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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祁荔听清楚了,一句什么还没说出口,唇突然被吻住,她几乎要舒服的叫出声,粗大的舌头伸进来,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她情难自禁的娇吟出声,激烈的回应他。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沉浸在最原始的欲望中。

    衣服很快被脱下,内衣被他撕坏,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床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激烈忘我的拥吻着,祁荔的胸乳被大力的揉捏玩弄,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可她还是觉得痒,刚刚舒服到极点的感觉让她想要更多,急切地抱着面前的男人说着:快插进来,快点。

    云盏舔了一下她的脸颊,立起身拉开她的腿直直的插进去,他闷哼一声,嘴角勾起,眼底深沉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啊她不自觉扬起头,瞬间被填满的满足感从下往上延伸,爽的几乎头皮发麻,下面插着的东西又粗又大,guntang的触感刺激的她几乎要高潮。

    她的唇又被吻住,湿热的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她喘出声音,压着她的男人下身速度更快,rou体撞击的声音大到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立起身,抓住她的双腿放在他肩膀上,硕大粗长的yinjing狠狠地撞着。

    啊啊嗯好深祁荔紧抓着身下的被单,红唇被吻的红肿,形状可口的唇边很水润。

    云盏的手掐着她的腰,一道红痕出现在白嫩的肌肤上,他低声笑了一下,问:舒服吗,嗯?

    舒服好舒服她完全按照内心所想说出来,眼里布满水雾,胸前两团丰盈的软rou随着撞击一颤一颤。

    祁荔拉过他的手放在胸上,他的手很大,却不能一手掌握她的胸乳,软软的触感让大手几乎快陷进去,她的眼睛很会勾人,现下这双魅惑的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云盏抓着她胸部的手不禁用力,手臂的肌rou绷紧,低低的骂了一句脏话,紧接着更猛烈的抽插袭来。

    强烈的快感直接到头顶,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叫声也越来越大,啊好快太快了

    云盏将她翻了个身,一手将她臀部抬起来,深深的顶弄,在上头说道:不快你的药怎么解?

    祁荔只会趴在床上呜呜的叫,顶的深了声音都变了调,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脖子却被云盏按在床上,她在这种有些窒息的姿势中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

    身体被不断变换姿势顶弄,她已经高潮了三次,面前的男人才射了一次,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都是男人浓稠的jingye。

    她的体力算很好的了,刚开始被翻来复去干不见丝毫的疲惫,只是眼前的男人体力更恐怖,她已经汗湿淋淋了,上头的人俯下身舔掉她的汗水,不见疲惫的插她。

    似乎是过了一个小时,又像是过了两个小时,他们不知道在床上做了多久,整个床单已经湿透,混杂着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屋子里全是nongnong的气味,她全程热情的抱着他说要,男人给了她比她想要的都多,这场下来简直是欲仙欲死,她舒爽到极致,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被云盏抱去洗澡。

    祁荔已经恢复神智了,但体内还是感觉不太够,她又想起那个男人说的话,不做会死,做了也可能会死。

    因为这个需求量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刚刚他们一直在做,这已经超出正常人的范围了,但她体内叫嚣着还不够,尽管她现在已经疲惫至极。

    云盏捏了捏她布满吻痕的胸乳,看着她,怎么?

    祁荔没力气打掉他作乱的手,声音有些沙哑,我好困。

    随意冲洗了一下,他将她抱出来,我们一起睡。

    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被单,她舒服地倒在床上,昏昏欲睡。云盏上床,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低下头深深的吮吸她的嘴唇,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

    她很快就睡着,一天下来紧绷的神经和疲倦的身子让受不住,身上还有几处伤口,云盏亲她的时候也没避着,甚至更喜欢舔裂开的血迹,导致全身都是印子,她总算见识到上次在酒吧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她才不像李辛尧,一点都不想被干死在床上。

    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她这才仔细的看他的身体,他在穿衣服的时候就显得很有肌rou,脱下衣服来更是如此,他的手臂很粗,几乎跟她大腿一样宽度,视线往下,胸肌很大,腹肌也很紧实,突然,一条手臂横过来,上头男人嗓音低沉沙哑,语气里含着笑意,喜欢?

