她说下面xiaoxue儿疼 那里怎么会疼呢 邬白玉下面,怎么个疼法儿?李善僵着开口问她,其实他很想像她一样说出那荤话儿,但又实在觉得难以启齿。 xiaoxue儿,xiaoxue儿 李善实在是说不出口,却是吞在嘴里把这个词研磨了好几遍。 不知道邬白玉有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竟是再无一句梦呓。 真的疼吗,那该怎么办呢 或许,他应该看一看她的伤势? 李善俊俏的一张脸木着,表面看着没什么表情,其实内心里天人交战。 她说疼啊 按理来说,不该看的,理由无可厚非,也毋庸置疑。 按另一个理来说,也应该看看,万一真的伤到了怎么办 纠结了半天,最终天人达成了和解不论是理性来讲还是私欲来讲,他都应该看一下的 只是看一下伤势而已。 李善的手,最终还是颤栗地伸出,从下面去掀那被子。 动作极其缓慢的,幽深的眼睛紧盯着那浑白玉肌一寸寸裸露出现在眼前。 邬白玉的脚也很漂亮,尺码娇小,好像才穿35或是36码的鞋子来着。她整个人都不是纤瘦骨感的类型,连脚趾都圆嘟嘟的,粉嫩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握着把玩。 纤细的踝,玉润的腿,被子已经到了大腿很上面了,如果再往上掀一点点 李善的动作变得更轻更缓,足足拉长着蛊惑人的神秘感,也更怕把她弄醒过来。 被子一点点地上卷,入眼的肌肤越来越多,李善不受控制,贪婪地看着逐渐呈现眼前的美玉。 少年人的年轻气盛处处都可以体现出来,他只是这样看着,都有股火气直冲腹下。 邬白玉双腿放松地平摊着,裸露的阴阜隆起rou乎乎的小嫩丘,洁白无一丝耻毛,一眼就能看到那粉红色的小rou缝儿,娇娇地引人。 李善血液微涌,他连呼吸都放缓,生怕惊动了她,也惊动了自己 许是被子盖得厚,邬白玉的皮肤上带着点汗湿的潮意,肌肤触感更润。 李善只敢拿颤抖的指尖一路轻轻触碰,抚至膝上,瘦掌成刀缓缓插入她的腿缝中,微微分开她的大腿。 杏仁儿样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即将绽放在他眼前的秘密花园。 不再是隐藏在脑海深处的那隐约的粉嫩记忆,眼前那yin花儿开得极盛,大yinchun呈现出一种艳丽yin靡的熟红,薄嫩的小yinchun此时甚至合不拢,还是微微外翻的样子,连那小阴蒂也异常红肿,sao挺挺的 一副被人玩狠了的样子,yin靡至极。 李善着了魔一样的,被这眼前yin景深深吸引着,眼睛都发直。 他如何还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青涩的少年人就是这样,受不了一点关于性的刺激,何况面对的是这心心念念的梦中人。 他知道自己应该生气,但有另一把火要烧得更旺 心头怒起的同时,李善却错不开眼睛,身下青涩的rou茎也瞬间径直起立,怒然大勃。 很畜生,也很现实。 没有人看到这样的yin靡美xue儿能忍住不硬的。 对了,该看她的伤势,现在他看到了。 他觉得很好看。 然后呢 李善甚至忘记了自己本来该做什么动作,就这样愣在原地,直到邬白玉扭了扭大腿,磨蹭着直接夹住了双腿,也夹住了他放肆的手,把他吓了一跳,才赶紧抽手出来。 看她裸着下半身双腿磨蹭的样子,暗骂自己一句她刚都发烧了,这样掀她被子肯定要冻着她的啊。 看了一眼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无奈地闭了闭眼睛,赶紧把被子放下给她重新盖上。 那里红肿成那样,怪不得她说疼那该怎么办呢 忽然灵光一闪,想起被自己随手扔在浴室的那包装陌生的小药膏。 李善赶紧去了浴室,先拿手机拍着识图,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抹那里用的,他可不能自己瞎用啊。 最后在网上翻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个进口品牌的私处专用药,不管是从哪里来的,只要能解了她的痛 而且还是邬白玉自己拿回来的啊没关系吧 确认过后,李善这才有些放心地拿着准备去给邬白玉用。 想到这个药膏要怎么用,要用在哪里,李善都觉得这小管东西也变得烫手起来,自己胸口那里扑通扑通的好像有只兔子要跳出来了。 要要给她那里上药了 给她的xiaoxue儿 用手吗 李善脑子里不断涌现出相关的想法与画面,这下不仅耳朵烧红,秀美的脸也慢慢胀红个透,连目光都闪烁起来。 他从来没碰过 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再走进她房间的,只是胡思乱想着就又到她床边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能再扯她被子,不能再让她受凉了。 于是纠结了一下,李善动作轻缓地跪趴上她柔软的小床,掀开被子的一角,附下头上半身钻进去,弓起的背把被子顶起一个大包。 空调被不厚,在里面还能透进一点光,绵柔的被子罩住他的头,瞬间被温暖的馨香包裹住了。 还有,她的味道 李善紧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感觉手掌热了之后才去分她的大腿。 她身软无力,一触即开。 环境昏暗,那处看得不清,隐隐能看出点大致的廓形,更显得yin靡暧昧。 他也不需要看清,只一眼,他就能在脑海中描摹出她的样子。 他可能已经,肖想这一刻很久了。 可是,实在是离得好近,仿佛只要他稍微一低头,脸就立马要印在那花户之上,鼻尖儿都可以抵上那粉红的小rou缝儿。 真的好近 李善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拿出那小管药膏,知道了它就是做这个用的之后,也就放心了。 拧开盖子揭了封口,挤出一点在指腹上,清透的啫喱状,好像还泛着点粉色。他凑近闻了一下,是药的甘涩味,细闻还有些甜香。 刚可是在网上搜着了,不知是什么外国字儿他也看不懂,就看明白了那个标价,这一小管儿,可不便宜着了,洋玩意儿还挺讲究,怪不得又好看又好闻的。 昏暗中他的眼睛还是晶亮的,李善微抖着指尖,向那日夜肖想的隐秘之境探去,动作无比缓慢。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不相关的事情他很小的时候过生日过节拆礼物的样子,明明是那样迫不及待,着急忙慌地把那些精心的包装丝带全都撕破也丝毫不在乎。 如果那是因为着不在乎,现在这样呢? 是因为太在乎吗还是因为太害怕 邬白玉绝对没有那般疼到受不了,其实他完全可以装作没听见,装作不知道,等她醒来她自会处理。 只是她太过娇气。 更是他无耻,就想要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