    祁荔看进他的眼里,很黑很沉,让人喘不过气,她别开眼,刚想起床去洗漱,被云盏一手拉回来,走什么。

    她被他从后背搂在怀里,一只手几乎就可以禁锢她的腰,身后他的唇在她脖颈处细密的吻着,她不得不歪一下头,却让他更深的埋在颈窝。

    我好饿。她抓住她的的手。

    我给你叫餐。餍足的男人很好说话,放她去卫生间后起身打电话。

    祁荔刚洗完脸,云盏就进来,他没穿衣服,下身垂着的yinjing看起来还是很大,祁荔也不矫情,扫了一眼后便不看了,云盏在她身后戏谑道:你还没说,喜不喜欢我的身体?

    她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挤出一抹笑,我喜欢女的。

    云盏挑了挑眉,跟我上过床了还说这种话?

    不冲突吧。她擦干净手准备离开。

    他大步上前,将祁荔抵在墙上,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上女人,滋味比我想象的要好。

    哦?她抬头看他,笑了笑,比男人要好?

    他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下,笑着看她,你比较好。

    她信就有鬼了,呵呵笑两声,推开他,快点洗漱出来吃饭。

    他不再玩她,放她出去吃饭。

    昨晚体力消耗太多,她早已经饥肠辘辘,面前的肠粉几乎全部下肚,还吃了几个包子,面前的男人吃的很慢,祁荔等的不耐烦,催促他,快点吃。

    云盏抬眼看她,还要?

    嗯。她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其实从醒来看到他身体的那一刻起她就想要了,只是肚子实在太饿必须要先吃饭。

    云盏放下筷子,直接将她扑在床上,手向下摸去,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他挑眉看她,看来药效很强啊。

    祁荔张开双臂抱住他,抬起臀部蹭着他的yinjing,直到完全硬起来,新的一轮zuoai又开始了。

    他们在酒店呆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zuoai,床单换了又换,窗户一直开着透气,但屋内的气味还是挥散不去,她几乎快被云盏干死在床上,明明有需求的是她,到后来却快被男人榨干。

    啊......嗯......嗯啊......

    她这次坐在云盏脸上,不自觉的扭动腰,下面xue口被舔开,男人粗大的舌头伸进去舔弄,嘴唇含着yinchun如同接吻一般吮吸,她仰起头喟叹,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抓紧。

    她很快就高潮了,这个男人学习能力太强,明明是第一次舔女人下面却能很快找到敏感点。

    又被他抱在洗手池前做,手搭在他肩上,任由男人舔咬她的胸乳,他似乎很爱她的胸,喜欢埋在里面抬眼看她,她缩紧xue绞他,只听他在耳边轻笑一声,撞的更狠。

    你嗯为什么不去帮我找人?她问。

    他咬她的耳垂,我自己就可以上你,何必多此一举。

    但是你......不是gay?

    他沉沉的笑了一下,垂下眼看她,就是硬了,还能怎么办。

    那看来你也不是不喜欢女的,为什么没和女人上过床?她好奇问。

    云盏挑了挑眉,用力顶了她一下,别问那么多。

    在这场高潮的余温下去后,她才感觉药效似乎是真的没了。

    从酒店出来仿佛过了许久,她这三天和云盏都没有出过门,饭也是酒店送的,她坐上车问爸妈那边怎么样了,他说他来之前就让他们等消息,现在应该在家。

    我还没问你,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她看了他一眼。

    他一手握方向盘,嘴角挂着笑,我一直跟在后面。

    祁荔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最终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车停在家门口,她着急要下车,突然被他拉回来,祁荔扭头瞪他,干什么?

    过来给我亲一下。云盏笑着说。

    她被他震惊到,咬牙说:这里是家门口。

    他看了一眼大门,没人出来。

    那也不行,我为什么要和你接吻。她不愿多说,用力挣开他的手。

    他手上用了点力度,没让她逃脱,凑近了低声道:再不快点他们就出来了,嗯?

    祁荔还是不愿,已经有点火气在心里了,一个保镖也敢对她动手动脚,她沉声道:你和我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

    他啊了一声,玩味道:想和我谈恋爱?

    火气瞬间蹭蹭的冒到头顶,她说了一句靠,拽过他的领子用力吻下去,他发出一声得逞的笑,舌头更加深入的伸进她的喉咙,一手握住她的腰,她的腰很细,基本上一只手就可以将她提起来,这几天zuoai他除了喜欢咬她的胸之外还喜欢按着这个细腰狠狠的干。

    车内响起唇舌交融的水声,她的后脑被死死的按住,整个头除了嘴什么都动不了,他吻的很狠,几乎要把她吃进肚,祁荔双手打他的肩膀,呜呜的抗拒。

    舌头已经发麻了,嘴唇也很红肿,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放开她。

    他们在车上呆的时间有点久,她一点都不想被发现,匆忙下车之后手撑在车窗上方,面无表情的对里面的男人说:这次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们还是保持之前的关系,OK吗?

    他似乎不意外她会这么说,装模作样伤心道:真把我当自慰棒?

    她还是没表情,一场意外而已,还是说你真想和我谈恋爱?

    如果我说是呢?他直勾勾的看着她,嘴角勾起。

    你明知道咱俩不会有结果的,刚刚那话我当你放屁。祁荔直起身,行了,我走了,祝你工作顺利。

    她边走边在心里骂,这种人真的不是她擅长应付的类型。

    这几天脑子浑浑噩噩,除了zuoai就是zuoai,具体吃了什么也不知道,反倒是把云盏下体的形状记得一清二楚,她感觉这几天又瘦了,精神也感觉很萎靡不振,回头让巩卓找几个美女陪她玩。

    爸妈一直在家没出门,见到意料之外的身影在门口很惊喜。

    荔荔!mama哭着上前抱住她,爸爸也红着眼框。

    怎么样?有受伤吗?你知不知道mama快担心死了!这几天都睡不好觉!mama抓着她查看有没有地方受伤,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祁荔忙把衣服拉下来,见鬼,下面全是云盏那个魔鬼留的印子,被发现就完蛋了。

    爸爸抱着mama安慰,声音听起来也像是几天没睡好,好了好了,女儿安全回来了就好。

    这时,云盏从外面进来,对二人恭敬地点了一下头,随后跟着爸爸进了书房。

    他从头到尾没看她一眼,祁荔松口气,被mama拉到沙发上问话,你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还好还好有阿盏去救你,要不然要不然

    好了mama,我这不是没事嘛。她无奈笑了笑,我被关在工厂里面,他们还得靠我来威胁爸爸呢,没伤我,之后云盏就来了。

    这是她和云盏说好的说辞,那时候在窗前zuoai,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没过多久,爸爸和云盏从书房里出来,看出来爸爸的眼眶又红了,她心疼的抱了抱他,用眼神询问云盏。

    他一手插口袋,勾唇对她眨了一只眼睛。

    看来情况还说得过去,她安下心来,后事爸爸会看着办,她知道爸爸不想让她知道他会怎么做,而且训练从昨天就开始了,她必须要回去训练。

    爸爸拍了拍云盏的肩,充满了感激,辛苦你了,你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给你放两天假?

    他低着头看爸爸,声音沉稳磁性,有点小伤,可能要去医院。

    祁荔猛地一顿,她突然想起之前吃个宵夜就无意看到的那场暴行,意识到这个人从不按常理出牌,至于她为什么对他刚刚那句话反应这么大,那是因为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很清楚他身上根本没有伤。

    她不知道他骗人干什么,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身体重要,等你好了再来上班。爸爸轻松就答应。

    云盏笑着道谢,眼睛骤然锁定祁荔的脸,她猛地一颤,眼见他笑容加深,如同上次在转身跑走后,看见的最后那一眼。

    她汗毛都竖起来了,开始疯狂拉警报,她将脸埋在mama怀里,安慰自己说没事,她已经说此后不再有任何关系了,而且她马上就要进训练营,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在心里默念十几下他喜欢男的之后,抬起头疲惫的对mama说:我好累,想睡觉了。

    去吧去吧,好好休息啊。mama摸了摸她的头,关心道:再跟教练请两天假吧。

    不用,我没什么事。

    她小跑上楼,砰的一下把门关上,紧接着瘫倒在床上。

    消耗了太多体力,一碰到床几乎就要睡着,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睡着没,似乎听见有人讲话,又好像瞬间陷入沉睡中,脖子有点痒,仿佛有人拿羽毛在她脖子处挑弄,她不禁缩了缩脖子,逐渐苏醒过来。

    房间里有点昏暗,她睡之前有拉窗帘,外面的天色看起来也不早了,她忍着头痛坐起身,不经意抬眼突然看见沙发上有一抹身影。

    啊!她惊呼一声,直到那人发出愉悦的笑声,她才意识到是谁,气急败坏地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知不知道会吓死人的!

    他站起来,慢慢走向她,是你太容易被吓到了吧,怎么能怪我呢。

    祁荔往后退,警惕地问:你怎么在我房间?

    房门没锁,我就进来了。他似乎不觉得有任何冒犯。

    你进来干什么,我爸妈呢?

    云盏笑了一声,黑暗中他的眼睛却格外的亮,似乎有暗潮涌动,你在怕什么。

    等等,你先别过来。她伸出手制止他,想下床开灯。

    他脚步没停,笑意盈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祁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快速跑下床想开灯,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他大步过来抵在墙上,她完全被笼罩在宽厚的胸膛下,腿还没有他胳膊粗,完全像个小鸡仔被他掌握在手里。

    她正面靠着墙,胸压在墙上有点发疼,她想抬脚踹身后的男人,被他轻松张开腿坐在他膝盖上。

    他炙热的呼吸就在头顶,平时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她还是很喜欢这种被压制的感觉,现在身后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非常健壮的男人,她手无缚鸡之力,只感到层层压迫感。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云盏的嘴唇一直在她脸上徘徊,却迟迟没有碰到,半响,他问:这么不想和我上床?

    什么?她皱眉,随即极力挣扎起来,你到这就问这个鬼问题?

    他扣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在她扭来扭去的时候她感觉到屁股后面已经有个yingying的东西顶着她了,她僵硬了一瞬,安分的不敢乱动。

    在床上只要技术好就能到高潮,不是吗?他声音低沉,紧靠着她耳边说话,还是说我技术不好?但你之前的反应可不是这样啊。

    祁荔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身子被扣着根本挣脱不开,她欲哭无泪,只能试着平稳他的心态,因为我喜欢女的,单纯的身体舒服不够,还要有精神的高潮,我对女的才有感觉,之前是因为药的关系所以才和你上床。

    他没动,也没说话,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努力说服他,你不也是这样吗,和男的才会很舒服,这是因为你喜欢男的,可能这次是因为第一次和女的上床觉得刺激才舒服,你觉得呢?

    她说完还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完全没问题。

    果然,云盏松开了手,她瞬间感觉到了自由的美好,她转过身,由于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她自动认为是一副被说服而恍然大悟的表情,她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后来意识到喜欢女的就只和女的交往了,没关系,现在意识到还不晚,你可以继续约男的,人生嘛,开心就好。

    是吗。他终于开口,那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男的也好女的也好,自己喜欢不就行了吗,现在这个社会对同性恋还是很友好的,没关系。

    他嗯了一声,看来是听进去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游戏人间见多识广的男人这么好骗,她欣喜若狂,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来我房间干嘛?

    突然灯被打开,一时的光亮让她眼睛很不适应,为了不惹他发疯还是忍了,随后看见他手上拎着一个包,是她当时在工厂掉落的。

    上来给你包。

    她拿过包包,里面没有缺东西,心情好了许多,抬头笑着看他,谢谢你啊。

    他看起来和平常一样笑着,也不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了,给了她包就拉开房门,走之前还关心的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祁荔简直要为自己鼓掌,现在已经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接下来人生轨迹还是正常的过下去,她关门前对他竖了个大拇指,感恩,好兄弟!

    他似乎侧头笑了一下,像第一次见面那样。